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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养生系统后我社死了(穿越重生)——暮行也

时间:2022-01-18 13:55:50  作者:暮行也
  “醒了?”人影淡淡出声。
  “爸?”关昀野一愣,“你怎么在哪里?”
  但他刚问完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在地下停车场被人捅了一刀后,喻江夏将他送来医院。而距离写字楼最近且最权威的医院就是市一医,他的父亲关慎是市一医的挂名专家教授,在这里见到关慎也就不稀奇了。
  果然,关昀野听见关慎回答说:“过来做病例研究,正好听说了你的事,就过来看看。”
  关昀野“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再懒得多话。
  他跟他爸的关系不能用好坏的标准来评判,只能说观念不同的双方很难正常沟通,谁说的话对另一个人而言都等于放屁,所以逐渐达成了不交流不亲近的共识,各过各的,没必要因为一点血缘上的沾亲带故就非得讲究个传统的父慈子孝。
  关昀野就当房间里的对方不存在,他从被子里拿出手,找到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自顾自给喻江夏发消息。
  可倒是让他有些没想到,已经两三年没跟他联系过的这位父亲,今天居然还有话要说。
  “昀野……”关慎叹了口气,把病房里的灯光调亮,这是他身为医生的职业习惯。
  “哪怕你不想学医,非就要搞这个完全潜行我也不反对。可我早就跟你说过,做研究就要有做研究的样子,踏踏实实在科研院待着,或者找个大学做创新科研项目,怎么都好,就是别牵扯到生意场上的那些污糟东西。”
  “这回的事,我也关注着社会新闻,包括你手里的资金情况,我多少比其他外人要清楚一点。家里愿意给你资金上的支持,也会尽力帮你解决舆论风波,不过你得答应我,这件事过后,就拿着你的技术去科研……”
  “爸。”关昀野抬头打断他,“你已经看过我了,可以走了。”
  关慎一噎。
  这是明晃晃拒绝家里的帮助。
  果不其然,关昀野接下来就道:“你如果真想支持我,就不该站在这里跟我说这些,而是尽力救治遇害者。”
  “至于我要做什么事,七年前不劳您操心,现在依旧。你与其成天盯着我的工作室,不如麻烦您去跟我那位舅舅说一声,让他管好腾跃,少做点手脚不干净的事,生意场上也就没那么多污糟事。”
  他说话干脆利落得不留情面,以及也不在乎直接在亲人面前揭穿另一位亲人的可耻手段。
  这算是一件他没跟喻江夏说过的事。
  其实自己之所以会走上研究完全潜行这条路,和他那位舅舅,也就是腾跃集团的董事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小时候父母在家的时间不多,哪怕偶尔待在家里,也三句不离医学。关昀野至今记忆犹新,在餐桌上,他每夹一筷子肉,父亲都会先告诉他这是哪种动物的哪个部位,连接哪一根血管,有多少敏感神经。
  每夹一片蔬菜,母亲同样会先告诉他这是哪种植物的根茎叶其中某个部位,是否可以入药,有哪些药用价值。
  就连玩具,其他小朋友拼的是高达,而他组建的是人体骨骼。
  他对医学谈不上不喜欢,更加属于在幼年形成了心理阴影,本能地想躲避。
  唯独每回舅舅带他出去玩的时候,关昀野才能体验到各种各样的游戏,在心底生出向往。
  可惜随着他逐渐长大成人,知道越来越多关于腾跃的不光彩手段,才和那位眼里只有钱的舅舅关系疏远。更在关昀野自己组建工作室,并屡次拒绝舅舅邀请他加入腾跃后,彻底决裂。
  不过这些事都没什么好说的,观念上无法契合的亲戚,比起陌生人,只不过和他在片段基因组中带了相似的碱基序列而已。
  关昀野表情讥诮,内心冷冷嘲讽。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特别关注的消息提醒浮在锁屏正中,关昀野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勾出一丝笑,瞥去一眼。
  是喻江夏发的表情包:猫猫飞奔而来.jpg
  偷拍霜之哀伤制作的动态表情包,虽然手机屏幕上看见的是英短银渐层,可关昀野眼前仿佛却蓦然浮现出青年哒哒哒小跑的样子,嘴角上扬弧度弯得越发明显。
  果然在下一秒钟,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昀野哥哥!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噔噔噔噔……”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喻江夏拉动门把手的同时开口大喊,他并不知道房间里面还有个长辈。
  刚才从医院食堂出来接收到关昀野的消息,知道他醒了,瞬间开心得不得了,是当真一路上飞奔而来,激动雀跃的心情在喜欢的人面前可以肆意张扬。
  这会儿抬头瞥见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病床前,喻江夏陡然一愣。
  不过他并没有联想到这人会是关昀野的父亲,还以为是医院里的医生,过来叮嘱关昀野手术后注意事项的。
  喻江夏讪讪把手里的营养套餐放到床头,见医生没有说话,索性主动问了:“医生,病人术后在饮食上,有什么特殊的忌口吗?”
