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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先生绝不远离歌坛[娱乐圈]——森杳崎

时间:2022-01-22 10:46:42  作者:森杳崎
  “我怎么今天才知道你这么会撩?”他声音低哑满是暧昧,咬着乐声的耳垂然后按着乐声的后颈去贴乐声的唇。
  厉寻川的吻像一张网,让人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乐声整个人微微后仰,他像极了溺水后不停扑腾,想要获救的求助者。厉寻川就是为了救他朝他伸手的救助者,他只能紧紧抓牢厉寻川的手臂。
  终于保持住平衡,乐声才能专心接吻。后来他实在羞赧,甚至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才轻轻推了推厉寻川的脸颊。
  趁着换气的间隙,乐声才能重新看清厉寻川深邃锋锐的脸。他零散的意识重新聚到一起,然后小声说:“刚刚查理来,还问你是不是不太行。”
  厉寻川心道怎么可能,拉着乐声的手放到自己身上:“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乐声指尖移动,仿若拿着毛笔在纸上的正中央描摹作画。厉寻川就是那张画纸,任由纤细柔软的笔尖在中央之处挥洒。
  他说:“我当然告诉他你特别厉害,我怎么可能诋毁自己的男朋友。”
  乐声说完这些,作画的笔锋渐渐加重,不似刚刚那样给人以若有似无的触感。
  “但是确实是这样的不是吗?”乐声头压得很低,一直看着帮厉寻川缓解的过程。他边看边说,“真的...很厉害。”
  厉寻川不知道乐声是不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性格直了些,有什么说什,不知道什么叫委婉。
  他伸手扶着乐声的手,告诉乐声该怎么用力,甚至该用什么样的力度。他好像成了课堂上的老师,等着可以验收成果的时刻到来。
  “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吗?”厉寻川发现乐声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些生疏,开口去问。
  他不出意外的见到乐声脸色窘迫,摇头说着:“就刚青春期那会自己有过,之后就没再这样过了。”
  “怎么这么乖?连这种事情都很少做。”厉寻川的手移到乐声身上,满意地听见乐声呼吸声轻急交加,才继续说道,“我之前对着你做过一次梦,过后自己去浴室洗了很久的凉水澡。”
  “我从浴室出来后上网发过贴,问为什么会对着讨厌的男人做这种梦。有人回答我说,这是坠入爱河的征兆。”厉寻川现在都记着这句回答,那时候他不信,觉得这人在瞎扯。
  现在他才知道他不仅坠入爱河了,而且连岸都爬不上来。
  厉寻川说完,就把乐声抱进浴缸。浴缸容纳两个成年人显得拥挤,厉寻川把乐声往上提了提,让乐声背靠着他,半躺在他的怀中。他在玩着游戏,手里像拿着一根铅笔把玩着。
  乐声断断续续的哭音传了出来。
  “...难受。”乐声说,他仿佛成了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猫,喵喵叫唤。尖尖的爪尖看似威力十足,却连个道子都抓不出来,只能虚弱的讨饶。
  “难受?不应该啊!”厉寻川知道乐声在骗人,“别说谎。”
  “不舒服吗?”他继续追问。
  怎么可能不舒服。
  乐声几乎是深深地咬了咬嘴唇,才重重地点下了头。
  “说出来。”厉寻川乘胜追击,差点把乐声折磨得哭出来,“乖,你好不好受,亲口对我说出来。”
  乐声连说句完整的话都费劲,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扭着脖子就想去够厉寻川的唇。
  厉寻川不想难为乐声,直接捏着乐声的下巴去吻他。
  这个吻绵长带着宠溺。
  等到厉寻川手掌终于有白色的痕迹,他才结束这个吻,放过了不断求饶的乐声。
  他看了看掌心,低声问:“戏里韩沉和浦小舟的浴室Play都是什么台词来着?”
  乐声一听,气得直接去掐厉寻川的脖子:“你坏不坏啊?”
  “坏吗?”厉寻川反问,“跟合作伙伴对戏,难道不应该说我敬业吗?”
  “有专门对这种戏码的合作伙伴吗?”乐声不满,拽着厉寻川想帮他洗洗手。
  “不用洗。”厉寻川说着擦在乐声身后,简直把乐声当成了抹布。
  乐声吓了一跳,按着厉寻川的手:“不是说不这样吗?”
  “是不这样。”厉寻川让乐声放心,保证不出格,“放这磨蹭总可以吧,你神清气爽了,我一直这样,你忍心吗?”
