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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严定楠没想到宁言之真的让人请了个说书的先生,愣了一瞬才说道:“好。”
  夏冰头更低了,说道:“奴婢先退下了。”
  严定楠又说道:“好。”
  夏冰退出去的时候有些无奈,想到宁言之走前偷偷说的话,只觉得慧皇后想要的,早晚能实现。
  宁言之叮嘱他找个戏班子的时候顺便规定了内容——只准说那些夫夫和睦一心一意的,不准说山與那些三妻四妾还流连花丛的,只准说结局好的,不准说妻离子散的。
  反正就是什么好说什么,将严定楠哄得开心了,宁言之就开心了,宁言之开心了,整个王府都能开心。
  反之,严定楠不开心宁言之就不开心,宁言之不开心,整个王府都别想高兴。
  夏冰既是无奈又是好笑,也听出了严定楠在宁言之心里的地位,今天将所有交接的事情都推到了后面,先给严定楠找了几个说书的先生。
  严定楠还在怔愣,他稍稍动摇了一下,觉得宁言之和自己还魂前的宁言之不一样,说不定真的不会纳侧妃。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猜得没错,就听见秋落问道:“咱们将说书的先生叫来吧?我还没听过书呢。”
  严定楠说道:“那就叫来吧?”
  第一个来说书的先生年纪约在三十多岁左右,他只搬了一张凳子,手里拿着一柄折扇。
  想来是为了装风雅的,因为他穿的衣服一点儿也不薄。
  严定楠就见他将折扇一合,往掌心拍了一下,说道:“话说古时曾有一个朝代,有一位亲王,名叫钟宏宇,长得一表人才,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仰慕他的姑娘小伙子们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只为一睹他的容颜。”
  “那时的乡下有一个穷小子,名叫何学文。他人穷志不穷,一路从童试到殿试,考了个状元,在大殿上被那王爷一眼相中,娶回家做了王妃。”
  新科状元与王爷和和美美,一起为朝堂效力,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只是后来,有一位姑娘找到了何学文,自称是他的未婚妻,两人早有婚约,自己一直在等他回家。
  可二人的婚约早在何学文落魄时就与姑娘的父母协商过后私下里解除了,他也从未见过姑娘,两人谈了几次没谈拢。
  姑娘只想要好处,状元也没将这件事告诉王爷,打算自己解决。
  可这件事还是让王爷知道了,他派人去查,下人告诉他状元确实与姑娘有过婚约,并且两人私下里见过多次,状元还给了那姑娘钱财。
  王爷正生气,第一次和状元吵了架,几天没理他。
  状元又悔恨又失望,郁郁不欢了几天,差点儿小产。
  王爷也是又急又怒,和他解释自己去查清楚了事实,并且让人打发了那姑娘,刚一回来,才知道状元居然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
  两人一说开,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说书人叹了口气,说道:“夫妻之间若有了猜忌,只会距离越来越远,感情越来越淡。”
  “那状元还问过王爷:‘你信我?’
  王爷说:‘有些人,看一眼就能记一辈子,记了一辈子,也就爱了一辈子。我不信我所爱的,是个三心二意的人。’”
  严定楠整个人都有些惊疑不定,自觉不应该再怀疑王爷,又觉得这说书人每一句都说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
  尤其是听到差点儿小产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觉得自己在这么猜忌下去,是真的不行。
  往后数天,来的说书先生说了不少故事,各个都很新奇,却万变不离其宗。
  连着听了几天的严定楠觉得,自己再怀疑王爷,就是亲手葬送自己的婚姻,一定要在王爷回来之后坦白。
  至于李落染……
  他也要信任王爷才对……
  也许这次王爷看不上李落染,还真就认准他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少了,坐车坐了一下午,明天再补么么哒~~~
 
 
第31章 
  宁言之回来的时候, 没让人通报,自己去找了严定楠。
  四月份了, 在西北也不算是太冷, 但气候有些干燥,宁言之先让春意去准备了热水, 才进了院子。
  此时是上午, 严定楠正在晒太阳。
  宁言之原本是想着,本王走了这么久, 王妃是不是该来一个爱的抱抱或者爱的亲吻, 再互诉衷肠什么的。
  可严定楠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神情很是愧疚。
  这眼神看得宁言之浑身发毛, 心里先抖了一下。
  严定楠底气不怎么足地说道:“王爷……”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 七个月的肚子比宁言之走前大了一圈, 衣服已经遮不住了。
  即便知道他不会有事, 宁言之还是被吓得快走几步扶住了他。
  宁言之迟疑地问道:“我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吧。”严定楠说道:“夏冰找了几个说书的先生……”
  宁言之笑道:“嗯, 是我让她找的。”
  严定楠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王爷,有一件事, 我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
  严定楠抿了抿唇, 有些紧张地说道:“李落染是你的侧妃……”
  宁言之下意识地就反驳道:“胡说,我就一个正妃, 哪儿来的侧妃?”
