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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孙策,“既然卿儿对策如此误会,看来策有必要给卿好好解释一下了。”
  说着他就在阮卿错愕的目光中站起身,弯腰,一下把阮卿扛到了自己肩膀上,往里屋走去。
  “!!!”
  阮卿头猛然朝下,热血全涌到了头部。他双耳嗡嗡作响,哐哐捶着这狗男人的后背,大声叫着,“孙策!你这狗男人放我下来!你是要打算与世长辞吗!”
  也不知道孙策是怎么长的,后背宽阔又结实,阮卿捶了两下倒把自己的手给捶疼了,对方一点事都没有,他想掐人,可狗男人的肌肉太硬,他根本捏不起来。
  艹,是一种植物。
  阮卿想骂人。
  “吴侯,秣陵……”下人刚站到门口通报还没说完,就见这还没走进里屋的孙策。
  一时间孙策定在了原地,阮卿扑腾的四肢也僵住,他装死般的把脸贴在孙策后背,不断默念,‘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察觉到阮卿的小动作,孙策唇角微不可查的扬起,不过他看向打扰自己好事的下人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冷目问,“何事?”
  下人回神,忙说:“回吴侯,秣陵那边来人了。”
  阮卿眼中一亮,忙戳着孙策宽厚的背,小声嘟囔,“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虽然孙策心中不大愉快,但既是秣陵来的人,自然耽误不得,他感觉到阮卿在自己身上的小动作,更不开心了,嘴里轻啧一声,将阮卿放下,眉头浅蹙,神情不悦道:“将他带来吧。”
  重新回到地面的阮卿松了口气,忙抬腿要站到一个离孙策远点的地方。
  不成想他腿刚抬,就被孙策扯到身边,“老实待着。”
  阮卿,“???”
  阮卿,“!!!”
  好家伙,给你脸了。
  秣陵那边传信回来,说盛宪的宅邸已空,人不知踪迹。
  孙策听了眉头蹙的更紧了。
  待人退下,站在孙策身边,双手揣起的阮卿才悠悠说:“想来是盛宪已知道得手,又恐妫览,边鸿等人被抓住将他供出,于是早就收拾了细软逃了。”
  孙策侧头看着阮卿,“你早就料到盛宪已不在秣陵?”
  阮卿耸耸肩,“边鸿傻,盛宪又不傻。”
  孙策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有着阴沉,他看向门外,低声说道:“只希望边鸿他真傻吧。”
  边鸿很快就被抓住。是在丹阳西侧的渡口发现的,如阮卿所料不错,这人真有要去投奔黄祖的打算。
  孙策听完消息,让人将边鸿压入牢房。待屋里安静下来后便若有所思的盯着阮卿。
  丹阳有无数条路,难以排查,可这人却准确的推断出边鸿的心思,将人逮捕。
  而这人对边鸿的认识,不过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他注意到,方才下人来报边鸿被逮捕时,对方的眉头都不动一下,仿佛,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一切尽在掌握的事,又有什么好惊奇。
  深秋的温度已有了凉意。阳光却还明媚,空中的浮尘飘动。
  阮卿正敛眸站在阶下,静如一樽石像。大约是孙策的目光太过认真,让他有所察觉,于是微微将脸偏过去些,小声问道:“吴侯何故如此看卿?
  空中的浮沉分布在二人周身,金色的阳光落满了一地,窗外老树上还挂着几片枯叶,摇摇欲坠。
  孙策不过是在思考阮卿才能究竟几何,便在这宁静里,猝不及防的撞进对方清澈的眼底,他看到阮卿扬着柔柔的笑意,心脏好像跳的快了些,在这寂静里,他耳边全是砰砰声。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这个人渐渐褪去了原本的棱角,如一只倔强的蚌,终于愿意张开自己的壳,露出一条缝隙来,让别人依稀看到里面柔软的肉与洁白的珍珠。
  他见过无数人,却从未见过阮卿这样的人。对方好像一个孩子,全凭喜好做事,若喜欢便恨不得捧出心脏,若不喜欢,便尖锐敏感的如深林里的刺猬。可心计谋略又仿佛如最老辣的猎人,多疑难测,让人惶惶。
  他依稀猜测,对方在家时应该受尽宠爱因此才像个小孩子,又得看重,给予厚望,多加教导,才教成如今的运筹帷幄。
  他知道,阮卿这个人远没有眼中表现出的澄澈一般。可他还是……
  孙策盯着阮卿淡淡笑脸,藏在袖下的手渐渐捏紧。
  阮卿这人仿佛是春日清风,看似最平常不过,可他将阮卿带在身边的这几月却发现,就是这最平常不过最恐怖,他会慢慢的,悄无声息的渗透到你的生活里去,若有一朝抽离,必是刻骨铭心的不适。
  阮卿的容貌不过清秀,丢在人堆里转眼就不见了。可因有细水长流,又让人在这清秀的容貌里渐渐瞧出了惊艳的味道。
  人都是喜欢新鲜事物的。纵是第一眼的艳丽,日后时间长了,总有习以为常的一天。唯有慢慢品味出的惊艳才最让人喜欢,而阮卿就是这样的人。
  他从你的行为习惯中慢慢渗入你的生活,又有自身的底蕴,让你一步步挖掘一点点惊喜。如一个陷阱,引诱着你一步步迈进去,明知是陷阱,却甘之如饴。
  阮卿默默看着孙策以沉沉的目光看了自己许久,心里盘算片刻,才开口,“卿想再去审一审边鸿。”
  “什么?”这时的孙策好像惊醒,又问了一遍,显然是没听到阮卿方才问的一句话。
  阮卿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孙策面不改色的压下心中的悸动,沉吟片刻,才说,“你想从他嘴里问出盛宪的下落?”
