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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后悔了吗?(古代架空)—— 半榆

时间:2022-01-21 09:59:47  作者: 半榆
  一个被他抛弃的玩意儿竟然想拿感情来掌控他,简直就是可笑的厉害。
  柏颂赢似是故意让自己说出的话扎在他的心口,“就凭你这半斤八两的真心,你以为本王会稀罕吗?”
  和兆有些愣住了,看到着柏颂赢的眸子却是柔化的心疼和泪水。
  “我在赢赢身边乖乖的不行么......”
  和兆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束缚他,他喜欢他,只跟他自己有关,不是因为他有多伟大,只是他的生命中仿佛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他除了靠近他来摄取让自己活下来的温度,根本就别无他选。
  柏颂赢心颤了颤,和兆的眼泪逐渐化开了他手上的力道,“傻子......”
  和兆却笑的泪流满脸地抬腰抱住了他,“让我在你身边好好活着好不好?我可以对你很好的......”
  柏颂赢宛若饮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和兆不在......
  只是他并没有跟任何人问关于和兆的任何事,但他也知道自己赶不走他了,或许只有等这只粘人的猫儿厌倦了主人的无情自己走了才算完吧......
  和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昨夜的那个破碗,碗里只有几个零碎的铜板和一小块儿碎银子。
  银子和铜板被别人捡走了,剩下的这几个还是他在被吹落的烂叶子底下找到的。
  宋嬷嬷之前被宫里的传召给带走了,和兆拿着银子跟铜板没有找到人,问了管家才知道这件事,管家只说宫中规矩严苛,但嬷嬷有机会的话肯定会出宫来看他的。
  和兆听了之后有点儿闷闷的。
  他就出去一会儿柏颂赢就已经不在了,在管家那儿也问不出去处,但是和兆不怕,因为他的赢赢总是要回家的。
  话说也该到吃饭的时候了吧?
  和兆本来想找到厨房去找点儿吃的,但没想到却走到了后院的柴房,而巧儿这个半大的丫头就这么挽着袖子正在劈柴,看得出来很是吃力。
  “姐姐!”
  巧儿的睫毛颤了颤,看过来的时候有欣喜也有无奈。
  “小公子怎么来了。”
  和兆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儿。
  巧儿晏晏地笑着,光是明亮的眼神都透露着想与他亲近。
  “姐姐是女孩子,为什么要来劈柴啊?”
  巧儿听了之后笑容僵在了脸上,抚摸着自己带着胎记的脸露出几分苦涩。
  “待在前院的话这张脸会让人看着不舒服吧......还有,小公子以后不可以再叫别人姐姐了哦!”
  和兆读懂了她的伤心之后心里也开始涨涨的,生出了想要逗她开心的想法。
  “巧姐姐知道灰姑娘吗?”
  抱着木头过来的赵铁柱等下人恰好听到,略过在这里见到和兆的惊讶蛮有兴趣地开始跟他交谈。
  “啥是灰姑娘啊?”
  和兆坐在劈好的柴火上,就这么跟人讲起了童话故事,几个人听的入了迷,一会儿哭一会儿喜的,就这么将和兆给围成了一圈儿。
  “南瓜做成的马车......哈哈,小公子脑瓜子里是怎么想的啊!”
 
 
第二十八章 :脸
  讲了灰姑娘又讲了白雪公主,和兆肚子饿的实在是难受,只是柏颂赢从来都没有分给他院子,也没有给过他任何的身份,而这府上的每一份花销都得有个记录、去处,这点和兆是知道的,那么就算要吃饭的话也得回狗舍吧,毕竟最开始他就是被柏颂赢安排在那儿的。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儿,和兆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饿着了,在别人都走散后他只好捂着自己的肚子去了狗舍。
  赵三不在屋里,只有一个四角桌的破碗里放着一个带着青色霉点子的馒头,还有一小碟深褐色的小咸菜,应该是腌的萝卜丝。
  其实有菜的话就算是好的了。
  和兆找了找赵三,没有找到,犹豫之后还是将那个馒头给拿了,看着小咸菜咽了咽口水,但他不确定是自己的也就没有去拿。
  现在才过了晌午有一个时辰而已,和兆怕自己晚上再饿,就将馒头一掰两半,一半拿着小口嚼着,一半藏到了怀里放好,打算留到晚上再吃。
  和兆刚咬两口就见赵三提着裤腰带走了进来,看到和兆的时候还有些惊诧,只是这狗舍的奴才大都十天半月都不会出院子的,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赵三擤了一把鼻涕抹在墙上后才问他:“回来了?”
  和兆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桌子,说起话来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馒头,我拿了,可以吗?”
