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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小后,魔尊与妖尊双双崩人设(玄幻灵异)——暴走金毛

时间:2022-01-21 09:52:20  作者:暴走金毛
  地板冰凉,却始终无法祛除身上燥热。尤其趴在他身上的秦染亦是灼热如火,却贪恋自他身上散发的清凉,半个身子紧贴着他,彼此肌肤亲密相贴,垂下的黑发与他亲密无间地重叠,分不清谁是谁。
  他倒是尚有几分精神,只是脑子里还有点迷糊,像是毒性还没清除,手却下意识地撩起了地上的一簇墨发,也不知是谁的,就卷绕指间把玩着。
  “七日情这玩意儿也不过如此。”还说七天,他们一天都还没到,药效就有点不管用了。
  “不过如此?”喊了一天的沈言声音有点沙哑,给他嗓子添了几分感性,“那你还不快起来!”
  他一条腿却还搭在秦染的肩上,小腿被他抓着,若秦染愿意,随时都能再上演一场活春宫。
  要不是腰骨酸痛,手脚酸麻,动一动都像拆筋断骨,他早就把人踹开了。
  还有徘徊在腿处的指腹,一直在揉捏,像是在按摩,倒是疏解了腿上的酸麻,还能忍一忍。
  秦染挑眉:“我不,反正那祝文英多半是……”
  “死”字还没出口,祝文英的手指就动了动。
  秦染:……
  秦染:“没事,没死都差不多了,我去给他补个刀。”
  说是补刀,但身上连个武器都没有。
  大概祝文英是担心他们衣服里有暗器啥的,早将他们外袍脱了,如今也不知何处,为今之计就是掐死他,但秦染双手还没碰到脖子,祝文英就猛地睁开眼,再反手一掌击退秦染,秦染猝不及防一下飞出三米远,好巧不巧,就撞到了刚穿好衣服想起来的沈言。
  沈言狠狠地跌坐在地上,刺骨钻心的酸痛从腰骨蔓延全身,顿时脸色煞白,差点晕过去。
  秦染撑着手爬起来时,祝文英也捂着伤口站起来了,说来奇怪,说伤得不重,也不轻,看他血也流得不少,为何就不死呢?
  祝文英摇晃着虚弱的身体慢慢走到秦染面前站定,苍白的唇艰难挤出一个笑,“是不是很意外,我竟然还没死?”
  他的声音很干,沙哑起来却不好听,至少没有沈言的好听。
  因着被沈言弄伤了眼睛,现在他眼睛还有点疼,看东西都是一片血雾,他又瞧沈言看去:“没想到竟便宜了你们,没关系,还有六天。”
  由于失血过多,站起来时祝文英晃着的身子差点没摔倒。他清了清嗓子,对外喊来了下属。
  秦染奋力起身,推开祝文英,抱起了非常配合变成了猫的沈言往外就跑。
  准备进来的合欢宗弟子才见着披头散发的一人抱着猫冲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里头喊道:“抓住他们!”
  “站住!”
  所有弟子追着他们,碍于刚耗费了不少体力,秦染跑得不快,沈言浑身酸痛难受,恹恹地缩在秦染怀里,想帮也帮不得。
  秦染眼看几个弟子围上来,张嘴就喊:“你们宗主都快死了,还不快去看看!”
  合欢宗弟子闻言果真有一瞬间的停滞,大师兄就下了命令,找几个人去看宗主,其他人则去追。
  幸好祝文英忙活时真不喜打扰,外面弟子不多,一分配下来,追着秦染的弟子就少了大半,大概也是看出秦染没有法力的缘故。
  秦染的压力一下子少了大半,却是高兴不起来,这合欢宗极大,长廊纵横交错,冷不丁就可能回到原点,无头苍蝇地跑了一路,忽然就闻到了一股花香,便转了个身拐进了一个院子,往树丛里躲起来。
  那些合欢宗弟子自然也是追着进来了,用剑胡乱粗鲁地扒拉着花花草草就搜索起来。
  院子里的主人听到了动静出来,瞧见他们竟在虐待花草顿时气得脸色煞白,立马上前阻止,“你们做什么!宗主说过,不许你们残害它们!”
  一个弟子一手把他推倒,嚣张道:“我们是奉了宗主之命来寻人,不想误伤的快滚回屋里去!”
  这是个明目清秀的男子,身形瘦弱,看着弱不禁风,是种好欺负的类型。但此刻他并未退缩,反倒站起来也推了一把刚才的弟子,“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再践踏我的花草,就别想我再给他弄那些药!”
