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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涩侍君(古代架空)——戏文

时间:2022-01-24 09:02:07  作者:戏文
  他嘴唇仍微张着,仿佛透不过气一般的吐纳,颊侧汗湿的粘着几绺碎发。
  赵铉抄起他腰身,重力抵磨着他深处。这人便忽然睁开了眼,涣散的望向上头,脱去神魂一般发出一声蚀骨地呻吟。
  如同解脱不得,虚躬起身体,细密的战栗不止。没有几下,元铭下身居然泄了。
  赵铉趁他未回神,便俯身下去,含住他胸前的殷红。舌尖仔细的勾弄起来,便有一只手无力的摸住了自己的后颈,手指插进青丝之中。
  许是刚泄出的身体仍旧带着余劲,赵铉胯间稍微耸动几下,便感到身下这人已有些受不住。只听他断断续续的低声哼叫着,不禁放任的抽送起来。
  “啊……”元铭眼里已溢出泪来,显然是又受不得了。
  赵铉喘着,望他笑了一下,“如何?方才不是不服?”身下仍是未停,依旧一遭又一遭的抽送着。
  听了这话,元铭抬手捂住赵铉的眼睛,身下挣动起来,欲往旁边躲去。下一瞬,肩头却猛被按住,撞击倏然来的激烈。
  元铭软着哼吟了一声,只觉得体力不支,再无力承受,便望他央道:“我不成了,你自去解决吧……”
  “啊?”赵铉一停,失笑道:“这像话吗?”
  话音落下,胯间跟着一阵急送,喘道:“你怎么如此待我?!”
  元铭被他这一阵插入,弄的欲仙欲死,环在他颈上的手,也垂了下来,掉在彩绣锦被上。
  “万岁爷……”元铭嗓音已是飘然,没有半点中气。
  赵铉钳住他下颌,笑道:“若不是讨欢,便把嘴闭上。”
  “是……”元铭摸住他的手,出了点可怜相,两眼满是水汽的半睁着,口中小声哀求道:“哥哥,我不成了,昨夜……”
  赵铉边抽插着,边道:“我瞧你是没快活够,知不知道自己下头还在绞着?”
  元铭一时不说话了,仿佛真的在感受身下的反应。片刻后忽然呻吟了一声,迷茫地看着他摇摇头。
  看到他这淫浪的样子,赵铉拧着眉头戏谑道:“你这狐媚是想死?”遂发了力的斜插进去。
  元铭脸色骤然变了,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眼神空洞,脸颊上一片绯红。
  只觉自己腰下已全然脱了力,失控般的痉挛着。一手不自觉摸向交合之处,一片淫靡的滑腻感传来。
  赵铉待他摸了,忽猛烈入侵。突来的剧烈快感逼得元铭失了意识,口中胡乱含混地说着话,遍身发起了抖,叫声已是嘶哑……
 
——四十二——
  远处的河岸边,犹堆着几个被风掀翻过去的花灯,倒扣着。
  仿佛顺着乞巧节的晚风,漂流了一两天,却卡在了河边横生的枝丫上。
  元铭站在窗边,拧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只觉河风都带了凉意。
  倏忽,一个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
  “在瞧什么?”赵铉的嗓音犹带着才醒的迷茫,与平日那个雷厉风行他迥然不同。
  元铭回头瞅了瞅,发觉他双眼仍然阖着,下颌随意压在自己的左肩上,分量十足。
  “你脑袋好沉……里头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元铭笑着嗔了一句,照他额头虚推一下。
  赵铉依旧未睁开眼,只笑着,含糊不清道:“装了个狐媚子,害我无心想别的。”
  赵铉疏懒地将手环到他腰际,抱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将下颌移开,郑重地说道:“你我收拾得好些。”
  肩头的力道骤然一轻,元铭狐疑地重复道:“收拾得好些?”
  元铭心里也有些纳闷——在金陵,还有什么人值得万岁爷要将自己收拾得好些,才能去见?
  周吉瑞锒铛入狱。金陵的镇守太监,换成了罗佩良。街上的老百姓,仿佛都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元铭在马车上疏懒地倚着软靠,车子一斜,他跌入了一个怀抱里。
  “靠着我,不比靠着那东西舒服?”赵铉盯着那个软靠,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你跟一个死物,也能较劲?”元铭失笑,肩膀抖了抖,“靠着你,你不累?”
