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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救不了纪总裁(GL百合)——鹿二白

时间:2022-01-20 14:23:51  作者:鹿二白
  整个下午关山月都精神抖擞,上实验课揪住小兔子比谁都快准狠,她一边心有不忍一边拔去兔子耳朵边缘静脉表皮的毛,将头皮针固定到静脉里。
  看着兔子最后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她在心里默默说,谢谢你们为医疗事业所做的牺牲。
  结果因为没带手套,让实验用青蛙跑了,她追着青蛙满教室乱窜。
  平常上完课,她会觉得很充实,但有纪苍海在,她开始期待快些下课,姜澄见她望眼欲穿的样子,非常好奇她到底在盼望什么。
  她试探着问,“你姐要来接你?”
  “嗯。”关山月笑。
  姜澄觉得她的笑容里透着以前从来没见过的色彩,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这个女孩子白白瘦瘦的,进了宿舍很安静,大家跟她打了招呼之后就自己在位置上看书。
  姜澄曾经悄悄观察过,发现她看的都是《毛选》什么的,不过她好像最喜欢那本《海子的诗》,其中一页夹了精美的书签。
  关山月很少参加聚会活动,就算参加也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姜澄想,这还是个文艺少女呢,后来发现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她不会刻意冷落谁,邀请她一起玩游戏,她也会答应,虽然玩儿得真的很菜。
  渐渐熟络了之后发现她其实也喜欢说话,喜欢吃甜食,喜欢用钢笔,还喜欢去人民公园喂鸽子。
  关山月学习很认真,任谁也想不到她高三之前竟然是喜欢逃课上网的问题小孩。
  她长得很好看,透着清澈纯洁的干净气息,待人处事随和,在学校风评很好,有许多追她的男生,但她都很干脆地通通拒绝了,也没见她对谁特别亲近过。
  姜澄心道,这位“姐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们关关这么上心,她很八卦地说,“我陪你出去吧。”
  关山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陪她出去,但并没有想其他,便答应了。
  姜澄挽着她的手臂,本来关山月是很不习惯别人的肢体接触,但是在这里大家都这样,如果拒绝的话反而显得异常。
  路过好些认识的学弟学妹们都跟她们打招呼,“学姐好~”
  关山月笑着点头回应,姜澄眼尖地认出来,小声说,“那不是你上次拒绝过的那个学弟吗?他还跟你打招呼呢?”
  她默了一会儿,笑,似是文不对题一般,“喜欢过我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姜澄也笑,“当然不是。”
  远远地纪苍海便看见了人群中的她。
  只是。
  纪苍海目光一沉。
  边上那个染着蓝黑发色的女生为什么挽着她?
  她们在笑。
  时间将近傍晚,太阳正要沉下去,昏黄的余韵将两个年轻女孩的面容晕开暖色。
  她们挨得近,关山月的小虎牙显得她愈发纯澈,那个女孩挽着她的手臂,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在别人面前,也是那样笑的么。
  纪苍海按下车窗,露出那张清欲的面容,关山月见了她,眼中满是欣喜,不着痕迹地抽出被姜澄挽着的手臂,笑着说,“那我就先走啦。”
  姜澄刚想说怎么见了姐姐就忘了好友呢,一看车中坐着的女人,先是愣了愣,随后禁不住感叹道,怎么她们家一个赛一个好看啊。
  其他同学看着她坐上了轿跑,脑中如弹幕一般飘过:
  震惊!女大学生被包养!
  医学生被大佬包养,一出手就是几家医院!
  总裁(低吼):她要是出事了我让你们医院都给她陪葬!!!
  下属:总裁,这就是她的医院啊!
  关山月乖乖地系好安全带,轻笑着唤她,“姐姐。”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关山月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却见她面容沉静,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似是随意问道,
  “那是谁。”
  关山月望了望正往回走的姜澄,说道,“是我室友,一起玩游戏的那个。”
  关山月曾经跟她说过自己的事,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嗯。”她又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不开心。关山月想。
  “姐姐不开心吗?”她解了安全带,朝纪苍海靠过去,声音似是带了些这个年纪少有的喑哑。
  “做什么。”纪苍海一手将她往回按,看也不看她勾了勾唇道,“我开心得很。”
  关山月顺势牵住她按在肩上的手,那清纯无辜的脸上竟是透着些肆无忌惮的笑意,
  “姐姐这是......吃醋了?”
