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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重生]——三夜天

时间:2022-01-24 08:57:54  作者:三夜天
  “的确是来找萧惘拿东西的。”姜迟正色道:“不过与你说的恰恰相反,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绝不是单纯的商贾和官员。按理说王安之把萧同关进大牢,萧惘应该对他抱有敌意才对,可是我听到的却是二人之间有合作,王安之甚至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萧惘保管,就藏在祠堂里。”
  “什么,祠堂?”楚凌讶异,道:“祠堂这种地方除了祭祀的时候平日都只有家主和族长才能进,萧惘把东西藏里面明摆着不可告人。”
  “可告人就不叫藏了。”姜迟淡淡道:“为了防止外人进入,萧惘甚至在灯台上做了手脚,为此我险些被发现。”
  “你没事吧。”听到姜迟说差点儿被发现,楚凌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姜迟生怕对方受了什么伤。
  “……”默然片刻,姜迟活动了下胳膊,挑眉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楚凌笑了笑,翻了个身侧躺下来,望着姜迟棱角分明的侧脸,道:“阿迟,不知怎么…我总感觉今晚不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你说…曹寻来喝酒时对你说萧同没死,究竟是他酒后吐真言还是他根本没醉,故意为之啊?”
  “白天刚进萧府时,李管家对曹寻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姜迟道。
  楚凌问:“哪句话?”
  “李管家提醒曹寻不要在萧惘面前提起萧同,以免他伤心。现在想来,萧同的灵位有没有送进祠堂,就算府里的其他下人不知道,身为管家,他也是应该知道的。可他当着我们的面叮嘱曹寻,就好像…”
  “就好像他要故意说给我们听似的。”楚凌接口道:“不仅是李管家,还有萧惘,白天我们见他时看他已经病入膏肓,晚上接风宴时病却好了大半。”
  “怕不是病好了大半,而是压根儿没病。”经楚凌提醒,想到在祠堂时萧惘的声音中气十足根本不像有病的样子,姜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坐起身,皱眉看着楚凌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起来收拾一下,天一亮你就去悦来客栈找裘索。”
  “嗯?”楚凌爬起来,问道:“那你呢?”
  “我……”姜迟刚要说什么,这时屋外一阵骚动,火把的光亮照亮了夜空,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纸映了过来。
  有人大喊:“不好了,出人命了!”
  楚凌心里“咯噔”一声,抬头向姜迟看去,却见在窗外跳跃着的火光映照下,表情竟然有些阴裔。
  “晚了,看来我们谁也走不掉了。”姜迟对楚凌他了口气,脸上却带着冰冷且残忍的笑容。
  怔怔望着此刻的姜迟,楚凌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曾经的姜迟,又回来了。虽然这次不是针对自己,但他还是打心底畏惧。
  察觉楚凌的脸色有些苍白,姜迟握住了他的手牢牢相扣,眼中的冰冷褪去了几分,柔声道:“没事,有我在。”
  楚凌本能地颤了一下,刚想甩开姜迟的手,对上姜迟带着温柔与安抚的视线,便生生用理性把那股念头克制住了。方才自己是怎么了,为何竟忘记眼前的姜迟不是曾经那个只会凌虐自己的人了,还想着挣脱。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对方会伤心的吧。回握住了姜迟的手,楚凌点点头,道:“嗯!”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喊着尸体已经被抬出来了。姜迟与楚凌下了床,拉开门,看到死者不是别人,正是曹寻!
 
 
第45章 锒铛入狱
  不知是谁报了官,姜迟他们出去的时候屋外除了萧家的护院,还有大批的官差,之前楚凌看到的窗外的火把便是那些官差带来的。姜迟一打开门,立刻有明晃晃的火把举到了他们面前,火焰险些燎到了他的头发。
  迅速向后仰了下头,险险避开火把,姜迟一边把楚凌挡在身后,一双凌厉的眸子微微眯起,不怒自威。冷冷望着站在一众官兵护院前方的萧惘,还有他身边另一个看起来四十上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凉凉笑了一声,道:“嗬!萧当家这是何意?”
  “贤侄莫急,半夜府里进了贼死了个人,老夫只是请王大人来探探案子。”萧惘面上笑得一派和气,眼神中却尽是算计。
  姜迟“哦?”了一声,向前踱了一步,笑道:“怎么?查案便查案,大半夜将我这屋子围起来做什么,还是……”顿了顿,他看着萧惘:“还是当家的意思是,人是我兄弟二人杀的?”