  他平时规矩老实,这次敢反抗与对方叫板,所有合欢宗弟子都愣住了,那被推的弟子嘴角一扬,指了指他的胸膛,“你敢推我?”
  清秀男子有些慌了,下意识退后一步,那弟子就往前一步,凑到他耳边别有深意道:“没有人是吧?那我今晚再来找!我们走!”
  待他们出了院子,秦染才敢松了口气。
  “出来吧,他们都走了。”
  秦染有点意外,走出去还没开口,那男子又道:“你们走吧,别待在我这儿,不安全。”
  说完就想进屋子去,秦染叫住他,“你是自愿留在这里么?”
  男子脚步一停,“不然?我一旦走出这个地方,就会因七日情爆体而亡。”
  秦染挑眉:“七日情是一种春药,到了外面,只要——”
  “不,”男子打断他,“七日情不是单纯的春药,只有与合欢宗的双修心法配合,才能真正解开。”
  秦染皱眉:“不可能,我……”
  男子见他欲言又止,又是抱着只黑猫,就萌生几分好奇,“你是宗主新来的男宠?”
  秦染:“不,我不是他男宠,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男子一听就更好奇,“你身上并无武功,根本斗不过宗主……你又是吃了七日情,又如何……”
  秦染不怕这个男子,却有点担心男子会出卖他了,“既然公子不愿我们留下,那我们就此别过。”
  “等等,”男子又叫住他,“你现在出去也会被抓。”
  秦染:“可公子刚才不是要赶我们走?”
  男子打量了下秦染,确实是祝文英所喜欢的类型,便道:“你与宗主当真不合?”
  秦染:“当然,七日情是你弄出来的?”
  男子不再多说,转身回屋,“进来吧,既然你能从宗主那边逃出来,那肯定是有几分本事,或许我们有合作的余地。”
  因为不管是谁,即便像他即便怀里有毒药,都斗不过祝文英,他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情况下,能够不用结合的方式去解开七日情的毒。
  秦染跑了一路早就渴了,拿起茶氵。谷壶就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喝到一半衣服就被扯了扯,是怀里的黑猫抓住他的袖子,抬起头眼睩睩地看着他手里的茶壶。
  想喝水了。
  要不是他身子不适,要不是他不适宜运动,他早就把秦染的脸抓个鸡巴烂,再跑去享受茶水的滋润了。
  见他一双眼眸发出蓝色幽光,秦染却满脸狡黠,“想喝?我喂你。”
  男子正给他准备件衣衫,一听就好奇回头,正巧看到秦染低着头,与黑猫嘴对嘴,顿时晴天霹雳,觉得自己窥视到了不该窥视的秘密。
  黑猫也愣住了,半晌后四只爪子抓了两下,但两下之后就僵住了——疼,太疼了。
  秦染只能把它抓得老远别让它挠到自己,“你可是忘恩负义,我给你喂水你还抓我!”
  沈言忍无可忍,“你闭嘴!放我下来!”
  嗯?会说话的猫?刚转过身的男子猛地一僵,又慢慢地回过头,却见秦染已经把猫抱紧在怀里,呼噜呼噜地顺着毛,“别凶,乖乖当只猫,别被发现了。”
  ……我已经发现了怎么啵?男子觉得非常无语,鉴于面前这一人一猫似有能对抗祝文英的能耐,生怕会被灭口,就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若无其事地抱着衣服给秦染,“这是我的衣服,新买没穿过的,你先穿上,免得着凉。”
  秦染谢过了他,刚伸手去接,沈言已经趁机跳到桌上,爪子扳倒茶壶,茶水就流了一出来,他就对着壶口舔起水来了。
  秦染“啧”了一声,颇为不满,“刚才喂你你不喝,你看这样多浪费水?”
  黑猫没理他。
  刚才那一番运动已经牵动了他无数神经,浑身疼痛难耐,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免得被取笑。
  这一幕看着实在荒唐,男子没忍住,折中地说了句:“你这只猫,还真是很有灵性。”
  秦染看了他一眼,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道:“还没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秦染。”
  男子:“药清。”
 
第四十八章喜新厌旧
 
  喝过茶,穿了别人一套衣裳,秦染就抱起猫,准备离去。
  至于药清提到过的合作,他没怎么想过,毕竟自己要逃,难道还用得上靠别人么?
  药清也没有阻止,只道:“我以为你真不怕被我出卖。”
  秦染走到门口停下,“你说你这里不安全,我就知你没有害我们之意。你真不愿离开?或许外面会有解药。”
  药清慢条斯理道:“解药也只能是药道峰才有,而且还得要药道子亲手炼制。”
  秦染:“正好,我们这番也是去药道峰,不如一起?”
