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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画同人漫(穿越重生)——游千仞

时间:2022-01-18 13:45:39  作者:游千仞
  巷子里只剩傅灏一人,他蹲在角落放声痛苦,他双手抱着头,“我想选你,我想选你,我想选你……,慕生……”
  而慕生没有等傅灏的回答,转身一步也没停留的走了。
 
 
第28章 癔症
  李成蹊一落座,小羽便将头扭到了另一边,朱塔倾就一直低头吃着肉,一声不吭,程澄抬头讪笑,“成王今日是来找我的?”
  李成蹊颔首笑道:“是来特地感谢你的。”
  程澄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感谢我?我有什么好感谢的?”
  “昨晚我遇险,是你救了我。”李成蹊顿了顿,“你不记得了?”
  昨晚……程澄回想,脑海中闪过的只有傅浔靠得极近的脸还有温热的触感,霎时红了脸,说话也跟着结巴:“我喝酒……喝大了,就不记事。”
  朱塔倾注意到程澄的神情,夹肉的手顿了一下,“忘记了就忘记了,你脸红个什么劲?坐在你对面的可不是傅浔。”
  程澄现在一听到傅浔的名字就神经反射,连忙夹了一个菜堵住她的嘴:“好好吃你的!”随后又看向李成蹊,“我昨天怎么救你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来,你跟我说说,我是不是特别勇猛?在生死刹那间我英勇出现,把坏人赶跑。”
  李成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头闻了闻,随后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既然你不记得,就不提了。”
  程澄不记得自己喝醉酒后做过什么,但想来酒品是不太好的,万一自己做过什么丢人的事,立马将嘴闭上,着急道:“好好好,不提了。”
  “成王,今日阳光正好,一起去游湖吗?”一女子含羞带怯地靠近。
  大厅里的人齐刷刷放下筷子,朝这处看来,就连原本不待见李成蹊的朱塔倾、小羽,都带着兴味转过来。
  这女子性情豪迈开朗,神情也眉飞色舞,显得娇俏,想来也是勇于追求自己的爱情的女子,值得敬佩。
  李成蹊抿了口茶,起身拘了一礼:“抱歉,我不喜欢游湖。”
  女子脸色刷地一下苍白,后羞恼地跺了跺脚跑走了。
  众人遗憾地收回视线,就知道高岭之花不是这么好折的。
  李成蹊朝程澄行了一礼,“我还有事,告辞。”
  朱塔倾见李成蹊离开,肩膀瞬间耷拉了下来,吐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小羽也拿起筷子,开始大朵快颐,连忙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程澄看着两人,头上一阵黑线,“李成蹊怎么你们了?”
  “我就是很讨厌他!”两人第一次这么异口同声。
  “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朱塔倾狠狠掐了下小羽的脸,从小羽碗里抢走了一块肥美的肉。
  “是你学我!”小羽气急败坏,看着肉从碗里到朱塔倾的嘴里,“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抢我碗里的东西!”
  程澄放下筷子,抿了口茶。
  又来了……
  等吃完饭,三人在万花巅又随意逛了逛,等到太阳西沉,才走回马厩。
  程澄叫小羽先一步上马车,后拉住朱塔倾低声说:“慕生怎么回事?小说中我记得没有他这个人。”
  朱塔倾也沉思了一会儿,说出一个答案:“在我的大纲设定中有,但是后面我懒得写砍掉了,这个世界的剧情走向更像是我的大纲,他在完善《天下》中我没写出来的剧情,补足我的bug。”
  程澄眉心一蹙,觉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的任务是找出最后结局杀害男主的凶手,所以这个凶手是藏在未可知的大纲剧情中,并且在慢慢补足。
  朱塔倾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向自己的马车:“孽缘啊……”
  程澄满腹疑云,最后一句是朱塔倾给他的暗示,因为慕生的在书中的剧情他说不出来,“孽缘”指的是傅灏和慕生,所以慕生在剧情中一定占据着重要剧情,甚至是剧情关键,可是他是谁呢?
  “公子,该上马车了。”
  程澄走神,握着那人的手直接上了马车,随后才觉得不对劲,反手快速揭开面纱,“是你!”
  小羽听见动静也从马车出来,剑半抽出,“公子!”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开始刀剑相向了,我可是你最亲最爱的男宠啊。”边说边将身子往抽出身上凑。
  来人正是小水,又是那张与李成蹊七八分相似的脸,程澄厌恶道:“你能不能换张脸?”随后转身上了马车。
  小羽将剑放回狠狠瞪了一眼也进了马车厢,小水摸了摸自己的脸,也屁颠屁颠地跟上。
  马车行驶中,小水还时不时好奇地掀开车帘往外看,后又兴致缺缺地将帘子放下,“最近怎么出门带侍卫了?”
