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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喝一点没事的吧?”
  “我”
  “软软别答应她,寻常的酒哪用得着悄悄带出来,指不定是偷的韩相公珍藏多年的,她叫我们就是想等到东窗事发找个垫背的,你可别被她带坏了。”
  韩岁欢拿着签肉的签子指着苏络“我这是有好东西想着你们懂不懂!”
  “少来,你就是要找垫背,呐,那边有俩呢,你少把注意打到软软身上。”
  “顾南就是个老学究,除了骑马的时候还喘个气,平日里你见他像是连呼吸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答应?不把我扭送大堂我就谢谢他了!”韩岁欢把肉递到苏络嘴边,“你就陪我尝一尝嘛!反正我祖父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大不了下次打马球我让你一球,两球?或者你下次直接推我身上也行呀。”
  苏络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冲着郑俊卿招手,“郑俊卿快来,岁欢有好东西给你看!”
  陆谦是个稳重的人,确认火堆扑灭了才推着软软离开,苏络看着韩岁欢捂着肚子说有点难受,随后郑俊卿也皱着眉说不太舒服,两个一前一后离开,只剩下苏络顾南跟着。
  没想到走了没一会儿,顾南也说自己有事,先走一步了,软软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面露担忧,“团子,真的没事吗?”
  “没事。”苏络趴在阮阮耳边笃定道,“上次宴席上我见过,岁欢一杯就倒,她把郑俊卿带过去正好还能把她扛回家,郑俊卿心里有谱,而且他不喝酒的。”
  “那顾南呢?”
  “他说自己有事,应该和岁欢没关系,你哪见过他撒谎。”
  “那便好。”
  苏络折了枝梅花,“我家里也种着梅花,下雪的时候我二哥让人去弄了好些花上的雪水,用来沏茶最香不过,我那还剩两瓶,回头送去给你。”
  “都给我?”
  “没事,我一直在我二哥院子里习字,喝得本来也是恒玉轩的茶。”
  “那便多谢你了。对了,我之前试过将蜜涂在盏里,将另一个盏里放上茶叶,用涂蜜的盏扣在上面放上一夜,第二日用那茶来沏茶,你不是说你大姐姐不爱甜食吗,这茶甜而不腻,你回去叫紫苏试试。”
  苏络掐了多红梅插在软软发髻,“好巧妙的心思,今夜我就让她们做上。”
  前面人声渐起,苏络远远瞧见她大姐姐同紫苏站在树下,“正说着就瞧见了,陆大哥要去见我二哥哥吗?还有郑家大哥哥,他们应当离得不远。”
  “不必。”
  陆谦淡淡垂眸。
  软软是身体不好,所以不大爱见人,可她堂哥也是不爱喧嚣的主儿。闻言苏络也没多言,接过那两只软萌的兔子道,“那我先过去了,你早些回去,小心吹风。这红梅送与你了,回去插在瓶子里赏玩。”
  苏络跑远了,陆常念才对她堂哥道,“走吧堂哥。”
  轮椅掉了个头,陆常念拢里放着束开的极好的梅花,慢条斯理的说道,“方才穿着黛色回字纹的是顾南,就是我同你说的那位不爱说话,骑术很好的公子。
  墨绿色的是郑俊卿,他和团子关系最好,粉色披风的是韩岁欢,她性子活泼,除了读书,什么都喜欢试一试,最后走的是团子,堂哥,你认出来了吗?”
  陆谦敷衍的点点头,陆常念也只好叹口气,“小叔还想堂哥来日能接手陆家军,堂哥,你认不出人不行的呀。”
  陆谦抿紧了唇,半晌才开口道,“我认出了顾南。”
  “认出一个也是好的,我们多去见见人,慢慢就都认得出来了。”
  陆谦皱着眉应了一声,“还有一事。”
  “什么?”
  “他们是吃坏肚子了吗?”