  “那本来就是你的,”赵三拄着拐杖走到床边儿,“你要是再不回来,给你存的馒头我都打算直接喂狗了。”
  和兆在听到他给自己存了馒头之后眼睛直接就亮了亮,“你给我存了馒头?”
  赵三拿跟枯枝似的手指头往和兆的那个木板床上指了一下,“喏,都搁那儿呢,用布给你兜着呢。”
  和兆在听了之后就跟找粮的猫似的一下子就跑了过去,将布给掀开的时候居然看到了有二十多个馒头,只是底下的已经发青长毛了,上头的还好些,揭过皮儿的话里面或许还是没多少霉味儿的大白馒头。
  和兆觉得赵三这个大叔真是个好人,他抱着一大包裹的馒头笑的跟湖水漾起的小漩涡一般令人心旷神怡,“谢谢大叔!”
  赵三看着他老脸一红,又呵呵乐了起来,直说以后还给他存着。
  和兆就这么抱着一个大包裹去了柏颂赢的睡房,他推门进去,找了几个地方才终于决定将馒头藏在房内的书架后头。
  柏颂赢回来的时候就见和兆就这么在房间里头坐着,就只是坐在地上,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怎么会有人可以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待着......
  和兆在看到他的时候一双眼睛才瞬间亮了起来,就跟等着主人回家的猫儿似得。
  “赢赢!”
  柏颂赢对着他皱了皱眉宇,和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他不快了,眼中的雀跃就这么逐渐淡了下去。
  柏颂赢将手中的卷轴随手扔到了桌子上,将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你一直就这么待着?”
  和兆见他开始跟自己说话了才有了点了精神,对着他小鸡叨米似得直点头。
  柏颂赢眉宇间皱的又深了深,“难道什么就没有做吗?”
  和兆歪着头想了想,“等你回来啊!”
  柏颂赢放在领口的手顿了顿,转身看着瘦削地站在他的跟前儿的和兆,“本王今天若是不回来呢?”
  “那就等到明天!”和兆回答的没有半丝犹豫。
  柏颂赢就这么看着他,许久才面无表情,嗓音沉沉地再次问他:“那若是明天也不回来呢?”
  “那就等到后天啊!”
  和兆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蒙上了些许的迷茫,就仿佛自己说的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柏颂赢眼角的肌肉颤了一下,就这么朝着他走近了两步,眼底积压着黑沉的情绪,“那如果是一个月呢,两个月,一年,十年都不会回来呢?”
  和兆仰头对着他的笑容呆滞了下去,拧着小眉头沉思的样子,没有像之前那种果决地说要等他回来了。
  柏颂赢垂下的手收紧,自嘲地笑笑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幼稚,正想转身的时候却被和兆抓住了自己的袖子,然后他就感觉和兆攥着他的袖子将额头抵在了后背上。
  “那到时候赢赢带上我好不好......”
  柏颂赢瞳孔微张,就这么愣怔在了原地。
  “去哪儿都行......”
  和兆张开手将他从身后抱住,连呼吸都带着些不安的涰泣的鼻音。
  “赢赢,十年真的......有好久的......”
  柏颂赢能够感受到和兆在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哭出来了,他就这么僵在了原地,不敢回头看他,也没有许诺真到那个时候会带上他,所有他就一直哭,无助却不敢对他有半分的要求。
  直到最后和兆才终于装作正常的样子问他:“那赢赢明天会回来吗?”
  “......会。”
  和兆这才肯松开了他的腰身。
  傍晚酉时的时候丞相府上送来了拜帖,正打算用膳的柏颂赢看了之后直接让人回了帖子,挑了件比较厚重的外袍就打算出去,本来他还以为和兆已经忘了自己回不回来那种事,谁知道他刚要有出府的意思那小家伙就直接嗖的一次窜到了自己的跟前儿。
  “我、我可以去吗?”
  柏颂赢直接摆出个“你说呢”的表情给他,可谁知道和兆的不点而朱的小嘴唇直接一颤,紧接着就是一副伤心到要哭的样子。
  “......算了,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柏颂赢话音刚落和兆就直接破涕为笑,没流下来的眼泪还在脸上挂着,让人看着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看着和兆身上灰扑扑的下人衣服,柏颂赢也没有多说什么,想着就当带着个小奴才出去算了......只是这小奴才的脸也实在是太勾魂摄魄了些。
  “去可以,没事儿别抬头让别人看你的脸!”
