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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叶公子好龙?(玄幻灵异)——两百斤道长

时间:2022-01-21 10:18:49  作者:两百斤道长
  说到这里,他忽然没声儿了——“嫖”字,他当着人面也实在说不出口,更何况白龙是妖精,发起火来,怕是自己小命当场就给交待了。
  白龙饶有兴味地追问道:“还没什么?”
  叶珩咬了咬牙:“……没和你正式交往拜会。”
  白龙就笑了,笑容里潜藏了一丝克制的得意:“没想到伯父这么迫不及待要我们交往啊。”
  叶珩见状,后悔得在纱衣下直揪自己大腿——完了,这下白龙更有理由戏弄自己了!晚上这一觉怕是睡得凶险啊!
  他心里鬼哭狼嚎的,白龙却是又开了口:“既然是正式见面交往,那得有样礼物才好。”
  叶珩停止了自掐,感觉这句话比方才那句还教人迷茫。微微抬头扫了白龙一眼,他发觉对方是个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像是把他方才说的话当真了。
  “啊,有了。”白龙朝他伸出手,“把手给我。”
  叶珩把手慢慢递过去,同时心中暗暗疑惑:他赤身luo体的,哪里能变出礼物?
  他盯着白龙的手,就见他手向下探,探到自己尾巴上,竟露出了尖尖的指爪,掀起了一块玉白色的鳞片,然后一用力,极为干脆地扯了下来。
  叶珩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仿佛被拉扯到的是自己,但他看向白龙,后者脸上却几乎见不到痛苦,只是比平日严肃了些。
  那枚鳞片离开躯体后,在白龙指尖荧荧发亮,成了一道形状浮动的光,最终光华消失,变成了一枚同样色泽的指环躺在他的掌心。
  指环被套到叶珩左手无名指上,上面还沾了些许碧绿的颜色,远看起来就像一枚玉戒,触碰的感觉也是温凉如玉,且似有生命一般,刚套上时还略略显大,他抬起手看了两眼后,反倒缩小了些,紧密包裹住了他的指根。
  叶珩睁大了双眼,看看戒指,又要去看刚刚扯下鳞片的位置,然而白龙的蛇尾变换了动作,先前缺鳞的部位已不知所踪。
  他用手摸了摸戒指,顺便试图偷偷将戒指***下来。然而无论他怎么暗暗使劲儿,这枚光滑细腻且坚硬的戒指就像咬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纹丝不动。
  他直觉自己是拿到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可是弄不懂为什么白龙会给自己这个,惶惑之中,便隐隐生了退还的意思。
  他很快找到了一个退还的理由:“呃……你那样硬揪,很痛吧?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心疼我了?”白龙牵起他的手,轻轻拍了拍,“痛当然是痛的。不过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我就可以随时感知你,哪怕不见面,也能心心相印,胜似见面。”
  叶珩看着搭在自己手上的利爪,嘴上倒吸一口凉气——他就知道,这礼物不是白拿的!完全就是个徒有其表的监视工具!
  “那你就先学你要学的吧,准备明日好好上课。”利爪又变回修如梅骨的一双手,从叶珩指尖滑走了,“等以后啊,我送你更漂亮的。”
  白龙说完,起身绕过桌子,饶有兴致地看熏笼去了。捡起熏好的衣料嗅了嗅,他把那里衣披上,又换了一件外衣在熏笼上铺开。
  叶珩不知道他能自娱自乐多久,为了避免被再次戏弄,叶珩难得头也不抬得一直盯着算盘和账本,一口气复习了前几日所有的授课内容,犹如老僧入定,直到灯油快熬尽,自己哈欠连天实在熬不动了,才上床睡觉。
  睡前他还特意抱住了自己的长枕,背对白龙,生怕再醒来时重演午睡时的糗事。
  而当他再睁眼时,情形果然和之前不相同了。
  他身旁的白龙双目微阖,两手搭在自己盘起的长尾巴上,姿势有如和尚道士打坐一般,正经是个修炼的姿态。
  这状态跟叶珩预想中一比,可以说是基本达到了没有肢体纠缠的目的,可同时添了几分惊悚——白龙的身体更像蛇了!
  他原本干净的上半身,如今从颈部到两条手臂都是错落有致地布满鳞片,甚至连鬓角处都有些许玉白色在闪烁,而他那两只手的十指也生出了利爪,正在熹微的晨光中冒出寒光。
  ……这是在修炼吗?
  可他这修炼,怎么没欻欻冒光?徐徐冒烟?
  难道说,他其实是靠吸食自己的精气来修炼的?
  叶珩内心哆嗦了一下,随即暗自审视一番,幸好,除了有些倦意之外,并无其他难受之处,看来他吸得不多,趁现在赶紧跑!
  他这么想着,极其缓慢地放开枕头起身,双手撑着床悄悄挪动了屁股,一点一点朝床尾挪去。
  正当他快要绕过蛇尾巴下床的时候,白龙忽然转头看向他:“起来啦?”
