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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穿越重生)——小月先先

时间:2022-01-15 13:55:22  作者:小月先先
  吴氏突然大叫,癫狂地抓着自己头发,冲向怀庆子。
  卢氏最是知道明辉堂到底有没有问题,被突然生出变化的吴氏吓了一跳,往小厮堆里钻:“法师,她被邪祟附身了?”
  “不错,印堂发黑,举止癫狂,也是邪祟附身之相。”
  “那还请法师尽快驱邪!”卢氏双目瞪大,迫不及待。
  怀庆子手上拂尘松开已经没有力气动弹的沈嬛,任他滑到地上,拿着摇铃轻轻摇动。
  口流涎液,面目狰狞,完全看不出平日样子的吴氏一听到铃声,略微停顿了和春杏一般狂暴的大喊大叫,费劲地眨眨眼,往沈嬛那边摇摇晃晃地走去:“太……太,太太……”
  沈嬛听到她的声音,睁着模糊的眼睛望向她。
  吴氏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僵硬地伸出手,就像小时候捉迷藏找到他一样,想把他抱到怀里:“嬛……儿……乖,不……怕……”
  突然,怀庆子在吴氏身边绕了几圈,血红的绳子将她捆紧。
  被捆住的吴氏啊啊大叫,疯狂地想冲绳子里挣脱出来。
  那副狂暴的样子,看得后院的人触目惊心。
  卢氏在人堆里头问怀庆子:“法师,这老妇也要带回道观七七四十九日才可彻底灭杀吗?”
  “不用,年老者被附身后活不了多久,只要把她们找个地方关押起来,等他们体内邪祟自爆就可。”
  卢氏看着倒的倒,疯的疯的三人,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她舔了舔唇,道:“我们府上可不敢留着邪祟,难保她逃出来继续祸害其他人,不如……”
  卢氏在后院里扫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就扔这口井里吧,左右也没人到后院汲水。”
  在后门靠墙的位置,有口专门用来浇淋后院花草树木的水井。
  被小厮押着的晴子嘴唇颤抖:“大娘她根本没有事,是你,是你让她变成这样的!”
  “大娘,大娘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聒噪,”卢氏问怀庆子,“这个丫头呢,要不要也一起投了井。”
  怀庆子摇头:“她和春杏一样,也要送到道观里。”
  “既然这样,就听法师所言,你们几个,去把吴氏扔井里去。”
  “是。”她叫到的几人都是在她身边做惯了这些事的,陈展那个外室和野种,都是他们操的手,抬着捆起来的吴氏就往井边走去。
  晴子哭喊着,却挣不开几个小厮的按压。
  沈嬛身体绵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但是他很清醒。
  他听到卢氏说的话,看到那几个人把吴氏抬起来走到井边,手扣着地砖爬过去:“奶娘,奶娘,不要。”
  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有唇无声地开合。
  突然,卢氏看到了沈嬛的样子,道:“差点忘了,咱们太太是吴氏奶大的,主仆情深,吴氏都要上路了,太太肯定很想送她一程的。”
  “你们,去把太太带到井边,让她送送吴氏。”
  ——
  滴答……
  滴答……
  水滴在地砖上,溅起一片寒凉。
  被水滴溅到的沈嬛慢慢睁开眼睛,他控制不住四肢的颤抖,只能用手死死抱住膝盖,哆哆嗦嗦地望着四周:“奶娘,好冷啊,你在哪里?”
  “晴子,晴子你在吗?”
  空荡荡的房间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人应他。
  沈嬛头痛欲裂,坐在地上好半天才从充满许多杂音的脑海里翻出一些事。
  昨天,周兰来明辉堂,告诉他们卢氏勾结道士怀庆子,要害他们。
  所以他和奶娘晴子收拾东西,准备从后门离开,但是被卢氏的人拦住……
  那后来呢?