  赵铉不说话,就哂笑一声,手上搂得越发紧了。
  “万岁爷……”元铭偏头瞪了他一眼,“喘不上气了。”
  赵铉嘴上也是不饶人:“那你干脆死在朕怀里,当真无上殊荣。”
  元铭:“……”
  “届时,朕独排众议,破例让你享太庙。”赵铉莫名其妙的欢喜起来。
  元铭觉得他今日不太正常,只得讷讷道:“可别……待我下地了,元氏列祖列宗,也不会放过我这大违逆的不肖子。”
  “既然如此……”赵铉猛将他推在软靠上,眼神已变了,“那你身前还不及时行乐?”
  元铭笑着去推开他:“你不是说了,’你我收拾的好些‘别闹了。”
  赵铉将他手扯住,往自己胯下探了一道,“你现在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了。”
  元铭忽然顿悟道:“不如我……省得脏了衣裳?”
  他的脸上满是羞赧,赵铉盯着他,已经悟出了他的意思,却惊慌道:“省了吧,毫无技法可言,还不如我自己……”
  说到一半,赵铉的眼神也飘忽躲闪,不再继续说下去了,脸上神情有些苦涩。
  “还不如什么?!”元铭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揪住他襟子,“你讲清楚……还不如你什么?!”
  赵铉兀自笑了起来,手撑着头,架在他身上:“这情意我心领了,不必躬行。”
  元铭悻悻撒了手,“随你。”干脆闭上了眼,装作要睡。
  “要到城郊去,路上老百姓多得很,道路拥堵,你就这么睡了?”
  元铭转过头,靠着厢壁,闷声道:“左右不如你自己来,我疲乏的很,睡了……”
  赵铉低笑着哄他:“朕来了金陵,好生凄凉。你这逆臣不想想法子?”
  说话间,外头当真拥堵了起来,马车行进的缓慢,时不时还要停一会儿。
  元铭缓缓睁开了眼,面沉如水,仿佛没有半点欲念。他推开窗板往外看了一眼,便关严实了坐回来。
  外头似乎刚过去一顶官轿,摇着清道的小铃。叮铃的铃声过去之后,道路暂时安静了下来。
  赵铉不解地望着他,猜测他这是闹哪一出。
  忽然间元铭勾唇对他笑了:“外头听不见吧?”
  赵铉靠近过来,仿佛正在认真听外头的动静。半晌才道:“你放心……”
  然后猛将人抵在厢壁上,坏笑道:“听得一清二楚。”
  元铭神色即刻变了,却已经来不及挣开。
  “你这混账!”
  ……
  元铭行动迟缓地下了马车,将赵铉扶他的手拂开。
  “干什么?”跳下马车时,元铭故意落地极稳,脸上一派云淡风轻。
  “体恤你,怕你脚下一软,摔了。”赵轩似笑非笑地揽着他。
  “那还真是多谢了。”
  一抬头,「秦宅」的大匾映入眼帘。
  元铭一眼就瞧出来了,匾额上的题字是赵铉御笔亲书,拓好后刻的。
  “这是……”元铭又往门口的楹联看去:
  ——风朗气清人心惠——
  ——事安年泰匪人文——
  这……
  楹联平平无奇,但,“冲撞了。”元铭脚下滞了滞,“这楹联怎么能用’惠文‘二字?”
  大北朝文帝,惠文帝赵铉。
  这家人怎么把年号写在上头?
  赵铉并不解释,只示意他进门。
  似乎是个两进院子,正院里有三四个丫鬟正在做洒扫、修剪花枝。
  赵铉的进入,并未惊扰到她们。丫鬟们眼力见儿好,也稍停了手中的活计,福了福身子。
  绕过月亮门进到里院儿,便瞧见一名老妪头发梳得整齐,正在逗哈巴狗。
  这老妪!
  元铭惊住了,正是乞巧节那日,给他递花灯的富贵老妪!
  他尚未来得及打招呼,便听见赵铉脱口一句:“乳母。”
  那老妪约莫将及天命,她身子一颤,缓缓的回过头来。脸上却没有太多惊讶,只和蔼地笑着:“铉哥儿万金的身子,怎么来这地方啦!”
  她笑的开心,眼里已然泛起晶莹,在日光下格外明亮。
  她朝里厢喊道:“琼丫,快,快!拿椅子来!”声音已经有些不稳。
  里厢应声出来一名二八少女,看见赵铉先惊呼一声,便捂着帕子笑,“婆婆稍待,奴婢马上拿来!”
 
——四十三——
  那婢女拿出两个藤条编就的小凳,朴素,满满的人间烟火气。
  小凳实在是很矮,几乎贴到地上去了。
  让万岁爷坐在这等小凳上,未免有些寒碜了。况且赵铉人高挑的很,他要怎么屈腿坐下?
