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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乖,叫相公!!(穿越重生)——九秋黄叶

时间:2022-01-24 08:17:43  作者:九秋黄叶
  “哪里都啊。陈三儿能整日里偷奸耍滑,什么事都让容凌干,自己去那头的谷老家蹭酒喝,他现在都已经是谷老的酒友了。”叶生说的言之凿凿,让陈三儿在那儿扭来扭去,不好意思。
  自家世子就是个直心眼的,瞎说什么大实话,真是的。
  “他老是扔下你出去喝酒?”容谦凤眼斜睨过去,扫了眼陈三儿。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大却让陈三儿抖了一抖。
  “额,还好吧。”叶生声音慢慢地弱了下去。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
  他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
  “既是喜欢喝酒,容凌,把谷老年前送来的蛇酒拿出来赏给陈公公,让他一次性给我喝个够。”容谦淡淡说道,再不看陈三儿。
  得了命令探头进来的容凌倒是意味深长地盯了盯陈三儿。里边写满了同情和怜悯。
  谷老制了两坛蛇酒,一坛给了赵木,一坛给了他们家世子。给了赵木将军的那坛,端午节的时候下了肚,赵木将军喝完,疼得打了三天的滚,最后被罗桐一拳打了下去,才晕过去,灌了醒酒汤才好。
  蛇酒是谷老专门捉了眼镜蛇王用秘法泡出来,初次尝试。尝试。。
  看世子这样子,他还是先别给陈三儿准备醒酒汤了。
  明知道世子看重他们家世子,他怎么还敢玩忽职守?还喝酒喝到谷老那儿去。
  呸,活该。
  陈三儿看了看容凌一扫而过带着三分同情怜悯七分幸灾乐祸的眼神。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世子哇。你今日已经迟到了哇。”陈三儿向着叶生眨眨眼求助。
  “今日里不去梅花小筑,去问雅小筑玩儿可好?”容谦低下头来,问着叶生。
  “你说的,那自然都是好的。”叶生从善如流,乖巧地说。
  开玩笑,容谦一看就是又生气了,虽然莫名其妙,反正不是针对他,叶生也是知道能避就避的。否则一会儿,城门失火殃及了他这条小小的池鱼,他打那儿说去?
  “那好,容凌你看着三公公喝酒,我们去听曲子。”容谦笑着摸了摸叶生的头。
  叶生装作看不到陈三儿可怜兮兮的眼神。
  今日里春日明媚,叶生到了正厅才看到那满满当当放了一桌子的吃食。那看着就软糯糯的金丝枣糕散着热气,玫瑰香饼,香酥脆,乖乖地躺在白瓷盘里,旁边的七巧点心垒得高高的。他喜欢的糖蒸酥酪和水晶冬瓜饺,放在了一起,周身氤氲翡翠花乳鸽汤特有的清甜。最边边的盘子里还有三串糖葫芦,红艳艳地,看得人垂涎欲滴。。。。。
  叶生走不动路了,眼巴巴地看那满桌子的吃食。“容谦,我还没吃早饭呢。”
  “想吃?”
  “想。”叶生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想便吃吧。吃完再去。”
  “好。”叶生笑眯眯,施施然走过去,敞开了吃。
  叶生人小,这么些眼花缭乱的吃食。还是他钦点的,他吃得食指大动,开心极了。可不消一会儿,叶生就吃不动了。揉着小肚子,在那儿苦着脸。
  “不吃了?”早在一旁喝茶水的容谦笑笑。
  “不吃了。”叶生点点头。由着容谦给他擦嘴。
  “那便走吧。”容谦今日耐心极了,随着他吃,随着他喝,再耐心等着他吃不完在这儿叫苦不迭。
  “哦。”叶生不疑有假,乖乖地随着他一起去。
  容谦的手不大,看着白白细细的。可拉着叶生的时候,叶生才会发觉到他手心手指的薄茧。有些扎手,却跟陈三儿手上茧的位置不一样。
  容谦拉着他的时候,手里的薄茧总是扎得他心痒痒。
  他们总喜欢拉着他,却只有容谦拉着他的时候握得紧紧的,生怕他逃了。
  之所以今日叶生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因为容谦今日拉得格外的紧。紧得他的手都被勒出了红痕。
  “容谦你今日怎么了?”叶生皱着眉,有些疑惑。今日里的容谦真的是太怪了。
  进门时明明笑靥如花,自己只说了一句话他就绷了脸,还对着陈三儿阴阳怪气一番。平日里自己吃饭他都限制些,方才却由着自己吃。
  唉,叶生觉得容谦是真的不好伺候的。这个人的心就是那山路,非得九曲十八弯不可。
  “不怎么。以前是我错了。”容谦规行矩步,看着叶生蹦蹦跳跳没个正形也没说什么。
  这个孩子本该得到最盛的宠爱。若是在他这里还被拘着同自己一样。那他所做的那些,岂不是白费了?