  “!!!”
  叶珩心脏骤停,顿了顿,才慢慢将脸转向白龙。
  令他惊奇的是,白龙的指爪已经收了回去,并且拽了一旁铺在枕头上的里衣披到身上。
  雪白的衣袖遮挡住了两条满是鳞片的手臂,等他系好盘扣,那面孔脖子上的鳞甲也悉数褪去,乍一看,上半身和人的差别好像又不大了。
  叶珩被他抓了包,大气不敢出,勉强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移了话题:“是啊……你昨晚就坐着,没睡啊?”
  “那可不,”白龙含笑看着他,“谁让你昨晚睡着后,一直用脚在那种地方蹬来搓去的。”
  叶珩迷惑地皱起眉:“那种地方?”
  白龙微微眯起碧蓝的双眸:“就是这里啊。”
  他扭动了雪白修长的尾巴,侧过身用手一指。
  叶珩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就见他肚脐下约一尺的位置,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粉红裂口,裂口上闪现出一丝水光,不知道是沾了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
  叶珩并不懂龙的构造,因为塑像上的龙没有刻画得那般细致;对于蛇他就更不明白,因为胆子小,去瓦市里看耍蛇,即便知道蛇已拔了毒腺,他也只肯坐后排,还用手捂住眼,只敢偷偷从指缝里看。
  因此,他根本不懂这条介于龙或蛇精之间的妖精究竟给他看的是什么——看起来像一道伤口,但是又没有血迹,只隐约可见一点***。
  白龙见他呆呆的,还一脸探究的模样,便热心解释道:“你倒是折磨我却不自知了,可惜我舍不得打扰你睡觉,所以只能坐起来干点清心寡欲的事,这样才能熬到天亮啊。”
  这下叶珩懂了,脸色唰一下变得通红,接着羞愤道:“你胡编乱造!”
  “怎么会呢?昨日午睡醒来时,你就把腿搁在那处附近!你自己不也有印象吗?”
  “就算有那也是无心之失!”叶珩口干舌燥地慌乱辩解,“再说了,昨天是你拉着我的手,硬让我摸你胸口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趁我熟睡,故意拉我的腿脚到你自己身上!”
  “那可不一样,龙的胸腹可跟人的相差甚远,抚摸起来的感觉,自然也不尽相同,但你对那处做了什么,可是实实在在的。”
  “我、我……”
  看到叶珩被自己堵到说不出话,白龙气定神闲地微笑起来,可是叶珩结巴了半天,忽然一拍脑袋,嘴上又顺溜了起来:“啊!你的胸是假的,肚子是假的,所以你那伤口也是变的!!你根本没受伤!”
  “你这么说的话,想要他们消失,确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呢。”
  白龙抬手摸了摸下巴,那块粉红细嫩的皮肉霎时就恢复成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皙颜色,完好无损得好似从来不曾伤过一般,比街头卖假药的效果还惊人。
  “不过……”
  他还有话要接着说,可是那唯一的听众忽然伸直了两条腿,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飞快跳下床,鞋也不穿就一掀珠帘奔了出去,径自打开房门,朝外高声喊人:“招财!洗脸!”
 
 
第10章 让男人自强的良药
  招财早就在隔壁小屋中打点好了一切,听到叶珩召唤,连忙端着水盆进了屋。
  凭着从小伴到大的了解,他从叶珩召唤的声音里听出了怒意,便以为少爷还在生自己的气,因此伺候时更加谨言慎行起来。
  可片刻过后,他发觉叶珩始终是个气哼哼的模样,嘴巴里叽里咕噜的好像在念经,眼睛却并不往自己的方向瞥,明白这怒气并非冲自己而来,就大着胆子凑到跟前低声道:“少爷,您是跟白公子吵架了?”
  叶珩翻着眼皮瞪了他一眼,又“哼”了一声,仿佛是连提都不屑提似的。
  叶珩虽然脾气向来不错,可自小被娇养,不高兴了便会撒娇耍赖,马上有人围着哄的,从来也没生过一整晚那么久的闷气,如今这样,招财看在眼里,几乎是惊奇地傻了眼――毕竟他嘴再巧,总也要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才好抓住关键去劝啊!
  偏偏唯一知道内情的白龙躺在床上,也没有过来谈和的意思。
  招财很发愁,但过了一会儿,他注意到叶珩手上一直戴着一枚自己从未见过的戒指,连洗手都不摘下,便又乐观起来,认为少爷生气归生气,心里恐怕还放不下对方,所以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不必插手,等他们两人关上门亲热亲热,说不定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叶珩一直沉默到洗漱结束,等到招财又换了一盆水进门,他终于开了口:“以后食盒房门口就行,还有,每日都让厨房准备几只烧燕,烧好了剁成片,一日三顿地送来。”
  招财应了一声,心想他们两人终于是要用天雷勾地火的方法解决问题了,赶紧转身要离开,但还没走出一步,就听叶珩小声添了一句:“烧燕别做得太好吃了。”
  “啊?”
