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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徐淼哭丧着脸,吓的都要尿裤子了:“下官……这个下官真的不知。”
  展昭将那本户籍册子塞进他的后领子里:“现在知道了吧?给我对着你的册子,挨家挨户查!”
  从县衙再出来,太阳都要落山了。
  展昭听着暮鼓的钟声,对着天边的一片红霞深深叹了口气。
  白玉堂一直跟在他身边,见他叹气,主动道:“木家的事我可以让暗庄去查。”
  展昭一抬眉:“我压根也没指望里边那草包。”
  又一想到:“明日不出意外,王朝就该到了,到时有了他帮衬,事情也能好料理的多。就是此事不完,我们恐怕还要在这儿多耽误个几天,你大哥那边……”
  “无碍。”白玉堂道,“祭奠虽重要,但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当初是怎么一回事。”
  夕阳很快落到山底,晚风乍起,带起一片萧瑟的凉意。
  晚间用过了饭,二人各自回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洗罢,收拾了木桶,展昭脱.掉上衣,查看肩膀上的那道伤。
  其实说起来,这伤真的不重——和他闯荡江湖时的打打杀杀相比,这点皮肉小伤堪比猫抓狗咬,实在不足为惧。
  展昭也实在没有对此多上心。及至事情办完了,洗过了澡,这才想起自己肩膀还负伤了这回事,于是心大的随便看看就要罢了。
  不过他不上心,有人可是将这件事重重放在了心上。
  展昭正准备把衣服穿回去,屋门忽然响了,片刻之后白玉堂拿着上好的伤药,停在了他的面前。
  “衣裳脱掉,转过来。”
  展昭眼睫一跳:“……不用了吧?伤口都已经结痂快好了。”
  白玉堂一动不动的站成了一个木桩:“你想让我动粗吗?”
  展昭被他逗笑了:“然后在我这边肩膀再开一道子?”
  白玉堂脸颊绷紧,内疚的眼圈都红了。半晌,才声音艰涩的说道:“……抱歉,以后再不会伤你了。”
  伤了你,我只会比你更疼。
 
 
第17章 十七回
  展昭担心他内疚出内伤,最终还是妥协,乖乖转过来让他涂药。
  白玉堂来之前气势汹汹,谁知道该上岗了,反而盯着展昭白到发光的背脊……怂了。
  他视线烫人的沿着展昭的背脊向下,将他紧致结实的身形扫过一篇又一篇,看的喉咙发紧,口干舌燥,眼睛几乎冒出火来,就是不上手涂药干正事。
  “相面呢?”展昭等候多时,也不知道这小朋友在自己后边儿干嘛呢,笑着一转头,“相面也不该对着背面,该看正脸才对。”
  白玉堂立马心虚的垂下眼睛,将手中攥热的药膏往他面前一递:“你自己涂吧。”
  展昭不接,反手一推道:“我看不见,也够不到——你这人也真是,说不涂你非要,让你涂你又嫌麻烦了。”
  白玉堂没辩解,只径自咽咽口水,手指微颤的涂抹药膏。
  他眼观鼻,鼻观心,强迫自己摒除杂念,想着赶紧涂完赶紧溜。哪知,没等他动手,展昭却向后一仰,亲昵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白玉堂的身体登时就绷紧了,那已经抹上药膏的手指,怎么也涂不上去了。
  “当年你大哥还在世时,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展昭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居然开始怀起“古”来,“那时我身受重伤,几乎丢了半条命,是你大哥救了我,又为了给我治伤将我暂时安置在你们暂住的院子里。那会儿,你也就……有十四吗?”
  他不等白玉堂作答,自顾自的说道:“我刚来到你们家,整日都在昏睡,后来命救回来了,才有了一点意识,当时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你。”
  想到过往之事,展昭忍俊不禁:“我错把你当做救命恩人,想要对你道谢,你却不顾我还是个半残,居然张口就要我滚蛋……啧啧,年纪不大,脾气挺大。”
  “再后来,我偏不滚,还吃喝全赖在了你家。”展昭说到这里,声音一顿,“之后不久……”
  “行了,别说了。”白玉堂打断他,心里忽然一阵针扎似的疼,“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忆往昔没有意义。”他胡乱的将指尖上的药膏给他涂上,抬手一推他的背,“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玉堂。”
  白玉堂抬眸,借着屋内的一点灯光,恰好看进了他的眼里。
  展昭:“今晚别走了,一起睡吧。”
  灯光已被挥灭。
  白玉堂平板一样直挺挺躺在展昭的床上,十分懊恼自己的不坚定。
  明明上一刻他还态度决绝的拒绝了展昭的同床邀请,可他一对自己笑,一拽着自己往他床上拖,白玉堂的所有坚定和坚持就全都土崩瓦解,消散的一干二净。
  白玉堂恨死了这个时候的自己,却又对这样的自己无可奈何。
  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带着热度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他。
  白玉堂本能的想要逃,到底舍不得那一点清冷之中的暖意与温情,于是便也悄悄伸出手,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放纵那一丝不该有的情愫肆意疯长,不畏天地的勾住了他的手指。
  那一刻,他灵魂深处的孤独凄冷才总算被填满和抚慰。
  这一宿,白玉堂难得的睡得安稳。
  及至天明,白玉堂舒服的苏醒,一睁眼,正与展昭四目相对。
  白玉堂:“……”
  他定定的望着对方,因为过于紧张,吸进去的气都忘了要吐出来,直至胸腔中再也容不下再多空气,白玉堂才强自镇定的推开眼前人,心如擂鼓的弹坐起来。
  “昨晚睡得好吗?”展昭一只手托着脑袋,侧身看向白玉堂的后脑,“以前没发现,你睡觉居然是这个这个样子的。”
  白玉堂的一颗心倏然提起,生怕自己在不知情下乱说了什么梦话:“……我睡觉怎么了?”
