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风小跟班:“师兄,或许真的跟秦公子说的那样,确实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奴役,而且他们也没有受到虐待,相反没有秦公子的照料,他们早就饿死街头了。”
因着找不到任何有害于秦染的证据,连琉风身边的小跟班都认为秦染没错了。
璃珠甚至提出了要回去跟掌门汇报的想法。
但是琉风不甘啊,凭什么呢,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听着无敌魔宫这四个字,很容易就会把秦染联想到是修魔者身份,相传修魔者都是踏着尸骸走上巅峰,那这个秦染,准不会是个例外。
琉风握着佩剑,咬牙道:“我们去街上看看,我就不信了找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南风馆对面的映月楼。
映月楼是间青楼,有些公子玩完了男人,觉得无趣就会去找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就近原则,而且映月楼的姑娘在芙蓉城里也是一等一的好看,自是有不少公子哥儿赏脸。
这映月楼在陆明轩回来前是没有的,也就上个月才出现,不过这并没能抢走多少生意,甚至还给南风馆带来了不少利润。
映月楼有个望月台,能看到对面的南风馆的情况。此时此刻,有个文雅却不失风流的公子坐在了望月台上,自斟自饮,目光就看着对面南风馆进进出出的公子公儿。
这些公子有些会流经街上,有些则会直接转到这里来。
“公子,既然你如此在意那南风馆,为何不直接买下来,反倒要来这映月楼?”站在风流公子背后的男子也长得清秀,就像上京赶考的秀才。
祝文英笑了笑,道:“要想买下南风馆很难,不如退求其次买个映月楼也能将就。”
秀才:“公子的想法奴家不懂,但奴家相信,公子一定能达成所愿。”
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南风馆的祝文英忽然眼睛一亮,放下杯子,站起来道:“还真被你说中了,你先回去吧,本宗主会好好疼你。”
秀才脸颊一红,害羞之中却带着几分喜悦:“那奴家就先回去,恭候宗主回来。”
这秀才前脚一走,祝文英后脚就从望月台飞下,白衣翩翩,如神仙下凡,街上的人都看呆了。
祝文英脚步轻盈,跟着前面的一伙人进了小巷。
却也是这伙人的目的。
他们停下来,琉风用剑指着他,“阁下一直跟着我们,到底何事?”
琉风虽然被陆明轩安排住进南风馆,却是住在后院还没见过面前的人。
倒是祝文英,认出了他们的打扮,有印象记得这些人是跟着秦染回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
“刚才听你们在打听南风馆老板在城里的作为,不知是为何?”
面前这个人看不透实力,是在他之上,琉风不想惹是生非,“关你何事?”
祝文英笑了笑,“在下正好跟他们有仇,以为能与你们合作,看来是在下多想了……”
琉风眼眸一亮,“你说真的?”
祝文英合起扇子,故作阴沉道:“血海深仇,就不知你们与他的仇有多大,是否与在下目的一致?”
琉风眼里又是亮了一分,郑重点头道:“实不相瞒,我们乃是琉璃剑宗的弟子,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惩罚盗走宗门的独门剑谱的恶徒……”
入夜。
陆明轩正在房中处理账本,忽然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他放下笔,看向窗户,窗外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谁?”
“是我,”窗外的人道:“祝文英有事要找阁下商量。”
陆明轩脚步一顿,祝文英!这天杀的又来干什么!还想起那晚,陆明轩就想把这人煎皮拆骨!
那晚明明说找的是南风馆的头牌,结果呢,却是把他自己都搭上去了,可恨!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回来了吗!你要言而无信!”
第四十六章争宠?
祝文英索性就用法力破窗而进,一进来就直接往陆明轩怀里扑去,还一口气把陆明轩逼到了床边。
陆明轩猝不及防,脚步踉跄就跌倒床上,祝文英则顺势翻身而上,挑起这张小白脸的下巴,调侃道:“小轩轩,怎么说都是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会就这么忘了我吧?”
陆明轩吐血,小轩轩是什么鬼!难听死了!
还有不过是睡了一晚,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子了!
他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推动,本来都是体型相近,本来都是小白脸,为何就力气上比不过他呢?陆明轩极为懊恼,“你快滚开!”
祝文英不仅没有滚,还故意在他身上蹭,“不嘛,本宗主这几日又寻了几个姑娘,但都没有跟你那晚的感受好呢。”
陆明轩气结,“我能跟你那些女人能比吗!快从我身上下来!”
