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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是我自己不小心。”白玉堂云淡风轻,脸上看不到表情。
  展昭攥着他腕子的手不自觉加重:“这鬼话你以为我信?”
  白玉堂避开他的目光,闭口不言。
  这是打定主意要装哑巴装到底了。
  展昭咬了咬牙,也不勉强。
  等白福打了水进来,令他放到一旁,而后将手帕浸湿,亲自为他清理伤口。
  白福方才没看到白玉堂的伤,这回儿在亮堂处一看,吓得他两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
  “我的五爷,您这是怎么弄的?!”
  白玉堂嫌他烦,视他作空气,假装没听见。
  展昭看了他几眼,一边清理一边耐着性子对白福道:“你家五爷的随身行李里应该带着伤药,劳烦拿过来给我。”
  白福应了一声,连忙小跑着去拿药。
  仔细清理过后,又小心翼翼地为他上好药。展昭话不多说一句,拿起巨阙就要离开。
  “展昭。”白玉堂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
  展昭停下步子,却没有转身:“怎么?考虑清楚了,准备坦白了?”
  白玉堂顿了片刻才道:“我大哥的事儿已确定与你无关,以后……你别再查了。”
  展昭脸色微变,肚子里的那点火气差点当堂燃烧。他咬了咬舌尖,径自压了许久,才总算没有拔剑直接回身砍过去。
  “你的事儿不归我管。”展昭咬牙道,“我的事儿你也无权过问。”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展昭一连喝下几大杯的凉茶,才总算浇灭了满肚子乱窜的火焰。
  他将巨阙拍在桌上,脚下一勾,坐在凳子上。
  想起白玉堂,又想到他手上的伤,展昭不禁深深皱眉。
  那个伤,肯定是暗器所致无疑,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满江湖中,有什么人是用那种暗器的。
  “能够伤到白玉堂,又是用暗器的。”展昭眯起眼睛,暗暗想道,“如果不是此人太过低调,隐藏的太好,那就只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分散了白玉堂的注意。”
  他又想到白玉堂方才对他说的话,眉间沟壑陷得更深。
  大哥……难道是因为他大哥么?
  因为得到了一些有关于他大哥的线索,可能这个线索还指向了危险,所以才说不让自己继续查。
  想到这里,展昭的眉峰才渐渐舒展。
  不过脸色却并没有因此变得好看。
  展昭舔了下牙根,心中更是气恼:白玉堂啊白玉堂,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白玉堂半宿没睡。
  他合衣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向自己的手掌。
  那里的伤处已经被展昭很好的处理妥当,不仅药粉撒的均匀,包扎也十分平整。
  方才他在拒不回答展昭的话时,能够感觉到展昭很气,但他居然没有趁着包扎,将气撒在自己身上。
  就像四年前,自己冤枉他、责怪他,尽管令他蒙冤,甚至差点将他活活毒死,他也从不将气往自己身上撒。
  对方越是退步、大度,就越是令自己难堪,羞愧。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白玉堂忍不住想,“如果他大发雷霆,冲上来与我大打一架,可能我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凉薄的夜里,传来一声微微的叹息。
  白玉堂翻了个身,不巧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摸出来一看,竟是块四方平整,腰牌大小的玉牌。
  玉牌的正面刻有“天禧二年,若虚”字样。背面则是长篇大论,刻了一段耸人听闻的故事传说。
  据闻天禧二年间,先帝真宗一夜梦醒,说自己由仙人指引,窥看到了天书。依据天书所示,几十年后,仁宗在位期间,天地动荡,将会有一劫难现世。如若不提早提防,万物世间将化为归墟。
  动荡因何而起,劫难到底是什么,上面没写,只说让持有玉牌的人收集神像残件,毁掉泉眼。
  白玉堂将这枚玉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上面除了这些,再无其他说明。
  这块玉牌便是导致他受伤的根源。
  方才他与展昭分开,原本是想去暗庄找人查查曹家人所中的毒,不想半路被人引走,一路追下去就只看到了挂在树上的这方玉牌。
  在白玉堂的印象里,他大哥似乎也曾拥有这么块玉牌,不过当时他年纪尚幼,不知玉牌上藏有古怪,只当是他兄长经商收到的宝贝,因为喜欢才戴在身上的。
  ……如此看来,他大哥当初也是持有玉牌的人。说是经商,四处奔走,也有可能是在找寻玉牌上所说的神像和泉眼。
  那么他的死因,也应该是与此有关。
  但是,仅凭这么个玉牌和上面的只字片语,又该如何确定“神像”、“泉眼”究竟是什么。
  这个引走自己,留下玉牌的人,又到底是敌还是友?