  纪苍海不喜欢被情绪掌控的感觉,她皱了皱眉,被关山月牵住的手一紧,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拉至身前,威胁道,
  “你知道这里是你的学校吧?”
  车窗前面可是没有贴膜的。
  关山月笑,竟是倾身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我不怕。”
  纪苍海半眯着眼眸,松了力气,“不要再有下次。”
  “什么不要再有下次?”关山月不依不饶。
  “趁我还在微笑的时候。”
  “我收我收。”关山月顺着她接下去。
  纪苍海似是轻嗤一声,不再理她,驱车往小区开去。
  “姐姐,我没有带睡衣诶。”关山月说。
  “那就别穿。”
  关山月:......?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主受你敢信
  纪苍海(威胁):你知道这里是你的学校吧?
  关山月:知道知道,来吧来吧
  纪苍海:......
 
 
第30章 云雨巫山
  “那怎么行?”
  “反正最后不都是一样?”
  看着关山月脸红,纪苍海觉得找回了点场子,慢慢悠悠地在车流中穿行,驱车来到了僻静的小区。
  关山月没有多问什么,纪苍海带她到了24楼独户层,按开房中的主灯,暖色灯光照亮角落。
  两个人都很安静,默契地各自挑好室内鞋,纪苍海去洗了洗手,关山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像是同居多年的夫妻。
  纪苍海高挑的身子迈进浴室,不多时便穿着黑绸睡裙出来,长发洇着水气,修长匀称的双腿在暖灯下更显韫色。
  纪苍海坐在一旁,拿着iPad看起了《经济研究》期刊,朝她颌首,“去吧。”
  雪松的味道若有若无地绕在鼻间,关山月不敢看她,红着耳垂盯着电视说,“我......我再看会儿。”
  纪苍海瞥了一眼电视,这个她也看过,直接指了指屏幕剧透道,“凶手是他。”
  关山月:......
  太坏了吧。
  关山月慢慢腾腾地站起身问,“我穿什么呀?”
  按剧情发展来说,这个时候纪苍海就应该把自己大一号的衬衫给她,来个下.身失踪穿法,露出白皙的腿什么的。
  她不,她笑了笑说,“你的校服。”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
  “你为什么......把我的校服带来了。不是,哪里还穿得下?”
  “你又没长多少。”纪苍海支着下颔打量她。
  关山月无言以对,只好哼哼着,“......那真是对不起了。”
  纪苍海挑眉,将浅蓝色的校服递给她,关山月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啊?”
  还说她是小变态呢,明明自己才是。
  纪苍海很干脆的点头:“对。”
  很好,很坦然。关山月木着脸进了浴室,里面的雾气还没散去,镜中是少女朦朦胧胧的倒影。
  她看着手中干净的浅蓝色校服,为了满足纪苍海的恶趣味,不得不认命地穿上了。
  褪去了些稚嫩的面容配上高中生的校服,竟还是那样合适,洗过澡后透着微红的白皙皮肤,又似是那个春心萌动的少女。
  她确实没怎么长,纪苍海笑出声,关山月:“!你笑什么?”
  纪苍海说,“没事,很适合你。”
  谢谢你。关山月嗔了她一眼。
  纪苍海站起身,目光滑过她,往房间走去,关山月踌躇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房间没开灯,外界的余光便能照亮房中的黑暗,关山月禁不住朝落地窗走去,夜景犹如展开的画卷,京城的古韵翩然纸上。
  纪苍海安静地陪她看着夜景,点点光带向前延伸,她突然指了指很远的一个小点,“那里是我们学校吧。”
  偌大的陌生城市,她只知道学校在哪里。不像南壄,整个城南的捷径都被她走遍了。
  她已经很久再没有去她的秘密基地,她突然又开始想家。
  如果不是纪苍海在身旁,她可能会哭出来。
  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
  两人都默然不语,各有心事,纪苍海给自己倒了点酒。
  关山月回头说,“我也要喝。”
  纪苍海看了她一眼,还没说什么,她便抢答,“我成年了。”
  偌大的房间依然很安静,但与昨天的沉寂截然不同,被地暖撩起的酒香绕在两人之间。
  关山月与纪苍海轻轻碰了碰杯沿,像老手似的一饮而尽。
  她似是有许多自己的心事,纪苍海并没有阻止她,似笑非笑,“苦酒入喉心作痛?”
