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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穿越重生)——小月先先

时间:2022-01-15 13:55:22  作者:小月先先
  “懒得理你。”宇文燿时叫那个奴才,让他跟自己一起走。
  但那个奴才左右为难,主子打架,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就要遭受无妄之灾。
  王妃的性子在府里是出了名的,王爷她都敢动手,更何况他们。
  今天他要是敢出这个门,王妃就敢要了他的小命。
  太监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宇文燿时气得一个仰倒,指着富察如月,“好,好得很。”
  “你就继续当你的王妃,本王一个人去。”说着,大步往外走。
  只想把他留下来的富察如月见拿奴才威胁不住她,上前就和他抓打起来,边哭边道:“我要进宫,我要去找太后娘娘说说理,没有你这样不尊重人的。”
  旁边的太监一听这话,立马套马车,恭恭敬敬地把二位主子送上去。
  安全了安全了,只要走到这一步,火就烧不到他们身上。
  说起来,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次进宫了?
  一人乘坐一辆马车,宇文燿时和富察如月轻车熟路地到了太后所住的宁寿宫 ,宫门前的嬷嬷一看到两人,脑袋就痛:“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皇上在里面呢,两位主子要不要改日再——”
  “皇上在好啊,我就要跟皇上说说,他这皇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自家炕还捂不暖,总想着去捂别人家的炕。”
  “主子,这话怎么说得出口,您有什么话跟奴婢说吧,奴婢会一五一十地转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会给您主持公道的。”富察如月说得话直白但是难听,嬷嬷脑袋一痛。
  她还想劝,富察如月已经先一步走进去。
  嬷嬷赶紧叫宇文燿时:“王爷快进去吧,王妃那张嘴巴,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可别在皇上面前闹笑话。”
  宇文燿时才不想管她闹不闹小花儿,但是嬷嬷一直劝,只得不耐烦地抬脚跟上去。
  富察如月心里憋着气,气势汹汹地往正殿走,她一进去,宫女就蹲身行礼:“请郡王妃安。”
  里面的太后和宇文鉞听到声音,下意识看过来。
  于是富察如月第一次见到了宇文鉞。
  她在闺中的时候,偶尔听到父亲提起皇上宇文鉞,家里从小就将她当成宫妃来培养,期望她进宫后诞下皇子,让富察一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只是没想到太后娘娘从众插了一杠,把她指给了宇文燿时。
  从前,富察如月也不觉得宇文燿时有什么不好,毕竟宇文家的男人出了名的好相貌。
  可跟宇文鉞一比,富察如月才知道,什么叫星辰比之皓月。
  她突然安静下来,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妇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娘娘惊诧她今天怎么这么懂规矩,对宇文鉞道:“这是燿时的福晋,你还没见过呢。”
  宇文鉞点头:“平身。”
  这时,宇文燿时也来了,臭着一张脸。
  宇文鉞看他脸色,随口问了句:“谁让你不舒服了。”
  宇文燿时还以为富察如月已经在两人面前告状,没好气地道:“回皇上,除了她,谁敢给皇弟脸色看。”
  富察如月对他的最后一丝耐心都耗尽,努力克制着翻白眼的欲望,道:“若不是你十天半月不着府,一回来就要拉着东西去看一个已经过世的妇人,我疯了跟你闹。”
  太后对富察如月简直烦不胜烦,要不是皇上在这里,她早已把人轰出去。
  她先叫富察如月闭嘴,问宇文燿时:“什么过世到妇人?”
  宇文燿时转了转眼睛:“是已故去的陈尚书的夫人,沈夫人。”
  宇文鉞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动,面色无一点变化。
  太后娘娘却没想到会是沈嬛,下意识追问了一句:“怎么去世的?”
  “不知,”宇文燿时是真的很难受,整个人都低迷下去。
  富察如月忍不住冷笑:“可笑,一个重孙都一大堆的妇人,让你一个郡王爷眼巴巴地凑上去,死了都想闻闻味儿,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
  太后头疼,呵斥她:“你且少说两句,”她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宇文鉞,道“陈枋跃是皇上的心腹重臣,他的夫人去世,燿时去看看也没什么。”
  “倒是你,小肚鸡肠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说着,她对宇文鉞道:“燿时若是有皇上一二分沉稳,哀家才是真真正正的放下心,皇上瞧瞧,是不是要给他找点事儿做,省得整天不务正业。”
  “年关一过,黄河的一应水务之事就要开始着手,皇额娘要是舍得,就让他跟着下去历练历练。”
  黄河水患是大祁的一项大事,每年都要征派或多或少的役夫去修整河道,以免雨季来临变成大的水灾。
  太后一听眼睛就亮了,这里面可运作的东西不少,宇文燿时去只好不差。
  立马答应,让宇文燿时谢恩。
  宇文燿时好玩,才不想去什么黄河,但是看太后的样子,只得闷头道:“臣谢皇上隆恩。”
  “起来吧,不必如此见外。”宇文鉞起身,“皇额娘,既然皇弟来了,就让他好好陪您说会儿话,朕还要要务要处理,先回养心殿了。”
  “去吧,平日里多多注意身体,政务虽然重要,但自己身体更重要。”
  “嗯。”宇文鉞毫不迟疑地走出宁寿宫。
  跟着伺候的安宁瞧得出他心里有事,但是和一样,聪明的并不挑明,只闷着头跟在后头。
  走出宁寿宫的那条宫道,站在十字口,宇文鉞突然道:“宫里沈与深的真迹有多少?”
