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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古代架空)——禾白白

时间:2022-01-18 13:51:16  作者:禾白白

   书名:师尊还童之后

  作者:禾白白
  文案:
  【大兄弟们,接档文《听说大佬在我家》都市灵异,求预收】
  《师尊还童之后》
  作为恶名远扬、人人喊打的魔宫宫主,郁衍有一个秘密。
  这是一个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也绝对不会让人知晓的秘密——
  那就是每隔十年,他都会因为修炼功法而返老还童一次。
  但就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刻——他被发现了。
  发现他的还是以前被驱除出师门的弃徒,如今武林盟炙手可热的新盟主!
  商应秋:嗯?师傅,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
  八荒至尊功至刚至阳,要求可多,非童子身不得练。
  郁衍:没法子,为我魔宫后继有人,只能好好哄回徒弟,当下一代了栽培
  结果栽培……栽培……栽培个鬼啊!
  说好的论养儿就能防老呐!老天骗我!
  CP:扮猪吃老虎盟主攻X自以为牛逼大发魔头受
  【作者微博:禾白白只吃鸳鸯锅】
  ***
  推荐基友的预收文:《亲爱的食人花先生》
  (如果文名搜到不到,请搜索作者名“风浅”进专栏)
  ==================
 
 
第1章 还童
  返老还童,是有些麻烦。
  但再麻烦,也比少林寺一辈子维持童子身,葵花宝典要辣手摧根要好太多,毕竟富贵险中求,越上乘的功法,越有这样那样不为人知的风险——
  所以为掩人耳目,一到日子,郁衍便会紧锣密鼓德着手安排闭关事宜,比如亲力亲为地挑选精英暗卫把手魔宫各处关卡;拨银子修缮闭关密室,保证其固若金汤,苍蝇来都找不着缝钻;而最最重要的,则是给底下三十六门主服用阎王令,保证他们在他闭关的这三个月里能安分守己,各司其职。
  这已经是郁大宫主第三次还童了,按理说,经过前两次惨痛经验,这次总该滴水不漏,万无一失了吧?
  但三这个字眼,有时总让人产生一些不祥的联想,比如……一而再,再而三。
  在他闭关的第三天,有内奸打开了魔宫通往山那端的凌空栈道。
  魔宫之所以能百年来偏安一隅独自壮大,很大程度上是依赖着位于不周山顶端的地理优势:四面是犬牙交错的绝壁奇峰,地势险峻、左右尽是飞鸟难上的悬崖峭壁,魔宫独立于群山之上,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不为过。
  在这个风和日丽,朗朗晴空的日子里,维持了百年的宁静在此打破——
  内奸放出红烟指明上山路线,铁栈道放下后,武林盟诸派如入无人之境,半途打了魔宫一个措手不及。
  ***
  对武林盟而言,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百年来,他们首次攻破魔宫,俘获教徒百人,只等擒了贼王,便可留名千史了!
  只是这魔宫真比传说中的还要穷奢极欲,通往魔头密室的那条通道两边居然以拳头大的夜明珠做壁灯,玉光莹莹,金砖铺地,密室开凿在山体深处,越往里走,气温越凉,那路既深又窄,像走不到尽头一样。
  饶是来的这九人是正道里精英中的精英,早已见惯了大场面,也不禁屏气凝神,更加用力的握紧手中武器。
  魔头就在前方了。
  毕竟,郁衍成名已久,是百年来武林最大的毒瘤,怎么小心也是不为过的。
  狭路到了尽头,眼前景致却豁然开阔,里头唯一的女性,有银枪女侠美名的方凤凤都忍不住低呼出声。
  但见一道几乎通天高的石门伫立前方,如一道天堑隔断了他们前进的可能,就算十匹马一起拉,也不一定能打开!
  方凤凤心生怯意,不由看向队伍最前方的领路人。
  “盟主,您看我们是否再等等,等再召集些人进来……”
  这时,一双手抚上石门,那手修长而干净,腕间佩着一串佛珠,仿佛在聆听掌下信徒的心跳。
  “无需。”
  话音刚落,轰——
  石门摩擦地面带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洞内上方碎石簌簌砸下,说是地动山摇也不过分,等那九人在晃荡中站稳,石门两边已门户大约开,金碧辉煌的内室一览无遗。
  而密室里,没有魔头。
