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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别咬我吗(近代现代)——音爆弹/月半丁

时间:2022-01-20 14:32:55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被谢山风磨得神志不清了,还是被谢山风的威胁打败了,总之他真的开始解身上的衬衫。一颗一颗地,一丝一毫地,他的胸膛逐渐展露出来,谢山风特地离开了一点他的脸,好将这风景收进眼底。
  齐鹭的皮肤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莹白,那胸前的两点乳头也仍是那样的粉嫩。然而与印象不同的是,原本白净的皮肤上遍布着吻痕,像未晕染好的粉色颜料,毫无规律,或深或浅。
  那是前天晚上他留下的,当时应该还有些指印和齿痕,毕竟齐鹭的皮肤嫩,稍微碰一碰,就能印下自己想要的痕迹,只不过那都比较浅,一天过去后,已经消失了,唯有吮吸而出的吻痕尚且留存着。
  齐鹭被他视奸着,感觉谢山风的眼神仿若有形,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他本就因为自己这吃错药的行为而想哭了,被这么一看,更是臊得恨不得能就地消失,然而那拉开衬衫的手,却不听他自己的使唤,只在那儿维持着这个姿势发抖。
  谢山风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鼻子,在心里赞叹。
  总有人喜欢怀念自己青春时期的青涩恋爱,但谢山风只觉得还是长大了好。让老婆自己把衣服拉开来,羞怯地邀请你看自己的胸,不比少年时期那一眼两眼的偷看更好看?
 
 
第20章
  只过了安生的一天,第三天晚上,齐鹭又被谢山风压倒在床上了。
  这回谢山风倒是不针对他的脸了,被袭击的部位改成了胸。那衬衫就那样大敞着,谢山风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舌头拨弄着那硬起的小点,将它顶得左右颠倒,玩够了,又是滋滋作响地吮吸。
  胸前湿濡一片,另一颗未被照顾到的乳头,也不知不觉间立了起来。齐鹭两眼湿润,咬着嘴唇,不明白那明明不具备任何功能的部位为何会让他这样不停颤抖。他的手抬了起来,放在谢山风的脑袋上,有点儿想赌气抓着那头发让谢山风离开自己的胸,又因为不敢做这粗鲁的动作而迟迟没有下手。
  这反倒像是在鼓励谢山风,怀中的人顿时嘬得更加起劲了,吃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从温暖的口腔暴露到空气中的乳头已然涨到了原先的两倍大,在粘腻的唾液水光下呈现出一种勾人的瑰色。
  “真好看,”谢山风含糊不清地说,“看起来能给我喂奶。”
  齐鹭自己看一眼,羞耻得想骂人:“瞎说。”
  男人哪里有奶,谢山风这个色情狂一天到晚净乱说话。齐鹭又想推他了,不过谢山风坏心眼地咬住了他的乳头,很轻,仅是用牙齿松松地衔着,但只和牙齿随意摩擦一下,就让齐鹭又失声地呻吟了出来:“疼……”
  他带着哭腔,听起来软绵绵又可怜巴巴,好像在谢山风手下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欺压一样。
  谢山风都被他叫得怀疑自己了,松嘴离开,检查他的乳头,见那儿还是粉粉的小小的,一点伤都没有,乐了:“我又没真咬,哪里会疼。这么娇气!”
  齐鹭憋屈地控诉:“就是疼。”
  他长了一张很清纯漂亮的脸,但落在谢山风眼里永远都和清纯搭不上边,那盛满水光的双眼是在勾引,那情欲的红霞是在勾引,那润红柔软、一张一合着抗议的红色嘴唇,也是在勾引。
  谢山风被他搞得性欲暴起,再次埋首下去:“疼就疼,今天我就要体验一下逼奸豌豆公主。”
  那受不得刺激的奶头被变本加厉反复蹂躏,与此同时,谢山风的手也捏住了自己刚刚才照顾过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揉搓摁压那可爱的乳粒,双管齐下,很快就把嘟囔“不要”的齐鹭玩得只能呜呜哼哼,嘴里吐不出一句成形的话。
  齐鹭开始哭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诡异的快感刺激得他不知所措。胸口被吸得又热又涨,谢山风姑且玩够了,转移目标去扒他的内裤,他这才发现自己明明完全没有被抚慰过,下体却也勃起了。
  谢山风用手圈着他的性器,刚刚嘬吻他乳头的嘴唇,竟然凑过去,在他挺立的顶端亲了一下。
  齐鹭一个激灵,被羞得连忙推他的脸,又去给他擦嘴巴,结结巴巴地说:“脏死了,怎么亲那个地方……”
  他的手指也软得要死,力道又轻,擦在谢山风的嘴唇上,撩得谢山风忍不住含住,也舔了两下。齐鹭连忙想抽回,却不料谢山风抓住他的手腕,反把他的指头含得更深,灵巧的舌头将那两根手指尽数舔湿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齐鹭脸皮薄,恼怒道:“你怎么什么都舔啊!哪有你这样的人!”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宽大的黑衬衫没了扣子的制约,从他肩上滑了一大半,领口胡乱地敞开着,暴露出胸前那被尽情开发过的春情风光。
  谢山风盯着他,回味般地舔舔嘴唇:“我不是人,我要兽性大发了。”
 
 
