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他当时远远地看着被男同学包围着的女同学,决定长大了要娶她当新娘。
  所以他是不可能会喜欢陆怀鸩的。
  即便他从来没有接过吻,但他仍是不得不承认,与陆怀鸩接吻的滋味不错。
  思及此,他不由觉得羞耻,接吻时候的陆怀鸩衣衫齐整,但他却是赤条条的。
  堪堪洗漱完毕,他忽而听得有人禀报道:“尊主,有密信从江南道传来。”
  他沉声道:“进来吧。”
  一侍卫随即到了他跟前,跪于地上,奉上密信。
  他接过密信,又朝侍卫道:“你且退下吧。”
  待侍卫出去后,他才展开了密信,信中道:左护法失踪多日,恐有不测。落款者为席榆——左护法唐阳曦的副手。
  唐阳曦乃是一修炼了三千年的豹子精,为原身的心腹,千年前,与原身一道建了这“渡佛书院”。
  “相思骨”对原身而言极为要紧,故而除却陆怀鸩之外,原身还暗令唐阳曦去寻“相思骨”。
  如今这唐阳曦失踪了,不知是唐阳曦自己为之,亦或是唐阳曦遭难了?
  若是后者,唐阳曦是否尚有命在?又会是谁人能算计得了唐阳曦?
  对于他而言,除却唐阳曦的性命,最重要的便是弄清楚唐阳曦在失踪前是否寻到了“相思骨”。
  唐阳曦的修为仅次于原身,无论唐阳曦失踪的理由为何,此番恐怕得由他亲自去查案了。
  但他其实尚且无法掌握这一身的修为,实在苦恼。
  现下这“渡佛书院”当中,修为最高的乃是原身,接下来便是陆怀鸩了,不若带着陆怀鸩一道去吧?
  他有了主意,出了寝宫,径直去了地牢。
  按照陆怀鸩的性子,在得到他的准话前,必定还待在地牢。
  果然,他行至地牢最深处,陆怀鸩便映入了眼帘。
  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春梦,压下后,才出声道:“你且去沐浴更衣,再好好休息一日,明日随本尊出发去江南道。”
  陆怀鸩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想明日出发去江南道的缘由,而是问道:“只弟子与师尊么?”
  因此行牵扯到“相思骨”,谢晏宁并不打算再带上旁人,遂答道:“对,只你与本尊二人。”
  陆怀鸩受宠若惊,抱拳道:“多谢师尊原谅弟子办事不利,多谢师尊重用弟子。”
  话音落地,他再抬首,却发现谢晏宁早已出去了。
  谢晏宁不徐不疾地回到了寝宫,盘足坐于一蒲团上,然后,问脑中的还阳系统001:你知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掌握这具肉身的修为?
  还阳系统001答道:请宿主接收《修炼指南之魔尊谢晏宁篇》。
  下一秒,《修炼指南之魔尊谢晏宁篇》便被输入了他脑中。
  他先按着上面所写的方法,气聚丹田,定心凝神,将内息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运行完毕后,他觉得自己的魂魄与这具肉身融合得更好了些。
  这感觉十分奇妙,五日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但现在他居然已是修为深不可测的魔尊了。
  他收起思绪,继续修炼,一直到日暮时分,才去用了晚膳。
  待日光全数被暗夜吞没,自己又该发热、头疼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便去沐浴了。
  沐浴过后,他躺于床榻之上,等待着高热的降临,但过了足足一个时辰,高热都未降临,反是宫门被一人推开了。
  “是谁?”他一弹指,宫殿内的烛火便齐齐地冲着开门者飞了过去。
  烛火将那人照得分明,纵然距离尚远,亦是纤毫毕现——竟是陆怀鸩。
  他扯了一件外衫披于自己身上,一步一步地到了陆怀鸩面前,质问道:“本尊并未召见你,你何故私闯本尊的寝宫?”
  陆怀鸩原以为到这个时辰,谢晏宁又该神志不清了,是以,并未细听寝宫内的动静,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宫门,岂料,今夜的谢晏宁竟然神志清醒。
  他该如何回答才能取信于谢晏宁?
  他搜肠刮肚,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在谢晏宁愈发寒冷的视线中,他垂着首,吞吞吐吐地道:“弟子……弟子……”
 
 
第7章 
  谢晏宁见状,讥讽道:“你是结巴了不成?你这舌头留着无用,果真该当将其割了才是。”
  “弟子……”陆怀鸩登地跪地,他不善撒谎,更不敢敷衍谢晏宁。
  谢晏宁伸手抓住陆怀鸩头顶心的发,一提,迫使陆怀鸩抬起首来,继而笑吟吟地道:“你且据实道来。”
  陆怀鸩苦思冥想后,避重就轻地道:“弟子想见师尊了。”
  ——想见师尊,想与师尊接吻。
  “是么?”谢晏宁松开手,好奇地问道,“你为何想见本尊?”
