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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纪事(GL百合)——骑账本找驴

时间:2022-01-17 13:44:43  作者:骑账本找驴
  桃花村,三面环山,整个村庄呈葫芦形,只有东侧一条道路可进出村中。东侧的山势最陡峭中间只有一条河穿山而过,无山路可通行。南侧的山坡较矮,山上除去果园便是桑树,抬眼望去,山上有无人一目了然。
  只有北侧的山因着土地并不肥沃,一直都很是密林,在往深处走,翻过近处的这座山,便是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亦有猛兽出没。两个孩子若是走到山林深处,那就十分危险了。
  吕村正急忙问道:“你瞧见他们上山,可有瞧见他们下来?”
  男童摇了摇头:“没下来,都没下来。”
  猎户闻言,赶忙问道:“那可有见到我们家小路?”
  男孩又摇了摇头:“只有黑妞和小娘子,还有那个大汉,我没看到小路,也没看到别的人。”
  几人说话间,荀飞白领着众人也已走到跟前。
  吕村正看到荀飞白走来,忙上前迎道:“这孩子说看到小娘子和黑妞上了北山,后面还跟着一个汉子。”
  荀飞白闻言大惊,转身对一旁的宝匣吩咐道:“赶紧派人上山去找!”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那个人!”身旁的小男孩突然指着北山方向,喊道。
  宝匣急步跑向北山那方,三两下的功夫,就将那大汉擒住,带着他回到众人面前。
  村里围观之人,无不瞠目结舌。
  吕村正看着大汉,出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桃花村?”
  大汉面上不带不服之色,大声喊道:“你们又是何人,为何要抓我!”
  吕村正厉色问道:“你方才可是跟着二个女童身后上了山,你将她们藏在了何处?”
  大汉闻言,狡辩道:“哪里有什么女童,我只是一时迷了路,才上了山。你们桃花村的人怎得如此不讲道理!”
  吕村正刚想开口斥责,宝匣一步上前,踢在大汉的小腿处,大汉一声‘扑通’跪倒在地,她沉声问道:“再问你一遍,方才可是跟着二个女童身后上了山?”
  大汉一脸不忿,又有些畏惧得看着宝匣:“你们怎得冤枉人,还动手打人,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汉话音刚落,只听人群中有人喊道:“我认得他,他同那苟二郎是一起的,都是万金赌坊的打手!”
  吕村正听到苟二郎的名字,心下一惊,这苟二郎平日里在赌坊做事,私下里还会做拉着一些女子做皮肉生意。
  大汉见有人将他认出,面上带了惊慌之色。宝匣又上前一步,抓起大汉的手腕,狠狠一扭,只听大汉‘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宝匣出声威胁道:“若不想你这手腕废掉,从实招来,将我们家小娘子藏到了何处?”作势又想上前将他抓住。
  大汉急急往后一躲,痛得面色发白,抓住自己的手臂,赶忙道:“我说我说!那二个孩子上了山,不一会就没了影子,我也不知晓现下人在何处!”
  宝匣闻言,面露狐疑之色,上前一步将那地上的大汉拎起。
  大汉瑟缩一下,惊恐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下来了!”
  一旁的颜从安看了一眼大汉,对一旁的护卫们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山上寻人。”
  宝匣将大汉扔在地上,喝道:“你为何要追着这二个孩子上山?”
  大汉闻言,面上的表情更是惊慌,想要闭口不言,却在瞥到宝匣的面色时,结结巴巴得开口道:“苟二郎,是苟二郎,让我去抓她们。”
  吕村正对着众人说道:“走,一起去苟二郎家中!”
  众人走出不到百米,迎面走来颜家的两名护卫。这二人一人手中拎着一锦袍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苟二郎。另一人抱着一个女童。
  最前头的猎户一眼就认出了那护卫手中抱着的女童,正是自己的女儿小路。他几步上前,边走边唤道:“小路,小路!”
  护卫在人群中见到了颜从安,知道这猎人是与众人一伙,便将手中的女童交到猎户手中。女童正在昏睡,任凭猎户怎么唤,都唤不醒。护卫解释道:“应是被人下了药,过些时辰便会醒来。”
  猎户面色一松,稍稍放下心来,对着护卫连声道谢。
  护卫将苟二郎扔在众人身前,对着颜从安施了一礼,解释道:“三娘子,这人方才想急急忙忙出村,我见他面色有异,便拦下他的马车搜查,在他的马车上发现了这个女童。”
  众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她们只知晓这苟二郎做赌坊和皮肉生意,却不曾想还做起了这拐卖孩童的非法勾当。
  在梁国拐卖孩童,按律法重则绞刑,轻则杖刑一百,流放三千里。苟二郎当场被抓了现行,罪责自是无法逃脱。他面色灰白的跪坐在地,全然没了那日在刘二郎家嚣张的气焰。
  吕村正上前沉声问道:“那两个孩子你藏在何处?”