  关慎没吭声,目光在喻江夏和关昀野身上左右徘徊,而后抬手推了下眼镜。
  网络上关于关昀野的各类新闻他不是没有关注,其中有某些营销号深扒关昀野私生活的八卦报道,他也看过几篇。这下几乎立马能确定,眼前青年的身份。
  关慎不由意味深长地盯着喻江夏多看了两眼。
  他这样像是打量商品性价比一般看喻江夏的眼神,让关昀野很不满,眉眼扬起的弧度沉下去,冷声道:“你如果没有其他要紧的事,就可以去忙自己的工作了,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喻江夏微愣,他显少见到关昀野用这样冷冰冰的态度跟别人说话。
  而关慎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无交流的父子相处模式,还真的转身就走。只是在拉开房门之前,他又回头对喻江夏说:“术后二十四小时建议以流质食物为主,忌生冷辛辣、发物油腻,还有浓茶咖啡都不能喝。”
  “食堂今天给每份营养餐都加赠的那碗筒骨汤太油腻,在七十六小时之内最好不要给他吃。”
  磁性门极其细微的关门声传来,喻江夏还有些弄不清楚情况,总觉得那人不像普通医生,可分明又穿着医生特有的白大褂,并且仔细叮嘱他饮食忌口了。
  关昀野看出他脸上困惑,说道:“那是我爸。”
  “……啊?”喻江夏霎时惊掉下巴,“伯父?”
  他不禁回想自己进门后的言行举止,担心地皱了眉:“我刚刚应该没有说什么讨人嫌的话吧?不会让伯父对我留下什么差印象吧?”
  关昀野好笑:“你怎么会胡想这些?”
  “这不是胡想啊。”喻江夏道,“虽然你跟伯父的关系不是很亲近,但根本上还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我们俩的事迟早要让伯父知道,也需要让你家里人认可,这怎么会是胡想。”
  关昀野朝他招了招手,让喻江夏坐来他身边。
  “你不用担心这些,你也说了这是我们俩的事,那就应该由我们两个自己选择,不需要理会其他人的意见。至于父母,就和我坚持开工作室一样,他们有必要的知情权,却没有拿捏和管辖我的权力。”
  “明白了吗?”
  喻江夏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点头。
  好像明白了,却又好像不是很明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从小失去爸爸妈妈,有些时候难免做不到设身处地理解复杂家庭关系。不过关昀野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那就当做是明白了吧。
  关昀野望着他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扑朔,懵懂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又问:“你刚才说,给我带什么了?”
  “啊对!”喻江夏一拍额头,他这糟心的记性险些把营养餐给忘了。
  “清蒸鲫鱼、鸡蛋羹、素三鲜……还有银耳红枣粥。”他把环保快餐盒一份份从袋子里拿出来,“丰盛吧?”
  关昀野笑着应声,这些全都是适合手术后吃的家常菜,能看出喻江夏的上心。
  而他又听见喻江夏问:“这病房的灯光调节开关在哪?”
  “门后有一个,床头柜侧边也有一个。”关昀野道,“怎么了?”
  喻江夏绕到病床的另一边,找到他说的灯光调节开关,嘀咕说:“给你把房间的灯调暗些呀。”
  他不知道这是刚才关慎无意间开的灯,吐槽起事情来心直口快:“这些护士也真是的,你伤在腰部,只能保持躺倒的姿势。她们把灯开到最亮,光线就直直打在你眼睛里,这得有多难受。”
  喻江夏一边说一边仰头去看灯光亮度,直到调节在一个既能保证夜晚照明视野,又同时光线不会让眼睛感到刺痛的程度才觉得满意。
  关昀野瞧着他,心底有一块柔软蓦地塌陷。
  忽然明白,自己会深爱上喻江夏,或许不是偶尔巧合,也不是毫无征兆。
  从某种意义来说,他和喻江夏是同一类人。生活在不同家庭环境下的他们,都同样从小缺爱,感受不到亲情的温暖与关怀,所以早早地学会了独立。
  而不可避免的,在独立背后,藏着渴望被照顾的一片云。
  喻江夏的云在晴朗白天,抬头一眼就能望见,所以关昀野很容易让他产生依赖。而关昀野的云藏在层层夜幕,所有人都以为他冷淡沉默,只有喻江夏在点滴细节中,潜移默化地给了他一轮月光,照亮关昀野心底的云。
  “对了。”调好灯光的喻江夏转过头来,“刚才伯父过来找你,说了什么?”