  偌大的内殿里中央,只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六岁孩童,正面露惊惶之色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麻烦大了。
  郁衍没料到石门会那么快被打开,快得他连收拾细软逃走的时间都没有。
  “这儿怎么会有小孩——”
  “启禀盟主,没有魔头身影,估计提前收到消息,已经逃走了!”
  郁衍一眼就看出,这里最难缠的人是谁。
  比起那九人狐裘锦衣的光鲜衣着,朝他漫步而来的青年衣着简单得近似寒酸,那么冷的天,山上还下了雪,他却只着一身单薄黑衣,除了手腕处一串磨得泛油光的紫檀佛珠,与纤长睫毛上覆着的那层薄雪外,青年身上再无点缀。
  郁衍如临大敌地握拳拳头。
  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开石门,证明青年内力至少有一甲子以上。
  不用想,有这等功力的,又这个年纪的,目前白道江湖只有一人。
  新任武林盟主,商应秋。
  如果来的只是那九人,还有一战之力,再添个商应秋,必输无疑。
  郁衍能稳坐宫主之位多年,有一项很重要的才能,便是很懂随机应变,以及审时度势,最大限度利用自己的优势。
  目前自己最大的优势,恐怕就只剩下可爱二字了。
  活了三十多年,郁大宫主自认论外貌世间难有自己敌手,还童后更是汇集了天地可爱灵气于一体,虽然背后早被冷汗侵湿,但他还是迅速镇定下来,用一双童真无邪、天真清亮的大眼昂头问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擅闯我家——为什么要找我爹!”
  童言脆生生流淌在密闭的房里。
  郁衍成名已久,见过他的人也不少,这孩子一身金线织成的短打衣裤,穿着富贵,又漂亮精致得过分,活脱脱就是那魔头缩小后的样子啊!
  方凤凤母性大发,在一旁柔声引导。
  “孩子,你父亲可是郁衍。”
  认贼作父不行,但认自己做爹那是毫无压力的,郁衍瑟瑟发抖地点头。
  “那你爹人呢,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
  好歹是还童过两次的老油条了,在如何让自己更孤苦伶仃小可怜这项业务上,郁大宫主可谓炉火纯青,那闪烁着瑰丽光芒的大眼,话里话外洋溢着的自豪,无不彰显着对父亲深深的濡慕与信任。
  “我爹说,等安顿好就会回来接我的,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他……”
  商应秋身后的武林诸雄皆露出不忍直视的同情之色,交头接耳起来。
  “……虎毒不食子,天下间竟有如此自私自利的父亲。”
  “那魔头什么坏事没干过,欺男霸女,搜刮财宝,哼,阎王令已经被破,看他用什么来控制三十六门主,现在丧家之犬一样溜了,连自己唯一骨血都不顾,无耻之极!”
  郁衍不乐意别人这样说自己:“不是的!我爹说会接我回去就一定会的,我爹可是天底下最英勇、厉害、才华横溢的人!”
  群雄恻隐之心更甚,看看,多老实孝顺的孩子啊,那魔头怎能狠心至此呢!
  “盟主?”
  方凤凤诧异看商应秋上前,他蹲下身,带着寒气的手抚上郁衍巴掌大的脸。
  郁衍不敢动弹,只觉那力度像如吐着信子的毒蛇,沿着脸部轮库蔓延而下,仿佛是在仔细确认什么。
  看年纪,商应秋不过二十出头,但眼如暮色深秋,晦如深渊,身上也没有一丝鲜活的朝气,好像对世间一切事全无兴趣,白辜负那张端丽俊逸的脸。
  郁衍在这股久久的凝视下开始暗自蓄力,万一被看出端倪,就只好迎击而上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被识破,要背水一战时,商应秋忽然道:“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商应秋声如其人,稳而冷,但细听之下又似别有波澜。
  “……郁暮春。”
  郁衍,字暮春,只是他的字鲜少人知,刚好拿来凑个数。
  商应秋喉咙里喃着暮春二字,郁衍心头浮出一丝怪异的预感,他确定眼前的青年并不想伤害自己,因为这人眼里一丝的杀意也没有,但当他低喃自己名字时,又像一个饿极的人,贪婪又克制的将已经入口的骨头慢慢嚼咀,连一丝外露的声音都不舍让人听见。
  “慕春是么……这名字,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一,开个坑
  应该是个搞笑文
 