  药清张了张嘴,有点迟疑,不是他不愿意,而是……
  对秦染来说,此刻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秦染走到他面前,“你有何难言之隐?”
  药清叹了口气,“怕就怕在,我们还没走出合欢宗,药效已经发作,不得不回来。”
  秦染还是不懂,这七日情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刚想问,怀里的黑猫就抓住了秦染,“有人来了。”
  此时正是入夜,刚才追捕两人却被药清推倒的弟子来了。
  说是晚上来,还真是入夜就来。
  药清看到他毫不意外,开门后侧身让他进来,“有何事——”
  话音未落,那弟子就猛地一推药清,药清一个踉跄退到了桌子边,手扶着桌边才站稳。
  “还问我何事?”那弟子将之推倒桌上,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几天没来,就忘了每天这个时辰都是你毒发的日子?”
  “我有药……唔……”药清浑身一僵,刺痛已经蔓延全身,他的手死死握着拳头,疼得煞白的脸渗出无数汗水。
  “你的药治标不治本,只会缓解毒性,有个屁用,还不如我这个合欢宗的大师兄你来帮你泄泄火。”许是药清的表情过于痛苦触动了了他,自称大师兄的人停了下,“而且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顶撞我,你是哪里来的胆子?嗯?”
  也不知桌上的茶杯是不是被压碎了,硌得药清的背生疼,也拉扯了一半注意力,但随着大师兄又动起来,他的注意力又被迫拉回到了身下,相较起来,背后的硌感倒是微不足道了。
  “我,我无意顶撞……嗯……啊……”
  “无意?我看你是在房里藏了人,说,在哪儿?”
  “没,没有……”药清声音断断续续,每说一字都会被别的声音取代。
  “刚才走后,我又派人折返院子,却没发现有人出来……”
  七日情的毒性上来了,药清不能像平时那样用自制的解药缓解,生生受着这位合欢宗大师兄的横冲直撞,弄得极为狼狈。也因毒性上头,连意识都有点朦胧了。
  对方是故意的,就想趁他意志薄弱之时问出那两人的下落,要是平时现在吃了药总归没事,可现在这个大师兄出现得太过及时。
  “没,没人……”药清咬住自己手臂,艰难地说出一句。
  大师兄笑了下,“我倒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与在药园里所见的人不同,那时他嚣张跋扈就像个暴发户似的,冲动鲁莽不讲理,如今挂着阴冷的笑意,满眼阴鸷。
  七日情一旦配合合欢宗心法,就如同如虎添翼,药效也会翻了倍,如今药清已沦陷于情欲之中,主动纠缠着他,有问必答,连两人藏到了何处都说了出来。
  “柜子里是么?”大师兄抽身而出,全然不顾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药清,提了裤子,就衣衫不整地去打开了衣柜的门。
  门一开,迎面一道爪子划来,大师兄只见面前一阵血雾,眼睛疼得发慌——那一抓竟抓伤了他的眼。
  他疼得尖叫,却有只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一个擒拿手就把他反手抓住,“看来你们宗主还没醒来,不然怎么会不知我们这里有只凶巴巴的猫。”
  “唔唔唔……”大师兄挣扎叫喊,一来是眼睛疼,觉得自己要瞎,二来是有话要说。
  秦染一手打晕了他,转向了药清。
  “抱歉。”药清清醒了一些,回忆起刚才竟是出卖了两人,满脸自责。
  他已经简单整理了衣衫,只是到处都疼,走起路来也极为奇怪。
  刚才在柜子里,透过那缝隙,虽说没有看到全部,但好歹也知发生了何事。
  连秦染看不过眼,就扶着他到床边坐下。
  “谢谢。”药清苦笑道:“让你们见笑了。”
  秦染却是对沈言说了句:“看到了吗?我对你还挺温柔了,下次可别纠结了。”
  直接让他上就行。
  沈言很想一个巴掌拍过去,或者把秦染的嘴巴抓个稀巴烂让他连口都不开就成。
  但他浑身不适不想动,刚才对付大师兄的一爪子就觉得扯动了浑身的神经,现在就更是不想动了。
  只想趴。
  要不是秦染有时实在欠打,就缩在他怀里还蛮舒服还有安全感。
  药清是没想明白怎么对着一只猫也能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来,但身上着实难受,连说句话都觉得累,便只汇聚成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指的是躺在地上的大师兄。
  秦染反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说不能离开这里?”
  药清叹了口气,“你先让我歇会儿,我再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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