  “防你。”的确如此,自从小水出现在马车后,程澄就加派了几位侍卫,随后耸了耸肩,“没用。”
  小水的易容术和多年来的小偷经验,的确很难防住。
  小水笑的很骄傲,“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
  程澄:“……这不是在夸你。”要论厚脸皮比拼,小水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行了,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程澄上下打量着,他的确好几天没有见过小羽,前几次见面身上都穿的破破烂烂的,今儿倒是拾掇了一下,穿戴都整齐多了,顶着李成蹊那张脸,倒也能说是个美男子。
  小水丝毫不避讳程澄的视线,反而还将衣领下拉露出白皙的肩颈,眼神妩媚:“没关系,随便看,怎么样,对我的身体都感觉吗?”
  小羽眼神立马转到一旁,咬牙切齿地说:“光天化日,伤风败俗。”
  小水诶了一声,将帘子掀开:“不好意思,现在是晚上了,正是消遣欲望的时候……”转向程澄,眨了眨眼,一脸求表扬,“我说的对不对?”
  程澄无奈,顺着小水,他来劲,不顺着他更来劲,只好伸手将衣服拉上:“衣服穿好。”
  伸手拉衣服的时候,程澄的眼神又不自觉地看向脖颈,皱了皱眉:“怎么又多了一朵花?”
  原先桃花烙印仅在后脖颈,正对着看是看不见的,而现在锁骨上方多了一朵桃花,“你这个烙印还会自己长吗?”
  小水瘪了瘪嘴,满脸写着“我不开心”:“你都不问我多了个烙印疼不疼吗?狗男人。”
  程澄抬手将小水的脸扭向一边:“你别用李成蹊这张脸做出这个表情,太恶心了。”
  小水偏要把脸往程澄身上凑:“我不,我就要做。”
  程澄抵着脸:“滚,下次用你自己的脸!不然别来找我!”
  小水脸对着程澄的手,玩心一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笑道:“想看我真实的样子就直说嘛,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狗男人。”边说边娇嗔地学那些女子捶打了一下程澄的胸口。
  小羽呕了一声,说:“你真恶心。”
  程澄猛地抽回手,感觉掌心一片濡湿的触感,恶心地拿手帕反复擦拭,他现在感觉他的手、胸口都脏了……
  程澄心里一阵恶寒:“你给我好好说话!”
  “好了好了,不闹了,今天找你有正事。”小水端正了身子,神情也变得正经。
  “我们明天去游湖吧。”
  程澄只想删真以为小水今天有什么正事商量的自己一巴掌,“……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小水点点头,“我可是你的男宠耶,可是你竟然都不陪我,我这个男宠,还有你都太不合格了!”
  可以说小水十分投入男宠这个身份,也在京城败坏他的名声这件事格外上心,程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小水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朵花抛向程澄,“给你带的小礼物,期待明天哦。”随后,跳下了马车。
  程澄惊了一下,掀开帘子看向到身后笑的开怀冲他挥手的小水,舒了口气,正在行驶的马车就这么跳下去了,也不怕摔死,又想了想,小水有武功,担心个屁,随后将帘子放下。
  程澄两根手指捏住花根,这是朵雏菊,中间淡黄的花蕊都很小,根茎也很细,就这么折在小水手上。
  小羽也看着那朵小花,疑惑道:“公子,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人去游湖?你不是很讨厌他?”
  程澄拿出手帕,将雏菊妥帖放进里面,恶劣地想,他的花配他的口水,绝配!
  随后,才慢慢回答小羽的问题:“不算讨厌吧,小水就像个小孩,要求也不算过分,就答应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停下,程澄下了马车便瞧见傅浔如往常一样站在宫墙外,身后还跟着太监抬着步辇。
  程澄夸赞道:“真贴心。”
  傅浔浅笑,眉眼舒展开来显得格外俊美温柔:“这是我应该做的。”
  回到东宫,一进门便闻见扑鼻的香味,饭菜正热腾腾地摆放在桌上,程澄不由心里一暖,这是什么人间好男人!