  “没怎么。”展昭故意卖关子道,“挺可爱的。”
  白玉堂再待不下去,掀了被子跳下床,头也不回的狼狈逃走,一直逃到门口才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说了一句:“我今日在暗庄,你若有事,让白福去找我。”
  屋门关闭,白玉堂走了。
  展昭这才收敛了表情,心事重重的坐起来。
  昨天晚上,白玉堂悄悄握住他手指,展昭其实隐约知道。
  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睡眠都浅,即便是休息,也要分一半意识在外面,以备随时应对突来的危机。
  所以昨夜他看似是睡了,但其实发生过什么也大约都知道。
  白玉堂早年父母亡故,是由大哥一手带大。之后唯一的大哥也遭遇不测,十多岁便孤身一人。好在之后结识了颜查散,又与陷空岛众位结义成为兄弟。这么多年过去,展昭原本以为他走出来了,至少身边有了这许多兄弟好友,能让他有了一丝慰藉。
  然而直到昨天,展昭才知道在多少个午夜梦回下,那个表面狂放不羁,傲视一切的白玉堂,心里其实有个洞。
  即便拿天地来堵,也始终无法将这个洞填平。
  他看似坚不可摧,却不过只是遮挡内里脆弱的一层壳。倘若不小心敲破,便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嫩肉和满眼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
  偏他心高气傲,不肯对世人示出一点弱,只能在无人察觉的漆黑深夜,偷偷摸摸的汲取自己身上的一点点的温度。
  展昭摸着身旁位置的一手冰凉,重重叹了口气。
  心想:以后要再对他好点,让他感受到哥哥如春天般地温暖。
  “白大哥不在了没关系,你还有展大哥。”
  展大哥精神抖擞的起了床,简单洗漱过后去了大堂吃饭。
  按照约定日期,今日王朝应该就到了。展昭早就提前给他留了信儿,让他抵达后来这家客栈找自己。
  恰好白玉堂去暗庄,展昭便决定一边在客栈等王朝,一边顺势观察一下老板娘,倘若时机得当,兴许还能套问点线索出来。
  一大早,店里生意还不算忙。展昭一顿暖呼呼的早点下肚,看到伙计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笑吟吟的将他招呼过来。
  伙计认出他是那天要去曹府的客人,一扶头上的帽子,漾开待客笑容,躬身凑了过来:“怎么地这位爷?昨日曹府去过了?可是还想听听其他非同寻常的事儿?”
 
 
第18章 十八回
  展昭闻言笑了:“怎么,你还知道哪些不同寻常的故事?”
  伙计道:“那可知道的多了,小人在此接待了不少南来北往的顾客,自然听说了许多新奇的故事。爷您想听什么?家长里短,感情纠纷,兄友弟恭还是手足反目?”
  展昭道:“今日不想听那些,想听你说说你家老板娘——你家老板娘今日如何没在?”
  他们这位老板娘年轻且貌美,又还是单身,尚未成家,往来客人自是有不少是奔着这位美人来向他打听的。伙计不疑有他,会心一笑:“老板娘去庙里上香了,午后才回来,您若想找她,得晚些时候来。”
  展昭奇怪道:“这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怎么挑今天这日子去上香?”
  伙计道:“今儿个是老板娘家人的忌日,她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
  展昭心念一动,压低了声音,做虚心状:“恕在下冒昧,你家老板娘可还有家人在世?看她年纪轻轻就出来做生意,家里怎么会放心?还有她失声,到底是因何所致?”
