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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宿敌在一起了(玄幻灵异)——幺酒酒

时间:2022-01-15 14:01:54  作者:幺酒酒
  祁陵这下听懂了他要干什么,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哪个峰的弟子,听到了掌门主动提出要收徒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消息,心里嫉妒,觉得他配不上,觉得自己比他厉害多了,就来压一压小弟。
  杨平竹也见不得旁人在自己面前装,气得就要上去说他,却被祁陵拦住了。
  祁陵很恭敬地行了行礼,轻笑道:“敢问这位小仙君芳名。”
  那人哼道:“百阳峰弟子,吴清。”
  祁陵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说罢,扯上杨平竹要从他身边绕过去。
  吴清当即又甩起脸色,拦住了他们,道:“就这么走了?真是嚣张至极。”
  祁陵:“……”
  他不走,还留在这吹冷风活受罪吗?
  杨平竹嘀咕:“嚣张?也不看看谁更嚣张……”
  祁陵:“那吴小仙君,你跨越两座峰的距离,来寻我何事?不会只是来认个人吧?”
  吴清一时没答话,在构思要怎么回答,因为他确实只是来看看这个传说中掌门主动提出收的徒弟有多厉害。
  见他不说话,祁陵道:“哦,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这么冷的天,你过来见我,怎么说还有点感动呢。”祁陵现学现用,这几天被断袖的思想中毒得不轻,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杨平竹身子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
  吴清脸色一白,这话显然触怒他了,只见他气到连身子都在发颤,怒道:“你!你在说什么?!你怎可说出这种话?简直是不要脸!掌门……掌门简直是……是……”
  “掌门是什么?”
  众人转头,见声音来源是宋灯,祁陵心道这宋灯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好像他走哪宋灯就跟哪似的。
  杨平竹身上的伤还在痛,有些后怕地退了几步。
  宋灯走近他们,又问了一遍:“掌门是什么?”
  吴清自然是听过关于清戒院院长的名声,他虽没进过清戒院,却也从一些传闻中知道进了清戒院,出来不躺上个半个月是下不了地的。此外,他还知道宋灯与掌门关系很好。
  吴清被祁陵气到话都说不完整了,见到宋灯又哆嗦了一下。祁陵心道虽然吴清对他态度不太好,但自己还是不能太记仇,就好心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吧,他轻轻笑了笑,道:“宋院长,他在说掌门是瞎子呢,竟然看中了我这么一个废物当徒弟。”
  杨平竹差点又没憋住笑。
  不远处,邬弄听到这个回答,压下的嘴角又扬了起来。
  ——不愧是大祭司,果然失忆了,也还是这么叫人想打啊。
  吴清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一副与祁陵深仇大恨的模样瞪着他:“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了?祁陵,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祁陵:“……?”
  宋灯与掌门的关系好,这是整个千鹤山弟子都知道的事情,平日里谁都不敢乱说掌门一句坏话,就是怕被宋灯听了去。虽然不能就此滥用私刑,但好歹算是被记住了,若是将来真的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清戒院,或许就会得到比旁人更重一点的刑罚。
  关于这一点,之前有长老提出来过,说要公正,不能夹杂私仇。结果掌门竟然只点点头,说了个“好”。
  众人懵了,好?说什么好?说掌门坏话,纠出他的错误好吗?
  后来众人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原来是在说宋院长做得好。众人到这时候才想起来,掌门虽然顶着张二十岁的皮,但其实早就是个活了百年的老滑头了,也不喜欢旁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宋灯脸色一黑,吴清知道自己完了。
  宋灯看见他穿的衣服,问:“百阳峰的来这做什么?你叫什么?”
  吴清张了张嘴,祁陵却抢先一步帮他答了,乐于助人道:“他叫吴清,据说是专门飞了好远,吹了好久的冷风来见我的,结果发现货不合格,心里就委屈,委屈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才不小心将掌门是瞎子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祁陵发现自己每说一个字,宋灯脸色就愈发不太好,又补充了一句,好心求情道:“吴清兄是无心之举,还请宋院长不要放在心上。”
  吴清瞪大眼,简直对这人胡扯的能力惊呆了,气到整个人都在发抖:“……谁他妈是你兄弟!”