  元铭低头打量着,灰青色的石砖上,两个小凳挨着秦氏的躺椅摆着。如同两个孩子,坐在母亲旁边,听母亲讲些坊间故事。
  秦氏毕竟是皇帝乳母,元铭不敢太过逾越,只在旁边呆立着,等赵铉先坐,才敢动作。
  谁知赵铉竟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他腿长,不好屈着,索性大剌剌的伸展开。
  元铭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在心中猜想,先帝早早立了太子,怎么他的习惯竟然是这般……
  饶是元铭读过那么多书,一时也想不出词语来形容,只能在心中疑惑。
  市井……
  这举动确实有些市井。和他平日的作风截然不同。元铭总觉得,赵铉少时,一定充满了不为人知的秘辛。
  而最了解这段秘辛的,除了眼前的乳母秦氏,那便是——李德芳。
  思及此处,元铭一下酸涩了起来。赵铉这种过往,他从未参与,甚至毫不知晓。
  赵铉兀自拿了蒲扇,给秦氏乖巧地扇着,简直一幅母慈子孝图。
  他连什么官话都没说,直接拉元铭坐下了。元铭不好再推脱,只得也学着他坐下。
  没有半刻,元铭已觉得后背发汗。并非是热的,而是因为——
  赵铉方才牵他坐下的手,竟然一直没松开过!就在秦氏面前!
  元铭难以揣摩透,该如何把握这个关系,只得在旁边听他们交谈,无非是一些衣食住行方面的关心。
  说着说着,秦氏忽然道:“云泽如何了?听说他病了。”
  赵铉神色有些躲闪,但也立即笑道:“他身子本就弱些,朕安排了医者,好生照料着。”
  三殿下至今还在宫里养病,然而赵铉却从未提及他,也未封亲王。
  元铭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只觉赵铉的神色颇不自然。
  婢女端了盘切好的梨子,秦氏和蔼地递来,示意他们解解暑。
  吃没几块,便有小宦官匆匆走进来,低声与赵铉禀报些事情。
  “乳母,我晚些回来,仲恒陪您坐会儿。”
  元铭见他要走,当即慌了起来,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与赵铉的关系……
  “陛……”元铭目光追随着已经起身的赵铉,十数个疑问,都噎在了喉咙里。
  赵铉见他这反应,当即笑了,“随意聊,照实说,不用隐瞒。”
  照实?!
  正惊愕间,赵铉已经步履生风地出了月洞门。
  院子静了下来,只听得脚边趴着的哈巴狗,张着嘴伸出舌头,正哈嗤哈嗤地喘气。
  “秦娘娘,微臣,微臣是……新科进士及第。”
  秦氏眯着眼睛,咧嘴笑道:“不必如此拘礼,铉哥儿看中的人,定然不止于才学与样貌。老身是明白的。”
  “这……微臣惭愧。”元铭略一颔首,垂下眼帘。
  秦氏把枯瘦的手放在元铭手上,很爱护地拍了拍:“善德皇后本就身子弱,早早仙去,撇下了铉哥。武皇帝上了些年岁,听信小人言,心性大变。对铉哥儿满是冷眼。老身早些年就被逆阉赶出了宫……”
  秦氏痛心地摇了摇头,“铉哥儿后来,应当吃了不少苦头。逆阉在大内一手遮天,吃穿用度上,都不太善待皇太子。他们一心想废了铉哥儿,拥立云泽这个皇三子,以讨好武皇帝。”
  元铭听得认真,跟着微微点头。这些事早些年他略有耳闻,只是当时,不过是当个皇家笑话来听。
  如今听了,心中却有些揪痛。
  连吃穿用度都克扣?怪不得赵铉他……
  “铉哥儿脾性约是有些古怪。别说是个人,就连萧墙下头的菌菇,见不着阳光,都要生得歪斜。”
  秦氏又拍了拍他的手背,仿佛在乞求元铭,对赵铉要多些宽待。
  元铭望着她认真道:“秦娘娘,微臣自当……”
  岂料元铭话未说完,秦氏就打断道:“跟着铉哥儿受苦啦。他性子怪,又碍着身份,你肯定委屈得紧。”
  元铭蓦地抬头,脸上的官笑都下去了,人也怔懵。没想到秦氏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陛下他……待微臣极好,秦娘娘此言差矣。”元铭有些焦急地辩解着,“陛下勤政爱民,倒是诸多劳累,微臣心中有愧。”
  秦氏淡笑不语,只是和善的看着他。
  “老身带你看些东西。”秦氏起身,略有些佝偻,很难想象她当年被阉贼逐出皇城,是个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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