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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是我白月光(穿越重生)——菁芸

时间:2022-01-18 13:47:18  作者:菁芸
  摩云山的弟子们最先起身,在院中检查了一番,发生爆炸的房屋里什么都没留下,也不知那修士和马脸汉子是否已逃脱。大车上的孩子们被结界挡了一挡,又多是坐卧在车上,反倒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梁痴诊过脉后,发现是因失血而造成的身体衰弱,忙叫人送到平县药堂,开了补血补气的方子,着人好生照顾。赶来的差役大都是皮肉伤,醒来之后便没有大碍。
  古青桥本想趁乱离开,无奈化形水药效仍在,心中大叹倒霉。随即看着立在院中的沐夕沄,突然计上心来。
  沐夕沄突然衣袖一沉,只见刚才那孩子瑟瑟发抖,抱着自己的袖子不肯放手。
  沐夕沄蹲下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我叫小六,住在依云镇。”六岁的孩子软声软气地回答,说完又悄悄地附在他耳边问:“哥哥,我不想去药堂,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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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喂喂喂,你干啥?什么今晚?什么在一起?
  古青桥:我六岁,不行吗?
  作者:啊?......
 
 
第14章 相依
  一番纷乱处理之后,平县官衙接管了牙行。苏言君等人回到驿馆。
  夜已过三更,众人都累坏了,各自回房洗漱。沐夕沄出神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这孩子给了他太多的意外,自己中毒解毒的记忆还在脑海中萦绕,也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沐夕沄朝他招招手,带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娃娃一进屋就脱衣上床,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沐夕沄拆开头冠,脱下外袍。
  “小六,”沐夕沄迟疑着开口:“今天我中毒的时候,你是用血给我解毒吗?”
  古青桥心里一惊。当时□□将至,自己又无力保护沐夕沄,情急之下只要能用上的办法都当成了救命稻草,至于事后如何圆场,当时根本来不及想。如今听他问起,只好胡说八道。
  于是他开口解释道:“我也不清楚,是我爹爹说,我曾经被毒蛇咬伤快死了,遇到一个神仙爷爷给我吃了一颗药丸,从此,我就再也不怕蛇毒。当时我想,也许我的血可以解毒,就给你试试……”声音越说越低,古青桥假装打了个打哈欠,翻身装睡。
  这解释实在让人无语,沐夕沄一时也不知如何评价。见小六似乎已经睡去,一个小娃娃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也上床,在小六身边躺下。
  古青桥侧着身子,听着背后沐夕沄的呼吸渐渐绵长,便悄悄转过身来,看着他静谧的睡颜。睡着的沐夕沄面容恬静,长长地睫毛盖在眼上,嘴唇微张,仍带着点孩子气。
  看着那张脸,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花灯夜里十二岁的小少年。
  那夜的青桥上,本在等人的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提着兔子灯笼的孩子。虽然和一群师兄站在一起,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疏离与孤单。
  那张小脸上,透出深深的寂寞,不知道为什么,古青桥的心弦被狠狠拨动,冲动地想要上前去抱抱他,看看那张脸,什么时候可以被温暖起来……
  古青桥睁着双眼,一直凝视着沐夕沄的睡颜,仿佛可以看上一整宿。
  心里有个小小的火花在闪烁,却不小心把整颗心都烧了起来。他想象着自己伸出手去,把眼前的人拥抱入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炽热的渴望在心里翻腾着,似乎马上就要满溢出来,他却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只要能这样看着他,就足够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古青桥伸出手,那是一双小小的儿童的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沐夕沄的脸,酸楚的泪水终于从孩子气的眼眸里奔涌而出。
  清晨,沐夕沄醒来的时候,发现小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进了自己怀里,呼吸宁静绵长。里衣的扣子开了两颗,那孩子肉乎乎的小脸正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正香。木石所生的身体在那双小胳膊的环抱下,也变得更加温软。
  悄悄地坐起身来,给小六掖了掖被角,略加洗漱后,沐夕沄在驿馆院中打坐运功。
  孩子软软的身体带来的温暖还在心中盘旋,昨日的激战让识海中的灵力急速冲刷过经脉,连日里的阻塞似乎被融化了少许,今天的灵力流动也感觉比平时通畅了许多。沐夕沄心中一动,曾帮忙聚集灵流的那股力量今天又颤颤巍巍地冒出头来,引导着全身的灵力聚向识海。一时间,心力流转,天地间的灵气骤然而来,向身体涌去。
  苏言君踏入院中,立刻感觉到了这不一般的灵力流转。他退后一步,守着院门,为沐夕沄护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沐夕沄突然心中一动,一声清啸,冲天而起,带起一片风云。赤霞已碎,他此刻手里拿着的是昨夜顾顺赠与的一柄普通长剑,一剑扫出,剑气凛然。苏言君叫一声好,提剑上前,君子剑温润无风,却密密地织成了一片剑网,将沐夕沄的剑风笼罩在内。
  沐夕沄身形灵动,剑走龙蛇,无数剑风聚成一把把灵剑,在剑网中四处游走。
  起初,剑气清冽,带着无匹的锋锐,却挣不脱剑网的束缚;渐渐的,沐夕沄的剑气慢慢变形,刚硬中加入了蒲草般的轻灵柔韧,直将那剑网真气也慢慢引导聚拢,汇成一股剑气,竟是以柔制柔,化敌为己。
  蓦的,剑光消失,苏言君大笑道:“恭喜师弟,境界又有突破!”
