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清洋拳头咔咔响,“你真他妈恶心!老东西,她还只是十七八岁的学生,你干什么侮辱人!!”
老男人温文一笑,将车门彻底打开,一把抓住揭清洋往身旁带,车内一片狼藉,严佳佳衣衫不整躺在座位上,浑身脏兮兮的,看见将揭清洋后用手遮住脸,大哭,“揭,清洋,不要看我,刚是他逼我喊你的,对不起,,不要看,我不配被你看,”严佳佳崩溃大叫,感觉这一下天崩地裂了。
揭清洋皱眉:“你怎么了?”
男人典型的斯文败类,表面风光霁月,玩弄人的手段挺狠,严佳佳脖子上尽是勒痕,脸上还有巴掌印,红彤彤的。
“My toy。”
“滚蛋,老子要告你强/奸未成年。”揭清洋推开男人,掸掸刚被触碰到的地方,怕沾染恶心的东西。
“去呗,你和她什么关系?这么帮他,让我猜猜,是她的旧爱,那我算是横刀夺爱咯。”男人一把卡着揭清洋的脖子,按在冰冷的车身上。
严佳佳不顾形象地去拉扯,“赵玉,不允许伤害他!”
赵玉看也没看严佳佳一眼,对着揭清洋说:“你看看,你说我养着他们一家干什么,睡在老子身边心里想的是你,做梦叫的也是你的名字。我就在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我小情人如此喜欢,果然不同凡响,有几分相貌啊。”
“你们的事管我屁事!放开老子!”揭清洋被勒脖子十分不舒服,想着用脚踢他,而男人有所防备,用膝盖牢牢抵着。
严佳佳凑过去,被赵玉一巴掌甩了出去,“待会儿再收拾你。”
揭清洋被这一幕幕震惊住了,严佳佳趋炎附势,势利眼,但至少是你情我愿,眼前明显不是,是从今年开始的吧。
“你给她一家多少钱,我全部还给你。”
“真大方,可以啊,揭老板前个星期还和我喝过茶,只要你让你爸答应签三角洲合同,我就既往不咎给严家砸过的那些钱,以后也不会缠着他。”
揭清洋思索了一会儿,“让我回家想想,在我想清楚之前,你不要再骚扰她,她马上就要高考了。”
赵玉见他答应了,松开手,客客气气地说,“行,我也玩够了。合同一签,我就将她母女俩的承诺书给你了。”
揭清洋眉头皱得更深,这到底什么是什么啊。
赵玉开车扬长而去,徒留揭清洋和严佳佳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就是你半年在忙的事?”揭清洋不好戳人家难言之处,可已经伸手搅这趟浑水了。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
严佳佳低着头,哽咽道:“我妈得重病了,我弟弟还要上学,都得花钱,我以前在酒吧兼职过,他对我有意思,只是我一直没答应,这次……”
“糊涂啊,你家没个亲戚吗?借借钱不行吗?”
“我家亲戚早在八百年前就没来往了,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们也不容易。我早就不想念书了,没有意义,我好累的,”严佳佳神情崩溃,精神状态极差,不想走了,随意坐在花坛上。
“可也不用这样啊,还有很多方法的。”
“没有哪一种方法比这来钱快。”
这话,揭清洋竟一时无法反驳,他哑口无言。
“你可以看不起我,我自甘堕落,肮脏,拜金,”揭清洋小声说:“没有,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家里有这事,”“揭清洋,从我跟赵玉开始,我就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你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孩子,我是真的喜欢你,从来没骗过你。”
揭清洋内心涩涩的,“我知道了。”
“你帮不帮我都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没有义务帮我,今天还是谢谢你。”
“我这辈子确实没有义务帮你,可”他叹了一口气,“谁叫我命不好,三番两次摆脱不了这孽缘呢,要是不知道倒也好,算了,帮你最后一次,但你不必感激我,我这是在为我自己积德。”
严佳佳噗嗤一笑,“你这人好奇怪,一开始非追着我不放,后来又躲着我,我以为很招你讨厌,现在看见我这样不仅没嫌弃我,还愿意帮我。搞不懂。”
“无须懂,反正,我尽量帮,你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好了。”揭清洋想着要回家找贺知修,不想在这里多废话了,“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再联系。”
耽误太多时间了,想起贺知修,他内心又是一片灿烂。
要不要跟贺知修说这件事呢,他内心应该很膈应严佳佳吧,毕竟自己以前没少因为严佳佳对他恶言相向。
第78章 秘密2
看到贺知修后,严佳佳的事抛之脑后,典型的见色忘所有。
“贺老师,我们待会儿去哪儿,要好好利用一天假期啊。”揭清洋进门就看见贺知修在摆弄客厅的粉色玫瑰花,他一时之间不知该看谁。
人与花孰更娇美。
在他心里,那一定是贺老师了。
“不出去了,去房里学习。”
揭清洋脸一下垮了,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干点啥,让他闷在屋内学习,绝对不干。
他跑过去,缠住贺知修的腰,“学习也可以,今晚让我来一次。”
见对方无动于衷,埋进他的后脖颈撒着娇,“贺老师,好不好,我保证认真做,一道题也不错!”