  招财还没听过这种要求,回头想问清,却见叶珩已经离开桌边,走到一处角落里低头盯着那枚玉戒指看,只好推开门出去了。
  叶珩对于招财的行动并不关心,毕竟他只要保证对方尽量少靠近卧房,处在一个安全区域中即可。
  而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怎么能给白龙两拳。
  原来在白龙那儿受欺负时,他再怎么不情愿,总也还想到白龙曾经制止过偷自己荷包的小贼,想着白龙送自己那朵全场最大的仙客来,记得是自己的绣品先唐突了对方。
  况且白龙有伤在身,拘着自己保守秘密,主要是担心被人上门找麻烦,也算情有可原。此外,白龙虽然一直对自己戏弄个不停,可到底没做出什么实质上伤人的事――也正因此,叶珩虽然害怕,心里却总觉得大家还有商量的余地。
  可结果呢?
  白龙的脸皮比墙还厚,谁唐突谁还另说!时不时用自己蛇化的模样吓自己一吓,逼着自己听话,且身上那几处伤口都是假的!
  是啊,早该猜到的,他那么厉害,区区几个闹事的同行,哪里能伤得了他!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从始至终就只为逗弄自己!
  而自己气死了,委屈死了,可偏偏不能将这事说与任何人听!
  叶珩越想越气苦,觉得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鼻子一酸,眼角都蓄了层薄薄的泪,嘴里继续叽里咕噜――心心相印是吗?我让你享受一下隔空被骂的滋味!
  “别念叨了。”招财一出门,白龙果然就来到了桌边,一指桌上的清水,“帮我洗脸。”
  叶珩极不乐意地把身体转向另一边坐,只给他看个后脑勺:“你手又没伤,自己洗。”
  白龙说:“不让你白洗,你不是喜欢……”
  叶珩打断了他:“我是喜欢胸肌!但是我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你现在休想再勾引到我!”
  “哈哈哈。”叶珩听见白龙笑起来,“你倒是想得多。我是说看戏法。”
  叶珩红了面孔,嘴巴翕动着一时没了言语,然而他梗着脖子,屁股坚决地不肯挪动一下,片刻后又接了话头:“……那不是戏法,是你的妖术。我才不看妖术呢!”
  “哦,那之前是谁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那时候……”叶珩咬了咬红润的嘴唇,气咻咻地回嘴,“那时候算我年少无知!”
  白龙也不与他争辩,朝他靠近了一点,低声重复了自己的诉求:“小叶子,我想洗脸。”
  叶珩听了这么个亲昵可爱的称谓,胸口大大地起伏着,铆足了力气吼出一声:“……我才不管!”
  “真的?”
  白龙这一声里没什么情感,叶珩看不见他的脸,故而也无法凭借区区两字判断对方是否在恼怒还是纯粹确认。
  但他到底是怂,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嘟着嘴转身面向了水盆,将里头的毛巾抓了起来。
  拧干毛巾后,他一手托着白龙的下巴,一手把毛巾盖到对方脸上,擦桌子似的来回擦了几下――他不敢用大劲儿,不过在他脑海中,自己已经把白龙的睫毛和鼻子都搓了下来。
  他心里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无奈根本没有和白龙讨公道的能力,于是他决定再不要理睬白龙了!
  静静吃完早饭,他如法炮制昨晚的举措,开始捧着珠算的书册大肆研究,好像明天就要去店铺里上任大掌柜一样。
  如此到了中午,叶珩还是手不释卷,只空出一只手给白龙填了一大盘烧燕,然后喂自己吃东西,彻底防止自己跟白龙看对眼。
  用餐完毕,他将食盒放回门口,自己回屋倒了点茶,闻着香茗继续品味书香。
  然而,热茶还没变冷,他的心思就无法继续集中在书册算盘上了。
  那些学过的东西,自昨日起被他反复练习了几遍,已是滚瓜烂熟,他不想再碰;可书册后半部分他未学到的内容又较为难懂,没有二掌柜说明,他自己一个人读得磕磕绊绊,实在是理解不能。
  既不能理解,必然焦躁,一焦躁,必然分心。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他眼睛盯着书页,余光却已缓缓转移到了远处的白龙身上。
  白龙先开始回到了床上,不知是补觉还是要继续修炼清心寡欲,过了会儿他又从床上下来,一扭一扭地四下乱逛起来,一时点上香薰,将熏笼上的外衣换成裤子,一时又跑到书架前,抽出典籍翻看。
  叶珩手上装模作样地拨算珠,心想他也是有够无聊,才会如此探索一个年轻单身公子的房间。
  可是过了片刻,他再望过去时,发觉白龙竟将床顶的枕套拿了下来,并把枕头再次塞进了枕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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