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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不过有些东西,拿了不是白拿。得了好处,总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伙计指尖在桌面上轻磕了两下,故作神秘道,“老夫人一家得了银子,偿清了债务,没等开始享受好日子便相继去世,到头来只剩下个老板娘,精打细算勉强度日,又省吃俭用,拿剩下的钱财开了这么一家客栈,苦心经营多年,费心又费力,虽不至于腰缠万贯,富甲一方,到底能够养活自己,解决生计。未来若是遇到个看得过眼的,也能拿出一笔体面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出嫁,于她来说倒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故事到这儿就算讲完了,伙计讲的喉咙冒烟,脑袋都大了两圈,于是不见外的翻过个茶杯,径自倒了半杯茶水润喉。
  一边喝水一边抬眼去看这位客人,心里默默想道:这位公子也是真俊,倘若老板娘能跟了他,倒也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正想着,展昭忽然一敲桌子,问道:“你这故事讲到最后怎么少了个人——那位老板娘的胞姐被你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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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我就一会儿不在,怎么就都珠联璧合了???
 
 
第19章 十九回
  伙计挠挠头:“这……不瞒您说,小的听来的故事版本就是这样,就算您问,小的也回答不出。姑且……就当做她和家人一块儿病逝了吧。”
  展昭:“……”
  这么草率吗?
  “你刚说‘病逝’。”展昭想想,又问道,“老板娘的家人难道都是病故的?”
  伙计不怎么确定道:“听说是,至少小的听到的是。”
  展昭问:“什么病?”
  伙计摇头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展昭心里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接连病逝,却连得的什么病也不清楚。还有一个干脆凭空消失,而墓碑却被立在了南边儿山后的乱葬岗中。
  凭他多年跟随包大人办案的直觉,总感觉这里边儿还有什么事儿。木家全家,尤其是那木葵的死因更是值得仔细推敲。
  伙计讲完了故事又赚到了银子,眼见这位客人陷入深思不理他了,便拍拍屁股准备到外边儿去招揽点生意。
  屁股才离了凳子,展昭云游在外的神魂忽又飘了回来:“小哥,还有个事儿。”
  话说出口的同时,展昭从荷包里摸出块更大的银子。
  伙计当即闻到了钱味儿,眼冒绿光的坐了回来,视线像是粘在了那块银子上,掩藏不住的笑出一口白牙来:“嘿嘿,爷,您说?”
  “可否……”展昭笑着将那块银子慢慢推到他面前,“再告知一些你们老板娘的私事?”
  *
  白玉堂在暗庄躲了一天,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睡觉时的情景,感觉自己睡的还算老实,至少梦话应该是没说。
  确定了这点,他一颗高悬的心才总算缓缓落下,腰板也渐渐可以挺直。
  心里忍不住道:“多半又是他嘴欠,胡乱的一句话戏弄我罢了。”
  想到自己居然因为对方一句无心的话忐忑了一整天,白玉堂不禁懊恼:大哥的事尚未查清,还有那么多正事等着自己去办,他怎么好因为人家随口的一句胡话就忘乎所以,跑来这边浪费时间。
  实在是色令智昏。
  事情既想通透,白玉堂便也没了理由再缩在这里,于是提起自己的刀,急匆匆出了暗庄。
  才出了暗门,忽然一道细小的破风声传来,白玉堂眉头一皱,以为先前那个给他玉牌的女飞贼又现身了,拔刀出鞘就要迎击。
  哪知没等他出手,一样东西忽然在他的眼前拐个弯,急转直下的掉在了他的脚边。
  白玉堂一看,略有些发愣。
  居然是个做工不怎么高明的木头坠子……坠子上还吊着一只小老鼠。
  这时,从旁边的树上跃下一个人来,白玉堂眼角一跳,看到对方身影,那好不容易平复了一整天的心跳,居然又毫无征兆的跃动起来。
  “你怎么来了。”白玉堂不太自在的问出一声,随后眼尖的发现,展昭的巨阙上居然也挂着一条坠子,其颜色款式都与自己脚边这个神似,他这才弯腰将其捡起,面无表情的和那只木头老鼠大眼瞪小眼。
  “喜欢吗?”展昭笑着走过来,生怕白玉堂眼瞎看不见,先把自己的剑穗甩过来,献宝一样的显摆半天,“我专程找人做的,正好做了一对。”
  白玉堂表情略有些古怪:“……你若早说,我那里有上好的玉料。”总好过这不知打哪儿弄来的破木头,烧火都没人要。
  而且这雕工手艺也实在……
  他尚且没能嫌弃完,展昭已经从他手中夺过,不由分说就要往他刀上挂:“料虽不名贵,到底是个心意,你就别那么多要求,凑合着用吧——大不了将来看到好的,为兄再买个送你。”
  白玉堂心尖一麻,居然再说不出嫌弃的话了。
  他盯着展昭一双灵巧的手将坠子挂好,忽然开口:“这个太丑,我想要那只猫。”
  展昭眼皮儿轻颤,与他对视。
  白玉堂一语双关,差点以为被他听出来了,正心里打鼓想要退缩。
  想不到展昭只是叹了口气,嘴上埋怨,手里却已经认命的动起来:“早不说,非等我挂完……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
  白玉堂忍不住悄悄翘起嘴角。
  心道:“他怎么什么都依我,那我倘若再过分一些,他是不是也……”
  美梦尚未做完,展昭已经将坠子重新挂好了。他将白玉堂的刀还给他,亲昵的一揽他肩膀:“开心了吗?”