  可随即他一愣,问道:“是……你回魂之前的事情?”
  严定楠点了点头,没敢看他的表情。
  宁言之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就要面对这么凶残的话题, 他扶着严定楠坐了下来,小声问道:“定楠,我之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严定楠摇了摇头,说道:“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该有的一样不少,府里下人也都很恭敬。”
  宁言之问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之前……确实不太讨喜……”
  宁言之又问道:“我是什么时候纳了侧妃的?”
  “到了西北不久。”
  宁言之皱眉道:“那不太对啊,你……时光倒流的时候,你不是有了四个月的……”
  他话未说完,严定楠就睁大了眼看他,面上满是惊愕。
  宁言之想起这件事严定楠并没有告诉他,就将自己做过的梦尽数告诉了严定楠。
  严定楠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春意的声音隔门传来:“王爷,热水已经备好了。”
  严定楠恍惚了一瞬,才说道:“王爷去沐浴吧。”
  宁言之将所有的事都放在了一边,皱着眉问道:“你这些日子沐浴,都是谁伺候的?”
  严定楠答道:“春意她们在门外等着,我没让人伺候。”
  到底还是几个姑娘,不方便。
  宁言之将人扶了起来,问道:“跟我一起去洗个澡?”
  想来严定楠洗澡也不方便,月份大了也危险,不过和他一起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也怪他没想明白,当初因为个人喜好没领宦官来,现在连洗个澡都不方便。
  严定楠倒没想那么多,下意识地点了头。
  宁言之满意地半抱着他走向了浴池,打算中午去睡个午觉,说不定就能梦见什么了。
  他总觉得此事另有内情,自己也没有脚踏两只船,虽说严定楠回魂前后所发生的事情不一样,可宁言之还是宁言之,行事风格和习惯底线不会变。
  若说他纳了侧妃后没再碰过严定楠,这他还信,可他明明还和严定楠同房过,这就不太可信了。
  难道是他被人算计了,不得不把李落染娶回家?
  宁言之想了片刻,也没想到将李落染纳为侧妃的理由,只好睡等白日做梦。
  静王府可以说是整个西北最气派的宅子了,该有的一样不落。
  浴池上氤氲着雾气,宁言之动手给严定楠脱衣服的时候,轻轻摸了摸自家王妃的肚子。
  而后他的手猛地缩了回来,惊喜地说道:“又动了!”
  严定楠仍旧微微皱着眉,有些困惑,想来还是在想宁言之为什么会做那些梦。
  他只是轻轻地应了声,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不是第一次胎动了。
  宁言之很不满,非常不满。
  他和严定楠分开了那么长的时间,对方不仅不想他,还当着他的面走神?
  严定楠还没想明白,就察觉到宁言之的手往下探去,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的欲|望。
  他的腿一软,正被宁言之抱进怀里。
  被忽略的宁言之挑了挑眉,凑近他轻声说道:“是不是想我了?”
  严定楠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宁言之略一思考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此刻没工夫想这个。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他此刻想严定楠想得厉害,便将所有的事都往后推了推,专心地取悦严定楠。
  等事情完了,他才抽空安慰了一句:“放心,这一次是不一样的。我今生要一个严定楠就够了。”
  严定楠摇了摇头,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只是觉得事情太离奇了,只听过劝人惜时的,倒未曾听过时光回溯死而复生的。”
  宁言之耳朵一麻,没怎么听进去他说的话,反倒是更加压抑不住自己了。
  他勉强将严定楠说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才安慰道:“放宽心,总归是好事。”
  察觉到严定楠点了点头,他别有所图地说道:“下水吧?”