  带着步辇在宫墙外等他,一回来便有热腾腾的饭菜,明显是卡好了时间,而且菜式都是他常喜欢吃的,这些点滴地生活细节将程澄暖暖地包裹在里面。
  两人坐下用膳,席间傅浔一直往程澄碗里夹菜,含笑的脸上蕴含着人间烟火气。
  让程澄心中男主的纸片人形象一瞬抽离,将每一口菜都吃下,等实在吃不下了才放下碗筷,瘫倒在椅子上,摆手:“我不行了,太饱了。”
  傅浔也依言放下碗筷,伸出手放在程澄的肚子上,缓慢地揉,帮助消食。
  程澄也没发觉现在的气氛特别腻歪,大喇喇地任由傅浔的手放在肚子上。
  傅浔看着程澄毫无心机满怀信任的样子,眼神暗了暗,身体凑近,霸道且毫不含蓄地攻略城池,唇缝泄露出暗哑的声音:“明天去划船游湖吧。”
  程澄唔了一声,大脑中一片混沌,怎么搅和都搅不明白,只能被动地任由放肆傅浔的行为。
  “公子,出事了!”小羽猛地推开门。
  程澄立马清醒,猛地推开傅浔,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羞恼:“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
  “说吧,什么事?”
  小羽推门的手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门口,声音也小了几分:“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几位皇子像是得了癔症,要我们去瞧瞧……”
  程澄皱眉:“皇子生病,要我们去干嘛?”
  “那几位皇子恰好是公子打的那几位。”
 
 
第29章 隐瞒
  太医院里里外外已经围满了人,女人的嚎啕声不断传来,宫女们来来回回地端着药进出,等程澄、傅浔一到,几位女人的嚎啕瞬间停止,怒目圆瞪,大吼:“就是你们两个害了我儿子!”盘好的发髻散开,双目赤红,就像逮谁就咬的疯婆子。
  更有甚者,有人抓了几下程澄裸露的手背,白皙的手背一下就泛出几道血痕。
  那人是刚升上来的纱妃,圣意得浓,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最近又把十四皇子过继给了她,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谁知还没过继多久,就患了这古怪的病症。
  傅浔连忙拉开女人,反应却迟缓了片刻,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连忙轻柔抬起手臂,吹了吹,双眸里的担忧都快溢了出来。
  “疼不疼?”
  程澄摇摇头,想抽回手,傅浔却抓的很紧,怎么都抽不开,“没事,你别太紧张了。”
  大庭广众之下,程澄眼神示意了几番,傅浔才松手。
  “今儿找你们什么事心里应该清楚吧?”
  声音从头顶传来,程澄抬起头,便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双眸倒映着他和傅浔,尤其是看傅浔的时候,眼里的厌恶像是凝为实质。
  程澄和傅浔作揖行礼:“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完礼数后,程澄走上前,便看见太医院专门设置的房间里放着五个担架,上面躺着那天被他打的五个人,一个不少。
  五人面色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滚落,双眸紧闭,唇色发白甚至有灰白的死皮,像个半死不活的人,生命仅限最后一刻,嘴唇张张合合,时不时吐露几句小声的呓语“我错了……我错了……”,反复重复着这三个字,的确像是癔症,但是癔症不会有如此外露的病衰症状。
  程澄瞧清楚情况,说道:“五位皇子应该是患了癔症……但又不像。”沉思了一会儿,后话头一转,“可是这跟我和傅浔有什么关系呢?”
  刚才抓程澄手臂的妃子冲进来,哭叫大闹:“怎么和你们没关系,就是那天你打了我儿后,他们回来没几天就成这样了,你们肯定是给我儿下蛊了,不然他怎么会得这么古怪的病症,我儿命真的好苦啊!”一顿声嘶力竭,为这感天动地的母子关系纷纷垂泪。
  倒是真不知是为自己的儿子,还是单纯地想拉人下水。
  程澄着实被这颠倒是非的能力气笑了,双眸清晰地映出妇人丑陋的脸,讥讽一笑:“你这伟大母亲的作态,也不会十四皇子看见而对您亲近几分,又何必如此呢?”
  程澄此话不假,更是直接戳上了纱妃的心窝上,脸色瞬间煞白,十四皇子过继给她可对他从来都不亲近,反而有时候还恶语相向、讨厌她这个母妃,这个一直是纱妃心中的痛。
  纱妃被戳到痛点,心里自然是不服的,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被皇帝挥手打断。
  “行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吵,像什么样子!”眼神一转到程澄身上,黝黑浑浊的双眸里像是藏着微妙的恶意,“注意皇家分寸!”
  此话一出,虽没指名道姓,都知道暗指的是谁,不少人投来戏谑讥讽的视线。
  程澄像是没事人一样微微一笑退后半步,只是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用痛感提醒他不要冲动不要鲁莽,而后温暖宽厚的手掌慢慢包裹住他,在这一刻,程澄感觉心里的怨怼得到宽慰,融进了温柔水乡中,慢慢荡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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