  白玉堂眨眨眼睛。
  展昭:“开心了就随为兄去个地方。”
  白玉堂:“……所以你特意跑来堵我,只是为了让我陪你跑腿?”
  展昭道:“那也不是,这坠子是我前几日做的,早就想给你了。”
  白玉堂摸了摸上面的小猫,姑且当做是真的,于是将他的一片心意全盘收下。
  “你想让我陪你去哪儿?”
  展昭笑出了一口白牙。
  半个时辰之后,白玉堂站在几座坟包跟前,有心想把那个坠子摘了,退货。
  “大晚上的,你带我来坟地做什么?”
  展昭以袖掩鼻,在几块墓碑之间寻找辨认:“活人来墓地,自然是来探望死人……总不可能是来盗墓。”
  白玉堂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好像多沾一点空气都觉得嫌弃:“……所以你是想来看谁?”
  “找到了。”展昭一抹墓碑上的土,借着月色仔细看了几遍,确定道,“木家的坟,没错了——劳烦五弟搭把手,咱们开棺‘祭拜’一下。”
  白玉堂老大不愿意,但才收了人家的好处,又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展昭一人忙,便只好将所有嫌弃与不适暂时压至心底,同时在心里面给展昭记上一票。
  展昭一边抛坟,嘴还不闲着,趁着四下无人,将白日从伙计那里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坦诚相告。
  白玉堂几乎是皱着眉听完了全程,忍不住评价:“未免太扯。”
  “疑点确实多了些。”展昭道,“但大体应该差不离。”
  “怎么说?”白玉堂问。
  “首先……”
  展昭正欲开口为他分析,陡然之间有什么声音飘了过去。
  二人同时噤声,浑身的神经都崩了起来。
  然而那声音却像是两个人的幻觉,一声之后居然融进了夜色,再不出现。
  展昭侧头去看白玉堂,目光相接的一瞬,白玉堂眯了下眼,随即出手如电,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打出一记墨玉飞蝗石来。
 
 
第20章 第廿回
  暗器划破空气,打着旋儿的飞入夜色里,“咚”的一声,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展昭与白玉堂对了个视线,连忙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扒开杂乱的草丛,里面居然藏着个人。
  此人身上被五花大绑着,眼睛蒙了起来,嘴巴也用布条塞住,样子狼狈不堪。
  白玉堂想要上前查看,被展昭抬手拦住,反而自己撩了袍子蹲下。
  剑鞘一挑,对方眼睛上的黑布顿时滑下,两人看着对方裸露的脸,俱是一愣——这人居然认识,正是那鱼庄的掌柜。
  “唔!唔唔唔!”鱼庄掌柜许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眼罩滑落后,略微茫然了一阵,随后隐约看到眼前的人,登时扭动身躯的乱蹬起来,嘴里因为被塞了东西,唔唔叫着没人听得懂的话。
  展昭望着他,先笑了:“日前兄台还说‘有缘再见’,想不到你我缘分竟来的这样快。”
  青年简直要疯了,实在不想黑灯瞎火的在这鬼地方听他说什么缘分不缘分的问题。
  他脑袋乱晃着,拼命想要将嘴里的东西甩出去,可惜忙乎半天,都是徒劳。
  展昭冷眼旁观了一阵,见他挣脱累了,这才高抬了贵手,帮他把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
  束缚一出,青年先是一通干嚎,嚎的两人差点忍不住再把布条给他塞回去。
  “二位客官……不是,二位大侠,二位爷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妹妹吧!”