  左右现在店里没人,伙计便将抹布往肩上一甩,抽了凳子坐他旁边,也压低声音道:“有关老板娘的家事,小的听说过一些,不过不保真,您就当个故事随便听听。”
  展昭:“洗耳恭听。”
  “小的听闻,老板娘少时家境凄苦,在她年幼不懂事时便没了父亲,她和大她四岁的姐姐被母亲一手带大。当时老夫人的上头还有个孤寡的婆婆,一家四口都是女人,连个可以依赖仰仗的男人都没有,那生活……啧啧,不可谓不艰辛。”伙计舔了下唇,继续说道,“老夫人的婆婆身体不好,常年卧床用药,一个月只有三五天精神好些。为了给婆婆治病,老夫人几乎倾家荡产,但下边儿还有两个孩子,日子又不能不过,于是她只好一边在外接些零散活计,一边照顾着一家老小。日子虽然清苦,但到底还能勉强过。”
  “一直到老板娘五岁那年,老太太意外感染一场风寒,差点送了命。老夫人为了救治照顾她,拼了命的去接散活,没日没夜的操劳居然也顶不住病倒了。当时老板娘的胞姐已经九岁,于是毅然担起整个家,分担了母亲的工作,为母分忧。”
  “有了大女儿的帮衬,老夫人总算可以放心静养,病情逐渐好转,但之前为了看病抓药,她们欠下不少钱,即便做工也很难还上。老太太的身子在经历这一场大病后也是每况愈下,日暮途穷,为了不给这个家再增负担,某日深夜,老太太趁家人睡下,居然偷偷爬起来……上吊了。”
  伙计说到这里,略微停了停,看了一眼展昭的表情,这才继续道:“所幸的是,老夫人恰好起夜,听到了动静,哭着将老太太救了下来。那晚,老夫人抱着婆婆大哭了一场,她告诉婆婆,自己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是负担,自己已经没了丈夫,婆婆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婆婆深受感动,当场老泪纵横。当夜哄睡了婆婆,老夫人回房,一宿没睡。她虽然从未把谁当做负担,但眼下这情况却无法令她两全,于是在经过她的深思熟虑,左右权衡下,第二日一早,她背着全家,带着当时只有五岁的老板娘出门了。”
  展昭不由得皱眉。伙计虽未说明,但他已经猜到这位老夫人要带五岁的女儿去什么地方。
  在一些偏远地区,有些家庭因为家境贫穷,揭不开锅,无奈之下会把家中承担不了劳动力的孩子变卖为奴,贴补家用。虽然可叹可惜,但对他们来说也实在是无计可施。
  “老夫人忍痛将女儿变卖了,没想到祸不单行,居然遇到了骗子!”伙计讲故事讲的自己代入了情感,说到这里忽然愤怒的一拍桌子,横眉怒目道,“那豺狼之辈用银子骗走老板娘,又遣同伙潜随老夫人回家,以一包碎石头块儿将银子掉了包。更可气的是,那鼠辈老贼居然心生歹念,妄图对老板娘行苟且之事!也幸得老板娘机敏聪慧,砸破了歹人的头,趁机跑回了家。”
  “如此一来,一切就又回到了原点。”伙计道,“老太太知道老夫人要卖女的事情,泣不成声,又要寻死,老夫人几次三番的阻拦,最后不得不向她保证绝不再犯。但是日子还得过,钱还是没有,身后那还有一屁股的债等着她还。老夫人沉淀了几日,到底还是支撑不下去,便想效仿古人,埋儿奉母,不想这事儿被大女儿知道了。大女儿与妹妹一向亲近交好,先前母亲背着她要去卖了妹妹便已让她心伤心碎,如今妹妹得以完璧而归,她自然心生警惕,生怕一个不注意,妹妹再被母亲抛弃。现今得知母亲如此心狠,卖女不行居然还要埋女,于是连夜带着妹妹逃走,想着:家里不是没钱吗,那她想办法弄到钱,妹妹不就能得救了?”
  伙计深谙讲故事的套路,讲到这里,尾音一勾,居然神神秘秘的不讲了。
  展昭还等着听他的下文,见他罢工,略一挑眉,见伙计摇头晃脑,明白过来,哭笑不得的摸出一块碎银子:“小哥辛苦,这点银子便拿去给自己沏壶茶,烫壶酒吧。”
  伙计见钱眼看,忙眉飞色舞的将银子接过来,小心揣好,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道:“两姐妹连夜出逃的事儿谁也没有惊动。及至第二天,天才擦亮,老夫人悄然来到老板娘的卧房,准备带她前往提前挖好的土坑,埋了。然而挖开坑中松动的浮土……您猜怎么着?”
  展昭眯了眯眼,没有搭茬。
  伙计便只好自己公布答案:“兴许是老天感念老夫人的一片孝心,也或许是上天心疼老板娘的遭遇——待老夫人挖开土坑,居然发现里面埋着一包闪闪发光的大元宝!有了这些钱,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老夫人自然也不必再去卖女埋女,咱们老板娘也总算平平安安顺利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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