  种种质疑与猜测,像一个又一个漩涡在他的头脑之中肆意作怪。
  白玉堂手疼,头也疼。
  可再多的疼痛也抵不过心里的一点慌乱。
  “展昭让我惹毛了。”白玉堂焦虑的想,“明天一早醒来,他该不会真的不管我,撇下我自己一个人偷偷跑路吧?”
 
 
第10章 第十回
  这一宿,白玉堂睡的极不踏实,以至于天才刚亮不久,他就起了身。
  外间的白福听到响动,起来伺候他更衣洗漱。
  白玉堂心不在焉的换了衣服,随手抹了把脸,也不顾衣裳带子没系好,抬腿匆匆出了门。
  着急忙慌的来到展昭房间外,白玉堂抬手要推门,关键时刻,又犹豫了。
  “万一他还生我的气,不愿见我怎么办?”想到这里,白玉堂放下了要敲门的手,转过身,又回到自己房间。
  “白福。”
  白福连忙笑道:“五爷?”
  “我且问你。”白玉堂舔了下唇,“倘若……你有一位朋友,不小心跟你闹了不愉快……”
  白福没等他说完,瞬间已经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不过碍于他家五爷的面子,白福没敢直接说,装傻充愣的陪着对方演戏。
  “朋友分三六九等,闹不愉快的程度、原因也各不相同——五爷,您指的是什么样的朋友,因何闹的不愉快?”
  白玉堂背着手,端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最要好的朋友。因为一些误会发生了口角。”
  “这好办。”白福笑吟吟道,“既是要好的朋友,找他说清楚便好。若是小人的话,可能会去找他私下服个软。”
  白玉堂微微皱眉。
  他白五爷这辈子,还没同谁服过软。
  唯一一次拉下面子给某人写信道歉,还被对方评价“不知所云”。
  白福跟随白玉堂多年,一瞅他表情就知道他不大乐意。
  “五爷,朋友之间那是有来有往的。”他小心劝道,“您想想,每次您生展爷的气,他不都放下身段来哄您,那这回,您怎么就不能去找他说两句软话?您既在意他,就该让他知道——误会这东西就像雪球,越是不理,就越滚越大,越走越远。别是将来您想理时,二人已经相距鸿沟,到那时候可就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白玉堂静静地听着他说,似乎是听进去了。
  白福偷偷地觑了他几眼,心里暗暗放下了心,继而一笑。
  下一刻,白玉堂忽然抬起眼,板起脸:“谁说展昭了,你少自作聪明。”
  说完,白了他一眼,背着手悠悠离开。
  留下白福在原地忍笑摇头。
  “五爷就是太不坦诚。”他心里说,“倘若他能有展爷一半的直率,俩人之间,便又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再次回到展昭门前,白玉堂定心了很多。
  他不再犹豫,门都没敲,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酸话软话,哪想到进屋后却根本没见着人。
  白玉堂心中一紧,下意识去看他行李。
  ……还好,行李还在。
  行李在,那就说明人起码没跑。
  白玉堂退出房间,顺着楼梯下了楼。
  还没走到底,他先听到了楼下后院处传来的响动。
  等他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那个一大早就不在房里的某人,居然跑到人家后院里练起了剑。
  练剑便练剑,周围还围着三三两两的小丫头,冒着星星眼,拍手叫着好,手巴掌都拍红了也浑然未觉。
  一套剑法练毕,那位赠送酱肉的哑掌柜还上前又是递手帕又是递水。
  白玉堂满肚子的软话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顷刻间发酵升腾,化成一汪酸水,将他的心肝脾肺溶了个稀巴烂。
  他本能就想掉头离开,脚才迈出一步,又顿住。
  心说:凭什么我走,放他自己在这逍遥快活?