  苟二郎抬头道:“那两个孩子跑了,我也不知晓在何处。”他看了一眼一旁被捆住的大汉,说到,“我让阿四去追,人在哪,你们得问他才知晓。”
  那个叫阿四的汉子忙说道:“我没追上啊,那黑孩子进了山,跟个入了水田的泥鳅似的,带着那小娘子一转眼就没了人影。我找了一圈没找见二人,就从山里出来了。”
  吕村正略一沉思,对着颜从安二人道:“现下这情况他二人藏着孩子也无用,想来小娘子她们应该还在山里,我先将这二人带会祠堂审问,再多派些村民进山去找,你们看如何?”
  荀飞白同颜从安对视一眼,颜从安对她点了点头,荀飞白回首看着吕村正道:“那就有劳村正了。”
  吕村正摆了摆手:“还要多亏你们,才能将这俩贼人拿下,否则小路如今怕早已被他们二带出村子。”
  又对着身后的一人道:“张五,那带些人把村里在家的汉子都叫上,一同上山去找。”
  颜从安闻言也未接话,只微微颔首算作回应,她侧身对一旁的宝匣吩咐道:“你再多带些人同上山找寻,再过一个时辰怕是就要天黑,两个孩子在山中怕是也不安全。”
  此时猎户怀中的女童也已转醒,女童不记得发生何事。猎户对着吕村正说道:“北山的林子我熟,一会劳烦村正帮我照看着小路,我领着人进山,定能将那俩孩子找回来。”
  吕村正点头同意,一众人兵分三路,猎户先与宝匣一同进山,张五去村中再找些人手帮忙,吕村正与荀飞白、颜从安一行人,带着苟二郎与阿四回祠堂受审。
 
 
第69章 第 69 章
  苟二郎被带到祠堂时,钱管事也已闻声赶来,看着地上畏缩成一团的苟二郎,怒从心起,上前便是一巴掌狠狠得打在苟二郎的脸上,训斥道:“你怎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孽障!”
  苟二郎被打的一怔,看到来人是钱管事后,立马哭着哀求道:“舅舅快救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钱管事闻言,不为所动,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事已至此,你犯下如此罪行,何人还能救你!赶紧交待小娘子现在在何处!”
  苟二郎大惊失色:“舅舅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家大郎才三岁啊,舅舅可不能让他没了爹啊!我、我、你也知......”转头看了在场众人一眼,欲言又止。
  钱管事急声喝道:“你也知你家大郎才三岁,你做下如此恶事,我又能做何,孩子我会替你照顾好。”他伸手拍了拍苟二郎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家中之事我自会替你安排,现下赶紧将小娘子的去处交待清楚!”
  苟二郎面上血色尽失,颓然瘫坐在地,似是失了神智,喃喃自语:“这如何是好......”
  吕村正出声道:“孩子被他们追着跑进了山里,他现在也不知晓到底在何处。”
  钱管事闻言也未再同苟二郎多说,走到颜从安身前,面带羞愧之色,躬身道:“三娘子,都怪我管教无方,这孽障做下如此恶事,任你们处置。”
  颜从安敛了眉,冷冷说道:“此事稍后再说,等找到孩子便会将他送官处理。具体如何处置,自有官府定夺。”
  颜从安这话中意思,表明苟二郎这事不能善了。钱管事心中焦急,却也无法。方才任由处置的话都已说出口,只盼能早些将小娘子寻到,或者还能有所转机。
  众人说话间,一女子跑进祠堂,见到苟二郎便上前撕打:“你还我小小!就是你这个恶人将他带走!你说你把他卖到了何处!”
  苟二郎被这女子打得回过了心神,因被缚了双手,无法还手,只得侧身爬向一旁躲避,口中叫喊道:“你这疯婆子,莫要胡言乱语!你儿子丢了,又与我何干!”
  荀飞白认出了这撕打苟二郎的女子,正是那日她与吕村正见过的秦四娘。
  秦四娘同那日荀飞白初见她时并无二样。她发丝凌乱,衣衫褴褛,可眼中却有了一丝清明,并不像是疯癫之人:“小小就是你这贼人拐走的,他丢失前我多次见你同他搭话,没几天孩子就丢了,不是你,又是何人?”
  祠堂中围观的村民闻言,皆是一惊。随后面上露出鄙夷之色,原来这苟二郎并非第一次做这等拐卖儿童的勾当。议论声此起彼伏,更有人气愤道:“这等恶人,应当一把火烧死他!”
  此言一出,又有人应喝:“苟二郎不死,往后谁还敢让家中的孩童出门,烧死他!”
  “烧死他!”
  “烧死他!”
  “烧死他!”