  杨平竹呛了好几口风,见到吴清那要杀人的眼神,想着要不要赶紧拉上祁兄离开这个地方。
  邬弄:“……”
  祁陵见这两人反应奇怪,歪了歪头,没多想。
  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吴清和气到脸色通红的宋灯,搓着手又呼了几口气,一脸正直道:“外头真是冷死了!宋院长,你可不能像这天一样无情,还是要给人留点活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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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祁·正直·陵(笑):宋院长,给人(吴清)留点活路吧
  吴清:我可去你*****
  宋灯:闭嘴吧你
  邬弄:咳,失忆的大祭司总是杀人于无形啊……
  感谢这几天来送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花2个
  爱大家~
 
 
第12章 
  等锦阳城最大的一场雪开始下的时候,便是临阳派冬试招新的序章。
  在这之前,祁陵偶尔见过几次邬弄,可每次邬弄见了他,都像是陌生人似的,还故意避开他。祁陵不明白了,先前无事献殷勤而总缠着要教他御剑的那个人,怎么一下子变了性?
  不会是被他戳穿了真相吧?邬弄真的是断袖?
  邬弄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祁陵的脑回路不正常了,见他一副惊恐又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即气得冲出去给他额头上来了一指,“你又在想什么?!”
  祁陵看到邬弄,把脑袋上的疼忘到一边,笑道:“没什么,邬弄,你肯出来见我了。”
  邬弄哼了一声。
  祁陵决定今日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像这几日他天天找邬弄,而邬弄又赌气似的不理他,说实话,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邬弄:“哪里怪了?”
  祁陵:“啊?”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才竟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既然邬弄问了,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左右邬弄也不喜欢男人,便如实答道:“你看你每次见我都跟负气出走的小媳妇似的,我天天满山峰地找你……找你教我练御剑,求你原谅,你说咱们像不像那种……”
  邬弄:“闭嘴!”
  祁陵身子一缩,不再说了,偷偷去瞥邬弄的眼色。
  他这么生气干什么?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不是都说自己不喜欢男人了嘛,之前的误会也解开了,那为何他耳根子还会发红?不禁逗吗?
  祁陵声音耷拉下去,生怕这位又生气了:“又……又怎么了?”
  邬弄瞪他。
  祁陵蹲到地上,开始反思自己说什么了。
  那日也是如此,他明明帮吴清在宋院长面前说了这么多话,还给他求情,结果吴清还放了句狠话叫他等着。
  那时祁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讷讷地“哦”了一声,结果这个“哦”字落到吴清耳朵里,倒是愈发增加了他对祁陵的敌意,觉得他就是个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小人!
  祁陵到最后都没能明白吴清生气的原因。现在,他也不明白邬弄生气的原因。
  祁陵心道自己真是可怜可悲可叹,明明都是他巴巴地给别人求情,去求人原谅,怎么到头来好像每次都是被当成了出气筒?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当出气筒了,要找邬弄讨个说法,可是一抬头,那个人又突然消失了。
  恰好吹过来一阵风,祁陵脸生疼生疼的,偌大的无定峰,又只剩下他一人。
  祁陵蹲在地上半天,眨了眨眼,不知在思考什么,等大雪没了他半只鞋,他打了个喷嚏,才从鼻间发出一声哼哼,软软中夹着些许骄衿和委屈。
  “……哼”
  *
  自那日见了邬弄,两人的矛盾疑似更近一步后,祁陵再也没见过邬弄,也就将学御剑这事耽搁了。
  经过几天的发酵,关于掌门要收祁陵为徒弟这事早就传了出去,传到那些前来参加冬试的人耳中,个别几个像吴清那样觉得不公的人,都早早对祁陵有了敌意。
  祁陵身在此山中,全然不知自己在外界的名声有好有坏,就算知道了,也丝毫不会在意。
  他找不到邬弄,又怕找杨平竹练御剑又惹邬弄生气,只好静下心来干点别的事情。
  距离冬试还有一日,杨平竹看着祁陵连灵力都使不出来,忍不住问他:“你说你失忆便失忆,怎么连灵力怎么用都忘了?这样怎么参加冬试?你不担心?”
  祁陵摇头,要说一点都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总不能突然说不参加冬试了吧?
  杨平竹疑惑,又绕回最先的问题:“祁兄,清戒院那次你能看出宋院长招式,我后来想了想,说不定那最后的一击就是你放的。”
  祁陵奇怪地看了眼杨平竹,心道这家伙这么喜欢挖坟?他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这么厉害的人吗?”