  严定楠定了定神,小心地迈步下了浴池。
  宁言之扶着他下了水,自己也快速地脱了衣裳。
  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
  春意和秋落这次没有候在门外,而是在稍远些的地方等着。
  只是王爷和王妃这次洗浴的时间格外长,出来时宁言之还抱着严定楠。
  秋落多看了一眼,发现严定楠好像在揉着自己的手,宁言之神情慵懒而餍足。
  她也不知怎么的,忽然羞红了脸。
  午时已经过了一半了(下午一点),严定楠被抱进了卧房,宁言之躺在他身侧。
  一接触到床铺,严定楠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宁言之轻轻揉着严定楠的手,在他唇畔吻了吻,柔声说道:“睡吧。”
  这一个月来,严定楠也是很想宁言之的,此时终于能和宁言之同床,他居然察觉到了安心。
  宁言之就这么一点儿一点儿地住进了他的心,成了他的习惯。
  今日西北的天空蓝的澄澈,没什么白云。
  慵懒的太阳慢慢悠悠地转,日晷上的指针也随着光影变幻一刻钟一刻钟地转。
  王爷如愿以偿地做了梦。
  可这个梦并不完整,零零碎碎地画面杂在一起,各种感受交杂在一起,让他出了一头的汗。
  一会儿是凤冠霞帔的李落染,一会儿是端坐在王妃位上的严定楠。
  一会儿是几个不认识地人说话,再一转,又变成了御书房。
  只是坐在御书房里的人是他,跪在地上的却有不少人,恍惚间还有人叫他“陛下”。
  最后是李落染死在大牢的模样,极为凄惨。
  他睁开眼,似乎还能察觉到梦里残余的气愤难平与绝望。
  梦里的大逆不道和心如死灰尽数散了,他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不过他终于可以确定地告诉严定楠了——娶李落染是别有因由的。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因由,却能确定他并未碰过李落染。
  至于现在,他更是只见了李落染一面。
  醒了醒神,宁言之得出一个结论来——将李落染打发的远一些,让她呆在自己和严定楠看不到的地方。
  可当中的事情也要查清楚。
  宁言之将手放在严定楠的肚皮上,察觉到手下猛地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严定楠不是个会出主意的,他也就没让严定楠掺和一些事。
  比如严定楠不知道他已经和文启搭上了线,也不知道他仍旧和宁业之飞鸽传书。
  文启在文人中的地位愈发高涨,不仅是寒门弟子,一些大儒也有意与他交谈。
  严居江在齐鲁搭上了周家,宁业之则是拉拢了齐鲁的官员。
  原本打算只当个亲王的宁言之一旦肖想上了帝位,行动力也不一般,甚至瞒着自己的目的将宁业之也拉上了贼船。
  宁业之常来的书信中一半写了严居江的家书,另一半则是宁业之的正事。
  他不知道宁言之的打算,只当他是担心皇贵妃赶尽杀绝,却没想到宁言之是为了将宁玉之拉下太子之位。
  而宁言之也只会将那一半家书给严定楠看。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将自己所做的事瞒住了所有人。
  等严定楠睡足了,春意端着一碗汤进来的时候,陶无涯也毫不见外地、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他开口问道:“王爷,咱们什么时候将消息传出去?”
  严定楠一愣,问道:“什么消息?”
  宁言之将汤碗接过来,答道:“能将你表嫂骗过来的那个假消息。”
  他这么一说,严定楠也记起来了。
  宁言之说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反正只是比武,第一肯定是你的,我随便拿出个武器或者秘籍,那些武林人士哪知道内幕。”
  陶无涯摩拳擦掌地走了出去,宁言之却又叫住了他,说道:“冬藏可以帮你的忙。”
  “第一剑客”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笑道:“谢啦~”
  不过说到冬藏,宁言之才想起来能让她查一查李落染的过往。
  被宁言之找来的冬藏老实说道:“王妃已经让奴婢查过一次了。”
  “李落染的父亲是李家村的穷秀才,母亲是镇上林家的庶女。父亲过世半年的时候,她的母亲改嫁了,她现在住在姑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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