  展昭与白玉堂面面相觑。
  “这位大哥,何出此言呐?”
  怎么他们挖个坟,也有大锅从天而降?
  青年哭诉道:“你们想让我说什么,我都如实相告,只求二位爷爷高抬贵手,不要伤及小妹性命……我、我给二位爷爷磕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蠕动着身躯,想要给二人磕头。
  可惜身上被绑着,动作不方便,摆了半天的姿势,愣是没能磕到。
  展昭:“……”
  他抬手虚虚一扶对方肩膀:“这位兄台,不忙磕。我且问你,是谁将你绑成了粽子丢在这里的?”
  青年泪流满面,还因为磕头磕不到而急红了脸:“是一位姑奶奶。”
  展昭:“……”
  这什么跟什么!
  他叹了口气,耐心引导:“对方是个什么样子?你给我形容形容。”
  青年满面愁苦:“她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面,看不清样子,只说话时听到了她是女人的声音。”
  展昭下意识看了眼白玉堂,后者也看过来,仿佛跟他想到了一处。
  展昭:“你说的那个女人,她……香吗?”
  青年一呆,顿时又嚎了起来:“那种关头,我哪里还会注意她是香的臭的!”
  展昭摸摸鼻子,问道:“那她因何抓你,又同你说过什么?”
  青年如实道:“她说我为人不坦诚,藏着掖着不说实话,抓走了我的妹妹,以性命威胁,要我同二位爷爷将知道的如数告知,如若有丝毫隐瞒,就让妹妹人头落地……大侠!我求求你,别伤我妹妹!我什么都同你说!”
  这事倒是新鲜。
  展昭抱着手臂,用肩一碰白玉堂:“你那女飞贼究竟什么来头?”
  白玉堂眼皮儿一颤:“……关我什么事。”
  展昭促狭的对他一笑:“又是送玉牌,又是送线索。”
  白玉堂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线索给谁的还不一定——我还没问你,是不是你哪个相好的暗中相帮,又看我不顺眼,所以才要出手伤人。”
  展昭没反驳,只微微一笑。
  白玉堂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该不会真的背着我有了相好的了吧?
  又想起他先前说什么“有了媳妇”之类的话,以及追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当时白玉堂只顾着自己不要露馅、暴露,却完全没有想到展昭的这一层。
  他为什么非要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难道不是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有了目标吗?
  想到这个可能,白玉堂脸都白了,咬着牙怒视着展昭。
  展昭调戏完了小白鼠,又去问了青年几句话,一回头,居然发现白玉堂在瞪他,而且那表情,大有一种要吃人的架势。
  展昭:“……”
  老天爷,这又怎么了?
  他给青年松了绑,想想带他问话回客栈似乎不太方便,于是半路临时拐了个弯,直奔县衙而去。
  县令徐淼难得的没有偷奸耍滑。
  他秉烛夜读,守着一摞厚厚的人口册子正在一一对照排查,猛然听说展大人到访,惊的差点打翻手边的墨。
  等他怀抱一摞当日所做的功课,等着展大人检查,却发现展昭并非一个人来,除了先前跟随他一起的白衣人,竟还多了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
  “展大人。”
  “嗯。”展昭应了一声,“借你地方用用,审个人。”
  徐淼忙道:“展大人尽管用,有什么吩咐,您直说便是。”
  因为是暗中审讯,不便大张旗鼓,展昭只征用了徐淼的书房,除却徐淼和白玉堂,其余闲杂人等都被轰了出去。
  鱼庄掌柜当初只以为展昭是个江湖人,如今到了县衙,见县太爷徐淼对他礼让有加,不仅好茶伺候着,甚至上座都给让了出去,不免对展昭身份起了疑,再看他时也多了一丝的敬畏。
  徐淼被安排坐在了展昭旁边,审讯一事,原是自己本职,自然不敢劳烦展大人,于是待众方均已落座,他便挺直了腰杆,拿桌上茶杯充当惊堂木,“啪”的一拍,道:“下跪何人?”
  老百姓对待当官的,都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听闻徐淼这么一问,当即瑟缩了一下,躬身垂头道:“小人……于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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