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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白玉堂道:“她身上的香气与平常女人的不同,应该不是什么常见的香。”
  话说到这,顿了顿:“展大人倒是好兴致,还知道女人香,看来红颜知己该是不少。”
  展昭差点被他一句话呛死:“去你的,什么红颜知己。论风流雅兴,谁比得过你白五爷。我可听说你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千金散尽,和你相比,为兄这只能剩下点寒酸了。”
  白玉堂眉毛一竖:“胡扯,能让五爷为之上心的女人,还没生出来呢——你这都是打哪儿听到的胡言乱语?”
  “巡街时候听到的。”展昭道,“你是不知道,你虽不住在京城,京城里却到处都有你的传说。”
  白玉堂眼皮儿一跳:“……都说我什么了?”
  “说你……”展昭脱口想说,又一想到京里的那些传言好像都有自己作捆绑,于是摸了下鼻子,“其实也没什么。”
  他一句话带过,神情马上又拉回到正轨上,“不说闲话了,眼下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了——待会儿我再去曹府周边和县衙转转,看看案子能不能有新的进展。”
  又一看白玉堂:“你……”
  “我去暗庄。”白玉堂道,“昨日我原本也是想去暗庄查查曹家人身上的毒。”
  展昭不怎么放心道:“你一个人当心,如若再遇到昨日那人,不要与之硬碰硬。”
  白玉堂不怎么当回事道:“昨日我一时大意,今日她若还敢现身,五爷定扒了她的皮。”
  别人的皮还没扒掉,他自己身上的“皮”先开了。
  白玉堂早上太过匆忙,衣裳带子只松松垮垮的随便一搭,如今又是下楼又是上楼,动来又动去,终于是让衣带不堪重负的掉了下来。
  展昭天生一副操心命,还伴随一点微弱的强迫症。
  看到别人帽子歪了,会下意识扶正。正会儿看到白玉堂的带子开了,也本能的伸手替他系。
  白玉堂前一刻还在愤愤的想扒别人皮,下一刻却见展昭凑过来,手指灵巧的帮他系衣带,整个人犹如一具死后多时的尸体,僵直在了原地。
  展昭全无所觉,也没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不仅给他系好了带子,甚至为他打了个蝴蝶结。
  直至系完,看到白玉堂的一脸变幻莫测,这才恍然醒悟,笑着道:“给街上那群孩子系带子系顺手了。”
  又一看那蝴蝶结,没忍住笑出了声:“倒是挺配你这张脸的。”
  白玉堂生相俊美,男生女相,因着这张脸,时常被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小时候没完全长开时,甚至遭到猥.琐调.戏,正因如此,他万分痛恨别人拿他的相貌说事儿。据不可靠传闻,普天之下,凡是曾经拿他相貌开过玩笑的人,全都被挖了眼睛,割掉舌头,撒手人寰去见了阎王。
  也就只有展昭,不仅有胆敢提他的相貌,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却能好命的从这位白大爷的手中活到了现在。
  这要是平时,展昭提一嘴也就罢了。今日也不知是怎的,手欠嘴欠的毛病上了身,居然还在白玉堂那张绝美的脸上摸了一把,打趣道:“真是暴殄天物,你说你当初怎么就没努努力,生成个姑娘。倘若‘白五爷’变成个‘白五小姐’,展某便不客气的把你收了。”
  又一琢磨:“啧,怕是不行,若真成‘白五小姐’恐怕提亲的队伍能踩烂你家的门槛……抢不过抢不过。”
  展昭摇头晃脑,从白玉堂手里拿回了巨阙:“为兄先行一步,你这小娘子待会儿出门当心一些。”
  话里调.戏还不够,还要用巨阙去撩对方的下巴,白玉堂终于忍无可忍,倏的一变脸色,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刀柄。
  眼见白玉堂耐心告急,似要变脸,展昭连忙收剑向一旁跳开,随后门都不走,直接顺着他这屋的窗子跳了出去。
  等展昭彻底化为一片叶子卷进风里,白玉堂这才慢半拍的红了耳朵,赌气似的用衣袖在对方摸过的地方用力擦拭。
  “抢不过就不能争取争取?”他气恼的想,“何况我家门口外边也没人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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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听到了吗展大人!还不快去!