  一时间,群情激愤,喊声越来越大。苟二郎见到这般场景,二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吕村正站了出来,对众人说道:“我朝律法,不得动用私刑,待我们将孩子找到,便将二人扭送官府。按律治罪,这二人即便不死,也要流放三千里。乡亲们放心,到时,此人再也无法为祸乡里。”
  听村正这般说,众人才收了声。站在一侧的钱管事见到这一幕,心中更是凉了半截,他这外甥即便死罪可逃,活罪也是难免。
  他侧身看着一旁面色冷峻的颜从安,若她也参与其中,要严惩苟二郎,想来自己也无法运作半分。心中气恼,双眼盯着地上晕死过去的人:这孽债怎会想到去绑颜家的小娘子,当真是胆大包天。
  日薄西山,眼见着最后一丝光也要消失。
  荀飞白有些焦急得站起身,对颜从安道:“这日头马上就要落了,我还是去北山那边等。”
  颜从安亦是有些心急,站起身同她道:“我与你一起。”
  二人还未走出祠堂,外间便跑进一颜家护卫,见到颜从安,急忙道:“三娘子,人找到了!”
  荀飞白闻言松了一口气,急忙道:“人可还安好,现下在何处?”
  护卫答道:“宝匣姑娘正抱着小娘子,此时应该也已下山。”
  荀飞白抬脚便想往外走,又想起身后的颜从安,转身牵起她的手,一同向北山快步走去。
  二人刚走出祠堂,远远便瞧见向这方走来的宝匣,还未等她们走近,宝匣怀中的颜元锦便开口喊道:“娘亲,阿娘,我在这里!”
  荀飞白快走两步,将她抱在怀中,怀中的小人衣衫有些脏乱,头上的小发髻也散了一半,白净的小脸上沾了一些黑灰。仔细打量一番,并未发现她身上有伤,一张小脸也没有哭过的痕迹,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了地。
  颜元锦瞧出她神色紧张,咧了咧小嘴,笑着道:“娘亲,小锦今日不小心摔下了山坡,都没有哭。娘亲,我是不是很勇敢!”
  荀飞白大惊失色:“你滚下山坡,可伤到哪里?身上有哪里痛?”
  颜元锦似是突然想起何事,忙对荀飞白说道:“我没受伤,小黑抱着我滚下去的,她受伤了,娘亲快给她看看,都是小黑保护的我,刚才有坏人追我们,也是小黑保护的我!”
  荀飞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宝匣的身侧站着前几日见过的那个小姑娘,小姑娘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树枝划破,手脚多处地方还能瞧见伤痕。
  颜从安见状,对宝匣吩咐道:“你先带着孩子去庄上,让山庄的郎中,给这孩子瞧瞧。”
  小姑娘听她这般说,推拒道:“我不要去山庄,我大母还在等着我,我要回家。”
  颜从安见她坚持,又对宝匣说:“派人让郎中去她家中给她瞧瞧,等处理好伤口后,再仔细问问下午到底发生了何事。”
  颜从安从知晓苟二郎拐卖那叫小路的女童时,心中便有疑问,苟二郎与那阿四只有二人,为何拐了小路后还要去抓那黑妞与小锦。
  三个孩童不好掌控不说,那小锦是澜溪山庄的小娘子,苟二郎作为钱管事的外甥,定是知晓。将小锦拐走引起的麻烦必不会小,他又为何要做这事?还是这其中有其余的目的参与其中。
  宝匣点头应下,与那小姑娘一同离去。
  吕村正见孩子已找到,也放下心来,问向颜从安:“三娘子,小娘子已找到,那苟二郎可要直接送官司?”
  颜从安略一思索道:“今晚先将他二人关在祠堂,我派护卫看守,明日再遣人将他二人送去县衙,剩下的便交由他们处置。”
  身后的钱管事闻言,低下头,眸中晦暗不明。
  荀飞白抱着颜元锦向山庄走去,边走边柔声问道:“你本在那空地玩耍,怎地会与那黑妞被那坏人追赶?”
  颜元锦听她问话,瘪了瘪嘴角,带着一丝委屈,又有些畏惧道:“我、我......”
  荀飞白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声问道:“娘亲并非是责怪你,你方才走丢了,娘亲和阿娘都很是担心,你同我们讲讲,都发生了何事可好?”
  颜元锦见她并无责怪之意,面上更是委屈一分,想要哭,可还是忍住了未哭,糯糯道:“我本来是同小旭一同玩球的,可我看见小黑就想同她一起玩耍。然后我就过去找她,可小黑没听见我唤她,我就跟着她一直走啊走,可刚走到山边边处。然后小黑突然转身就向往回跑,然后、然后她就看到我了,就拉着我一起进了山。”
  荀飞白疑惑道:“你是说,你只是跟着黑妞走,然后她就走着到山脚,她突然拉起你一起进了山?她可同你说为何要拉你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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