祝文英又蹭又摸,几下手就将陆明轩蹭出了感情,见陆明轩已经深有所感,却咬牙死命抵抗的模样,心下顿觉他很可爱,“乖,本宗主这会儿不会弄疼你。”
另一边,秦染与沈言房间。
秦染一直都在思索着有什么办法能潜进逍遥阁,沈言则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完全过上了猫的习性。
秦染觉得挺好的,有事没事就能躺在旁边,玩玩他的头发,抱着个还算冰凉的怀抱入睡。
平日里他们的饭菜都是由厨子准备,这次也不例外。
每一顿都必须要有鱼,要有肉,因为秦染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沈言么,没有鱼就吃不下饭,宁可不吃。
按照秦染的话将:“你身子那么瘦弱,不吃饭,干起来就不够尽兴了。”
当然这是没有逻辑的荤话,既没有让沈言有食欲,反倒还绝食起来。
秦染现在就很愁,因为沈言不肯吃,连最爱的炸鱼摆在面前了都不屑一顾了,定力真好。
“小猫妖,再不吃,刚炸好的鱼就软了哦,软了就不好吃了,你不是最喜欢吃香脆脆的炸鱼么?”
沈言盘坐在床上,连个眼神都不给。
本来他们是各人一间房,是秦染愣是挤进来跟他一间。
秦染故意把炸鱼咬得咔咔作响,声音很大,听得沈言都无法专心,脑海里还一直浮现出秦染嘴里叼着炸鱼吃的模样,竟是还挺可爱的。
“唔!”
忽然腿上一沉,妖王睁眼一看,就瞧见秦染倒在他身上,手捂着脖子,满脸痛苦,冷汗狂飙。
沈言有一瞬以为他是装的,又想要耍什么花样,但一会儿,秦染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嘴里没吃完的炸鱼就从嘴里掉到地上。
“秦染!”沈言惊了,去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就是脸色很差很白,确实是昏过去了,不是装的。
“来人!”沈言扶起他,刚将之弄到床上,忽然窗外呼啸,瞬息就有人来到了他身后。
“哎,你怎么没事呢?”祝文英站在他身后,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只有一碗饭动过,便知了,“你怎么不吃饭呢?”
沈言从秦染衣服里拿出短刺刀,回身就是一划,但祝文英法力高,身手敏捷,轻松躲开,还被他反抓住手腕,手中的短刺刀地掉地上。
“好了,被宰淘气了,乖乖跟我回去吧,就你们现在的身手,还没资格跟我祝文英作对呢。”祝文英对着外面喊道:“进来吧,人都抓住了,给我抬到马车上。”
进来的是琉风跟他的小跟班,还有贾府的侍卫。
下午他们双方达成协议,由祝文英缠着陆明轩,他们则是应付南风馆的其他小倌,以及璃珠,趁机在饭菜里下毒,再带他们回去。
虽说沈言没中毒,但也不受影响,祝文英拦着他手背的手摩擦了几下,气得沈言刚要发作,却是被一手敲晕了过去。
祝文英将他扛起来,“很快你就会属于我的了,真期待你在床上的表现。”
琉风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远去,虽说两人没死,但只要不要再出现他们面前,死与不死也没什么差别了。
合欢宗。
“听说宗主从外面带回来了个美人!”
“早听说了!不止一个,是两个!现在都在宗主床上!”
“所以,我们今晚也是没有机会了么?”
后院里,几个长相不错的男子凑成一桌,撑着脸颊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宗主寝殿。
秦染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绑在又宽又软又大的床上,第一时间就以为是沈言干的,张嘴就道:“沈言,你发什么疯!”
“你才发疯,你看清楚你自己在哪。”
秦染一愣,这是沈言的声音!转头一瞧,沈言就躺在身边,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里衣。
这情况,总让有不好的预感。
再看这地方的布置,头上是春宫图,还是“活”的,是用花瓣还有水,隔着一层玻璃,图是用花瓣堆成,上面是两个男子在纠缠,随着潺潺流动,两人也跟着动起来,活灵活现,初看者绝对脸红耳赤。但他与沈言不知交缠过多少回,现在一看只觉得心塞。
地面上是龙阳十八式,非常完成详细,人物都非常逼真,屏风上也是春宫图,这个地方,到处都渲染着令人羞耻的气息。
他跟沈言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没吃饭么?”
沈言闭上眼道:“这里是合欢宗,是祝文英带我们回来的,你觉得我能打得过他?”
