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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重生)——箫仪

时间:2022-01-17 13:42:32  作者:箫仪
  这人宽肩窄腰,腰身看上去纤细挺拔,在马上犹显英姿飒爽,看得辇车上的谢恒眼睛一热。
  另一边,许久未见太子的秦烨的心情有些许复杂。
  原本他是因知道自己体内另有一种药物而暗自神伤,再加上要调理身体,这才连着数日不曾进宫。
  后来得知文疏在诸率卫任职后,他就更有些心情不悦了。
  怎么,我娘带了个人来给我相看,你解决的法子是把人薅到自己手里?
  他心情烦闷,却连自己都说不清究竟为了什么,只是借着身体不适的缘由,迟迟不曾进宫。
  是以,这还是那次太子从他府上翻墙之后,他们首次见面。
  辇车主座上的人与数日前相见时没什么变化,就这么单单坐着,也有种皎如明月般的俊美从容。
  秦烨心下仍有些莫名的情绪,匆匆见礼后避开那人温和带笑的目光,从袖中摸出个约莫两寸长的木筒,在谢恒眼前晃了晃。
  “殿下厚赐,臣感激不尽。就是……”秦烨道:“此物如何使用?还望殿下指教。”
  这木筒是太子在秋狝队伍出发前才赶着让人送来的,里面放了三根似银非金的片状物,在阳光下甚至能折射出绚丽的色彩。
  从收到这东西起,秦烨就没有什么郁郁寡欢的心思了,所有心思都在琢磨,这玩意是用来干嘛的。
  谢恒端着茶盏喝茶,闻言很诧异的看了秦烨一眼,疑惑道:“诸率卫派去送东西的人未曾解说吗?”
  秦烨脸色瞬时僵了一下。
  太子着人送东西的那日,他在自己书房看书,听闻东宫赐物,心里也十分欣然。
  只是,在听闻来人是谁后,他连人都未见,只吩咐收了东西谢些银钱,下面的人闻声识趣,只怕也没给来人细细说明的机会。
  谢恒却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只笑了笑道:“此物形似银针,自然是用来验毒的。”
  验毒?
  这人说的直截了当,没有半点含糊婉转,反倒把心头藏得有事的秦烨吓得心脏漏跳一拍。
  这些天他心情焦灼,在府中已经就自己身上另有一味毒这件事太子可能的反应做了十八种推测。
  或许太子直接缄口不语,只做不知。
  或许太子会将计就计,将此事先载在晋王一系身上,然后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又或许,太子已经在这几日与幕后之人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事做绝…
  秦烨抿了抿唇,目光游离了一下,心下蓦然有些沉重。
  他给眼前人设想了无数种做法,却唯独没往最好的地方想。
  谢恒并没察觉他这一番小动作,兴致勃勃的道:“孤在庐山郡王府新得了一个人才,叫汪素的,长于奇技淫巧,此人是真的天纵奇才。”
  “孤叫他去研制这避毒针,只是大抵提点了两句给了几个古方,竟然没几日就研制出来了。就是成品太少,一根不过能用百次便再无效力。”
  谢恒托着下巴,眸光熠熠,笑道:“公爷为我大齐征战才致多有仇敌,身上又中过落影之毒,天工坊既然研制出此物,于情于理,孤都该送一份给公爷才是。”
  秦烨望着他神采飞扬的模样,有些恍惚。
  撇去早前寥寥几次见面不说,从那日太子给他送婚书起,太子在他面前一直是气度雍容且奇招频出,却少有这样兴高采烈的模样。
  倒像是真心为了研制出这根避毒针,为了能护住自己不受人毒害,而欣喜。
  秦烨微微抬眼,只觉手中的木筒分明极轻,落在手中却显得沉重炙热,叫他险些捏不住。
  他有几分小心的提起木筒,目光里满是踌躇,甚至还夹杂着些许难以察觉的珍视。半晌,又想起什么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那煮过还能用吗?”
  谢恒还要往下说的动作霎时间停了,而后眨了眨眼,有些犹疑的问道,“煮……煮过?”
  秦烨避开太子殿下充满疑问的目光,去看茶案上描的繁复吉祥的镂空纹样,从唇齿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之前在想此物如何用法,陆言和非说这上面染了西域上贡的染料,”他含糊道,“想着殿下派人送来此物,定然大有深意,欲语还休,要拨开云雾见真章……”
  谢恒:???
  欲语还休?
 
 
第21章 太子必然是要饮酒的。……
  “咻!”