  他记得他小时候,父王严却从不苛责,爱却从不溺爱。父王喜欢抱着他坐在书案旁。由着他翻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为什么要读书?”他当初问父王。
  “因为你喜欢。”这个问题,他父王答得似是而非。
  他却知道,他父亲在告诉他,永远要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如今他选择了自己的路,他也不该干涉叶生的路。堵不如疏,有什么事情,自有他兜着。
  情深深,语殷殷,话言话语有不同,年年吹暖风。
  作者有话要说:
  昂,晚了半个小时。么么哒。^3^。
 
 
第66章 伤别 [VIP]
  九月十五,云衍山上下了瓢泼大雨。方老今日的二胡声声慢, 在那漫无边际的大雨形成重重的帷幕下显得飘忽又萧索。
  叶生咬着嘴唇坐在文雅小筑的窗台边上看那寒天外, 两三棵烟树隐没在疏风骤雨里,略廖茫。
  他被容谦放在这里整整三日了。叶生眼睛飘忽, 看了看正蹲在方老旁边悉心听着曲子的陈三儿,再看了看一门心思在那唱曲拉二胡的方老头子。眼睛一撇,看着掩了门窗, 毫无动静的隔壁。
  容谦前几日与他说云王妃的事情交与他,自己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天容谦进了晴雨小筑,随后赵木急匆匆地出了门。待到再看到他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他刚来梅花小筑,红着眼睛, 风尘仆仆地上了山来。却一句话也不与别人说,只在关上门的那一瞬,扫了眼在问雅小筑院子里呆立的叶生。
  便是敏感的叶生也没领会到赵木眼里的意思,那壮实的汉子看了他一会儿, 一闪便进了屋子,直到现在,再没出来过。
  “哎呦喂, 我的小公子?你这几日是怎么了?”陈三儿许是蹲得脚麻了,夸张的走到叶生身旁嘘寒问暖来了。
  “无事。”叶生有些恹恹,扫了眼涎着脸眉开眼笑的陈三儿, 又转头向着了窗外。
  他总不能告诉陈三儿容谦现在正在遭罪,而自己被他放在这里就是为了不让他看到。
  他现在乖乖的, 安心的在这儿等着容谦才是不给他添麻烦。
  他怎不知呢?他知道,所以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焦灼地在这里,相信容谦,连去看都不能看。
  叶生幽怨地看了眼喝了杯茶后继续没脸没皮蹲在一旁听方老拉二胡的陈三儿。
  有些哀怨地想,一无所知才是最幸福的啊。
  外边凉风潜已起,雨稍微小了点,潇潇雨漫洒天边,一番洗清秋。叶生望着高山小筑的方向无限愁起。伴着萧索凄清寂寞的二胡声。
  暮暮秋雨帘,处处红衰翠减。罗桐刚从书院回来,顶着瑟瑟的秋凉,匆匆地进了梅花小筑里。
  云青早已经备好了热水。将罗桐的湿衣外服脱下,换上干净的衣衫。
  “艮坤如何了?”罗桐揉了揉额头,没去接云青手里的衣服倒是先坐了下来。
  方才雨重,他的衣袍水迹斑斑,浓碧色的外衫黏在身上,下边衣摆的雨水滴滴答答地接成一串,落在木质的榉木地板上。
  “谷老一早就去了,如今,还未出来。”云青一板一眼回答,将干净的衣服放下就去泡茶。
  刚转身就发现罗桐大步走了出去,连伞都没打。
  云青叹口气,也不倒热茶了,将干净衣服收好,好脆去了厨房煮风寒药。
  自家大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前两天还在生容公子的气,如今,却又要巴巴地贴上去。容公子每月十五发病他都习以为常了,大人每次却要亲去看着。
  那么大的雨,连伞都不拿。唉。
  罗桐急匆匆地到了高山小筑,却发现院门开着。容凌正站在院里屋檐下,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紧合密闭的门。
  罗桐快步走了过去,周围一扫,皱眉问道。“那个孩子呢?”