贺知修插花的手一顿,扭头情意浓浓地亲了一下,“依你。”
得到满意答案后得到揭清洋跟打了鸡血似的,冲进书房,发现桌子上摆满了卷子,全是什么黄冈名师内测卷、高考模拟卷、冲刺百天卷……
这就是今天早上贺知修说要给他的惊喜,一桌子卷子。
他目瞪口呆。
“宝贝儿,不做多的,每门科目三张试卷,正确率达要到百分之九十,”贺知修倚在门口,眉眼含笑。
揭清洋罢罢手,对贺知修抛了个媚眼,“你洗好在床上等我就可以了。”
不过区区12张试卷,就能把他难住了?他挽起袖子,开干。
他做题速度再快无奈是文科,全是文字,尤其是文综,平均每张试卷字数高达三千字,写完一张手就得废了,还是三张,幸亏文综合卷了,分开题量估计更上头。
写完一张,贺知修在旁边改一张。
“语文,这张132,没有达到百分之九十哦。”贺知修贴心提醒,手里握着五六张已经改完并且达标的试卷,揭清洋做题速度和正确率他非常满意。
先完成的是数学,两张满分,一张扣了一点步骤分148分。
然后英语,三张除了作文扣了两分,基本都是满分。
“语文就算了吧,我能保证130不得了了,又不比数学。”揭清洋做得头晕眼花,哪管检查,一开始目标明确,写完干死贺知修,现在看到密密麻麻的文综卷和语文卷,苦不堪言,早忘了那点事。
无止境的题,会死人的吧,他没有一次性做那么张试卷,时间安排也没有这么紧密。
“行,先吃点东西了,都快八点了,回来没吃一口。”
揭清洋仰天痛哉,“我没有力气了,没有脑袋思考了。还有四张试卷啊,我得争取十一点前做完,不吃,不吃,”“不急,时间还长,”揭清洋神情扭曲,挑头对着贺知修说,“你不会是故意整我,让我做这么多试卷,最后没有力气上床,你太坏了,贺老师,”“怎么会,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我这么疼你。”贺知修揉揉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安慰道。
“可我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怎么操你?”揭清洋头往前凑近,手勾住他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贺老师,喂我吧。”
贺知修清俊端庄的脸流露出怜惜之意,“等着,”说完,起身出去,过了一小会儿,贺知修真喂他吃东西,倒整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得不说贺知修有求必应。
“吃完,就有力气了。”贺知修体贴地替他擦擦嘴。
“你真像我妈。”揭清洋不禁感叹,他妈都没这么做过。
“你做我儿子,也差不多。”
“什么鬼东西。”你做我儿子还差不多。揭清洋腹诽。不过被宠的感觉不太差,越宠越沉溺。
“好了,你继续写。”
揭清洋吃饱喝足,满血复合,又埋头苦干,不该把文综和语文留在最后,消耗人的意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做题的速度明显下降,到了十一点还有一张文综卷。
他疲惫不堪,趴在桌子上,从中午回来马不停歇地写卷子要老命了,还说放松,没累死算命大。
为得到贺老师的温存着实不容易。
“宝贝儿,累了咱就不写了,”贺知修推门而进,换上了丝绸睡衣,带子慵懒地别在腰间,胸膛随意地裸/露在外。
他知道贺知修肯定是故意,勾引。
“我准备好了。”贺知修捧着他写满倦意的脸,亲了亲。
洗完澡后的清香味钻进鼻孔,沁入五脏六腑,特别提神,他搂紧贺知修的腰,扯开。
“你好香,贺老师,”揭清洋更加肆无忌惮。
“我好好看看你的腹肌,以前看你会动啊,秀死我们一大波学生的,啧啧,”贺知修很大方,自觉耸动着,肌肉一张一合。让揭清洋开了眼界,一会儿哇哇叫,一会儿啊啊喊,昨天全程被贺知修把控,根本没时间欣赏觊觎许久的八块腹肌。
传说中的事真的啊。
“摸够了没?宝贝儿,”揭清洋检查了一下,贺知修确实做好了准备,等一系列的前戏做完,到了最后紧要关头,他虚了。连续不断写题消耗太多脑力,又聚精会神地玩了半小时的腹肌,体力值为负,根本没心思去想下一步该干啥。
“贺老师,”他从贺知修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柔软的床上就想,这床这么舒服,应该睡觉,“先欠着,我好困。不要嫌弃我没洗澡,实在是连动一下都费劲儿。”