  杨平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就是:“不像啊。”
  祁陵噎住,咳嗽了一声。
  瞎说什么大实话。
  杨平竹接着道:“可是祁兄,后来魔族入侵,听楚兄说,你不仅在山门口,还和邬弄一起被一团黑气包围了。”
  祁陵记起那日的画面,确实是有很多破绽的地方。且不说那黑气怎么突然就进了他体内,连那魔族长老见到他时的神情也十分不对。祁陵先前以为是魔族长老知道自己抢了他的“宝贝”要寻仇,后来静下来细想,却不是这样的——当时情况复杂,无人顾得上他和邬弄,连正道修士都没见到他吸收黑气,遑论离他这么远的魔族长老。
  那魔族长老应该是见到了别的什么东西。
  杨平竹好奇心极强:“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祁陵顿了顿,笑道:“这个……我当时昏迷了,一醒来黑气就没了,应该是邬弄兄除去的吧?”
  杨平竹:“是么?他有这么厉害?那怎么还是个外修?”
  “许是临阳派深藏不露。”祁陵随口敷衍过去,赶紧换了个话题,“啊对了,我第一次见到杨兄的时候,杨兄说要找妹妹,找到了吗?”
  杨平竹奇怪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在临阳派了?只是听说临阳派有一个神器,叫做无相三元盘,盘中可测万物,盘上有一面无相镜,可将测出的结果呈现在上面。”
  祁陵恍然:“我懂了,你是要进临阳派偷………”
  “祁兄!”杨平竹赶紧捂住祁陵嘴巴,无奈道:“你该改改你心直口快的毛病了。”
  祁陵:“?”
  心直口快?他有吗?
  杨平竹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提前放弃了,也不解释,想了想,对天长叹一声:“哎呀,你说你干什么什么不会,怎么猜他人心思这么准呢?”
  想了想,鬼使神差地补充道:“也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忍得了你……”
  祁陵眨眨眼:“……?”
  他?
  *
  天还没亮,祁陵就被邬弄拉起来了,刚睁开眼看到他,祁陵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你谁啊?”
  邬弄一把掀了他被子,说:“跟我走,今日试炼,去山门口。”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祁陵乍一惊醒,抱紧被子,“不要去!”
  邬弄像是忍不了他似的,将人攥了起来,“你去不去?”
  祁陵反问他:“你去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是外修了吗?”
  邬弄不回答,眼神黯了黯,毫不犹豫将祁陵打横抱了起来。
  祁陵:“啊……你干什么?!大晚上发疯了!天还没亮,我还没吹醒!!你放我下来!”
  祁陵不老实,邬弄任他闹,好在踏上剑以后祁陵就老实了,还主动朝他那儿缩了缩。邬弄的心情好了点,觉得自己没白来这趟。
  祁陵被夜风吹得困意全无,不敢朝下面看,那就只好朝上面看,月色下那人的脸庞勾勒出一条完美的线,邬弄平时里就不爱说话,对旁人也是爱答不理的,这时候那张静默的脸,仿佛在诉说着少年无声的张扬。
  邬弄微微一低头,祁陵刚好看到了他那双眼睛。两人对视,邬弄顿时整个人一怔,手下的力道都不自觉松了下。祁陵大叫一声,还以为这人要谋杀将自己从这丢下去,手脚麻利地抱紧了邬弄。
  邬弄皱眉:“……你这样子,我没法好好御剑。”
  祁陵闭上眼喊:“我不管!我不就是惹你生气了嘛,你竟然想杀我!今天你要是敢把我从这里丢下去,你也别想活!”
  邬弄:“……”
  无法,他只好由着祁陵像吉娃娃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也不敢动了,怕他等下真乱动起来出点事。
  那之后一段时间,两个人都不再讲话,祁陵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注意邬弄的一举一动,而邬弄则是想着法将耳根子的红消下去。
  飞了半程,邬弄突然道:“我听到了,听到你说要和杨平竹共乘一剑。”
  祁陵竖起耳朵,觉得没什么不对的:“是啊,我不会御剑,是只能求助他了……不对啊,你怎么听到的?你偷听我讲话?!”
  邬弄冷道:“别扯开话题!”
  祁陵闭上嘴,心道:原来邬弄还没消气啊,还以为他肯来带我去山门口是已经消气了。
  邬弄:“你真是恬不知耻!不知羞为何物!”
  祁陵一头雾水:“你又骂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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