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卡完全觉醒的话,牙齿是可以刺破自己皮肤的,透过林卡的牙齿吸到他的血,才能彻底完成初拥。
林卡现在还只是个纸老虎。
就很愁。
林卡疼的眼眶泛酸,委屈的不行,穿着睡衣从浴缸里往外爬,“傅泽,你太没种了,真的,真没意思。”
傅总:“……”
林卡身上沾的都是玫瑰花瓣,他随手把衣服脱了往地上一扔,冲了淋浴,也没穿衣服,随手拿个浴巾就要去换衣间。
傅泽突然想起来外面的门没有反锁,扒着浴缸的边缘喊:“林卡!回来!”
林卡没回来,但也没再往外走,因为青麦突然闯了进来。
林卡连忙把浴巾捂在腰间,都没来得及围够一圈。
青麦一进来就看到林卡刚洗完澡,一时间被惊艳住,也怪不得傅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看傅总好像不在,青麦嘲讽道:“你以为弄个红头发,戴个美瞳就可以假装是血族,好入了傅总的眼吗?”
林卡:我没这么认为。
相反,我甚至觉得我现在丑的可以。
青麦说完眼睛就变成了红色,“你的劣质美瞳,学不来血族。”
林卡:林浪说我劣质假发,你说我劣质美瞳,很难不去想你们是因为嫉妒我才这么说。
如果真是假发和美瞳,别管多少钱买的,林卡现在已经开始自卑了,还要自暴自弃,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戴了,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可他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于是林卡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他太好看了,才被攻击的,真丑的话,这人宁愿看着他出丑,也不会出言提醒他。
青麦又道,“只有最纯正的血族,头发才会拥有黑色之外的颜色,你简直就是四不像。”
林卡大为震惊:那纯正血族一起出行,岂不是就是葬爱家族大合影?
“你这话不对吧,傅总就是黑头发,”林卡看着青麦也是黑色的头发,“你不和黑头发也没什么区别?”
青麦:“你懂个屁,傅总才不是黑头发。”
林卡的浴巾要捂不住了,“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事能不能说事?不是说过了,傅总的房间门不敲是不可以进来的,怎么就你特殊?”
“我特殊的地方还多了去,”青麦对林卡的鄙视丝毫不隐瞒,“你举办这种莫名其妙的活动,却花了那么多钱,我这两天查账,怀疑你挪用公款,你就等着收拾行李滚蛋吧。”
“笑死人,我花的经费,每一笔支出都有确定的去向。”林卡问心无愧。
青麦得意道,“你举办活动的冠军奖品价值一万左右,今天明明只颁发了一个冠军奖品,可紧随其后支出了三项同等金额,那个钱到底是谁花的还用我说吗?连备注都没有,你真以为我在这儿,天天什么都不做呢?”
林卡:?
“那我不知道啊,不关我的事儿,”林卡突然回头道,“诶卧槽,你个死流氓!”
原来是傅总出来了,他看着林卡光.裸的后背,实在没忍住,对着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求求了,觉醒吧。
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看林卡在嘴边溜来溜去,真的很难过。
林卡委屈的揉了揉,怀疑被傅泽的爪子给捏出五道鲜红的印子来。
穿着浴袍的傅总出现在林卡身后,“我说过,不敲门不可以进我的房间,青麦,这是最后一次,那三个奖品是我买的。”
“……”青麦脸色变了又变,好不容易抓到林卡最大的把柄,可仔细一想,林卡是为了钱才和傅总在一起的,傅总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也不可能又为了钱回去责怪林卡。
也许唯一的办法是,找到林卡偷人的证据。
青麦一走,林卡不爽了,“他就是故意的,三番四次进你房间不敲门,觉得你惯着他,而你就是惯着他。”
傅总不置可否,“确实。”
“你还承认了,为什么偏爱他?”林卡大脑飞速旋转着,“因为他也是十八岁的纯血族?我现在怀疑他才是你要找的人。”
傅总又抓了一把他的屁股,“胡思乱想什么,他是公馆放这的眼线,把他赶走了,公馆会派更难缠的人过来。”
林卡酸溜溜道,“呵呵,谁知道呢。”
傅泽把人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随后把门反锁,“那你不要生气,明天就让公馆的人把他接走。”
“不要,他脑子不太好使,万一真换了一个更厉害的呢,指不定改天告黑状就成功了。”林卡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自拍了几张。
傅泽把他的浴巾往上拉,“一件衣服都没穿,你拍了发哪去?”