  “……”皇上还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他天天跟着伺候,只识字,不通诗书,哪里会在意什么沈与深的真迹。
  只得老老实实地道:“回皇上,奴才对这些东西,着实没有了解过,不过沈与深沈大家在世的时间短,能搜罗进宫的,大约都在了。”
  “去泓隽馆。”
  “是。”
  听说他要去藏书的泓隽馆,安宁二话不说转个方向跟着。
  但心里却惊异极了。
  皇上这是听襄郡王说陈枋跃的夫人沈嬛去世,所以想到了沈与深,并且要去看沈与深的诗文?
  要知道,他们皇上可没干过这种事。
  他还没有忘了沈嬛。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有吴氏和孙氏帮忙, 沈嬛的丧事办得不算寒酸,没按照陈枋跃的遗愿埋在他那里,而是在旁边另起一座坟。
  吴氏红肿着眼, 问阎氏和陈实:“他也就得你们两口子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
  沈嬛的死来得措不及防,吴氏现在还犹如在睡梦中一般,只有看到冷冰冰的墓碑,才有沈嬛真的已经不在的实感。
  想着想着, 眼泪又不自觉落下来。
  眼睛熬红, 嗓子粗哑的阎氏披着麻,戴着孝:“老太太在的时候,问过我们夫妻二人要不要搬出陈府,去外面住。”
  “现在老太太不在了, 我和陈实也还是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尽快搬出陈府, 找个地方住下来。”
  “这样最好,陈府里乌烟瘴气的, 你们两口子心眼实, 搬出来能省不少事儿,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阎氏摇头:“还没有, 原是打算住到老太太庄子上,给他租金。”
  “现在……陈实说先在街上租个房子, 看看能做点什么事, 左右一时半会儿缺不了吃喝, 慢慢来。”
  吴氏和孙氏之前就已经知道沈嬛死后, 那些铺子庄子都被卢氏拿去, 二房忙前忙后, 什么都没捞着。
  吴氏冷冷一笑:“背后有个巡盐御史,就跳得这样高,以后的日子还长,还不知道会不会遇着什么事呢。”
  “你们两口子先带着姑娘搬去我的庄子上,那里离城近,屋子也是去年才翻修的,提着东西就能住。”
  阎氏和陈实连连摇头:“吴夫人,我们不能这样。”
  孙氏最是明白吴氏心里有多难过,她是真的把沈嬛当成亲近的人来疼,沈嬛一下子不在了,她心里还责怪她自己没有护着他,现在好不容易能补偿补偿阎氏和陈实这两个队沈嬛好的小辈,根本不容阎氏和陈实拒绝。
  孙氏对阎氏和陈实道:“答应吧,沈夫人也希望你们好好的。”
  阎氏和陈实见实在推不过去,只能道:“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但和老太太那时一样,也给您租金,等什么时候家里找到了稳定的营生,我们就搬出去。”
  “可。”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细碎的雪,飘飘扬扬地落在沈嬛的新坟上,被黑润的泥土一衬,黑泥越新,白雪越白。
  吴氏和孙氏,以及阎氏陈实望着新坟,嗓子鼻子都堵得很。
  吴氏走过去抹了抹墓碑,脸贴上去:“嬛儿,你说老天爷怎么这么能折腾人,既叫我遇着你,又叫我送你走。”
  “原我还想着,等开春天热,带你出去好好走走,如今看来,都是虚妄。”
  “你好好歇息,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地下山,崭新的坟墓上头用竹竿撑得高高的环形纸钱随风飘摇。
  ——
  沈嬛不知道自己的坟墓已经做好,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狭小至极的,只能够装进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地方,随着细碎的声音颠簸。
  刚开始,他的神志还有些恍惚,手脚颤抖。
  慢慢的,他越来越清醒,当上头那块小木板被送吃的人打开,他一口咬住那人的手指。
  “哎呦!”被咬到的人叫了一声,把盖着的木板全部拿起来,望着里面睁着眼睛,但是手脚被捆,嘴巴还用布塞着的沈嬛,“这么早就清醒了?看来你对药物有几分抗性。”
  沈嬛一看到这人,目眦欲裂。
  是他!