  另外,本文确定是【鼠猫】,只是展大人自1为是而已
 
 
第12章 十二回
  再次来到曹府,展昭明显要比昨日轻车熟路的多。
  昨日他与白玉堂来时,更多关注都放在了死人的第一现场,其他房间虽然也转着看了,到底不仔细。
  因而今日再来,展昭干脆把其他房间也里里外外翻了个彻底。
  这一翻不要紧,居然真的被他翻出点东西来。
  那是个缎面的包袱皮,里面鼓鼓囊囊的塞满了金银首饰。除此之外,还有几件做工极佳的女式衣裙。
  这么一大包的东西,单是那些金银也不像是普通下人能拿得出的。加上那些衣裙的材质、款式,展昭稍一对比,便确定了这些东西是归曹家那位新夫人所有。
  包袱并非藏在曹家夫人房中,而是展昭从后院临近后门的一棵树底下扒拉出来的。
  东西藏的如此隐秘,倘若不是他眼神好点,外加手欠,估计都不能有幸翻到。
  展昭不禁眯眼:好端端的商贾夫人不当,她准备这么一大包东西,是要往哪儿去呢?
  且这包袱出现的时间也未免有点太巧了。
  她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赶在老夫人的寿宴这天将包袱藏在后门的门口。
  ……展昭就算想不怀疑她,都有点难。
  “所以这个曹夫人,是一早就知道寿宴这天会出事?”展昭摸摸下巴。
  如果不然,事情有点解释不通。
  可既然曹夫人提前得到了信儿,包袱钱财也都预先备好了,怎么到头来却还是没能避免一死,毙命于此呢?
  展昭收起包袱,随意往肩上那么一背,步子一转,又来到昨日遇到鼠兄的曹家前厅。
  有了先前的经验在,如今再一进到这里,展昭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深深憋了一口气,努力忍着不断向他扑来的呛人气息,才要靠近桌子,想要寻个趁手的工具翻一翻上面的饭菜,却一眼先看到了歪倒在一旁,已经一命呜呼的肥硕鼠兄。
  展昭赶忙走过去,将肥老鼠提起来。却发现这位鼠兄已经死去多时,身体四肢都已僵硬。
  他再一次感到震惊蹊跷:昨日他们来时,这鼠兄明明还活蹦乱跳的,如何仅仅过了一日便惨死于此?
  “难道是凶手担心它暴露真相,将其残忍杀害?”展昭嘴角微抽,摇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猜想摇出自己的脑海,“真要是这样,那这凶手未免太胆大,也太清闲了些。”
  带着包袱和身故的老鼠,展昭又跑了一趟县衙。
  见老早八早,徐县令已经舍弃了温暖的被窝,换上工服开始工作——虽然他趴了一会儿墙角,并没见这庸官做到实处,真真切切的解决什么问题,但好歹样子做足了,于是连身都没现,转个弯又回去,想等白玉堂一起探讨探讨这包袱与鼠兄的问题。
  行至客栈,未及进去,白福居然等在门外。
  展昭赶忙快行了几步:“你家五爷让你等在这儿的?”
  白福笑着点头:“五爷差小人在此等候,说让您过去找他一趟。”
  两人谁都没耽搁,由白福引路,二人边走边聊。
  展昭:“他还在暗庄?查到什么了?”
  白福垂手躬身:“是问到点儿事儿,具体的您待会儿问五爷吧,小人也不太懂。”
  展昭一扬眉毛:“昨儿个他不还说让我别再查了,怎么今天一有点线索便差你来找我?”
  白福赔笑道:“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五爷,就他那心口不一的毛病,您还不了解吗?五爷嘴上说不让您管,那也多半是觉得事态危险,担心连累您。”
  展昭背着手,自嘲一笑:“你家五爷又没少连累我——打从我们相识,我事事照顾他,样样让着他,待他比亲弟弟都亲,原以为关系已亲如一家,不分彼此,哪知他却肝胆秦越,着实令人心寒。”
  白福忙为自家主子解释:“展爷误会五爷了,他就是个面冷心热的,看着不温不火,其实对您在意的很。昨儿个他知道自己惹恼了您,半宿没怎么合眼,今晨一早就又去找您,还因为不知该如何向您赔罪,屈尊跑来问小人了呢。”
  展昭这才明白满嘴尖牙的白玉堂怎么今早一反常态的化身小白鼠,跑来向自己撒娇了:“原来是你出的主意。”
  一想到早晨那个好欺负的白玉堂,展昭忍不住先笑了,继而对白福竖了竖大拇指:“这个主意出的不错,以后有机会,多给他出出这种主意。”他也可以借机多欺负某人几次。
  两人由白福领着,七拐八拐到了一家当铺跟前。
  这当铺明面上看着与一般无异,绕到后面有一个极不引人注意的小门。
  推开门,里面别有洞天,地方不大,却五脏俱全。
  这还是展昭第一次到他的暗庄来,所见之处,无不惊奇。
  白福却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笑呵呵的给展昭介绍道:“这里明面上是个普通的当铺,日常生意都有五爷管着。后面则是暗庄,有专门的情报网,也有客房——倘若江湖中有哪位朋友走投无路,前来求助,五爷便会安排对方在此借住,提供一些方便。沿着这条路一直行至尽头,有间议事厅,是平日商谈要事或是秘密接待重要来宾的地方。再往下,还有地牢,倘若哪个不长眼的犯了事儿,也可让他们下到下面去,好好凉快反省一下。”