“我只是拍我的发型,谁能知道我没穿衣服啊。”林卡不以为意道。
林卡发了朋友圈,一共两张照片,第一张是今天漫展前三名颁奖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的自拍,一头红毛,红色眼睛,还露着锁骨。
林卡大大方方的发到朋友圈,配字:【我这个假毛真的很劣质吗,还挺喜欢的,准备去染个红头发。】
郗让就评论了一个字。
【骚。】
“诶?这就骚了吗?”林卡皱着眉:“直男这就破防了?”
傅泽对林卡朋友圈点赞,并默默点了保存图片。
林卡自拍发出去没多久,就有电话打过来,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林卡犹豫了,但没打算接。
傅泽看着他,笃定道:“你看我干什么?有电话不接,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就怕是我追求者打来的,我接了电话你就跟着破防。
林卡才不虚,他接了。
果然,阴魂不散的何明知。
何明知就很后悔。
以前一直觉得林卡长得帅,浓颜系大帅哥,但却又带了些寡淡,看起来甚至略微保守,然而今天林卡又刷新了他的认知。
很多人都没见过林卡这个样子,看起来热情奔放,又莫名的诱惑。
这照片传得太快了,何明知不想看,都能看的到,他甚至不敢相信,他竟然和林卡谈过恋爱却从没亲密接触过。
林卡家庭条件不好,不得已找了老男人,他是能理解的,但他以后会努力给林卡一个家,和他好好说说,让他离开那人。
哪怕这个电话打过去,会被林卡骂的狗血淋头,何明知依旧想听听林卡的声音。
何明知想确定这样一个人,曾经确实是属于他的,就算是重新认识林卡,他依旧会想追林卡。
当初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分手之后还是会再喜欢上,相比之下,把前任追回来,似乎难度更小一些。
林卡接了电话,对面迟迟没有声音,“喂?”
何明知:“卡卡,是我。”
林卡一听,立刻就觉得晦气,“何明知,阴魂不散了,是吧?”
何明知:“快开学了吧,想约你吃顿饭。”
提到吃饭,林卡就来气,“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喊过你多少次出来吃饭?你是大明星,你没有时间,早干嘛去了?狗都比你吃的热乎,别说我不和你吃饭,你就是在我眼前饿死,我都不带给你垃圾吃的。”
这话放的可够狠,可傅泽听在耳朵里怎么都不舒服,这分明就是小情侣打情骂俏,外加算旧账。
万一这什么何明知真的改过自新,说不定林卡为了那顿饭就回去了。
林卡打电话的时候,傅泽的手就没老实过。
林卡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他,“别闹,这什么?”
林卡惊呆了,他竟然摸到了傅总的尾巴。
傅泽和他并排躺在床上,穿着浴袍侧躺着看他,一条灰黑色的大尾巴,从傅泽的腰际搭到林卡的大腿上。
这尾巴又大,又长.又粗,摸上去质感极好。
何明知那边又说了什么,林卡什么都没听见,傅泽把他手机拿过去,挂断,拉黑,一条龙,林卡也不知道。
林卡激动的捋了两下大尾巴,伸手就要往后摸,“这尾巴是从哪长出来的?让我瞧瞧!”
傅泽按住他的手,然后林卡抬头看到了傅总的狼耳。
傅泽不好意思的小声咳嗽了一下,“耳朵和尾巴,只能同时出现。”
林卡没骨气的流鼻血了。
他那两颗已经不能称之为虎牙的小东西蠢蠢欲动,竟想咬上傅泽白皙的脖子。
林卡无意识的擦了一下鼻血,血液的味道被傅泽迅速捕捉到。
傅泽也破防了。
林卡的血太诱人。
林卡的犬齿逐渐变的长而带尖,齿冠锐利,单单只是看上去,就很适用于撕裂他的猎物。
他盯着傅泽看了半天,觉得自己饥肠辘辘。
林卡想被填饱肚子,他的嘴巴饥饿,他的身体饥饿,他不知道怎么缓解,但似乎只要把傅泽吃进身体里,就好了。
林卡颤抖着摸了摸傅泽的耳朵,手感真好,毛茸茸的,他兴奋的张着嘴巴,“太好摸了。”
然后林卡发现他的犬齿收不回去了,哪怕闭上嘴巴,两颗小獠牙也是露在外面的。
林卡的内心在呼啸,今天喝不到这狼耳男的血,他这狂放不安的犬齿,不知道会撕裂多少东西,“傅总,我……”
犬齿轻轻靠近傅泽的脖颈,嘴下的肌肤几乎是吹弹可破,牙尖刺破傅泽脖颈的一瞬间,林卡变得无比饥渴,眸色更红了,他几乎要丧失神大吸一番的时候,却被傅总一把按在身下。
傅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脖颈间迅速冒出的血珠,被林卡舔入唇舌间。
林卡舔了一下唇角,不够,还不够,眼睁睁看着傅泽脖颈上的小伤口,愈合了,林卡急的要哭。
他挣扎的力气也比以前大了很多,但在傅总手下,还是个绣花猫,“给我。”
“终于觉醒了吗。”傅泽低语着向林卡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犬齿,眼底也已是猩红一片。
“我想咬你,特别想,要不行了。”林卡想哭。
最近总是饿的不行,却不知道到底想吃什么来缓解,直到尝到那一滴血,简直要了林卡的命。
今天要是吸不到傅总,他都不用活不到二十岁,今天晚上就活不过去。
傅泽的膝盖顶.进林卡的双.腿间,“林卡,与我结合,赐你饮血。”
*
作者有话要说:
林卡:吸血就吸血,为什么还要结合?
