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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救不了纪总裁(GL百合)——鹿二白

时间:2022-01-20 14:23:51  作者:鹿二白
  赵姓病人好像已经酒醒了,摇摇晃晃着就想离开,陈护士拦住他说,“你、你能不能先去做个血常规四项,医生她被针扎了......”
  赵姓病人怕担责任,马上黑着个脸,虎着声音喊,“又不是我扎的!管我啥事?我不查!我没病!”
  “可是,万一有传染病,会传染的啊。”
  赵姓病人把手一甩就要离开,“都说了老子他妈的没病!”
  陈护士拦也拦不住,赵姓病人正要踏出去的时候,突然被冷冷的一句话钉在原地。
  “赵强富,你敢踏出医院半步。”
  赵强富愣了一下,差点被踏出去的脚撂倒,酒又清醒了一点,谁他妈这么嚣张,老子不查怎么了?!
  “他妈的,老子都说......”
  纪苍海衣衫似是被雨打湿了些,却依然端正内敛,冷冽的气场令闹哄哄的病房顷刻间安静下来,“家住洪秀村西口8号,在西区钢铁厂任职,十岁的儿子在秀村七小上学,离异未婚,家中欠债十三万。”
  赵强富惊出一身冷汗,一下子醒了酒,自己的信息这女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晚八时到星秀区国际娱乐会所,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有没有病化验了才知道。”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工作的话,现在,去做常规四项,不等结果出来别想走。”
  赵强富重重咽了口唾沫,那女人盯着他的目光森冷至极,令他从头寒到脚底,不敢再和她对视,只好生硬又含糊地应了一声,跟着陈护士去抽血。
  他十分后悔,不就是看这医生长得漂亮,忘了自己在动手术,想摸一摸,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大麻烦,他在心中重重啐了一口。
  关山月只觉得眼前晃得厉害,额头开始发了烫,耳边好像听见熟悉的声音,又好像没有。
  她迷迷糊糊地想,有人过来处理了吗?身子摇摇晃晃着,好像有人朝她走来。
  她被拥进温热的怀中,像是雪松的味道。
  头好晕。
  关山月倒在她怀里,病房中剩下的人鸦雀无声,愣愣地看着高挑的女人抱着关医生走了,面面相觑之后开始低声交谈起来。
  贵宾病房中。
  老主任在给关山月检查,她紧闭着眼,额头滚烫,脸颊微红,各项仪器检查结果出来,主任摘下眼镜,擦了擦额头说,“其他指标基本正常,就是白细胞计数增多,可能有细菌感染的急性阑尾炎,动手术就可以根除。”
  “等病人化验结果出来再吃阻断剂或者特效药就没问题,时间上还算充裕。”
  纪苍海又确认了一次,“没什么问题了吗?”
  老主任点点头,“这次处理得很快,虽然不排除有感染的可能性,但现在发低热是阑尾炎的问题。”
  院长在一旁挂了电话,说道,“我们医院已经把阻断剂准备好了。”
  纪苍海点点头,说道,“谢谢,麻烦您了。”
  老主任戴上眼镜,院长点了点头说,“关系到我们医务人员的健康,我们义不容辞。”
  他们走了,纪苍海重新给关山月裹着层层被子和衣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望着她清灵纯澈的面容,微凉的食指轻蹭她的眼尾。
  滚烫的脸上感受到凉意,关山月低低的呜咽一声,卷翘的长睫颤了颤,“冷......”
  纪苍海听见她的低语,更靠近了些,她的外套盖在关山月身上,拥着关山月,薄薄的衬衣透着她的体温。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中有些混乱,看见纪苍海,她没有去想纪苍海怎么来了,只是软着声音说,
  “那个病人......有没有......?”
  “你会没事的。放心。”
  关山月睁着眼睛望她,她清冷精致的面容上是令人安心的沉稳,“要是我病了......是不是不能当医生了?”