  一行人策马回到依云镇,顾顺带着小六回到府衙。古青桥暗中发了个传音纸鹤给张金金,不多会儿,便有一个中年男人找来,将他领了出去。
  府衙对面的书画铺后院厢房,张金金憋着笑看着眼前的孩子。随着一阵骨骼的劈啪作响,手脚舒展伸长,转眼间一个六岁的娃娃就变成了年逾二十的青年。
  古青桥一头冷汗。前夜需要战斗时药效未过不能变大,今早则是自己拼命维持才不至于在府衙里大变活人。望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张金金,古青桥对这奸商的信誉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张金金在书画铺还有生意打理,古青桥换了衣服,便一人向摩云药堂走去。
  走在街上,耳边传来孩童的嬉笑声。一个半大小子手里拿着一把小弩,嘴里“啾啾”地模拟着射箭的声音,追着一群孩子从街上跑过。
  小小的□□划过视野,古青桥突然忆起了几个时辰前的那一幕:漫天箭矢急速飞来,孤立无援的沐夕沄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抱在怀中,用身体挡住所有的危险。
  “傻瓜……”古青桥喃喃道,心里却一阵后怕。如果当时苏言君没有赶到,如果梁痴没来得及布下保护结界,沐夕沄会怎么样?
  五十年前夕沄倒地的画面倏地从脑海里划过,古青桥的心狠狠地攥了起来。
  心不在焉地走进药堂的客房,古青桥叹了口气准备倒杯茶喝,却突然目光一凝,身后有人!
  手里的茶杯闪电般掷出,来人一闪,茶杯带着茶水飞出房门,“啪”地一声摔碎在院中。一柄长剑已搭上了肩头。
  古青桥回过头,心头一阵狂跳,对面是沐夕沄冷冷的眼神。
  “你……”沐夕沄突然哑了声,盯着他的脸瞧了一阵,脸上失望之色一闪即逝。随即他定了定神问道:“你是何人?那晚在善堂,你目的何在?”
  闻言古青桥愣了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那晚从善堂回客栈后,与张金金的一席谈话。
  那晚。
  古青桥手里拿着蒙面的布巾,捧着半面撕裂的袖子,悠悠问道:“奸商,做药材生意么?”
  张金金头也不抬地问:“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我高兴。”
  张金金终于抬起头来,深深看了他一眼:“是为了那位小仙君吧。”
  古青桥不说话。
  “行~”张金金拖长了调子:“也算是表达一下我的诚意,毕竟我还有求于你,算是现在的投资吧。不过……”
  “嗯?”
  “你是不是考虑易个容?街边小话本都说你是他杀师的仇人,万一正面碰上,”张金金瞟了眼古青桥手里的布巾,“你也不能总蒙面不是?”
  难得一次,古青桥觉得眼前的奸商确实有点小聪明。
  虽说世上有无数种灵药可以暂时改变面貌,古青桥还是选择了比较保险的方法。西南巫医谷本就擅长巫毒,蛊虫的使用也不在话下,只需要几只小小的易面蛊,便可以改变眉眼的形状和下颌的长短,让古青桥变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回过神来,古青桥轻轻一笑:“我说过,我不是敌人。”
  茶杯摔碎的声音引来了梁痴,见两人动起手来,忙道:“师弟且慢,这是与我做生意的药商。”
  沐夕沄仍将长剑架在古青桥的脖子上,只是手上松了劲,泠然说道:“前几天夜里,我在烧毁的善堂碰见此人,形迹可疑。”
  古青桥立刻委屈地叫了起来:“仙君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就准你夜闯善堂,我就不能去吗?”
  沐夕沄一哽,竟无从反驳。
  古青桥伸手拨开长剑,敛容一揖道:“在下古晚波。”
  这名字一出口,古青桥立刻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向他射来,他不敢抬头,继续说道:“我与表哥虽只是一介游商,少时也曾拜在白石道人名下。我少时曾随师尊来过依云镇,他与善堂的一位老人曾是同乡。这次前来,本想拜访师尊故友,却未想到善堂遭灾,便自作主张查了查。”
  “善堂?”梁痴不解,“可与儿童拐卖案有关?”