傅泽:因为是初拥必备,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林卡:现在不想了
第45章 .我要的人就是你
林卡眼前一片血红,恍惚间看到傅总的头发变成了银色?
他伸手去摸,“你耳朵呢?”
傅泽认他□□自己的头发,“一会儿才有耳朵。”
“那尾巴呢?”林卡往后去摸,只摸到了傅泽阻止他的手,他还看到了傅总的獠牙。
林卡惊呆了,“你的牙,你的牙好长,好尖。”
很是锋利,感觉可以把自己的脖子咬个对穿。
林卡有一种莫名惊悚的恐惧感袭来,“傅总,我觉得我可能是有点后悔了。”
主要是一直都不知道傅总的獠牙这么吓人,再配上他猩红的眼睛,傅总不是人这个事实,直接拍到林卡脑门上。
“卡卡,害怕很正常。”初拥第一步,很多人类甚至会因为恐惧而死亡。
也有一些是因为血液会被抽干,而更加恐惧,在面临有可能死亡的瞬间,任谁都有可能会后悔。
但林卡有些特殊,虽然他是人类,但他并非只是有一些血族基因的觉醒者,林卡在经历这次彻底觉醒之后,就已经是纯血族了。
而且,他是已经被初拥过的血族后裔。
只不过林卡的力量还在被封存中,按照寓言所说,需要傅泽再次初拥他,才能唤醒属于林卡的力量。
也只有傅泽能做到。
单单是靠近林卡,就给傅泽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原来林卡,早就是他的后裔了。
所以,林卡就算转世之后,也不可能再被其他血族初拥,甚至会因为觉醒后长期得不到供血者的血液,而消亡。
但傅泽什么都忘了,他休眠再次醒来,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像是重新拼凑出来的。
他忘了以前的他初拥林卡的画面,他只记得现在的自己,他只能爱上现在的林卡,他想再感受一次,两次,无数次初拥林卡的滋味。
傅泽的牙齿靠近他的脖颈,一手把林卡身上那碍事的浴巾扯开,“可能会有点儿疼。”
林卡忍不住把指甲掐入傅泽的手背,看着傅总的獠牙,忍不住打哆嗦,“你是说被你咬的疼,还是哪里疼?”
林卡听见傅泽低声道,“都会过去的。”
“安慰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安慰了,”林卡心说,就不能循序渐进吗?一个一个来什么的。
但林卡转念一想,早死早超生啊,长痛不如短痛,算了,让初拥来的更猛烈些吧。
傅泽没骗他,獠牙刺破皮肤,扎进脖颈的一刹那,林卡疼到大脑放空,满目猩红。
然而整个人在一股威压强势逼迫下,又动弹不得。
那是怎样一种钝痛?
尖牙持续刺破皮肤,心脏都要随之爆炸的感觉,林卡觉得他的心脏似乎被更多更强势的血液包围。
随之而来的,还有异样的疼痛。
林卡醒着的时候在求饶,晕过去了,迷迷糊糊还在求饶。
傅泽有些哭笑不得,血族的身体是很坚韧的,哪怕被伤到遍体鳞伤,伤口也会迅速愈合。
更何况,林卡现在是他的觉醒后裔,身体素质好的很,而且哪里有他说的那么疼。
这小子,心口不一,嘴里骂骂咧咧,心里想的却是傅总还真不赖。
为了加深林卡对他的好评印象,傅总埋头苦干到天亮。
天快亮的那会儿,他把林卡抱在怀里,林卡终于得空可以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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