  “是。但不止。”阮卿说,“卿方才想了想,总觉得此事并非看到的这般简单。盛宪怂恿边鸿,二人是何关系,能让边鸿甘愿成为这把刀……总之还再去见一见边鸿吧。”
  “策再叫人将他提来。”孙策说着,张嘴就要叫人。
  被阮卿打断了。
  阮卿摇头说,“不必,我亲自走一趟就好。盛宪不满于吴侯,在此处恐问不出什么。”
  孙策一瞬间就听出阮卿这是嫌他碍事了。于是他抽抽鼻子,“卿儿这是瞧不上策了?”
  阮卿看孙策委屈的模样,嘴角抽了抽,这狗男人三天两头一副被他抛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娶妻娶妾的渣男。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孙策的眼睛蓦然瞪大。还‘嗯’?
  “卿去了。”阮卿对孙策拱手,后退两步,转身离开了,衣袍随着脚步,轻轻的摇曳着。
  孙策坐在榻上,看着阮卿的背影,原本还明亮的眼睛渐渐暗沉下来,他紧紧盯着对方,如一只隐藏在草丛里的野兽,注视着自己心仪许久的猎物。
  “阮卿。”男人薄唇轻起,嘴里吐出少年的名字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叫对方的名字。他将手掌按在自己胸膛上,感受着这一声呼唤带来的心脏剧烈的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下孙大狗的心理,以免到时候感情戏太突然。然后,被锁过,删了点
 
 
第65章 
  廊道尽头的那间牢房里石板地被血迹一遍遍经年的叠加,干涸,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一面墙壁上林林总总挂着冰冷的铁器刑具,让人看得不寒而栗。阳光从小小的窗子里穿过,投落到狼狈不堪的边鸿身上。
  牢中寒气重,哪怕进了一点暖阳,也驱散不了多年的寒气,阮卿尚且觉出冰凉,他揣着手,站在门口,漠漠的看着□□着上身,被铁链穿过琵琶骨,禁锢在方寸之间的人。
  孙策真的恨极了这人,才会说出‘弄不死就行。’
  阮卿闭眼,脑中闪过孙策说这句话时满眼寒冷,如腊月在狂风中凌凌的冰,似暗暗流着毒涎的蛇。刺骨又狠毒的让人招架不住。
  鲜血从伤口不断潺潺流出,划过胸膛,落在地上,聚集成了一小方的血滩。
  阮卿垂眸看了脚尖处这小滩血迹片刻,才抬眸,看着眼前的人。
  此时边鸿气息奄奄,只是如死去般静静的垂着头。
  “你为何要谋害丹阳太守。”阮卿问。
  牢中寂静,他等了片刻,也不见这人回答自己。
  他用鼻息轻嗤一声,唇角微微扬了下,看着暗褐的血,淡淡说,“先生一走了之,想必很久没见过令郎了吧。”说着,他轻仰头,眉毛微挑,显出几分愉悦,朗声喊道,“将边家小郎带进来。”
  孩子惧怕牢房的阴森,并不肯进来,还是被人抱着硬带了进来,一时间刺耳的哭声响彻大牢。
  将孩子放到地上,孩子想要跑出去,却被带来的人一把拽住。
  阮卿注视着边鸿,果真见到这人在听到孩子的哭声时身体轻微颤抖。在下人呵斥‘老实些。’时猛然抬头,赤红眼眶,血丝布满眼白,他披散头发,大声嘶叫,如疯掉的困兽,“孙策暴戾好战,难为人主,你这走狗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
  “嘶。”阮卿眉头蹙起,掏了掏耳朵,弹了弹手指,慢悠悠说着,“你倒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他伸手扯过孩子的衣领,粗.暴地将孩子拖拽到一旁的案几旁。
  边鸿在孩子的哭闹声中瞪大了双眼,“你要干什么!不!”伴随着他这声痛撕心裂肺的呐喊的还有孩子突然爆出的更加凄厉的哭声。
  阮卿将孩子的手强硬的按在案面上,抄过一旁的短刃,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落了下去。
  案上晕开一滩血,一根白嫩嫩的手指躺在血泊里。
  孩子捂着手指疼的倒在地上,不断抽噎,身体不停痉挛。
  边鸿不可置信的看着案上的东西,眼泪从眼眶里哗啦啦落了下来,他眼珠充血,死死的盯着阮卿,目光中淬着毒液。
  忽的,他向阮卿扑去,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然。琵琶骨上的铁链剧烈的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只不过往前半步,就再也进不得。铁链磨着血肉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
  阮卿搁了短刃,用雪白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指尖上不小心溅上带着温度的颜色,昔日圆萌清澈的鹿眼淡淡斜乜着对方。瘦削笔挺的身姿立着,背后笼罩着昏暗,竟生出无端的压迫感来。
  怒目看着对方,边鸿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阮卿活刮了,“你这个,疯子。”
  你这个,疯子……
  听到这话,阮卿眉头微动,他静静看着手帕上的颜色。指尖已经擦干净了,可这双手上沾的血却再也洗不掉。
  他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别人都称赞他敦厚宽容的。
  眼珠移动。他的视线落到倒在地上已经疼的昏过去的孩子身上。孩子的手下枕了一滩血,他心里却不生波澜,只是在疑惑着边鸿的话。
  我做错了么?