“不嫌弃,睡吧。”贺知修狡黠地亲亲他。
揭清洋眼一闭就沉沉睡过去了,做学生太累了。
八校联考成绩出来得很慢,直到半月以后才出来。
揭清洋以文科678分夺得省文科第一,学校这天还放了鞭炮庆祝,但本人对此很淡然,要不是数学那该死的约分,他可以考683分,直接超理科生第一。
全省理科状元自然不在南高,差得太远,省第一728分,南高理科第一680分。
省预计文科一本线528分,二本线482分。南高一本上线68人,二本101人。
理科一本线509分,二本468分,南高一本上线109人,二本334人。
所以全校重本指望自然落在名不见经传的文科生头上,是建校以来唯一一次文科成绩反超理科的。
南高文科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拔得头魁,有望在今年高考里与省十大名校力夺全省文科状元。
揭清洋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不过家里有贺知修无底线地宠,倒也没感觉到压力。
越学越有劲儿,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考七百分了。
“给你煨的汤,带学校去。”贺知修提着保温杯塞进揭清洋的怀里,“围巾戴好,天气预报说要下雪。”
这个城市入冬已久,还未下过一场雪,冬天越来也不冷了。
今天说会有一场大雪,他很期待的。
“我今天去校门口接你。”
揭清洋抱紧保温杯,“外边冷,不用接,就这几步路,我会喝完的。对了,你考研成绩什么时候出来啊。”
“别担心,会过的。”
“嗯。”两人在门口照例亲了亲。
他现在也有资本说,我会过的。
来到教室,上完早自习,班长问严佳佳为什么没来,他才意识到自己那件事还未办稳妥。
主要是他打电话给他爸,可他爸最近估计在国外,时间对不上,没打通过,这一拖就这么久,他又拿着校园卡跑到电话亭,给他爸打了过去。
这次接了。
“干嘛?”揭儒洋很不客气地说,他心里对揭清洋的气还没有散去,尤其是知道两人还没羞没臊地同居后,更恼火。
“爸。”
“有事就说,我很忙。”
揭清洋正儿八经地说:“你认识赵玉吗?”
电话里沉默了半秒,“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爸,我不想跟你打哑语,其实我知道咱家什么情况,你和我妈最近是不是在国外出差,顺带度假?”
“咳咳——”被戳穿真相的两位,开始不自在了,“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咱家从房地产做起的,然后风投,现在开始投资影视产业,爸,别当我是几岁的孩子了,骗人不好玩的。”
揭儒洋语气好了点,“你等一下。”
说完挂了电话。
揭清洋猜他应该是跟他妈商量对策,没想过是在这种时候和家里摊开,他觉得至少是在大学,或者一直瞒下去,因为他有更感兴趣的事要做,而不是回家经商,前世的惨痛教训。他不是这块料。
他等了大概十分钟,再次拨打了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事周傲清。
“儿子,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又不傻,你们演技拙劣,大波浪的头,晶莹透亮的指甲油,反正很多地方都特别假,但你们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我也不再是什么不懂的小孩子,所以,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哦,这样啊,太没意思了,”周傲清有些失落,“儿子果真是长大了啊,”“但我永远爱你们,相信你们。妈,我好想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你这个月放假,给你们带了好多礼物,”揭清洋眼睛一亮:“你们?妈,我真是爱死你了!!”
周傲清意识到说漏嘴了,哎呀一声,又想挂电话,被揭儒洋抢过来了,“揭清洋,你刚刚说赵玉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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