  沈嬛狠狠锤了锤痛得几乎被劈成几瓣的头,眼睛神经质地晃来晃去,又慢慢想起来。
  晴子让他和奶娘先走,自己被卢氏的人抓住,奶娘被那个道士说成邪祟,被投了井。
  那口井井口太小,他们用棍棒生生把奶娘按进去,而他,被按在井口,亲眼看着水淹没奶娘的口鼻,看着她慢慢没了动静。
  “砰!”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推倒在地,沈嬛连滚带爬,爬到门边,“开门,你们开门,我要去找奶娘,我要去找她。”
  门被砸得哐哐作响,却没有一个人应他。
  沈嬛跑去窗边,想要翻窗出去,窗口却被从外面钉死,他扣破了手指也没有扣出一丝缝隙。
  突然,就在他头又痛得跪在地上的时候,刚才怎么叫都没人打开的门从外面开开。
  两个小丫鬟提着灯笼,卢氏走在中间,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啧啧嘴:“怎么能让太太跪着,儿媳可受不起您的这个大礼啊。”
  “把太太扶起来,好生伺候着。”
  两个婆子走过去,不顾沈嬛的怨恨的眼神,将他提起来放在椅子上。
  卢氏走近了一步,环顾四周:“太太的明辉堂是个好地方啊,那么多年,我和大嫂二嫂还有府里的小辈按天来给您请安磕头,您就如现在一般,坐在上头,我们就在下面,聆听您的话。”
  “其实,要不是宫里娘娘的要求,只要您乖乖地把手里的银子全部给我,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怪只怪,您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是谁?”沈嬛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觉得心里空得吓人,胸口那里就像破了一个大洞,冷冰冰的风呼呼地往里面吹。
  他现在的神色螚吃人,卢氏却不怕。
  她浅笑道:“反正您都是要是的人了,告诉您也无妨,那位娘娘就是和您关系颇深的陈贵人呢。”
  “如今陈贵人肚子里怀着龙子,瓜熟蒂落之后就是陈嫔娘娘了。”
  陈贵人?
  陈妙仪。
  沈嬛眼角带泪,笑得撕心裂肺。
  他怎么也想不到,让他落到如此境地的竟然是从小养到大的养女陈妙仪。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好了, 该知道的都让太太知道了,太太也该安安心心地去了,去得早一点, 说不定还能与您那忠心的老仆见上一面, 两人也好有个伴儿。”
  “把药拿上来。”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走上前,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有只小小的酒盏。
  卢氏望着沈嬛:“太太是要自己喝,还是我让人伺候您喝。”
  小小的酒盏装得满满的, 清亮的酒随着丫鬟的动作在酒盏里微微晃荡。
  沈嬛一听到奶娘和晴子的消息, 心就像被锤烂了一烂睴样。
  他看着那只酒盏,缓缓伸手:“卢氏,你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玩火自焚, 我会等着你。”
  “太太说这话让我害怕得很,不过我会不会玩火自焚我不知道, 但太太今日是一定要死的。”
  “不过太太也是聪明人,摸清了我的性子, 知道就算你说破了天, 跪地求饶,也非死不可, 倒也给自己留了几分体面。”
  “太太,请吧。”
  卢氏依然笑容满面, 望着沈嬛。
  沈嬛把酒盏端到唇边, 一仰头, 满满一杯酒全喝下去。
  才下肚, 沈嬛的肚子就像有刀在里面搅, 五脏六腑都被搅碎。
  他跌下椅子, 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许多黑红的血。
  他好像看见了奶娘和晴子,她们在前边对着他招手,就像以往的日子里那样,什么都没变……
  灯笼里的烛光透过轻薄的油纸,照在他的脸上。
  卢氏亲自蹲下身,用手指在他鼻子下静置片刻,确定没有呼吸了,才起身对身后的人道:“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收拾,人抬到床上,再去府里各处通知人,说老太太被他的丫鬟和奶娘同化,一起去了。”
  “是。”
  几个下人手脚麻利,把沈嬛嘴边的血擦干净,给他披了件外袍,再把人抬到床上,然后跑到府中各处大声叫人。
  阎氏和陈实因着白天没在,一回来就得知老太太身边的吴氏已经被怀庆子法师就地正法,晴子关押,老太太一个人被软禁在明辉堂,心急如焚。
  要不是陈实拦着,阎氏当场就要去找卢氏,问她是什么意思。
  陈实好说歹说,把里面的厉害分析给她听,她才按捺住心里的着急,问陈实:“那到底怎么办,现在老太太一个人在明辉堂,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着急,你要是现在冲去明辉堂,卢氏就能像关老太太一样把你也关了。”
  “我才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可咱们在外面比在里面好,好歹能照应照应,想想办法。”
  两人正抓破脑袋想法子,外边突然人声鼎沸,翠翠突然跑进来,面色苍白:“二爷二奶奶,外边人来报,老太太……没了。”
  咣当——
  阎氏手碰到了桌上的摆件。
  “怎么会没?怎么会没呢,我不信!”阎氏翻身下炕,跑去明辉堂。
  她推开那些站在明辉堂门口的人,跑进内室,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的沈嬛。
  沈嬛的面色苍白,双眼禁闭,就像开到荼靡骤然凋零的花,叫人不敢惊扰。
  阎氏跪在窗边,轻轻抓住他的手:“老太太?”