  陆怀鸩答道:“弟子就是想见你。”
  现阶段的陆怀鸩尚未痴迷于女主,自然远未到为了女主与自己决裂的时候。
  谢晏宁清楚陆怀鸩不会害自己,便不再问,而是道:“你既然想见本尊,你已见到了,这便退下吧。”
  幸而谢晏宁不曾追根究底,陆怀鸩放下了心口的一块大石。
  他此番无异于死里逃生,可不肯就此离开,突然想到自己所搜罗的珍稀药材,又献宝似地道:“弟子虽然并未寻到‘相思骨’,却得了不少珍稀药材,师尊可愿一观?”
  谢晏宁对于珍稀药材并无兴趣,摇首道:“你将药材全数送至杨大夫处吧。”
  陆怀鸩不免失望,在原地滞留了半晌,方才抬足而去。
  谢晏宁忍不住沉思起来:陆怀鸩原来是这般黏人的性子么?
  他无暇细想,阖上宫门,回到床榻上,继续修炼。
  直至月上中天,他方才沉沉睡去。
  成为魔尊谢晏宁的第七日,他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依旧身着亵衣亵裤。
  昨夜,他并未发热,亦未头疼,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想不通透,难不成是因为先前他的魂魄与这具肉身尚未完全融合的缘故?
  不论如何,能不发热,不头疼便是好的。
  他将自己收拾妥当,又命手下备车。
  不多时,待他用罢早膳,走出饭厅,一驾镶嵌着珍珠与翡翠的马车乍然出现于他面前,连马儿的缰绳上都缀着金丝流苏。
  他自然知晓原身素来喜奢,但亲眼看见奢华至此的马车,仍是惊诧不已。
  他努力地并未表露出自己的惊诧,对候在一旁的车夫道:“你速去换一驾马车来。”
  此去江南道乃是为了查明唐阳曦的下落以及寻找“相思骨”,乘这马车太过扎眼了,恐怕徒增麻烦。
  车夫愕然道:“这驾马车乃是最能入尊上之眼的马车……”
  谢晏宁打断道:“去换一驾朴素些的马车来。”
  车夫为难地道:“但尊上御用的马车皆无朴素的。”
  一旁陆怀鸩向谢晏宁恭声道:“师尊既要朴素些的马车,便乘弟子的马车如何?”
  陆怀鸩年八岁便被原身收养了,但并不与原身一般喜奢,想来陆怀鸩的马车应当朴素许多。
  故而,谢晏宁颔首道:“亦可。”
  陆怀鸩意外地品尝到了久违的欢欣雀跃,如同一个从未受过褒奖的孩童得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礼物似的。
  谢晏宁不知陆怀鸩为何会露出孩童似的天真,又见陆怀鸩兴冲冲地亲自牵了马车来。
  左右侍卫只道是陆怀鸩侥幸捡回一命,还得了谢晏宁重用,过于欢喜了。
  眼前这马车确实朴素许多,谢晏宁上了马车,又闻得陆怀鸩对车夫道:“你勿要跟来了。”
  言罢,陆怀鸩便坐到了辕座上。
  谢晏宁并未反对,他不知车夫的脾性,倘若“相思骨”之事为车夫所知,又由车夫宣扬出去便不好办了。
  陆怀鸩回过首去,方要去瞧谢晏宁,却只瞧见了玄色的车帘子。
  他欲要掀开车帘子,堪堪伸出手去,又慌忙将手收了回来。
  谢晏宁是初次乘坐马车,自是新鲜,环顾一番,方才端坐于垫子上,又以原身一贯冷淡矜贵的嗓音道:“即刻启程。”
  这把声音教陆怀鸩惊觉自己是鬼迷心窍了,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旋即驱车而出。
  渡佛山陡峭,树木林立,原本行不得马车,陆怀鸩一念口诀,崎岖的山路霎时变作了一片坦途。
  谢晏宁尚未下过山,掀开马车左侧的帘子,向外望去。
  外头云雾缭绕,郁郁葱葱,恍若仙境。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时间看风景了。
  生前,他刚念幼儿园,便会忙着母亲做家务,他六岁上小学,上了小学后,更是包办了家里所有的家务。
  小学三年级,母亲过世后,他被送到了孤儿院,在孤儿院里,他帮着院长与老师带孩子。
  幸好,孤儿院并不缺钱,因为有人会定期向孤儿院捐款,而且金额巨大。
  但这也导致愈来愈多的孤儿被送到了他所在的孤儿院。
  他性子软,耐心好,孤儿们总是“哥哥,哥哥”地唤他。
  他记得捐款的署名是“闻燃”,那时候,他的目标就是成为像闻燃一样的人。
  渐渐地云雾散去了,马车到了平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进了村庄。
  他看着劳作的农民,其中将近三成的农民已头发花白,顿觉得自己该当更加珍惜粮食。
  从渡佛山到江南道共计四千余里,因陆怀鸩施了术法,马车的速度与御剑而行一般。
  谢晏宁唯恐自己又发热,令陆怀鸩于黄昏前寻一客栈住下。
  俩人自是各住一间,安顿好后,便又下楼用晚膳了。
  陆怀鸩照例为谢晏宁将桌椅擦拭了一遍,方才道:“师尊请。”
  偏生这时,有一婴孩哭闹起来,其母未及去哄婴孩,其父——一彪形大汉已破口大骂:“你生了一赔钱货便也罢了,赶紧将这赔钱货哄好,勿要打扰老子吃酒。”
  这个世界中,男女地位并不平等,听见大汉如是说,谢晏宁先是愤慨,但其后又意识到这或许便是大多数女子所要面临的现状。
  因为生计十之八/九系于丈夫身上,为妻者除非有娘家做后盾,不然根本没有办法与强势的丈夫对抗。
  能立女户者少之又少,且女户备受乡邻歧视。
  谢晏宁明白自己管不了这许多,他今日能管,那明日,后日……又该如何?