  破空之声骤响,一道冷光离弦而去,精准的扎在靶心正中。
  硕大的箭靶上已然插了七八支箭,无一例外皆在靶中红圈内,而这最新的一支,箭尾不住摇晃,却仍在肃肃秋风中立得很是稳当。
  一身劲装的晋王谢恪随手将长弓扔给身边常随,嘴角轻勾,颇有几分自得。
  秋狝来的人多,他又是好排场的人,出来射一次箭,身边除了侍奉的奴才,众星拱月一般带了好几十个人,连即将要去西疆巡视淮郡盐政的伴读宁寻也跟了出来。
  谢恪射箭时心无旁骛无人敢打扰,这才一收手,左右围着的几个世家公子立时上前,变着法的吹捧。
  “晋王殿下弓箭娴熟武艺卓绝,今日咱们可是开了眼界了,宗室子弟中,可再没有如此卓绝的箭术了。”
  “是啊,论及武艺,棠京城中首推便是晋王殿下,前日太傅又赞殿下精于文史,殿下文武双绝,无怪人人称赞……”
  “这次秋狝陛下年高,未曾亲自下场,太子殿下又抱病在身,咱们只有巴望着多看看晋王殿下一展身手、英姿飒爽了……”
  谢恪不置可否的听着,嘴角仍然不自觉的噙了几分笑意,众人环绕之下,他仍不时飘远了目光,去看斜斜站在旗杆边缘的宁寻。
  宁寻同样是一身劲装,身形潇洒的抱臂而立,原本是安安稳稳的看着谢恪的,等到谢恪收弓众人围了上来,他先是皱了皱眉,又等了一会,转身就走。
  谢恪第一时间瞧见了,不悦的扬起眉头,撇开身边的几人,疾步追了上去。
  “宁寻!”
  宁寻早就听到脚步声,却在谢恪快追上时方才止住脚步,温和客气的朝谢恪点头:“殿下。”
  谢恪看着他那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次秋狝结束你就要去西疆了!就这么几日功夫,你还跟我耍脾气!”
  宁寻点了点头道:“臣知道,若无殿下多番打点转圜,臣这会只怕已经在去西疆的路上了。”
  他叹了口气,又道:“殿下实在不该多花心思在臣这件事的身上,这只会坐实之前的市井流言,于事无补。”
  他说的这样平淡,那副万事不萦于心得神情看得谢恪血气上涌,脸色泛红,顾不上四周依旧有人,厉声道:“不花心思?!你知不知道西疆是他宁国公顾家的地盘?!等你真到了淮郡,是生是死就是顾明玄和太子一句话的事!他能让你死得无声无息,再随便捏造一个匪人截杀的现场,连父皇都救不了你!”
  宁寻仍是面色淡淡,甚至有些无奈的望着谢恪道:“太子殿下若没什么事,杀臣做什么?”
  杀了他,把晋王和宣平侯彻底逼成死敌?
  关键是,他身上无官无爵,在晋王一党中也不占显赫地位,杀了他,这也没什么好处啊?
  若他宁寻真是晋王党得力干将,惠帝吃饱了撑才把他往太子的地盘上扔。
  谢恪却是想不通的。
  他在宁寻这里吃了瘪,回到营帐就开始摔杯砸碗,等他摔累了准备回内寝休息片刻,就又看见殿中的圆床帘帐下……一张秀美生涩的脸。
  是惠帝上次送来的二十个狡童佚女之一,也是爬床最为热衷的一位,于晋王而言,已经是熟面孔了。
  “拖出去!拖出去听到没有!”
  谢恪站在床边跳脚,原本算得上是清俊的脸上近乎狰狞,倒把一直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做鹌鹑状的贴身太监许文由吓得够呛。
  谢恪又发作一通,把殿内能砸的都砸了,才注意到蹲在角落里的许文由,怒道:“不是让你别带这些人来秋狝吗!本王今年是撞邪了,在府里日日被纠缠,都跑到猎场来了也摆脱不了?”
  许文由吓得身体都抖起来,忙不迭的解释道:“殿下,这不是奴才让带来的人……”
  许文由抬头窥视了一下谢恪的脸色,小心道:“是这人临行前偷偷从府里跑出来,求着宁寻公子捎他来的……”
  “宁寻公子原本也不想管殿下府里的事,可这小人拿着陛下的圣旨说话,是陛下赐他下来就是为了伺候殿下,公子这才……”
  ……
  谢恪的表情几乎在瞬时垮了下来,不再愤怒狰狞,却充斥了压抑与戾气。
  “好,好得很,”他道;“本王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护不住宁寻让他去西疆倒也罢了,竟然要他亲自带个人塞在本王床上……”
  是了,他让人去传太子和定国公的流言,结果那边反击给他编了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皇帝仅有的两个上的台面的儿子的传言满棠京飞,太子半点没有损伤,他却被两道旨意砸了个昏头转向。
  谢恪赤着脚在屋内走了几圈,眼中戾气渐淡,竟然有些清明起来,问道:“太子这几日称病,在做些什么?”