第21章
  有过一次经验,这一回的扩张齐鹭没怎么觉得难受,虽说第一回因为谢山风技术太好他也没有难受到哪去。他的背反弓了起来,下巴高高抬起,从脖子到下巴拉着一条流畅而紧绷的弧线,头颅后仰,黑发在枕头上磨得凌乱。
  齐鹭两眼蒙眬,潮红满面,嘴唇都咬不住,吐出不受控制的呻吟。他的身上在流汗,被谢山风掌握在手里的屁股也是湿漉漉的,谢山风不知道用了多少润滑液,扩张的时候甚至能搅出水声。
  “呜呜……呼……”齐鹭的喘息声都好像被弄湿了,黏糊糊的。
  初夜的时候就觉得谢山风的技巧好得过分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更精进。进入与开拓的节奏都掌握得十分完美,在里头的撩弄勾动更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已经记住了抚摸何处会让齐鹭舒服,知道以怎样的力道去触碰会让齐鹭啜泣腿软,但他并不可着那一个地方使劲,只是时不时用指腹刮磨,磨得齐鹭情不自禁扭着屁股、毫无自觉地哀求,让那柔软的小穴越发饥渴地吞吐。而在齐鹭呻吟渐高、逐渐忘情的时候,他又转移目标,随意而坏心眼地绕着那敏感点打转,亦或者去探索其他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齐鹭都忘记了自己该害羞,也忘记了自己不久前还在心里骂人禽兽。他浑身发烫,哪里都被情欲的热潮洗刷过一遍,又酥又麻,尤其是后面,因为谢山风恶作剧,久久冷落他最需要抚慰的一点,他有点难耐,甚至觉得有点痒。
  而在谢山风拔出去后,这感觉便越发明显了。
  齐鹭不知道自己像个什么样子,像只期待被抚摸的小猫,高高翘着屁股,尽管事实上他只是躺在那儿,但他看起来渴望极了,全是泪水的眼睛纯净而淫乱。
  谢山风忽然喊他一声:“鹭宝。”
  齐鹭没有听懂,傻乎乎地应了:“嗯……”
  就连这个声音也很像猫,谢山风差点没有被可爱死,捞住他的腰,不再忍耐地干了进去。下体早已经勃起了许久,但他一直忍着,一到释放的时刻,谢山风就半点也不收敛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直插进了齐鹭最深处,肏得他拔高音量哭了一声。
  接下来还有他哭的,谢山风说自己兽性大发并不是说着玩的。他两只有力的手握着齐鹭的腰,把着那截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固定得它动弹不得,然后自己的腰部胯部开始发力,肉棒抽出那潮软的小穴,再度重重地贯穿而入。
  他在扩张阶段很是照顾齐鹭的感受,说得上温柔体贴细致入微,但一到真枪实干,他就原形毕露了,非但下体那根东西胀得吓人,操弄的力道也狠得让齐鹭受不住。一下,两下,无数下,他开始重复这个动作,那具蔓延着桃色的白皙躯体一次次地向上颠去,连谢山风自己的手随着他的腰而一次次上滑。
  齐鹭简直要疯了,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太疼了、太恐怖了,也可能三者都有。他无端生出一种自己要被谢山风捅穿的错觉,但这种畏惧的感觉也只来得及留存几秒,很快就被更猛烈的刺激撞得灰飞烟灭,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大脑也只剩下了情欲。
  “啊……呜呜……”
  谢山风的胯每一次都撞在齐鹭的屁股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得惊人,甚至慢慢地盖过了齐鹭叫得太多以至应接不暇的啜泣。
  齐鹭浑身上下都湿得要命,眼泪、汗水和下面的那湿黏的水都远比先前要多得多,几乎是泛滥成灾了。他射了一次,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射精的快感和被操的快感不相上下,没法分别。
  他的精液尽数喷在谢山风衣服上,谢山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衣服,而齐鹭已经一丝不挂了,之前还象征性披在身上的衬衫早就滑到他腰间,被垫在下头。没有人比这样的他更适合“衣冠禽兽”这个形容,也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对比感,反正谢山风喜欢死了。
  “齐鹭,”他开始乱叫,“老婆,鹭宝……”
  他的声音也比之前沙哑了许多,充溢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对性爱的坦诚与渴望让他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性感,富有吸引力,以至于连齐鹭都被蛊惑到,呜咽着胡乱地应:“嗯,嗯……”
  怎么这么乖。谢山风停下了动作,诱骗他:“喵一声。”
  齐鹭没有听懂,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睁着那双盛满春水的眼睛望他。谢山风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感觉又硬了一点,他又放柔了声音,重复:“喵一声给我听听。”
  他暗示性地顶着齐鹭的屁股磨了磨,胯部和大腿磨得齐鹭的屁股一阵酥痒。齐鹭这下听懂了,羞耻心不能接受,扭开头,很没有说服力地拒绝:“不……”
  “不叫的话我就只能操到你叫了。”谢山风又变了个嘴脸,威胁他。