  关山月咳了两声,确实有被辣到,纪苍海将水递给她,清凉的水顺服了隐隐泛热的喉间。
  她目光如水,靠纪苍海近了些,温顺得不像话。
  纪苍海望着窗外闪烁的灯火,这些年,她一直没有问,“为什么想学医?”
  关山月沉默着,很久很久。
  她说,“很小很小的时候,一直都是外婆在带我。”
  纪苍海看她,她垂着眼眸,长睫像桥,“我小时候很不乖,不喜欢她出现在我身边,因为我的同学都是年轻漂亮的爸爸妈妈来接。”
  “可是我的外婆老了,身上的味道很重,话又很多,耳朵听不清,眼睛也不好。”
  “她好像就是围着我转的,但她的一生我知道得很少,她或许说过,只是我不大记得了。”
  她的心事很重,她的声音很轻,
  “我以为她会一直在我身边那么多话,那么多话,但是我没想过她也会死。”
  “我看着ICU里躺着的她,我想不起来哭。”
  “她好像很爱我,我只是在喊她外婆。”
  关山月闭上眼睛,“外婆,外婆。”
  “我喊着喊着,她就不在了,‘滴’地一声变成一条线。”
  她好像说完了,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闭着。
  她没有哭。
  纪苍海倏然只想放下满心的戒备,轻轻地抱着这个孤单又听话的女孩。
  纪苍海的爸爸纪忘言去世的时候她还小,对世界的感受并不深刻,只是觉得大家吵闹得过分,乡镇上的白事一向喧嚣。
  有人对她说,“你爸最疼你了,你怎么不哭?”
  她不知道。她没说话。
  妈妈忙完了接待宾客,实在饿极了,在一旁就着眼泪吃白米饭,也不吭声。
  她懵懵懂懂的,像个大人,“妈,以后我来撑起这个家。”
  她妈一边哭一边轻轻打她,“你懂个什么呀?”
  她睁着那双黑珍珠似的眼睛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不一样的。
  纪苍海什么也没说,只是牵住了她的手,她像捉住希望似的,扣入纪苍海的指间。
  关山月睁开眼睛说,“为什么人要生病?”
  “为什么外婆要生病。”
  “为什么阮秋迟也要生病。”
  马凡氏综合征常常伴随着心血管异常,她那时才知道,为什么阮秋迟可以不用参加体育运动,原来阮秋迟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不说。
  阮秋迟,纪苍海记得,是关山月高中的同桌。
  那天已经很晚了,关山月还没有回来,纪苍海去找她,她哭红着双眼跟她回了家。
  她说她最好的朋友生病了。
  她说再也不能和她做同桌了。
  纪苍海问,“现在她怎么样了?”
  关山月笑了笑说,“现在在国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现在的医疗水平,家族遗传的马凡氏综合征平均寿命已经大大延长。
  纪苍海“嗯”了一声,抚了抚她的发顶,“会好起来的。”
  无论什么事。
  关山月像小猫似的蹭了蹭她的手心,眼睛里却要漾起水色。
  “你外婆。”纪苍海的目光有些幽深,只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问起梁芋说,“你想见你妈妈吗?”
  关山月拿起纪苍海的酒杯,下唇含在她吻过的地方,轻轻抿了一口说,“她过得好吗?”
  一个女儿要通过另一个人来了解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的失职?
  纪苍海被她扣住的手心有些发热,“也许好吧。”
  梁芋在她外婆ICU外就和关简提了离婚,现在独自一人满世界跑。
  “那就不打扰她了吧。”关山月笑了笑。
  她不想见我一定有什么原因。
  纪苍海轻叹一声,微微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独属于关山月的味道混着酒的清冽,似是在混沌中成长的少女。
  纪苍海轻轻一吻便要离开,关山月却仰着头,微红的眼尾染着醉意,伸手环住她的脖颈,主动探入她的唇舌。
  纪苍海望着她清纯无辜的容颜,那双眼紧闭着,长睫轻颤的样子,很乖。
  身上撩起热意,关山月嘤咛一声稍稍退了开,温热的唇撩着纪苍海的耳际,在她耳边轻唤,“姐姐......”
  这一声听得她心口发热,她忽然忆起那一晚,关山月也是这样,唤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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