  关昀野回神:“没什么,反反复复不过就是让我别再搞工作室那些话,听都听得厌了。”
  喻江夏大概也算知道他跟家里的观念分歧,没再多问。
  关昀野腰窝子附近动了刀,绷带一层层缠绕在整个腰身。据手术医师说,基本半个月之内他都得平躺在床上,任何涉及腰部的小动作都不能做,否则缝合线崩断就麻烦了。
  哪怕是这会儿吃饭,喻江夏能做的,也只有调节全方位可弯折的病床,让关昀野的脖子向上直起六十度,保持一个相对舒服的角度。
  他耐心用筷子挑去鲫鱼刺,然后将鱼肉喂给关昀野,同时讲了自从关昀野进手术室之后发生的事,其中也包括刚才一路上喻江夏屡屡觉得奇怪的可疑点。
  医院食堂里的饭菜都是大锅煮炖,属实好吃不到哪里去,但关昀野依旧每一口都吃得细嚼慢咽。不过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内多少还有些麻药残余,吃不了太多,他很快就摇摇头表示不要了。
  喻江夏见他神情有些迟钝,问道:“你要休息睡会儿吗?”
  “暂时还不用。”关昀野道,“但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
  “你说,从宇扬给遇害者父亲打电话,到他埋伏停车场准备杀我们,中间只有两个小时的间隔?”
  “嗯,预估最多不超过两个半小时。”喻江夏点头。
  “那就奇怪了。”关昀野皱眉,“其实我和你怀疑的重点有些偏差,我在想的是,关键不在于这段时间能不能让他生出想杀我们的决心,而是两个小时,他怎么做到准确伏击我们的行踪?”
  “就算他从网上搜到工作室的地址,也知道出了事故之后我们会去工作室。可事故发生在凌晨四点,舆论发酵在早晨七点,宇扬给他打电话在九点……假设是一个普通人,不知道昨天我们开车去了几十公里外的县城,你觉得以正常人的思维,会认为我们几点到工作室?”
  “九点之前。”喻江夏毫不犹豫地回答。
  按照合理逻辑,他们作为昀宇的管理层,在网络舆论爆发时就应该紧急召集员工加班,处理事故问题。而九点钟纪宇扬给对方打电话,更像是工作室开会后的决策实施。
  所以没有道理他在九点钟能平静正常地和纪宇扬通电话,却突然在十一点钟埋伏停车场。
  所以……
  有工作室内部的人向外透露了他们的行踪。
  并且那人今天一定去了工作室加班,才有可能清楚关昀野他们大概到达的时间。
  关昀野想起自己刚刚见到喻江夏那会儿,不相信他说的离奇穿越,曾一度以为他是腾跃派来想要窃取工作室内部技术的奸细。现在看来,那会儿的怀疑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他身边确实有腾跃安插来的人。
  关昀野按了按额穴,怪他大意疏忽了。
  “江江……”关昀野喊了坐在床边的青年。
  喻江夏与他心有灵犀的魔气,只这一声,刹那便明白了关昀野想要表达的。
  “我懂。”他道,“我现在就给纪总拨电话,问他要一份今天早晨去了工作室的人员名单。”
 
 
第33章 
  昨晚跨年夜,留在仓库中加班的员工有三个。
  这本是分配给行政部的活儿,可昨晚真正去了工作室的,只有两人出自行政部,还有剩下那位……
  呵,研发部的。
  并且喻江夏在多方打听之后了解到,那人居然是自己主动要求和行政部同事换班的,并且不要加班工资。
  试问零下几度的天气,又是大晚上九点多钟。是在家里享受地暖不舒服,还是和亲朋好友共聚跨年夜不开心?
  哪怕是个在外城市打工,又不巧母胎solo的单身汪,想九九六、想零零七,喻江夏觉得多少还能理解。毕竟节假日三倍工资,赚钱嘛,不寒碜。可这人偏偏又像做好事不留名一样,压根不准备让关昀野知道他给人代班了,热心肠得简直不正常。
  而更离谱的还有,昨晚忙到将近凌晨才离开工作室回家的人,今早纪宇扬一则临时加班的紧急通知发在工作群里,他是第一个回应,也是第一个到工作室的。态度之积极,给他颁发个年度劳模奖都绰绰有余。
  再加上那人也是研发部管理层之一,确实有可能做到放过一个瑕疵品,并邮寄给收买好的人。
  那么接下来,就该找能确凿指认的证据了。
  喻江夏道:“我现在就给纪总发消息,让他多提个心眼,然后调监控严查。”
  他说着点开聊天对话框,双手大拇指飞速打字。关昀野突然握住他的手腕:“不用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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