  乐声转过身子与厉寻川面对面,复习着厉寻川教过他的实践课程,捡起来继续:“要不是你刚刚突然打断我,我早就帮你弄好了。”
  “我的错。”厉寻川笑着认错,捏了一下乐声的脸颊,“继续吧,我不打断你了。”
  乐声照做,过了一会才垂着眼睑俏声开口:“你刚刚问的那场戏里,浦小舟问韩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浦小舟说他很累...”
  后面的话乐声不再继续说了。
  厉寻川毫不在意乐声这句不太完整的话语,不疾不徐地继续问道:“那韩沉是怎么回答浦小舟的?”
  乐声闭眼回想:“韩沉对着浦小舟说他暖洋洋的,让他披着日光一般站在暖阳之下...”
  厉寻川:“他因为什么就暖洋洋的了?”
  乐声几乎不敢抬起脑袋,他直接用空余的那只手去捂厉寻川的嘴,面露窘色:“别再问了。”
  厉寻川拉下乐声的手,自顾自地说着:“他的双手和嘴巴像是红色的火焰,所以他想让这样感觉陪伴他一个小时,三个小时,甚至一辈子。”
  “但是他没有那么久的生命,哪怕多活一分钟都是上天给的恩赐。”
  说到这,厉寻川叹了一口气,声音轻弱到让人察觉不到。
  “还好,那只是戏。”厉寻川捏着乐声的肩膀,看着乐声的眼。
  乐声忽然有些感动,想往厉寻川怀里钻。
  可紧接着厉寻川又来了一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温暖下去。”
  “厉寻川!”乐声的感动一瞬间全没了,他对着厉寻川拳打脚踢。用着自认为凶狠的程度对厉寻川进行着没有一丝痛感的殴打。
  厉寻川咧嘴笑着,等乐声撒完气才认错似的搂着乐声:“我是怕台词太伤感,扰了我们的兴致。”
  乐声白了厉寻川一眼:“你这么说完也挺扫兴的。你好了没有,我都困了。”
  厉寻川笑:“大概还得一个多小时吧!”
  “你把在查理那学来的骚话说给我听听吧!”厉寻川突然想起这个事,手指摩挲乐声的唇,“说了我就快一点,早点饶了你。”
  “我才不信。”乐声还记得上次说了骚话后厉寻川根本就没有提早结束,“我要是说了,你直接把我上了怎么办?”
  厉寻川嗤笑一声:“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
  乐声点头:“又坏又禽兽。”
  厉寻川挑眉,笑而不语。他钳住乐声的腰把人往上一提,让乐声的臀坐在他的胯.上。
  “这才叫又坏又禽兽。”厉寻川话音落下,腰身还向上动了动。
  乐声吓得立刻搂着厉寻川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厉寻川的下巴:“有话好好说,你别顶我,我怕你顶进来。”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进去。”厉寻川倒是想轻轻松松地进去,还免去了让乐声疼痛的机会。
  “你就这么蹭,有用手舒服吗?”乐声配合着厉寻川,不再反抗。
  厉寻川摇头,额上冒了些汗:“还行吧,只有进去了才舒服。但是你不肯,我只能忍一忍。”
  看厉寻川忍耐的样子乐声心里也有些心疼,但他更怕今晚准备不全,让自己遭罪。只能补偿厉寻川,去亲亲厉寻川的喉结,胸膛,和腹部。
  厉寻川已然快要没了定力,结果乐声又开始说起了骚话。
  “哥哥,你真的好持久。”乐声看自己满足不了厉寻川的要求,才决定把这些骚话说出口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乐声接连不断地说着,“是不是可以...做一整晚?”
  他慢慢不去看厉寻川的眼睛,扭着头盯着厉寻川身后的瓷砖墙壁,越说越露骨:“想和你做遍整个屋子。卧室里,沙发上。书桌上,衣柜里。镜子前,钢琴上。每个角落,我都想...”