  “贤侄这么说可就真的冤枉老夫了!”萧惘直叫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二位初来我府,按理说我该好生招待,但是现在闹出了人命,而且死的不是别人而是曹寻。谁不知他在潮州深得人心,明日若他死的消息传了出去,老夫没办法向百姓交代啊。你不要怪我,怪只怪有人看到你兄弟二人是曹寻生前见过的最后两人,如今他死于非命…二位只得多担待了。”
  “死于非命?”姜迟伸手去夺方才险些烧到他的那个官差的火把。
  “你…”官差往后退了一步,充满戒备地望着姜迟。
  姜迟冷冷看了王杰安一眼。
  “给他。”王杰安淡淡道。
  “是,大人。”官差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把火把交给了姜迟。
  “呵——”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王杰安,姜迟冷笑,心,这个王杰安虽然只是个知州,倒是比朝中很多官居二品的大臣还能沉得住气,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偏偏不用在正途上。
  拿着火把,姜迟走到人群中心停放尸体的木板前,把火把往曹寻脸上凑了凑。只见在火光映照下,曹寻早已失去血色的脸盘如纸一样惨白,嘴唇乌青,俨然是毒发而亡。也许是毒发时太过痛苦,以至于他死后表情狰狞,五官都有些移位,眼眶突出的样子很是可怖。
  楚凌跟在姜迟身后,看到曹寻死后的惨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对姜迟道:“为什么会这样?三个时辰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话该本官来问你们才对,三个时辰前有人看到他提着酒壶从你们的房间出去,不久后他就毒发而亡了。”王安之对官差招招手,示意他们可以把尸体抬走了。
  “就算他中毒也不能证明是我们下的毒吧,酒是曹兄自己带来的,而且我们也喝了。”楚凌争辩道,看到被人扣上杀人的罪名姜迟却不反驳,楚凌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不过向来有一说一的楚凌可不想就这样被冤枉。
  王安之淡淡扫了眼楚凌,道:“是不是冤枉了你们,稍后便知,仵作在曹七出寻口中发现了含有砒霜的酒液,如果从你们房间搜出了砒霜,自然证据确凿。”说着王安之叫过几名官差,让他们进屋去搜。
  姜迟笑了笑,道:“不用搜了。”
  “慢着。”王安之抬手示意官差暂停一下,走到姜迟面前,道:“怎么,你自信他们搜不出来证据所以还想狡辩?”
  “相反。”姜迟摇头,“他们一定能搜出砒霜,甚至还有掺了砒霜的酒水,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哈哈。”王安之如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起来,道:“本官只听说过不见棺材不掉泪,却不知还有人见了棺材依旧不掉泪的!进去搜!“
  “大人难道没听说过有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姜迟淡淡道,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
  王安之“哼”了一声,背着手走回萧惘身边,静等着搜查结果。
  想到行礼还在房里,楚凌原本只是有些生气现在却开始着急了,如果只是钱财倒没什么,关键是姜迟刚换下来的夜行衣还在屋里,如果被搜出来可就麻烦了。
  似乎是看出了楚凌的担忧,姜迟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半信半疑地看着姜迟,楚凌最终还是选择了听对方的,稍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姜迟的确曾骗过他很多次,但仔细想想那人好像都是为他好,所以今天他说没事应该就是真的没事吧,横竖姜迟是皇上,实在不行把身份亮出来料王安之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当楚凌在心里琢磨的时候,进去搜查的几名官兵已经出来了,走在前面的一人手中拎着一个包袱,正是他们的行李。
  “大人,我们在里面搜到了这个包袱。”官差边说边将包袱里面的东西全部抖落了出来,掉落在地的除了夜行衣和一些银两之外,还有一个青花小瓶。那人从地上捡起小瓶和夜行衣去给王安之看,道:“大人请看,包袱里不仅有砒霜还有一套黑衣。”
  青花瓶的出现似乎在王安之与萧惘的预料之中,但夜行衣的出现却很明显是他二人事前不知道的,是以看到那身黑色衣服的时候,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怪异。对视一眼,皆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一个时辰前在祠堂发生的事。
  再次看向姜迟时,王安之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甚至眼中有了一股隐隐的杀机。
  姜迟一脸平静,无辜道:“看我做什么,这又不是我的东西。”
  楚凌没想到姜迟真正撒起谎来竟然如此面不改色,演技之高着实让人佩服,相比这也难怪之前姜迟骗他他却轻信了。之
  “是不是公堂上说,由不得你不承认!”王安之显然并不相信,他冷哼一声,命人上前控制住姜迟和楚凌,道:“带回知府衙门好好审问!”