 
第2章 可爱的本钱
  事实证明,可爱确实是一种能让人绝境逃生的资本。
  当身子离地,被年轻人单手抱出密室时,郁大宫主忍了又忍,在心中默念生死存亡之际不应拘小节,勉强用两条藕节短的手臂环上青年脖颈。
  一大一小脸颊几乎相贴,郁衍敏锐察觉到青年手臂上的肌肉瞬时硬如烙铁,跟在后头的方凤凤几人也露出惊讶之色,但碍于商应秋一贯威严甚重,也不敢多问,自行领命前去追捕魔头。
  郁衍原以为自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走下峰顶,看见天地一片白雪茫茫,鲜血触目惊心地满地绽放,远方凌空索道直插入皑皑雪峰,上百个被俘虏的弟子,犹如待杀猪仔般跪捆在雪地里。武林盟弟子来回巡视搜着漏网之鱼,宫阁四角,碧绿旌旗倒下,换上了刺眼的十二星宿旗——
  郁衍心头剧痛,五脏六腑被寒风灌满了一样,千万根冰棱刺在心头,他从青年肩处略抬起头,眼里闪过痛苦与懊恼交织而成的暗芒。
  不幸中的万幸,是武林盟并未大开杀戒,虽然俘虏了绝大部分弟子,但他那十八个暗卫并未在里头。
  以童子之身跟在他们身边,倒方便他查出究竟是谁里通外敌,引贼入室。
  只要火种不灭,就总有燎原反扑的一日。
  ***
  “哟!小心咧,刚出炉的手抓羊肉来啰——”
  黄昏时分,不周山脚。
  平日里闲的只有苍蝇来窜门的客栈今天人满为患,三层楼加起来三十来间客房,连带着偏院马房都被这群江湖人占得满满当当。
  跑堂的伙计麻溜摆好菜,不禁偷瞧了一眼,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肉,但那几个客人却眼直直怎么都不动筷,他途径上菜时经过几次,分明都听到他们肠鸣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呢!
  伙计没听错,坐着的那饥肠辘辘的五人组,正是神鞭雷鸣、七星箭客、判官阎颜、慢剑吕飞、以及来自将军府的方大小姐,单挑一个出来,都是如今武林盟里响当当的人物。
  魔宫一役,他们埋伏了三天,喂蚊喂虫,风餐宿露。
  大战一天,接着监督俘虏下山,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按理说今天大破魔宫,怎么都得好好庆祝,一醉方休都不为过,但偏偏眼前坐主位的这位盟主,是个不饮酒不吃肉更不近女色的主,浑身还散发着无悲无喜更无七情六欲的姿态,压根没有要与他们庆祝的意思。
  “还没有郁衍的消息么。”
  对着满桌佳肴,青年无动于衷地拨动手中佛珠,他瞳仁生得极黑,似一端陈年老墨,将夕阳残留下的橘光一点点湮灭在里头。
  “启禀盟主,我们已仔细搜查过密室,里头除了一个通风的小口外,再没别的通道,而魔宫里也没他的踪迹,属下已派出四十人分六个方位追捕。”
  “若找到,不要伤他。”商应秋格外吩咐一句:“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可是……”这个难度未免太大了吧,对魔头,不应该是生死无论吗?
  但气场这东西真是个很玄妙的玩意,像他们这位年轻盟主,身上并无习武人常有的蛮横霸气,对他们也从未大声呵斥过,但与商应秋说的每一个字眼,方凤凤都会忍不住先在内心斟酌筛选一番,再谨慎的诉诸于口。
  “接下来那孩子,应该怎么安置呢?”方凤凤问。
  “找个地方随便安置呗。”神鞭雷鸣插了句嘴:“魔头都扔下他,证明人家都不把儿子当回事,还指望他单枪匹马过来抢人?”
  拨动佛珠的手指倏地顿住。
  “现在不来抢,未必以后不会。”坐西侧的慢剑吕飞是出了名的慢性子,考虑的也更多一些:“对了,方才我用糕点哄他,他才说他爹在碧霞岭、湖州、东昌、商丘各地都有宅子,狡兔三窟,我们是否也要让人盯着?”
  “既然是狡兔说的话,又何必当真。”
  青年那副笃定自若的姿态,好像已观察敌人许久,久到能洞悉对方身上所有的小九九一样。
  “加重金陵沿途把守,他会来的。”
  可恶。
  正在二楼,趴在门口侧耳偷听的郁衍面色一沉。
  调虎离山未遂,还白演了一番天真无邪的智障,他怄得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但更可恶的,他与商应秋究竟有何瓜葛,有何渊源?凭什么一副对他了如指掌的样子,还是以为有他在,“郁衍”就会自投罗网不成?
  他原以为,商应秋善待自己八成是想以他为诱饵引“魔头”入瓮,但细想又不对,再谨慎,至于去个茅厕也要在外守着吗?害他想在柱子上留个暗号都下不了手。
  离上一次还童也过了十年,还是自己业务生疏,哪儿露馅,让对方生疑了?
  他对着客栈铜镜又过了一遍喜怒哀乐,烂漫无辜的镜中人差点连自己都骗过去,完美无缺,不存在被识破的可能啊。
  对于孩子的去留问题,方凤凤折中两方意见,建议将郁暮春安置在金陵武林盟大本营的学堂,那儿说是学堂,其实是给安置那些死了爹娘的江湖人士遗孤的地方。
  “这样,既可以监督,又可以给魔头一种我们已经放松了警惕的错觉,如果他回来抢人,正中我们下怀,趁机将他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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