  容凌看了他一眼,仍旧紧抿着嘴盯着门,摇摇一指,再不管他。
  “你家主子还真的煞费苦心了。”罗桐自是会意,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秋雨漫漫,叶生听烦了方老头的二胡声,正在一笔一笔坐着桌旁练字。
  刚没写完几笔就见那光亮亮的秃瓢在门外闪着光。
  罗桐破门而入,“哐当”一声,撞门时发出的尖锐声音生生扰了方老头的靡靡之音。
  “作甚这么鲁莽?”方老停了二胡,有些不悦。看着罗桐湿哒哒地站着,一脸凝重地看着叶生终是也没说什么。
  “你随我来。”罗桐不理方老,拉着叶生就往那雨里走去。
  “站住,你作甚?”方老喝一声,放下二胡就要起身。
  “去让艮坤看看到底值不值。”罗桐顿了下,哼笑一声,眉头皱着,眼线上挑,看着邪魅又怪异。
  叶生直觉他这是在生气,只得任由他拉着,一句话不敢说。
  “值不值的,你管人家?”方老起了身子,打了个哈欠,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幽幽道。“要看也不急于现在啊,容小子嘱咐我照看他几天。你别弄得我不好交代。”
  “哼。我就带他走一圈,无需你不好交代。”罗桐看不惯方老万事不操心的样子,一点都不客气,不在与他多说第二句。拉上叶生就往进了那绵绵秋雨里。
  “唉,罗小子做事有手段,人也好看。就是啊,太护着那容小子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他什么事啊。小友,您说是不是啊?”方老见人走了,也不拦,摇摇头,又重新拿起了他的宝贝二胡。
  “走便走吧,偏也不拿把伞,我家公子若是得了风寒,不还是我受累?”陈三儿追到门口张望着,嘟囔着。
  转过头来又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和善脸。“方老,麻烦,借您这儿厨房一用?这天寒的,我还是煮点御寒的药为好。”
  方老:“。。。。。。”得,就只有自己不急。
  “用吧用吧。老头子我也体弱。”
  “好嘞,方老您拉着。就刚才那清调十八摸的十二摸是吧。您继续拉,我在厨房听得到。”陈三儿笑笑。
  方老听得满意极了,摇头晃脑开始,二胡声声响比方才还欢快。还真是第十二摸。
  不得不说,陈三儿这短短时间能让谷老叫他酒友,方老叫他歌友,比叶生还混得开那也是有原因哒。
  门外雨已然小了点,却还是落雨声声,在门外的屋檐下滴滴答答,伴着越来越黯淡的暮色,在那烟雨蒙蒙里,叶生被罗桐拽得小跑,连雨水说着脸颊流他都顾不得擦。
  他也是想去的吧。叶生有些兴奋的想。容谦不让自己回来,可这是罗桐硬拉着他来的,怨不得自己。如此,叶生走得欢快,好几次因为脚滑差点摔跤也舍不得停下。
  到了高山小筑,容凌仍然站在院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仍然紧闭的屋门,如同一座雕像。
  “你,可知容谦在里边干嘛?”罗桐拉着他站在容凌旁边,声音凌厉,穿破雨声传来将叶生吓得一个哆嗦。
  “你把他带来作甚?”方才容凌还未在意,以为罗桐去而复返。一眼扫到了衣服淋透了的叶生才大骸。
  “不知。”叶生看那没动静的屋门便知道容谦还未被救回来,心里惴惴地站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扭在一起拧巴着,理都不想理罗桐。
  “大人,您,烦请带着容生离开。”容凌皱着眉,鹰隼目微眯,盯着罗桐脸上写满了不悦。
  他家世子还在危急关头,罗桐如今这个时候捣乱不是要他家世子的命?
  “我且告诉你,艮坤中了毒,今日便是过了这个坎腿也要废了,若是过不了,那他这个人也就没了。你若是将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便错了。云衍书院从不允叶姓进,如今容谦自身难保了,我也不必给他面子。你今日便下山去,我当做不知道。”罗桐一甩衣袖,在雨里凛冽着森然寒意。
  秋雨不停,雨滴连成一条线顺着房檐留下,迸溅出一朵朵雨花发出串串滴滴答答的声音。罗桐声音不大,隐隐约约伴着这滴答的声音传过来让叶生一愣。
  片刻后眼泪便唰地流了下来。他转头望向容凌。颤着的音儿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吞没,“容谦真的。。。”
  后边的话他说不出来。他不知道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明明上一世,明明,他未听说过容谦会如此危险。
  难道,又是他害得?
  想到这儿的叶生更是睁大了眼睛不放过容凌。奈何他仰着头,那雨水便直直落在他眼睛里,打得他眼睛生疼,任凭怎么睁也睁不开。
  “云,小公子别太过。”容凌此刻也说不出来,默默低着头却不看叶生,只看着那门口方向,脸上晦暗不明。
  叶生踉跄了一步,哪里还能不懂容凌的意思?胡乱得擦了把脸上的水,咬着唇便直勾勾地随着容凌看着屋门。
  难道这便是命?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被关在容王府墨染院的屋外,眼睁睁地看着容谦没了腿。如今,再来一次,他仍旧是愚不可及拖累了容谦的叶生。
  叶生凄惨笑笑,转头扑通一声便跪向了罗桐。“是叶生的不是,坏了云衍书院的规矩。只求院长让我看到容谦了再走。”
  既是要被赶走,也要先看到容谦。经此一别,自己怕是再也没脸站在容谦他面前了。好歹,看上最后一面,也算是个念想。
  叶生失魂落魄,便直直地跪在那雨地里。“嘭”的一声,将头磕在罗桐脚下的青石板上。叶生疼得嘴一咧,却是哭得更凶了。
  “叶生只看一眼,待容谦出来了,不消院长说叶生自己下去。您让我就在门外陪着他。”叶生抖了抖,想着门里的容谦生死不明他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罗某可当不得云世子的跪,既然把话挑明了,您便好自为之。”罗桐让了身子,不受叶生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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