 
 
第二十九章 :馒头
  来的地方是个酒楼,小二一路上目好几次都没敢看柏颂赢的脸,将人领到雅字一号包厢之后这才极为热情地让人送了酒水过来,之后也很失去地退了出去。
  这是酒楼二楼,推窗看过去视野极好,夜未深,夜景繁华。
  和兆趴在窗户上,街上的朦胧的光笼罩着他的脸,安静的像是古画中走出来的少年一般。
  柏颂赢跟和兆待在一块的总会想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譬如现在,和兆只是站在那里,他便觉得他会随时消失一样......
  和兆俶尔轻笑,顿时窗外的满城浮华黯然失色。
  突然笑什么......
  紧接着和兆神色却严肃了起来,攀着窗户往下看去,恰巧看到楼下的一个中年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眉目舒朗,风华内敛,颇有种岁月沉淀的感觉......
  【兆兆,就是他!】
  “明明还没有赢赢好看,为什么赢赢是男二!”
  柏颂赢将胳膊搭在扶手上,朝着和兆的侧脸皱着眉,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下面那人似乎注意到了和兆的视线,抬起一张朗朗如月的温润面孔直直地对上了和兆的视线,男人神色稍滞,但紧接着他便看到那美如虚幻的人儿就这么对着他直接瞪了一眼。
  底下的那个男人可就是日后会将他的赢赢乱箭射死的男主。
  和兆脚尖儿落了地,想到系统跟自己说的那个结局从心脏一直疼到了鼻尖,鼻头红红的,情绪根本就控制不住。
  柏颂赢能听到他的鼻音很重,但这小家伙刚才不还是......
  和兆转身,直接撞到了柏颂赢的怀里。
  “他不是个好人!”
  【......兆兆啊,你抱着的这个才是屠杀成性的人间阎罗,下头那个才是惩奸除恶的正派男主。】
  柏颂赢皱着眉宇想将和兆给扒下来。
  “给我松手!”
  宋邀上来的时候恰巧看到的便是柏颂赢跟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孩儿拉扯的样子,一时有些惊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就这么待在了原地。
  和兆听着系统的声音就这么死死地抱着柏颂赢的脖子满眼眼泪光地猛地扭头,对着身后的宋邀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
  拿着折扇的的宋邀直接就被他给瞪懵了,“王爷这是......”
  柏颂赢狠狠心总算是将和兆从自己的身上给撕了下来,“给本王站好!再敢胡闹现在就给本王滚回去!”
  和兆就这么站在他的跟前儿,委屈巴巴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头,衣服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就像梨花沾了晨露似的欲落未落。
  这幅情态根本就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倒像是个心性未泯的孩子,宋邀这般想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似乎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这位就是小少爷吧?”
  这宋邀虽然看着年轻,年纪却已经接近而立之年了,且身居高位,十几年前这皇城里面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一些,自然知道十几年前整个皇城的百姓闲暇时都会戏聊几句的小少爷。
  毕竟是柏颂赢当年护在手心里的小家伙,当年的一句“小少爷”甚至比平常的世子、皇子还要来的有分量。
  只是宋邀没有想到那个被丢到烂泥里的孩子如今竟然也能长成这般明净的模样。
  怪不得那人会隔三差五的往和府上跑......
  宋邀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桃花眼里竟然生出了几分冽厉出来,和兆眼睛里覆着泪水,依旧是躲也不躲地瞪他,明明刚才对着柏颂赢还是一副可怜样儿......
  宋邀勾起的唇角带着权势浸透的凛厉。
  柏颂赢在听到宋邀对和兆的称呼的时候黑黢黢地双眸就这么朝着他看了过去,即便只是慵懒地坐着那周身的气场产生的压迫感也是让人无可遁形。
  宋邀占了年岁的优势,精通世故的圆滑,倒也不至于像别人那般在对着柏颂赢的时候被吓得乱了分寸。
  况且柏颂赢这人向来都是讲道理的,而自己这个一国首相也并不比他低多少不是?
  宋邀直接落座,视线极其坦荡却放肆地打量在和兆的身上。
  “这孩子果真是出落的容止可观啊......”
  柏颂赢微微皱眉,眼眸中闪过让人不易察觉的厉色,但又很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紧接着便冷着声音命令和兆出去等他。
  和兆觉得他似乎有点儿生气,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临走的时候还有些幽怨地看了柏颂赢一眼。
  柏颂赢没有心软。
  宋邀捻着杯子,心想这柏颂赢对这个孩子果然不如之前那般了。
  和兆就这么坐在楼梯上抱着膝盖坐着,安安静静的,掏出怀里那个发霉的馒头小口地啃着。
  一个禁军打扮的男人着急忙慌地上去,没过多久柏颂赢便神色阴沉地大步下来了,路过和兆的时候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和兆连忙去追,却在追到酒楼门口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柏颂赢翻身上马往黑暗之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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