  竟然是那个害死奶娘和晴子的道士!
  他死死盯着道士,牙齿用劲,恨不得将他咬死。
  被咬住手指的怀庆子也不生气,只用另外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从木箱子提出来。
  沈嬛下巴几乎被他捏碎,不得已放开了他。
  怀庆子看着手指上深深的流血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真香啊,你该谢谢我,要不是恰好我在,你府里那个卢氏早就要了你的小命,说不定,现在这张小脸已经被蛆虫爬满了呢。”
  他的舌头转到沈嬛脖子上,舔出一条长长的粘腻水渍。
  怀庆子是装神弄鬼的惯犯,只要打听到哪个府里有貌美的女子,就混进去,用那特制的药让自己看上到人变成邪祟恶鬼,再用灭杀邪祟的名义把人带出来。
  卢氏请他的时候,他只想弄点银子花花,没曾想,竟然会见到天人之姿的沈嬛。
  所以,他顺着卢氏的意思,把明辉堂三人指成邪祟,再调换了卢氏给沈嬛喝的毒药,带着假死的沈嬛大模大样的离开。
  忽然,马车帘子从外掀开,一个脸上戴着花里胡哨的恶鬼面具,衣服两肩绣着青色花纹的人走进来。
  怀庆子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放开沈嬛跪在马车里:“拜见右使。”
  被称作右使的戴着面具的人一脚将他踹到一边,鞋尖挑起沈嬛下巴,“居然弄到这样的绝色,倒是我小看你了。”
  沈嬛偏头躲开他的脚,戴着面具的人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猛地一脚踩住沈嬛的脖子,巨大的力道几乎压碎沈嬛的脖子,他脸被憋得通红。
  怀庆子在一边道:“右使,这样好的货色,能赚一大笔银子呢,您,您脚下的劲儿别太大了,踩坏的货色一个铜板都不值。”
  戴着面具的人像看稀奇物一样:“没看出来,你这狗玩意儿还知道怜香惜玉呢。”
  “如果我没有途径此地,发现你的标记,是不是就打算把他留着自己享用,不上交了?”
  被说中了心中所想,怀庆子连忙说不敢不敢。
  戴着面具的人没功夫继续盯着这点,看了看沈嬛道:“也难怪你这狗玩意儿动心,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不,咱们太南谷也没这样的绝色。”
  “拿着吧,这是赏你的。”戴着面具的人扔给怀庆子一个黑色大肚的拇指大的瓷瓶,吩咐他,“把这些人都带回去,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一看到那个墨色大肚瓷瓶,怀庆子眼神都变了,手忙脚乱地接过来,跪地叩拜:“谢谢右使谢谢右使。”
  戴着面具的人深深看了沈嬛一眼,脚从沈嬛脖子上移开,掀开马车帘子走了。
  空气突然从脖子里灌进去,沈嬛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怀庆子坐在马车上看着他,从黑色大肚瓷瓶里倒出一粒散发着异香的血红色药丸,先塞到自己嘴里,再满脸肉疼的倒出一颗递到沈嬛嘴边:“吃吧,这可是好东西。”
  血红色药丸的香气扑鼻,仿佛有只小爪子伸到了人的心里,轻轻地挠着,催促你赶紧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但从小吃药的沈嬛缺从里面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偏开头,不理怀庆子。
  怀庆子也不气,嘿嘿一笑把药丸装回去,抚了抚胸口,脸色异常红润:“现在不吃,以后你想吃也吃不到了。”
  “不,”怀庆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靠你这张脸,生息回魂丸你定是不缺的,你在太南谷,过得可比我舒服多了。”
  “但是你那个丫鬟肯定活不了太久,尝过生息回魂丸的人,只要断了药,能把心肺抠烂。”
  沈嬛猛地看向他:“晴子在哪里,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你那个丫鬟?”怀庆子对姿色平平的晴子不甚在意,“在后头的马车里呢,像她们那样的,在太南谷也就是最低等的炉鼎。”
  沈嬛一听说晴子就在外头,起身就要往马车外跑。
  怀庆子一下子把他压在马车壁上:“你还是担心担心自个儿吧,我虽然不喜欢对你这样的美人辣手摧花,但也不是小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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