  “并不能完全确定。”古青桥正颜道:“这案子时间太久,已经无法复查,但那四个孩子死因有疑,守门的张三很可能参与了拐卖。”
  本来张三拐卖儿童的罪行已经确凿,却因为“小六”的消失而无法证明,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用这些话提醒梁痴。
  说完,他又去看沐夕沄。
  沐夕沄已收剑入鞘,却有些魂不守舍般,盯着古青桥的脸不说话。
  “师弟?”梁痴轻轻推推沐夕沄。
  沐夕沄回过神来,此刻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只拱手道:“是我太冲动,误会了公子。抱歉。”说完,他拉开目光,转身走出了客房。
  古青桥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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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往事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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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启程
  儿童拐卖案就此告一段落,梁痴将古青桥的话转告了顾顺,一查之下,张三早在几天前就离开了依云镇,再没回来。不久后平县府衙发来通传,说那十来个孩子也都已安置妥当。
  摩云山这边,苏言君和沐夕沄本应在几天前就出发去巡视法阵,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苏言君当天便回天梁峰禀报事情经过。
  第二日下午,梁痴正在堂上坐诊,门前突然出现一阵喧哗。
  药堂门口驶来一辆马车。马儿膘肥体壮,车厢轻巧,朱红的外漆与鎏金的车顶在阳光之下闪闪发亮,车窗装着珠帘,走动起来时珠玉轻颤,发出清脆的轻响。一股幽幽的香气从车厢中散发出来。车外跟着四个侍女,八名家丁,还有捧着杂物的小厮,拉拉杂杂站了半条街。
  依云小镇不穷,但仍旧是个小地方,这样豪华的马车和排场,在镇里依然罕见。镇中看热闹的百姓立刻围拢了过来,猜测不知这是哪家的大人出巡,还是京里的贵妇来求医。
  梁痴正站在药堂门口,看着苏言君从车上接下一名女子,心里大惊,盘算着君子剑什么时候成亲了,这是准备带着夫人一起出发?再仔细看那女子,虽身段窈窕保养得宜,眉梢眼角却已爬上了皱纹,怕是可以给君子剑当娘。
  所谓相由心生,梁痴与无数观众的脸色也如同他们的内心一样风云变幻精彩纷呈。苏言君却视若不见,微笑着介绍道:“夫人,这位是我摩云山梁神医。”又向梁痴解释道:“这是绿柳山庄的主母朱夫人。”
  门口人多口杂,梁痴忙将众人迎入堂内。
  原来今日苏言君上山向师尊交代儿童拐卖案的详情,正遇到朱夫人来访。像绿柳山庄这样的小修仙家族,弟子并不繁盛,因而对摩云山这样的大派,一向都费尽心思地巴结奉承。如今朱夫人来求医,先想着的倒不是寻大夫,而是拿着礼品上天梁峰。郑慨然对此一向是淡淡的,只尽到礼数,并无多话。
  今日苏言君上山禀明事情经过,郑慨然听后也只是点了点头,嘱咐徒弟此事自会派人扫尾,巡查法阵的事情耽搁了几天,也该快些启程。于是苏言君便陪着朱夫人一起下了山到药堂来。
  朱夫人未语先笑,先将苏言君与梁痴夸了一顿,这才伸出手来,让梁痴诊脉。
  梁痴静心诊了半晌,心中疑惑。从脉象上看,朱夫人并无大碍,至多只是到了年纪,经脉稍有衰弱,只要平时注意保养,恐怕比一般人家的年轻人都要健康。
  沉吟间,听得朱夫人压低声音说:“神医莫怪,妾身只是想请您晚间拨冗,我家的病人……这个时间不方便带过来。”
  大户人家里,或是病人身份特殊,或是得了不愿让旁人知晓的隐疾,往往会用这种方式,悄悄与大夫约定时间。梁痴立刻会意,朝朱夫人点了点头,取笔墨写了张补气养神的方子,让药童拿去配药。
  到了晚间,朱夫人果然又来到药堂,身后还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进入药堂,见了梁痴,朱夫人不由分说便将那少年拉上前来。
  “娘,你别这样!”少年满脸的无奈,一心只想着脚底抹油,无奈被娘亲紧紧攥着袖子,动弹不得。
  “小兔崽子,别想跑。”朱夫人皱着眉头紧紧抓着儿子,转头又笑着对梁痴道:“神医,麻烦您看看这孩子。”
  “令郎是有哪里不舒服?”梁痴搭上少年的脉,没有什么异常。
  “我没有!”少年终于挣开了母亲的手,忙不迭地跑到一旁去生闷气。
  朱夫人无法,只能自己对梁痴说:“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十四岁便筑基,却一直不肯去参加灵山论道。如今已经十七,离弱冠没有几年,再不抓紧,这少年公子榜可就排不上名号了。”朱夫人压低了声音:“听说有一种灵丹,吃了便能通过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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