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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兰陵(古代架空)——王权师兄

时间:2022-01-22 10:39:04  作者:王权师兄
  “真是奇怪了,得了个风寒,怎么会连后面也疼的要撕裂了……”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顾子墨的脑子突然嗡的一声炸开了。
  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下,高长恭他……莫非趁着自己病重对自己做了如此过份之事!
  顾子墨的脸色倏地比死人脸还要难看了几分,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愤怒!
  然而,门在此时被人推开了。
  顾子墨略显艰难的回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瞪向了那门口所站之人。
  竟然是高长恭。
  他还有脸来。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滚——”
  若是顾子墨此时手边有什么物件,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朝着高长恭砸过去。
  高长恭面色淡淡的站在那,看着顾子墨气的浑身颤抖,目光凉凉的落在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处,那里如今被包扎着,隐约可见血迹干涸的痕迹印在白布条上。
  他那垂落的长睫掩盖了那抹潋滟的光华,朝着顾子墨走了过去,在顾子墨挣扎之前,先制服了他张牙舞爪的双臂,将他扛起来,抱回到了榻上。
  顾子墨狠狠地瞪着高长恭,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咬死人,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咬死他。
  看着顾子墨双眼血红,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凶狠目光,高长恭扼住他手腕的力气微微松开了几分。
  刚一松开,顾子墨果然像一头病狮一般扑上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背。
  大病初愈后,他虽然并没什么力气,然而这一咬,却是透支了所有的力量,故而高长恭的手背可谓是伤得不轻,被咬的部位血肉模糊。
  鲜血顺着顾子墨的嘴角溢出,让他病态的脸上徒增了几分妖冶。
  即是如此,顾子墨却仍不肯松口,阴狠的目光瞪着高长恭,仿佛不瞪死他不罢休一般。
  高长恭面色平静,自始至终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就那么任由他咬住不松。
  直到顾子墨累了,咬不动了,无力的松开了。
  高长恭依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蹲坐在榻边的姿势。
  “能咬人了,想来病已然好了。”
  高长恭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这一开口,却引得顾子墨再次怒火攻心。
  疲惫的脸上,满是气绝的愤恨,“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你现在还来这惺惺作态想做什么!”
  “还没闹够?”高长恭好看眉头微微蹙起,如画的容颜上似是有几分无奈,但却毫无迁怒的意思,抬手想将顾子墨那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却被顾子墨一把拍开了。
  “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顾子墨的激烈反映,加上那个「脏」字,让高长恭平静的脸色终于破裂。
  幽邃的双眸,越发的冷。
  那攒握的双手,手背上隐约青筋浮动。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如此践踏我的尊严,高长恭,你真是让人恶心透顶!我不想看到你,我顾子墨此生此世再也不想看到你!滚——”
  见高长恭身子微微动了下,却是并没离开的意思,顾子墨气红了双眼,“是我异想天开了,这是你的王府,你自然不可能滚,罢了,我滚——”
  撑着身子就要从榻上起来,双腿却是软的使不出一点劲儿,顾子墨竟那么直直的栽到了地上。
  高长恭剥削的唇抿的很紧,良久之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顾子墨恍恍惚惚撑着身子坐起来后没多久,斛律须达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似乎看不见他身上的伤痕,与往常无异的跟他打招呼,“小墨,饿了吧?我给你端来了莲子粥。”
  顾子墨冷冷的睨了一眼斛律须达,“你来做什么!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顾子墨话中带刺,斛律须达却并不介意,反而是放软了声调对他道:“你先别动气,你才刚大病初愈,不吃东西是不行的,来,喝点粥,有什么不快,咱们慢慢说。”
  “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过是和高长恭一个鼻孔通气罢了!”
  “小墨,你误会我了,我虽然是殿下麾下的将领,可我将你视为知己好友,这是不容掺假的,日月可鉴啊!”
  被顾子墨误会,斛律须达有些伤怀,把粥放下,走到了他面前。
  这次,他没有忽略那些青紫的伤痕,“殿下昨夜是过份了些,不该趁人之危的。可,殿下也是有难处的……”
  听斛律须达提及昨夜之事,顾子墨瞬间怒发冲冠,“他能对我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想找什么借口!”