  阮卿心里问了句。
  明明他一直信守祸不及家人的。可为什么现在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施以酷刑。
  难道真的错了么?
  可他的主公就是这么教他的。当年许都董府二百口人流的血都把菜市口的土地染红了,曹操也只是在笑,笑一个失败者的悲惨。
  “把孩子带出去医治吧。”他喃喃说。
  声音太低了,只有阮卿自己知道,一旁的下人只听到细弱蚊声,于是恐惧又谄媚的凑上前来,“先生说什么?”
  “我说……”
  阮卿看到了边鸿的眼,他未说完的话咽下了嗓子。
  对方的眼透着浓重的阴沉与恨意,如从烈火焚烧的地域走出来的复仇者,恶毒的诅咒着他,不留一丝退路。
  “你退下吧。”阮卿说。
  他知道,这种时候已容不得他的心软。事情已经做了,边鸿恨他的心不会因为他的一点施舍而消灭,可能会因为他的一点退让而更加肆无忌惮。他想知道的事,边鸿更不可能轻易的配合他。
  这世间,大部分人,不会因为对手的退让,而选择配合。
  他又拿起了短刃,站到孩子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边鸿,“你为何要害丹阳太守。”
  边鸿紧紧盯着阮卿手中的武器,眼中的血丝恨不得渗出血来。他真想,拿这把刀,刺进这人的心脏,砍下头颅,以泄吾愤。
  转动视线,他细细打量着阮卿的五官。细眉鹿眼,却没有食草动物的柔和,身上满是政治家,阴谋家才有的算计,与刺骨尖锐的冷漠。
  他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他听过这人在临海的事迹。身前的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个疯子,不肯听任何人的讨价还价,稍有违他意,便会不忌任何后果的给予你全力一击。比强硬,他会用比你更强硬的手段压迫你。
  落入这种人手中,只能配合,不然,他会一步又一步的把你所珍爱的东西毁去,不忌影响,不忌未来,就如亡命之徒一般,一往无前。
  这种人,一旦认主,便是别人手里最快的一把刀。
  满眼怜惜与愧疚的看了眼地上的孩子,边鸿狠狠闭眼,几息后像是下定了注意,颌骨线绷紧,他睁开眼,与阮卿四目相对,“我曾与孙权有旧私,孙翊因兄长之故,虽任吾为官,却不加重用,多次为难。因此才下杀心。”
  阮卿眼睛微眯,审视着边鸿,“孙翊来丹阳时间不短,你为何选择现在下手?”
  “久久忍受,一朝爆发。”
  阮卿冷笑一声,弯腰又要提孩子的领子。
  “你不要碰他!”边鸿大叫。
  阮卿毫不动容,将孩子按在案上,刀刃贴上孩子脆弱的脖子,淡淡斜乜对方,“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
  边鸿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刀刃,如被人掐住命脉。
  阮卿嗤笑一声,“你与盛宏之事,妫览已说了,我劝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再有隐瞒,我可不确定你的妻儿是否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听到阮卿的话,边鸿的脸色瞬间煞白起来,他略带震惊的看向阮卿,只见少年优哉游哉,手上却未有半分松懈,心里彻底凉了下来。
  这个少年,远比别人看到的要狡诈。虚虚实实,让人如何再抱侥幸。
  他嘴唇颤动,彻底败下阵来,“是盛宪,还有我的恩师,传信过来,说服我对孙翊下手。”
  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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