秦染“啧”了一声,“是他,他不是走了么?”
沈言眼睛看着天花,慢慢道:“或许没有走远,其实你不也猜到,被某些人看中了就绝都不可能逃出去了。”
“啪啪啪!”祝文英拍着掌声进来,对沈言赞扬道:“说的不错,凡事被本宗主看中之人,谁也逃不过。”
看到那个风流才子一般的公子一身白衣翩翩地进来,再联想到这里的春宫图,秦染脱口而出:“变态。”
祝文英挑眉,来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还没开始了,你就知我是何人了?”
秦染皱眉:“祝文英,你——”
“别说话。”祝文英往他张开的嘴里扔了颗药,几乎是瞬间的秦染就下意识吞咽下去。
沈言惊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合欢宗特制的春药,七日情。”祝文英笑道:“七日里你们每天都只能全身发热酥软,一天比一天严重。”
沈言咬牙:“你好卑鄙!唔——”
说话间,沈言也是被扔了颗药,还是被迫吞下的那种。
“祝文英!”秦染也是恼了,只是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祝文英一边解开腰带一边道:“本宗主先去洗个澡,回来再慢慢疼你们。”
秦染狠狠地瞪着另一边,在大床边上有个浴池,祝文英剥了个精光就走下去,也不知是心急了还是担心人会跑,不多时就上来了,只随意披上了件里衣,就踏着湿步走过来。
此时此刻,秦染跟沈言已觉得浑身燥热难受,酥软发麻,里衣因为细小的挣扎而敞开。
而祝文英是个贪婪的家伙,一只手轻抚着秦染裸露在外的胸肌,一只手又摸着沈言嫩滑玉洁的腿儿,一只手沿着胸肌往下,一只手沿着腿儿往上,完全是在进一步地挑起两人的浴火。
“差不多了,谁先来呢?”
“我……”沈言呻吟着,满脸潮红,难受道:“我先来……先给我……”
秦染气了,这算什么!他想瞪一眼过去,却是含情脉脉,毫无震慑力,“沈言,你,你敢!死变态,你有种就先制服了我!”
祝文英挑了挑他的下巴,眯着眼道:“但是我比较中意你旁边的人,我祝文英若是同时看上两个人,那绝对会先对美的下手。”
秦染压抑着到嘴的呻吟,“你!”
沈言故意扭动着身体,像是在蛊惑,在催促,让本就在旁看得气血上涌的祝文英更是欲火焚身,压上去就想一阵颠鸾倒凤,熟料面前一抓黑影挥来,直接抓伤了祝文英的双眼。
“啊!”祝文英惨叫一声,没来得及反击,又被一爪穿心,但那爪子像是没了力,只伤到外皮就停住了。
沈言咬着舌根迫使自己清醒,使劲全力想穿透祝文英胸口,最后是祝文英痛得晕了过去。
鲜血沾染了他的手,沈言厌恶地想去洗一洗,却被背后的人抓住了尾巴,顿时炸毛。
这次的药性很强,刚刚变幻了猫爪弄伤了祝文英,却已经难以完全维持人形了,还露出条尾巴来。
秦染盯着那模糊的玉洁身影道:“帮我解开……”
沈言爪子一抓,再头也不回地踉跄着步伐走到了浴池里去。
手一伸,手上的血水就在浴池里染开了,可是他也已经软到难以站起,便趴在池边。
忽然,一个沉重又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惊得沈言有一瞬的清醒,回头一瞧,是秦染压着他,抱住他,火热的吻也如骤雨密密麻麻地落下。
沈言咬舌根换来的几分清醒在此刻瞬间瓦解,回抱住他,不服输地在他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第四十七章竟然没死
寝殿里回荡着暧昧的呻吟,浴池边,两个赤裸男子抵死缠绵,秦染压着沈言,照着地板上的龙阳十八式依次来了一遍,神情越来越亢奋,似不知疲倦。
沈言也难得纵情一番,勾着秦染脖子主动迎上,换做平时,他都是躺着享受的那个,只有一回两回是压抑不住性情才会像这般无拘无束地与身上的人纵情到底。
祝文英忙活的时候一直都不喜欢被打扰,三餐能免则免,累了倦了会自己出来,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来。
但体力总是有限的,像这种简直跟疯魔似的欢爱,尤其消耗体力。
到了晚上,寝殿里的声音渐渐收敛。
沈言瘫软地躺在地上,满脸潮红,似睡非睡,被汗打湿的墨发洋洋洒洒铺满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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