 
 
第25章 生辰
  苏老太太又病了一场,今年入冬以来,老太太就时不时的头痛感冒,老父亲来往不便,便请了位致仕的老太医住在府中为老太太调养。
  苏络生日那天正赶上老太太发起了烧,她本来是要留下来侍奉的,结果被祖母迷迷糊糊赶了回去。
  刘嬷嬷跟着劝,“今日是三姑娘的生辰,二公子在这守着便罢了,三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苏络看了眼坐在床边喂药的苏衍,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手里那碗苦黑的汤药上,半个眼神都未曾分过来,只是握着汤勺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而苏络的目光纯粹到炽热,几乎将人灼伤,苏衍第一次带着几分狼狈的避开了她的视线。
  夜里风寒月凉,而屋里炭火正热。
  苏络回去后就早早睡下了,只是睡得不大安稳,似梦似醒之间,有人翻进了她的屋子。
  那人翻箱倒柜找了一阵,直到苏络披了件衣服起身。
  “大姐姐,你回来了。”她举着个烛台,挂起了罗帐。
  青禾说她们家姑娘今日一早便出了府,好像是打南边来了位顶要紧的人物要去见一面,如今看来当真是要紧,月上中天才回来。
  苏络当她是饿了,径直走向自己藏吃食的角落“我这儿还有些肉干,我给你找。”
  她爱吃零嘴,什么果脯肉干糕点的,胡七乱八的瞎吃一通,夜里总是难受的睡不着,偏她还管不住自己的嘴,紫苏只好每天数着数的投喂,省的她又把自己吃的上吐下泻。
  然而家有余粮带给苏络的安全感没什么能替代,明面上不让吃,私底下藏起来就是了。
  她藏的又都是存的住的,苏泠有时候回府晚了也随意拿些回去,省事又顶饱。
  外面应该是又下起了雪,雪光透过窗子照进屋里,莹白一片。
  苏泠一身黑衣长袍从头遮到脚,面上还带着那个青面獠牙的鬼头面具,站在矮榻旁的长柜前清瘦却坚韧。
  “不必。”她朝着苏络招了招手,“过来。”
  苏络靠近了才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然而她这一身的黑,苏络也不知道她到底伤到了哪,更不敢轻易碰她。
  苏泠自己倒像是没事人一般,“你上次拿给青禾的伤药还有吗?”
  “有,我这就去拿。”苏络汲着鞋一路小碎步。
  苏泠自己扶着矮榻上的方桌坐下,看着她从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两个手掌大的锦盒。
  “这是今天刚和许太医要的,上次瞧你那里剩的不多了,我还说明日给你拿过去。”
  苏络把药递到苏泠面前,却见她已经摘了面具,瞥了眼手上的锦盒后冲着自己一扬眉,“你觉得我能自己上药?”
  “啊?那我去找青禾?”
  “找她来收尸嘛?”
  苏泠说话一贯轻飘飘的致人死地,对着自己也毫不嘴软,苏络连拍三下桌子,“说什么呢?哪有咒自己的!”
  不过苏泠本人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她这样紧张有些可笑,“你来就好了,敷个药而已,不是什么要紧的伤。”
  苏络这才略松了口气,“你伤了哪儿了?”
  “腰上和后背。”说着,她就要脱掉自己的外衫,然而却被苏络按住,“那你还是去床上躺着吧,这里靠着窗子漏风,我去让紫苏烧些热水,还要准备些干净的绢布和剪刀。”
  她自顾自地说完,便举着烛台跑出了门,屋里没了人,苏泠才皱着眉自己挪到床上。
  床上的锦被还带着她的体温,隐隐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苏泠像是被裹挟进这一方天地,身上的冷硬都化了三分。
  她半倚在床头,心说果不其然,只有这样的温香软被,才养的出那样毫无锋芒的娇软心肠来。
  若是同自己换上一换,也不知这娇花是瑟缩苟活在刀风剑影的锋利之下,还是折损于血雨腥风的野蛮吞噬。
  她每念及此,都有种将她摧毁、或者看她摧毁的冲动。
  这冲动冲土破石,瞬间参天蔽日,不可罢休!
  然而如今,这庞然大物竟像是也陷入了这绵软之中,抖擞着枯干的枝叶,落下一颗名为怜悯的青涩果实,结结实实打在苏泠心口,让她全身跟着一颤。
  苏络回来了,端着一大盆热水。
  而苏泠已经脱了外衫,只着一身白色里衣歪在一边,说是白色里衣,左边腰侧已经被血晕了一大片。
  屋子里热,她脱衣服时又把沾在外衫上的血痂撕了下来,那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几乎染红了大半衣衫,而她却还有心思嘲笑苏络的狼狈,“手不大,拿的东西不少。”
  苏泠右胳膊上搭着不少白色绢布,烛台颤颤巍巍被两根手指勾着,面前的热水冒着白气,被苏络放在床边脚踏上。
  “这就是你说的不要紧?”苏络跪坐在床边,心说早该知道那口气松的早了!
  苏络小心地掀开一角看了眼,“你能躺下吗?”
  衣服沾了血,怕是要用热水慢慢揭开,坐着必然是不如躺着舒服些的。不过还不等苏泠说话,她又自言自语,“不行,你后背也有伤。”
  苏络扯过被子堆在苏泠右手边,“你侧靠着坐,忍一忍,我马上就好。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么重的伤?”
  苏泠面露不耐,眼底亦有倦色,“来了只疯狗。”
  疯狗?
  苏络第一反应就是要她打疫苗,不过这里可没有疫苗,她便瞪大了眼睛,“那只狗没病吧?”