  许文由却越发怕起来。
  他了解自己的主子,谢恪发疯恼怒时并不可怕,左右不过砸几个杯盏杖毙几个不相干的下人,却偏偏发作之后的‘清醒’最为可怕。
  这个时候的晋王,会用最有效的手段,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
  哪怕这事荒唐至极。
  怕归怕,许文由却不能不答话,只能越发小心的措辞:“太子殿下风寒未愈,这几日每日都和定国公在营帐中下棋聊天,这偶尔出来在猎场随意走走,并不参与骑射之事。”
  谢恪听了越发平静起来,笑道:“每日下棋聊天?本王和宁寻恨不得天天吵架,他倒是跟秦烨每日下棋聊天,倒真是如传言一般,情意深重。”
  许文由:……
  旁人不知道这二位之间有事没有,是什么事,您还不清楚不成?
  太子和定国公的每一则传言都是您亲手编出来的,那六册话本是您挑灯夜战连写三天写出来的,连话本印刷都不忘亲自去盯上两眼。
  谢恪却不管他怎么想,望着帐外不远处的寥寥灯火道:“本王听说,明宣郡主有意往太子房中塞几个人?”
  “也是,自己位高权重的亲子跟个男人搅和上了,偏偏搅和上的这个人身份贵重,淮王府和武宁侯府都奈何不得,她怎么可能不着急?”
  “东宫的事淮王府插不上手,明宣郡主再如何使劲,没有太子点头,她怎么送的进去?”
  谢恪自言自语了几句,突然展眉笑道:“在猎场就不一样了,防卫不如宫中森严,规矩也压得不怎么严实,且过几日父皇设宴群臣,太子必然是要饮酒的。”
  他看向许文由,笑容越发畅快:“你说,到时候本王帮明宣郡主一把,如何?”
 
 
第22章 盼着谢恒开口留住他。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
  太子所居的任明殿早早燃了烛火,被映照的如同白昼,殿中除了比明德殿略小些,其陈设仪制一如东宫,足见用心。
  谢恒斜斜靠在引枕上,手里捻着一枚白子,信手落在棋盘上。
  而他对面的坐塌之上,秦烨正襟危坐,薄唇紧抿,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失策了。
  他今日是特意过来陪太子解闷的。
  今岁的秋日格外的凉,太子又风寒未愈,宫中太医三令五申不能进山打猎,谢恒是个很听医嘱的人,即便早前练了好些时日的箭术,也歇下了参与秋狝的心思,安安稳稳的呆在殿内。
  谢恒自己倒挺沉得住气,平日里在宫中闷得久了,能出来一趟见见路途风光便觉得足够,对下场争胜并没什么执念。
  看过谢恒练箭的秦烨却觉得太子快委屈死了。
  明明箭术卓绝却被身体所累,明明心头渴盼却不得不呆在宫殿之中,只能在午间出门走走,过着与宫中一样的生活。
  于是他也不怎么去参与秋狝了,抛下旧部亲眷,继续‘旧伤未愈’的来任明殿陪太子解闷。
  他来时,谢恒正在窗边的坐塌上坐着翻书,修长玉白的手指捏着薄薄的一卷书册,窗外煦煦阳光照入,那张俊逸出尘的脸简直像在发光。
  听到秦烨的来意,谢恒笑着放了书,目光在殿中扫了一圈,落在八宝架旁的棋盘上,漫不经心的道:“那下棋?”
  秦烨无可不可的点头应下,自有伶俐的宫人摆好棋盘棋盒,秦烨在谢恒对面坐下,还没猜先就在思忖着要不要相让。
  无他,坊间传闻,太子少年进学时教授围棋的师傅是晋王母家的旁系亲戚,太子与晋王自幼不对盘,上课时几多波折,又被人拱过几次火,遂当面掀了棋盘打了师傅,自此再不提学棋二字。
  秦烨自己也算不上国手,然而,他是世家公子里因为天资敏慧被夸到大的,自诩棋艺也还属于‘不错’的范畴。
  那要是把太子杀得太狠……可怎么办?
  怀着这样莫名的心思……秦烨连输了三局。
  准确的说,这是第四局了。
  棋盘上黑白相间缠得甚紧,却隐隐能看出白子更占上风,且随着最新一子的落下情势越发分明,秦烨用看山川布防图的目光仔仔细细看了许久,也没寻到半点破局之机。
  秦烨慢条斯理的捻着手中棋子,面上一派沉稳淡定,实际心里发慌。
  起初的三局他是存着相让的心思,不免有些束手束脚,后来输了几局,又被太子满脸温和笑脸吟吟的看着,情不自禁的就有些上头。
  上一局投子认输时他放了话说‘事不过三’,要抖擞精神与太子大战三百回合,若再输一局,就任由太子处置。
  于是这一局,秦烨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落子,却还是落到了和前三次一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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