  于是咬咬牙,又回来,直接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
  他面上凶神恶煞,仿佛可以吃人,等到了展昭跟前,却又一句狠话都说不出。两人大小瞪小眼的相视了片刻,最后白玉堂摊开手,有些楚楚可怜道:“伤口疼,该换药了。”
  他这一“疼”,直接“疼”进了展昭心里。
  展昭与他相交多年,从初识,到之后发生误会,甚至现在误会解除,重新回归朋友身份,他看到的从来都是一个留着一口尖牙的白玉堂。即便他没有露出那满口的尖牙利齿,那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气场。
  像今天这样软乎乎的喊疼……展昭真是第一次见。
  有那么一瞬间,展昭几乎以为他病了。
  “你……”
  展昭喉结动了动,想要问他受了什么刺激——明明昨天晚上还故意气自己,让自己不要再查他哥的事情,怎么一觉醒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拐弯,不但旧事不提,甚至一反常态的撒起了娇。
  不过话没问出口,展昭先与他抬起的目光轻轻地一撞,随后便什么也问不出,当着众目睽睽之下,鬼使神差的收剑还鞘,随他一起回到房间。
  进了屋,展昭沉默的替他换药。
  白玉堂一直看他,却一次也没同他的目光接上。
  一直到药换完,展昭又去摸他的巨阙,白玉堂终于出手,赶在他之前先把巨阙抢了过来。
  “昨晚的事……我道歉。”话头开始难,可一旦跃过了开头,把话说出来了,后面的便不再是阻碍,“昨日我并非故意瞒你,只是有些事,我自己也还没弄清。”
  白玉堂撩起眼皮,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事情没弄明白,我也不知道是否危险——我不让你继续查,并非是把你当做外人,而是……是……”
  后面的话忽然卡了壳,白玉堂“是”了大半天,愣是说不出来,憋到最后脸都红了起来。
  展昭抱着手臂,对着卡壳的白玉堂一扬眉。
  他想说什么,展昭自然是明白的。只不过这个样子的白玉堂,实在是太好玩了。展昭难得一见,自是舍不得轻易放过他。
  “而是什么?”展昭唇边扬着似有若无的笑,身体整个前倾,故意向他逼近,以给他施加无形的压迫。
  奈何白玉堂天生耐心有限。前边儿的那些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耐性,他服软服的自己牙都被酸倒了,再过分的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了,于是面对展昭的发难询问,他再一次的装起了哑巴,并打算将装聋作哑进行到底。
  展昭久等不到他开口,知道这位爷的耐心已去。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他服软认栽的模样,展昭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他是一句软话也听不到了,便只好长叹一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无奈的戳了一把,心说:“罢了,反正这回也已经赚够本了。”
  因而翻过这篇,不再提及,转而问道:“昨晚的事,你先前没弄清,现在可是弄清了?所以你到底遇到了谁,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第11章 十一回
  白玉堂略作沉吟,还是把那块玉牌拿了出来,递给他。
  “这是什么?”展昭下意识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看到背面的文字,忍不住皱眉沉思,“这东西和你大哥有关?”
  白玉堂点头:“我曾在我大哥那里看到过一块差不多的玉牌,不过是不是一样的,不能确定。”
  展昭掂了掂那块玉牌,指腹轻轻摩擦:“假设你大哥那里的就是这块玉牌……”
  “他便是这上面提到的‘持牌之人’。”白玉堂知道他想说什么,接话道,“那么先前他四处游.走经商,很有可能就是个幌子,实际上是为了完成这块玉牌上的任务——这个我昨晚已经想到了。”
  展昭皱着眉,将那块玉牌翻转过来,背面朝着白玉堂:“可是,是什么人将这玉牌给到你大哥的?这种看上去明显是在胡扯的事儿,你大哥怎么会轻易相信?”
  白玉堂的大哥并非傻子,如果仅凭这上面的一点只字片语,不一定会为此鞠躬尽瘁。那么就一定有什么人,或是有什么原因能够说服白锦堂,让他不仅深信,而且心甘情愿去接受这个身份与这份责任。
  还有,将这块玉牌给到白玉堂的又是什么人呢?
  如果对方是自己人,为什么不现身将一切说明白,却要神神秘秘的,且让白玉堂受了伤。可若对方是敌人,他将这块玉牌给到白玉堂……那可就太微妙了一点。
  展昭:“你还记得引你离开,给你这块玉牌的是什么人么?”
  白玉堂回忆道:“身量不高,蒙着面,看身形……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蒙面,还用暗器……
  展昭又问:“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特点?”
  白玉堂仔细回想。
  “……好像,她身上有一股香。”
  展昭一扁嘴:“哪个女人身上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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