  苏泠没忍住笑出了声,“别的狗不知道,这只嘛,大约是有点疯癫的。”
  苏络这才意识到疯狗应该是个形容词,说那人又疯又狗的,便不言不语的又蹲了下去。
  苏络不说话了,苏泠隐约觉得她或许是有点生气,可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一个玩笑而已,况且又不是说她是疯狗!
  苏泠伸手要去戳她脑袋,刚一动就被苏络头也不抬的呵住,“别动!”她心思一转,伸手拿起了一旁的烛台举在苏络一旁,苏络抬头瞧了她一眼,她便动了动左边肩膀说道,“左手没伤着。”
  “那也不必举着,放这里就好了。”
  “扶着吧。”
  苏络说不动她便不再多言,橘黄烛光下,苏络半张脸清晰可见,眼中谨慎小心,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这被人珍视的感觉叫人心口一热,随即又酥又痒,竟叫她有种惶惶不安的患得患失来。
  苏泠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女人就着灯油缝补衣裳的背影,那是她娘死之前的事了,父亲把她接回府之后,老太太不肯让她娘进门,她便执拗的守在门口冻了三天三夜,而后迷迷糊糊病了一场,搬到了如今的清泠斋,身边也多了个青禾。
  再后来五岁那年,上元赏灯,带她出去的丫头忽然松了手,她被人贩子盯上,好在塞翁失马,她倒是拜了师,峰回路转的成了春秋阁阁主裴邕良的弟子。
  裴邕良说带着她不便,让她先回家中,日后自会来找她传授武艺,可苏泠不愿意回苏家,便让他连夜带自己回到了那个破旧茅屋中。
  那是她和她娘的最后一面,一个背影,和她手里缝给另一个孩子的衣衫。
  那不是给她的衣衫,她知道的,家里好的料子都被她娘收了起来,而她穿的都是麻布棉布七拼八凑起来的,那样的布料,是她娘给那个她从未谋面过的姐姐或妹妹做的。
  “送我去苏府吧。”
  她同她那个便宜师父说道,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裴邕良眼里的同情,自己走的异常干脆,“这里没人需要我,我要变强,你记得早些来教我功夫。”
  苏泠闷哼一声睁眼。
  “你忍一忍,我涂上药就好了。”
  苏泠偏过了头没说话,看来是真的累了,这么会儿的功夫居然睡着了,难为她手里的的烛台倒是扶得稳当。
  而苏泠也发现,苏络比自己想象的利索的多,一刻钟后便将她的衣衫揭了起来,旁处的血也擦干净了,如今正小心地处理那道手掌大的伤口。
  大约让一个独臂的目盲老人来替她处理伤口也就是这效果了。
  苏络不知道自己被嫌弃,还小心翼翼的按着,这伤口不深,整整齐齐像是刀砍的。
  许是自己刚刚哼了一声的缘故,苏络似乎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边包扎边问道“你受了伤,回城的时候东营枢那些人没有为难你吧?”
  烛花爆了一下,苏泠配合她的动作坐直了身。
  “没出城。”
  “那你是在城中受的伤?”
  苏泠点点头,“是我师父,他百无聊赖,要在鄞城住一段日子。”
  “青禾说你去见了位要紧的人,原来是你师父,不过你师父为什么要伤你?”
  “练功。”
  “怎么会有这么个练功法?”
  “不然别人也不会叫他裴狾狗。”
  苏络无言,顿了顿才说道“大姐姐好像很久都没有出城了。”
  之前还会出城教她骑马,不过教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没带她出去过了,去清泠斋的时候也都是窝在院子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上次去赏花还是硬把她拉出去的。
  苏泠看着身前的脑袋,手指忍不住戳了戳,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我师父上次带给我的书还没看,听说他要来了便赶了几天,再说褚佩前些日子出去办事,没在那边守着,我便没去。”
  “褚佩?”苏络在她腰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额上一层细细的汗珠,“他是东营枢的人,听他的语气仿佛和大姐姐有仇的样子,他不在不是好事嘛?”
  苏泠转过身露出右边肩胛处的伤,“东营枢的人员调动极为频繁,褚佩这样的手下管着几十号人,总有些不服管教的要用来杀鸡儆猴,我同他早些年便认识,互惠互利罢了,不然我可没那么多钱进出。”
  原来是这样,苏络长出口气,换了条干净的绢布,“东营枢能在守军眼皮子底下建立密道,是很久之前就在了吧?”
  “总之五年前我就从这里进出了,那时候褚佩还没调过来,大约一年后吧,他才留在鄞城。”
  苏络眉心一皱“东营枢是只在鄞城有,还是旁的城中都有?”
  “这许是要问东营枢的人,不过江湖人只说东营枢唯认钱财,还未有给了钱,却进不去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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