  “殿下的人品我还是可以保证的,他断是不会对一个病患如此,昨夜之事,我也弄清楚了,他趁你病入膏肓强了你,实属被逼无奈啊……”
  斛律须达之言,听在顾子墨耳朵里像个笑话。
  他冷笑道:“这里是兰陵王府,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兰陵王,他不愿意的事,谁能逼的了他?他分明就是色欲熏心——”
  现在就算斛律须达把天说破了他也听不进去。
  如今木已成舟,高长恭已经做下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他如何也不可能原谅他。
  “是是是,殿下色欲熏心,你别动气了,我扶你起来,喝点粥,然后……”
  “我要离开这里,你会帮我吗?”顾子墨突然伸手抓住了斛律须达的胳膊。
  对上顾子墨死灰一般的眸子,斛律须达有些为难,“你怎么好好的说这个?”
  “我已经待不下去了。如若你当我是朋友,就帮我这个忙,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当那个该死的狗屁幕僚!”
  “别的事,我肯定肝脑涂地,可你要离开,没有殿下旨意,谁也不敢擅自做主的……”
  顾子墨垂下了头,松开了斛律须达的手。
  “呵……是我又异想天开了。”
  看到顾子墨如此消沉,斛律须达有些于心不忍:“小墨,昨夜之事,我并非为殿下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如若不是你在胸口刺了那个字刺激了殿下,他又怎会在你病重之时强迫你呢?你说你好好的,为何要在身上刺那种东西,这不是明摆着挑衅殿下吗?”
  “你说什么?什么刺字?”
  顾子墨全然不知斛律须达在说什么。
  “你对刺青一事毫不知情?”见顾子墨神情诧异,完全不知所云的模样,斛律须达眸光移到了他锁骨下被包扎之处,眼神颇有几分怪异。
  顾子墨意识到什么后,低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你说,我这儿被人刺了字?”
  他平日里很少照镜子,换衣服时,更不会对着身上看,故而根本就没注意到身上何时被人刺了字。
  只是前些日子,与常青一起去邺城折返回来后,好像的确这个部位隐隐作痛了几日,但是当时他并未多想。
  如今看来,竟然身上被人刺了字,他却毫不知情。
  “你可知道,那里刺了什么字?”顾子墨的声音在轻微的颤抖。
  “听说,是周国国君,宇文邕的名字。”斛律须达叹息了声,道:“小墨啊,你说,你怎能如此大意呢?周国与我国势如水火,你如今又是殿下的人,却在身上刺了敌国国君的名字,你这不是明摆着要让殿下颜面无存吗?也怪不得殿下会对你那样了……”
  “宇文邕的名字?”怎么会是宇文邕的名字?
  他的确碰到过宇文邕,可他一直与宇文邕保持过距离,连说话都不敢逾越。
  难道,是那个时候?
  顾子墨突然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在十里亭昏迷,又莫名其妙在自己家中醒来。
  那中间的三日,他一点印象也没有,那三日,他又在何方,被人做了什么?
  宇文邕的名字,是那个时候刺在他的身上吗?
  一系列的疑惑浸入脑海,顾子墨不由浑身发凉。
  高长恭他会不会误会自己和敌国勾结?
  如若是这样,自己的爹娘……
  毕竟身上刺了宇文邕的名字,光是这一条,已经足以证据确凿。
  顾子墨的心倏地沉入谷底。
  该怎么办?
  他想起自己对高长恭的态度,对他出言不逊,还咬伤了他……
  在加上身上刺了宇文邕的名字,这些中任意一条也足以让他死上十次八次,他不怕死,却不想被人构陷,死的冤枉窝囊还连累家人。
  望向了斛律须达,顾子墨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我若说我是冤枉的,我对刺字一事真的毫不不知情,你会帮我向他澄清吗?”
 
 
第80章 苦肉计
  “这事,我怕是不好开口……”
  见斛律须达推辞,顾子墨脸色沉下,整个人越发无力,“你也不肯帮我吗?”
  “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不能帮,你这……哎……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除了你亲自示好,没有别的法子能解释得清……”
  “不可能!他……他对我做了那种事,我怎么可能还会对他示好!”
  顾子墨一咬牙,牵动了后面的被撕裂的伤处,痛的他呲牙。
  “可你们两个,总有一个要先低头啊……”
  “爱怎样便怎样吧,反正让我跟他低头,绝无可能!”