  即便和离,妇人亦不一定能摆脱大汉的控制,且妇人是否愿意和离尚是未知数。
  他坐下后,一面瞧着墙面上挂着的刻于木板上的菜谱,一面有节律地用指尖敲打着桌案。
  他并不挑食,原身却是生性挑剔,他点了蒜蓉粉丝蒸虾与农家小炒肉,便对陆怀鸩道:“怀鸩,我觉得无甚可入口的,你随意点吧。”
  ——为了不引起小二哥的注意,他特意将自称从“本尊”换作了“我”。
  陆怀鸩除了猎奇的虫类之外,什么都吃,便点了谢晏宁喜欢的雪菜黄鱼汤以及时令的油焖春笋。
  从俩人的穿着判断,定是贵客,小二哥虽对谢晏宁所言不满,但不便诉之于口,腹诽了两句,便热情地道:“好咧,客官稍待。”
  谢晏宁听那大汉骂得愈加过分了,方要制止,却有一女子到了大汉面前,据理力争:“女儿有何不好的?你莫不是从男子肚子里出来的?你怎能骂女儿是赔钱货?若是无人生女儿,这世间哪里还会有一个活人?”
  谢晏宁侧首瞧去,只见此女螓首蛾眉,双瞳剪水,杏腮雪肤,连愤怒的模样都很是动人。
  这女子的姿容像极了作者所描述的女主,流光斋斋主的千金——于琬琰。
  琬琰一词泛指美玉,喻美德,又可代指琼浆玉液。
  于琬琰出生前一日,流光斋斋主正巧在看《淮南子》,《淮南子·说山训》中,有一段乃是“琬琰之玉,在洿泥之中,虽廉者弗释”,他正头疼该如何取名,便决定无论是男是女,皆取名为琬琰,以期孩子品德高尚,即便洿泥加身,亦无法掩其光华。
  ---------------------
  作者有话要说:
  琬琰之玉,在洿泥之中,虽廉者弗释:琬琰这样的美玉,放污泥之中,即使是清廉的人(也)不会放弃
 
 
第8章 
  谢晏宁下意识地望向陆怀鸩,而那陆怀鸩瞧了眼那女子,又疑惑地道:“师尊可是有何事要问弟子?”
  谢晏宁摇首道:“无事。”
  陆怀鸩先前与那女子有过一面之缘,自然知晓那女子便是流光斋斋主之女,既是流光斋斋主之女纵然不是绝世高手,亦定非等闲之辈。
  而那大汉却并不知晓女子之出身,听得那女子所言,恼羞成怒地道:“这是老子的女儿,老子认为她是赔钱货,她就一定是赔钱货!”
  由于大汉的嗓门太大,女婴受了惊吓,哭得愈发厉害了,妇人根本哄不好。
  大汉最恨旁人无法满足他的心意,抬掌正欲扇妇人一耳光,竟是被那女子扣住了手腕子。
  女子一施力,大汉疼得满头是汗。
  大汉如何能容忍自己当众受辱于一小小的女子?左手一提原本放于一旁的大刀,不由分说地便砍了过去。
  电光火石间,诸人皆以为要见血,却见半人高的大刀“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出手之人正是陆怀鸩,陆怀鸩利落地废去了大汉的左手,才问女子:“姑娘,你可无恙?”
  “小女子于琬琰多谢公子相救。”于琬琰生得柔弱,言语间却自有一股干云豪气,又如同男子一般向陆怀鸩拱了拱手。
  竟当真是于琬琰!
  谢晏宁并未在书中看到过这一幕,心生担忧:这于姑娘不会喜欢上怀鸩吧?
  毕竟他的主线任务是帮助男女主he,如果于琬琰喜欢上陆怀鸩,他便无法完成他的任务了,他将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不能还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