  说话间,两人已经行至议事厅的门外。
  “五爷就在里面,展爷直接进去便好。”
  展昭一点头,推门进了屋。
  屋内没有点灯,仅有几束光线顺着窗缝挤入。
  白玉堂恰好就坐在窗前,那为数不多的几束光便一点不落的全都打在他的身上,将他映成一只浑身发光的高贵公子哥。
  展昭望着光芒中的白玉堂,一时有些语塞,能说会道的展大人第一次不幸遭遇了卡壳。
  “你先前说的那个毒,有点眉目了。”白玉堂屈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强行唤回展昭的意识,“在说正事之前,先给你看样东西。”
  话说完,从屋子暗处走出两个人来。
  为首的一个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衣衫褴褛,表情略有呆滞。在他身后则跟着个少年,不及弱冠,眉目很是清秀。
  那少年得到白玉堂的指令,微一点头,随后在那孩子的眼前手指一捻,打了个响指。
  声音刚落,那个呆滞的孩童眼中忽然一闪,接着一个古怪的唱腔缓缓自他的口中流出。
 
 
第13章 十三回
  那调子极其古怪,听着不太像是中原的唱腔。而这表情呆滞的孩童口齿还不怎么清晰,展昭凝神定气的听了老半天,才连蒙带猜的勉强将那些词儿拼凑完整。
  “红尘怨,西风断……波斑斓,天劫乱……”展昭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一打手势,那位跟在孩童身后的少年立马会意,重新封住他的声音,躬身将人带了下去。
  等人一走光,展昭拽了把椅子,自觉在白玉堂的身边坐下。
  “有什么想法?”白玉堂问。
  “听起来像是你那块玉牌上面所说的事儿。”展昭道,“前面两句暂且先不提,但是这个‘波’与‘天劫’像不像是那块玉牌上说的‘泉’和‘劫难’?”
  白玉堂道:“我最初听到,也是想到了这个,所以才把人扣下。”
  展昭问道:“那小孩儿你从哪儿找到的,那段唱腔又是怎么回事?”
  “曹氏寿宴,大摆宴席,曾寻了个戏班子不眠不休唱了三天。”白玉堂道,“这孩子天生痴傻,当初混迹在一众宾客之中跑去曹家蹭饭吃,被曹家人发现后乱棍赶了出来,也没走远。我的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躲在曹家的后门处,嘴里一直念念叨叨。当时周围有巡逻的官差,凶神恶煞的见人就打,我的人见他可怜,便将他带了回来,哪知自从到了这里,疯的更厉害,若不封住他的穴道,他能这么疯疯癫癫唱一整天。”
  展昭闻言惊道:“所以他这唱腔,是跟曹家请的戏班子学的?”
  像他这种痴傻孩童,平日若无人引导,基本分不出好坏。他所言所行,几乎都是出于本能。
  可能在他的世界里,他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个唱腔小曲儿,无非是觉得好听,印象深刻,加之听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等等,你方才说曹家请的戏班子,不眠不休唱了三天。”展昭忽然意识到什么,“曹家全家不是在第三天集体遇害了吗?”
  白玉堂点头:“戏班子在院儿里,他们在前厅。曹氏全家遇害时,戏班子没有一个人知道,居然还在唱,一直到晚间,该结银子了,戏班子的当家的才发现屋里死了人。”
  “这么说来,”展昭道,“如果凶手潜伏在戏班子里下毒行凶,岂非很方便?”
  “戏班子我也着人去找了。”白玉堂一撩眼皮,看着他道,“你猜怎样?”
  展昭脸色忽的一变:“死了?”
  “不见了。”白玉堂道,“就像从未出现过,有一部分人甚至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
  展昭定定的望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戏园子你也找人搜过了?”
  白玉堂颔首:“从知道的人口中问了方位,找过去却只有一座废弃的园子,而且看样子应该已经废弃不少年了。”
  展昭忽然沉默,抿着唇与白玉堂相视片刻。
  这事儿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如若不是白玉堂亲口对他说,他打死也不会相信。
  “你还记得‘通天耳’吗?”白玉堂忽然道,“有人说曹家新夫人七年前带着‘通天耳’嫁到曹家,后凭借此物成为一方巨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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