  “您别吓儿媳,儿媳这两天去庄子上逛了逛,都把那里打整好了,要接您过去呢,你不跟我说,要跟我们住一块儿的吗。”
  沈嬛的手冰凉刺骨,再没有往日的柔软,阎氏说着说着泪噼里啪啦地砸在被子上,咬着牙也漏出哭声。
  晚他一步的陈实也跪在床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怎么就这样了呢?
  就像一张纸,蹭地从这头燃到那头,根本没让他们有反应的时间。
  “姗姗来迟”的卢氏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站在夫妻二人身边道,“二哥二嫂也别伤心了,想来老太太舍不得老太爷,追随老太爷而去了呢。”
  “卢氏!”阎氏腾地充地上站起来,指着卢氏的鼻子,“是不是你害死了老太太!”
  “二嫂说这句话可要拿出真凭实据,我和你一样,也盼着老太太好,这不还请了法师给老太太的明辉堂驱邪嘛。”
  “驱邪驱邪!”阎氏望着她,“我看你就是这府里的邪,平日里看着病怏怏的,心比谁都狠!”
  卢氏眯眼看着她:“二嫂讲话怎么这么难听,这府里有邪祟是大家都看到的,我身边的春杏不也是被邪祟附身了。”
  “呸,谁知道你找的什么道士——”
  “少说两句。”陈实拉住她。
  阎氏伤心又难受地瞪她:“你拉我干什么,我不能让老太太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一看到沈嬛的尸体,她就止不住的难过。
  陈实道:“如果卢氏有问题,你更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地在她面前说。”
  “老太太已经没了,你再有什么事,我和慧茹怎么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老太太……怕是也不想让卢氏出现在这儿。”陈实愧疚至极,觉得自己没用,老太太走了都不敢深究其中的细处。
  阎氏也知道了他的难处,喉咙里就像塞着一团棉花,趴在沈嬛床前直哭。
  一边哭一边头也不抬地对卢氏道:“老太太生前跟我投缘,他的丧事我们二房自会出银子出人,不劳你费心。”
  “这怕是不好,”卢氏道,“老太太再怎么说也是长辈,没有叫你们一房全权打理的道理。”
  “呵,卢氏,虽然我不说,但你也别摇着尾巴狼装哈巴狗。”阎氏忍下一口气,第二口气又上来,“从前贾氏在,你们就望着老太太的嫁妆银子,铺子庄子,现在老太太死了,不正合你们意。”
  “把老太太丧事一办完,我就带着陈实慧茹住到外边儿,这家,我们二房不要了。”
  卢氏眼睛一亮:“二嫂这说的是气话,打虎亲兄弟,骨头断了还连着筋,怎么能什么都不要。”
  “不要了!”
  “那些东西买你们个清净,老太太的丧事都别来了。”
  “有二嫂这句话,就够了。”卢氏用帕子在眼睛下面压了压,“那我就不打扰二嫂和二哥办事,先走一步。”
  她前脚刚走,阎氏就砰地关上明辉堂大门。
  陈府老太太沈嬛去世的消息没两天就在盛京城里传遍了,跟他交好的诸如礼部尚书吴夫人,兵部尚书孙夫人等都不敢置信,直到看到他的灵柩,才信了。
  于是安排人帮二房的阎氏和陈实采买火烛,置办酒席。
  因着前些日子贾氏为难沈嬛,卖怀玉到事情,盛京城里大半人都对沈嬛有所耳闻,听说他去世了,都有意无意地表示惋惜。
  毕竟那样的美丽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下一个。
  襄郡王宇文燿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急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好不容易逮着他一次的富察如月踩着花盆底,拦在他前面:“你又要去什么地方,不是宿在宫里就是在外边玩,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你的人影。”
  只想去看沈嬛的宇文燿时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莽莽地往外走:“别拦本王!”
  “王爷!”富察如月拉住他的手臂,她直接问伺候宇文燿时的太监,“定是你个死奴才撺掇王爷的,今天王爷要是出了这个府,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关他什么事?”宇文燿时觉得富察如月不可理喻。
  “我说关他的事就关他的事!”富察如月直直地望着他,“我管不了你,但我能管一个奴才,不信你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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