  纪苍海轻抚着她的侧脸,嗓音中满是柔和,
  “你永远有退路。”
  “你的退路是我。”
  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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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姐姐搞事情从来不会慌
  下章终于要百年好合了
 
 
第44章 破镜重圆
  赵强富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乙肝病毒呈阳性,医院马上提供抗乙肝免疫球蛋白,之后接种乙肝疫苗,为确保万无一失补了抗病毒特效药。
  所幸关山月化验结果是阴性,一周、半个月、三个月之后仍要复查,现在基本是稳定下来了。
  只是阑尾炎开始严重起来,需要做手术除掉。
  关山月在病床上睡着觉,纪苍海在一旁守着,邵行之已经赶来了燕都,先是问她,“纪总,需要请最有资历的主任来做手术吗?”
  纪苍海低声说,“不必,老主任虽然经验丰富,但是实际操作可能还不如常常上台的医生。”
  邵行之点点头,她又悄悄看了一眼床边的纪苍海,面容好像有些疲倦,不知道多久没睡过了。
  “纪总,休息一下吧,我来看着就好。”
  纪苍海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季语棠急匆匆地走进来,刚想说些什么,纪苍海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季语棠低声问,“睡着啦?”
  纪苍海点点头。
  “没事儿吧?”
  纪苍海摇摇头。
  “和好啦?”
  纪苍海没动。
  “你俩的感情生活我也不好插手,只是你伤她挺深的。”
  纪苍海点点头。
  “哑巴了?”季语棠大着胆子说。
  纪苍海盯她。
  “不知道她醒来还想不想看见你。”
  纪苍海垂眸不说话。
  “她来我家住的时候说着想断干净来着。”
  纪苍海长睫颤了颤。
  “唉,但是她真的很喜欢你。你说你,当时干嘛扔下她不管呢。”
  纪苍海沉默着,窗外的阳光越过她。
  季语棠觉得自己特像老师,高高在上的纪总就是挨训的学生,她笑了笑说,“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
  纪苍海抬手一指病房门口,示意送客,季语棠纳了闷儿了,这家伙怎么一点就炸啊,一点都不好孩子!
  得知关山月情况良好,没什么大碍,她还是离开了病房,赶着去做手术。
  邵行之替她守着关山月,她起身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
  邵行之看看病床上睡着的关山月,又看看纪总的背影,暗想,你们还没累,我都看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关山月长睫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邵行之见她动了,轻声开口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关山月被窗外的阳光迷了迷眼,随后才听见身前这个女人说话,她顿了一顿,点了点头。
  邵行之抿唇笑了笑,正要起身,“纪总还在休息,我去叫她。”
  关山月突然伸手拉住她,摇了摇头。
  邵行之暗想,这两人点头摇头的动作是遗传的吗?
  她说,“那你好好休息,之后可能要做手术。”
  关山月开了口,声音有些喑哑,“什么手术?”
  “阑尾炎手术,医生说你应该疼了有一会儿了。”
  关山月没有说话,纪苍海进了病房,邵行之见了她,起身道,“纪总。”
  纪苍海点点头,见关山月醒了,在病床旁坐下。
  沉默。
  邵行之觉得面皮有些紧绷,她不敢在暴露在这尴尬的氛围之下,找借口溜走了。
  “感觉怎么样?”纪苍海开了口。
  关山月望着雪白的被单,说,“挺好的。”
  沉默。
  “饿了吗?”
  关山月摇摇头。
  沉默。
  纪苍海看了看她,她靠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清灵的面容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纪苍海伸手要替她敷额头,她似是有些抗拒地躲开了,纪苍海顿了顿,收回了手说,“好好休息,其他不用担心。”
  关山月半阖着眼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纪苍海似是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病房,冷寂的氛围也离了开。
  关山月时醒时睡,身上时冷时热,见了床边的她也不说话,整天望着雪白的被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苍海怕她无聊,常常是开着电视,或者在她手边放上几本书,她就会盯着电视看或者翻一翻床头的书。
  这天傍晚,关山月又睡过去了,病房中没有开灯,昏黄韫倦的夕阳笼罩在她的脸上,那双小猫眼睛闭着,清纯的脸上满是乖巧的神色。
  邵行之轻轻敲了敲门进来,“纪总,这里是月末汇总表。”
  纪苍海淡淡地应了一声,翻着公司的财务汇报。
  邵行之望着她有些疲倦的面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纪总,你离开公司太久了,虽然席董那边再顶着,但是公司其他董事已经有些不满了。”
  纪苍海突然觉得很累,闭了闭眼。
  很想说让他们去死。
  可是她不能。
  “我知道了。”她说。
  “她什么时候手术?”她问。
  邵行之回答道,“随时都可以。”
  “再养两天吧。”
  “是。”
  邵行之离开了,纪苍海默默地望着关山月熟悉,又有些许变化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说,“快点好起来。”
  关山月没有动。
  纪苍海不求她能原谅她,只希望她能健康快乐。
  之后的几天一直在调养,顺利地做完了手术,这几天关山月在做最后的调理。
  纪苍海在外面处理完公务,进了病房,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响,她问,“感觉还好吗?”