  就算他被人构陷,因为刺字一事惹得高长恭对他做了那种事。
  可如今,高长恭做了就是做了,让他向高长恭低头,到不如一刀杀了他。
  “哎,小墨,不是我说你诶,殿下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都看不到吗?你不能仅仅只因为殿下他昨夜一时冲动要了你便打算一辈子不理会殿下吧?”
  顾子墨到正是那么想的,若是能一辈子不用搭理高长恭,那还正合他意了。
  斛律须达语重心长的道:“那日马车坠崖,殿下他为了庇护你,被刺客所伤,他是多么骄傲的人,却险些为了你破了相,不得不在病榻上躺那么多日,你都忘了吗?”
  “我……”一码事归一码事,斛律须达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若是您忘了这回事,不要紧,殿下他为了您亲身涉险莺歌苑,为你打破誓言,亲手斩杀朝廷重臣,你总不能也视若无睹吧?”
  “你说什么?”
  莺歌苑的事,他曾经亲自向高长恭确认过,可高长恭并未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回答。
  “你的心中,其实早就有答案了,只是你一直忽略了而已,殿下为了你杀了那刘太尉,寓意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那刘太尉背后的丞相放过这个可以将殿下知罪的机会?”
  “我……”顾子墨无力的看着斛律须达,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这等事,殿下不必亲力亲为,可若不是因为你亲自去了莺歌苑,他又怎会以身犯险?
  那日是我提议让你男扮女装去莺歌苑……可,我起初也只是想试探,却并没想到,殿下真的会为了你打破誓言,他可是当着满朝文武和陛下的面立誓不再过问朝中之事的,却因你而不得不破了这誓言,小墨,殿下从不轻易自毁誓言,却甘愿为了你一次次破例。如今,只需要你低一次头,与他握手言和,竟是这么难吗?”
  顾子墨的心,蓦地被揪住,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
  斛律须达对他微微躬身,似是要告辞了,临走之前,他深深的望了一眼顾子墨,“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因为我跟殿下多年交情就向着他说话,而是真心不希望你和殿下势如水火,小墨,我视你为好友,故而才盼你能好好斟酌此事,莫要再与殿下生出嫌隙让那外人钻了空子才是。”
  斛律须达前脚刚离开,顾子墨便艰难的推门而出。
  没走远的斛律须达一回头便看着顾子墨朝着议事厅方向艰难的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顾子墨因身子不适走到议事厅花了极大的功夫。
  病去如抽丝,他本就身子虚弱,如今更是出了一身的虚汗。
  靠在门框上,看着议事厅内却是空无一人,顾子墨的心一下子七上八下起来,“他,去哪了?”
  高文听人说顾子墨来议事厅了,便忙赶来。
  见顾子墨脸色极其苍白,忙十分担心的将顾子墨搀扶着到议事厅内坐下,“子墨公子,您怎么不卧榻休息?若是殿下知道您不好好休息起来乱走,定是要怪罪了……”
  昨夜殿下可是彻夜守在他的病榻边上,连一口水也没让旁人喂过,都是他亲力亲为呢。
  高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而更加断定了,顾子墨在王府内,在殿下心中的地位。
  顾子墨看了一眼高文殷切的神情,摇了摇头,“你去忙吧,我就来这坐坐。”
  “您……是来找殿下的吧?”
  高文算是看出来了,子墨公子平时可最不喜欢来这议事厅呢。
  比起议事厅,子墨公子到更喜欢去园子里的看看花鸟。
  今儿病情才刚转好,他就出现在这议事厅,定是来找殿下的。
  被高文点破,顾子墨便也没否认,轻轻的点了点头。
  高文面上涌起喜色,“殿下现在不在王府呢,这样吧,公子若是想要见殿下,在下这就差人去通报殿下……若是殿下忙完了要忙之事,定会早些回来的。”
  “不必了,我也没什么事……”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的,现在他既然不在,那么便是天意了。
  在高文的护送下,顾子墨回到了墨园。
  昏昏沉沉的坐在那,一坐便快到了晚膳的时间。
  听到敲门声,顾子墨以为是高文来询问晚膳的事,没想到推开门进来的却是常青。
  “子墨,你,还好吧?”
  昨夜常青一夜未眠,今日眼皮一直跳,这会他实在担心顾子墨便过来看看。
  没想到,一来便看到顾子墨这般受尽凌虐的模样,顿时便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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