  齐鹭怕了,在这个时候他的胆子很小,又咬了咬嘴唇,傻子一样地抬起手来捂住嘴,掩耳盗铃地叫:“喵……”
  在听关键的话时,谢山风的耳力总是很好,即便这个声音十分微弱,但他还是完全捕捉到了。他心花怒放地去亲齐鹭捂嘴的手,把手指舔得湿乎乎的,齐鹭不能忍受地挪开了,他又诡计得逞地去亲齐鹭的嘴巴,与此同时开始继续自己的耕耘大业。
  “唔,唔……”齐鹭可怜而惹人欺负的呻吟从唇边漏出来,又被谢山风更严实地堵了回去。谢山风把他亲得真的喘不过气来了才放过他,接着去亲他的耳朵,咬他的脸蛋,齐鹭试图扭脸躲开却没能成功的模样让他感觉自己是在吸猫,自然而然地更兴奋了。
  他的嘴唇又向下而去,再次盯上不久前刚被自己疼爱过一番的乳头,它们还是挺立着,比先前看起来更加诱人。谢山风舔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再啃了上去,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吮,吮得啾啾作响。
  齐鹭刚刚高潮过,硬不起来,但快感比先前更浓烈了,他没法应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谢山风忽然地插到他最深处,龟头抵着一个点研磨,他上方的乳头也比之前加倍敏感,双重的夹击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谢山风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量结实,无论是肩还是腰还是胯,都比他要宽上一圈,这样覆盖在他身上时,几乎能将他整个人都藏在自己怀里。齐鹭被他抱住,控制住,用下面那根充满震慑力的东西钉得死死的,感受到那根东西的柱身过分地再胀大了一圈,然后一股液体喷发了出来。
  内射的精液给予敏感的肠壁恐怖的快感,齐鹭瞪大眼睛,双眼失焦,腿根痉挛,一直维持了十几秒这样的状态,他才崩溃地哭了出来,无力地蹬了蹬大腿,而谢山风压住他的所有反抗,不容拒绝地全部射在了他的小穴里。
  一直到射完了,谢山风才抽出来,再看齐鹭,已经是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射精的时候他还含着齐鹭左边的奶头,可能是高潮的快感太爽了,他一时失了分寸,真的咬了一口,而齐鹭真的就有豌豆公主那么娇嫩,左边的乳头已经略有些红肿,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一下,齐鹭就抖一下,瑟缩一下,可怜坏了。
  谢山风的眼神放光,把齐鹭吓坏了,只能用自己被舔湿了的手护住左边胸口,憋出一句:“禽兽……”
  谢山风吓唬他:“这样子感觉明天没法穿衣服了。”
  齐鹭哭丧着脸,想到自己因为这种事连仅剩的衣服都没法穿了,吸吸鼻子:“不,我要穿。”
  谢山风笑着说:“磨破了怎么办?”
  齐鹭咬嘴唇:“我忍着!”
  仿佛被后妈虐待只好强忍委屈的小灰姑娘。
  谢山风耸耸肩,说“那就忍着吧”,脑子里暗暗回想起自己买的那些条女式内裤,感觉是时候给它们再买点上半身配套的了……
 
 
第22章
  翌日,齐鹭的左乳头果然疼了起来,睡觉的时候他硬生生被磨醒了。他默默地躺在床上,望着几天下来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用手把左胸口的衣服揪离皮肤,思索自己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谢山风起床一向比他早,刚进房间就发现齐鹭那似乎在思考人生的表情,和奇怪的手势。他坏笑起来,坐到床边,齐鹭发现他来了,还没来得及转为侧身躺,就被他按住,紧接着两只手抓住衬衫的两边,粗暴地扯开了!
  扣子尽数被扯断,齐鹭傻眼了。
  谢山风一脸正经,将他衣襟大敞,凝视他那肿得像小石榴的奶头,仿佛在观察他的伤情:“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说是这么说,他却眯着眼睛,舌头在唇上扫了一下,一副想舔的模样。
  齐鹭警钟大作,慌忙将他推开,他没有故意使劲让齐鹭推不动,指尖却不小心在齐鹭的乳头上刮过。
  “啊!”齐鹭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声音又脆又娇气,真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虽然晨勃刚解决完没多久,但谢山风险些又硬了——被他一声叫硬。
  “知道疼你还碰……”齐鹭重新把衬衫聚拢起来,手指紧紧地抓着衣服,尤其紧张地护住左胸。
  做爱要张弛有度。谢山风忍住了,耸肩:“这不是不小心的吗?”
  肯定是故意的!
  如此明显的事实,他却不能说出口,这一切都要怪谢山风实在是太变态了。齐鹭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他憋屈地扁着嘴,转移话题:“衬衫被你撕坏了……”
  谢山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相当理所应当地说了句:“这不是急着帮你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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