  关山月点了点头,说,“嗯。”
  她只是望着电视,可并没有看进去,身旁女人的目光让她一再惘然。
  “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纪苍海开口说。
  关山月没有说话。
  纪苍海笑了笑,最后真心实意地说了一次,“对不起。”
  关山月仍然没有看她,她深深地望了关山月一眼,最后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
  纪苍海走了。
  她带着满身疲倦。
  如此覆水难收。
  只剩下关山月一人的病房中,她的眼泪热了又凉。
  一切都会过去的。
  静养之后的关山月第二天就去了上班,病人们见她时隔许久又回到医院,纷纷向她询问身体状况,她笑着一一回应了。
  只不过李湘言的情况好像坏了一些,往常那个男孩子总是陪在她身旁,现在好像先回去了。
  关山月记得以前李湘言睡着的时候,男孩子总是跟她闲聊,说,今天她有没有哭呀,她总让我不要再来了,她说她没救了,可是只要她还在一天,我就想守在她身边。
  以往关山月总会感叹,许多相遇和离开,都不过是命一场。
  “湘言,感觉怎么样?”关山月问她。
  女孩子又瘦了许多,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但她还是笑了笑说,“感觉好像越来越没有活力了。”
  关山月摸了摸她的手,“会好起来的。”
  李湘言声音有些微弱,跟她说,“关大夫,我还能活多久啊?”
  关山月抿了抿唇,轻声说,“不管多久,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的。”
  李湘言点了点头,“关大夫,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关山月一愣,她继续说,“上次我跟我爸说,不要救我了,可是我爸不听。”
  “也让他不要再来了,可是怎么也赶不走他。”
  “要是我没有生病该有多好。”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生命重要啊。
  关山月有些魂不守舍,时隔许多天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布局和摆设没有动过,却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站在逐渐暗下来的客厅中,那矮沙发和以前一样,只是,应该还有人在。
  她推开房间的门,朦胧的黑暗中空无一人,床单和被子整整齐齐,像是没有人住过,她突然看见衣柜里还有几件纪苍海的衣服。
  纪苍海。
  她想到她的名字,心底逐渐爬上酸涩的疼意,她不由自主地走到衣柜前,轻轻摩挲着她留下的痕迹。
  真的有一天要摆脱她吗?
  她的眼前有些模糊,却发现床头上似是放着一张纸。
  她将它拿起,整齐俊秀的字印入她的眼帘。
  纪苍海的字和她一样好看。
  她说:
  关山月,你好:
  九年来我从来没给你写过情书,不知道你现在还需不需要。我有很多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但我还是想写封信给你。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如果五年前我就放下我的成见来挽回你,是不是结局会有所不同?
  但是不管我那时是怎么样,事实就是我来晚了,我也不想辩解什么。
  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混蛋,爱欺负你又不肯认错的混蛋。
  可我现在不坏了,我好像总是看见你就想亲你。
  我的心动过速就是你。真的。
  关山月看着突然笑了,她真可爱。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说:
  原本我以为我永远不会犯错,但是真正将“对不起”说出口的时候,我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
  反而说出口时有种如释重负的释然,当然,是我自己的释然,你不应该宽恕我,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你的生命力远比我强,就像以灵魂为燃料的一团火,永远没有停熄的那天。
  可是我所处的黑暗却把你的光芒吞没了,我给你带来了太多痛苦,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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