  乐声机械的声音像是在背诵课文,他没想那么多,就觉着早说完早解脱。
  即使乐声的话音平稳,没什么起伏规律,在厉寻川听来还是全部变了味道。
  他几乎是毫无理智地把乐声扯进怀里,牢牢锁住。
  乐声觉得像是紧关的房门,就差开开门让厉寻川进来了。他这样想完,厉寻川便真的伸手敲门,对着他说:“宝宝,让我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没办法了,我真的尽力了,对不住各位宝宝了
 
 
第48章 哭哭
  厉寻川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嗓音也带着隐忍略显煎熬。他手指微微用力, 乐声的腿上立刻泛起明显的指印。
  乐声这才发觉刚刚的话说过了, 厉寻川现在就像一头老虎,恨不得马上吞了他这只弱小的兔子。
  他还来不及说“不”, 厉寻川便已经凑身过来。
  野兽凶猛,一只爪子足以提起眼前这只无助的兔子。
  “我...我害怕。”小兔子耳朵都耷拉下来,目露怯意, 就连声音都在发抖,两只小爪子在老虎眼前挥舞,警告着,“不许靠近。”
  厉寻川看着乐声这样慢慢拉回一些理智,心里也想退让。但他目光不经意落到浴缸旁的
  沐浴。液后, 叹声开口安慰着乐声,说:“不要怕。”
  乐声心里还是有些慌张,可是厉寻川以压倒性的优势牵制住乐声。
  他的兔耳朵好像又冒了出来,抖了两下似乎在说求放过。
  只可惜厉寻川蓄势待发, 势必要与乐声将丛林游戏进行到底。
  野兽不断追赶,不知疲惫般地围堵着四处躲避的小兔子。等小兔子跑得累了,路都走不动了, 它直接张口咬着兔耳朵把小家伙丢进窝里。
  小兔子嘤嘤叫着, 模样看着特可怜。可它越是这样, 就越像可口的佳肴。
  乐声见真的逃不掉了,才任命地接受现实,抿了下嘴后支吾开口:“你的手...”
  在里面了, 乐声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厉寻川低头与乐声视线交汇,问:“你觉得难受?”
  乐声描述不太出来,只能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太好。”
  “乖,一会包你药到病除。”厉寻川说着继续动手,还要往里添加帮乐声缓解病痛的药剂。
  乐声不由得一惊,眉毛跳了跳,脸都白了:“两个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厉寻川知道现在乐声要是适应不了,以后进行下去也会比较困难,所以继续开口,“这才哪到哪?”
  乐声不禁去幻想之后的过程应该是怎样的,幻想完后头都要炸了。他立刻成了临阵脱逃的小士兵,就想从战场跑回安全之地,说什么也不肯把这场硬战给打完。
  他眼里透露着求饶的意思,就差挤出来眼泪哭给厉寻川看了,连声音都细微软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就知道,你这张嘴巴说出来的话不能让人相信。”
  他越说越来劲,语气也渐渐激动起来:“明明说好了不这样的,现在却出尔反尔,逼着我用body给你开party。你以为亲我几下就能把我亲傻吗?你就是个戴胸罩的老母猪,一套又一套的臭骗子!”
  厉寻川听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乐声是在说相声。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甚至被乐声逗笑了。
  等收起笑意时,厉寻川已经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两人这样僵持半天,厉寻川的热度没有消去半分。
  乐声叹气,拽过厉寻川的手让他继续:“算了,body借你开会party好了。但是你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
  “要是把我折磨得走不了路,以后就别想用我的body继续狂欢…”乐声补充道。
  其实不用乐声多说,厉寻川也舍不得像乐声说的那样过分。乐声小胳膊小腿,浑身上下软乎乎的,他怎么舍得太过分。
  所以厉寻川像护着珍宝似的,离开浴室把人放到卧室。床垫柔软有弹性,比浴缸的瓷壁舒适很多。
  可事实证明无论他多顾忌乐声的感受,乐声都坚持不了把party办完,他根本就没做好心理准备。
  厉寻川才开了个头,乐声就哭着喊疼。他头埋在枕头上,憋声含泪的模样让厉寻川根本舍不得狂欢下去。
  “好了,好了。”厉寻川从后面抱着乐声,哄声说,“不做了,乖,不哭了。”
  乐声听完反而心疼起厉寻川,他转身与厉寻川面对面,深吸一口:“继续吧,我...可以。”
  这么明显的谎话听不出来的估计都是傻子。
  厉寻川摇摇头,只是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又不差这一天,等过几天我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就能好一些了,不会像今天这么疼了。”
  乐声点头,在厉寻川耳边小声说:“对不起,我的body太不争气了。”
  厉寻川丝毫没有介意,只是去拉乐声的手,问:“你的hand还争气吗?”
  “争气。”乐声递过双手。
  他不记得帮厉寻川弄了多久,就记得临睡前双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又酸又胀。一场开了一半的party就已经累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等举办整场的时候估计他整个人都会累晕过去。
  甚至在入睡后,乐声还说着梦话,喃喃低语:“...好了没有...还得多久...”
  厉寻川听了会,才笑着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他:“好了,好了,安心睡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乐声的手还是有些发酸。梦里厉寻川终于饶了他后他又梦到了自己不断地在给奶牛挤奶,现在他根本无法直视自己的双手。只要去看,就觉得手上不仅白茫茫的,而且湿哒哒一片。
  “想什么呢?”厉寻川洗漱完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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