  “是,大人!”官差应着,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楚凌二人的胳膊要把他们押送到衙门里去。
  “放开!”楚凌挣了挣,不悦地瞪着那几名狗仗人势的官差。
  一脚将其中一人踹倒在地,姜迟冷冷道:“不用劳烦诸位,我们自己会走!”说着拉过楚凌的手上前一步。
  那人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冒然上前,其他人见姜迟动了手也有所忌惮,把手中的兵器挡在身前充满戒备地看着姜迟。
  “别拦着,让他自己走!”王安之道,“带上尸体和搜到的证物回衙门!”
  ***
  夏天天色本就亮的较早,而且从萧府到衙门距离并不算近,是以姜迟他们到达衙门时天已经大亮了。
  姜迟在心中估算了下时间,自离开萧府到衙门步行大概需要半个时辰,而自他在萧家祠堂发现王安之到因为曹寻之死王安之带人围了碎玉阁这段时间最长不会超过一个时辰,也就是说除非王安之在离开祠堂后立刻回了知州府同时萧府有人发现曹寻的死去报官,王安之在接到案子之后立刻带人赶回萧府搜查,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时辰之内往返萧府和衙门。
  不过还有另一个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的解释,那便是,王安之一早就知道曹寻会死,而且从祠堂离开后根本没有回府。
  只是如此一来,唯一的解释便是——王安之与萧惘联手策划了这样一出戏,曹寻只是倒霉当了那个冤死鬼。或许,今夜就算没有曹寻,也会有李寻、王寻、赵寻…会死。
  想到这里,姜迟心中对整件事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潮州的百姓生活疾苦是实,但潮州案却只是一个幌子。
  如果最后证实他的猜测是对的,那么这次闹漕案背后牵扯的事情就太过复杂了,复杂到目前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观其变,复杂到甚至不能把他的猜测向楚凌透露分毫。
  楚凌只以为自己与姜迟无端卷入了一场普通的杀人案,正一门心思想要辩解,他可不想就这样蒙冤入狱。
  “公堂之上,见了本官为何不跪?”高坐“清正廉明”之下,王安之冷冷看着堂上站着的姜迟与楚凌。
  姜迟旁边跪着萧惘,再旁边地上放着的就是曹寻的尸体。
  姜迟低笑,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淡淡道:“不是我不跪,只是我怕我这一跪大人受不起,回头再折了您的寿!”
  “大胆!怎么跟大人说话呢!”旁边一个师爷模样打扮的中年男人尖着嗓子道,他坐在大堂偏左一边的一张书案后,手中拿着一支毛笔,应该是在记口供。
  “张师爷。”王安之抬手示意张师爷不必跟姜迟多费口舌。
  张师爷会意,低着头去记录了。
  “怎么,你要藐视我朝律法不成?”王安之道。
  “律法?”姜迟冷笑:“大人如果真的讲求律法,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断定是我兄弟二人毒害曹寻的了。请问大人心中,又把我姜国的律法放在何处?”
  “放肆!”见姜迟不但不下跪,而且还出言顶撞,明显不将他放在眼里,王安之大怒,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
  “大人,您一定要为曹寻申冤啊!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但他生前是我府中的人,老夫不能看他枉死!”萧惘适时道,竟还憋出了一泡老泪。
  “来人!让他们跪下!”王安之一声令下。
  “大人让你跪你还敢不跪?”那衙差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在公堂上开始脾气比谁都硬,最后吃了几板子还是变得老老实实下跪的人,只见他很有经验的走到楚凌身后对着他的腿弯狠狠踢了一脚。
  “嗯!”楚凌闷哼一声,重重跪了下去。
  “子凌!”姜迟伸手刚要去扶楚凌,那衙役便开始对他动手。一把将地上的楚凌拉起来,姜迟回身飞起一脚踹倒那人,堂上登时陷入混乱,双方动起手来。
  衙役们仗着人多势众,而且还有杀威棒以及大刀在手,并没有畏惧姜迟。
  身在皇家,姜迟虽然自幼习武镑身,但毕竟也只是会一些寻常功夫而已,赤手空拳与众多衙役打了几个回合逐渐落于下风,还要护着楚凌以防棍子伤到他,没多久肩膀上就挨了第一棍,随后便有第二棍,第三棍砸在身上。
  “阿迟…大,大哥。”见姜迟挨打,楚凌知道自己拖了后腿,他想让姜迟先不要管自己专心去对付那些衙役,可姜迟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肯放开他的手。
  萧惘起身往旁边挪了挪免得误伤,然后竟然就那么站在一边与王安之一起瞧热闹。
  这时有人拿棍子趁姜迟不备对着他二人牵在一起的手狠狠砸下去,姜迟吃痛手不由得一松放开了楚凌。
  “住手!”有两名衙役架住了楚凌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地上,另一人拿刀架在楚凌脖子上。就算他们再傻也看出来了楚凌是姜迟的软肋,是以首先擒住楚凌拿来要挟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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