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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虽然现在已是黄昏,众人对于他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的情况还是有一瞬的怀疑,更别说他还是从马车上下来。
  这种情况几乎只有两个可能——一,这个人是假冒的,不过敢在这个关头假冒鬼罗刹,要么就是有绝顶武功不怕他的那些仇人前来报复,要么就是脑子确实不好,可能需要江湖圣手李坎覃来看上一看;
  二,这马车的主人得罪了鬼罗刹,在来的路上被他劫持。这也就解释了方才的闷响,定然是挣扎间撞到了车厢所致。
  不过有绝顶武功的自然是不屑顶着鬼罗刹的名头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鬼罗刹绑架了人家!
  这念头一闪而过,他们几乎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同伴,而后便紧紧盯着车厢,等着看爬出来的到底是哪个倒霉蛋。
  车帘掀开,他们只瞧见一个粉色的衣角,尚未看得清那人面貌,便见她像是折断翅膀的雏鹰一般落下,直直的冲着站在车下的鬼罗刹撞去。
  他们迅速下了定论,这是个女人,这女人要杀了鬼罗刹!
  他们坚信这女人手里必然藏着什么暗器毒药,就是想趁着鬼罗刹反应不过来的功夫为自己某位因他而死的家人报仇。
  不过这女人大概是要血溅当场的,他们已经开始惋惜这女子的勇气。
  于是就在他们众多的惋惜怜悯眼神中,鬼罗刹稳稳的接住了那跌落下来的女子,用依稀可辨认出嫌弃的语气道。
  “怎么不笨死你?”
  众人“”
  这大概,是想让那女子羞愤而死的侮辱?
 
 
第34章 眼光可真不行
  苏络确实睡迷糊了,方才被苏泠叫醒的时候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床怎么这么挤,一翻身就摔倒了地上。
  直到身下马车晃了晃她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车上,匆忙下车时还不小心踩到了裙角。
  “怎么不笨死你?”
  苏泠明显嫌弃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过听起来底气还算足,想来是肚子没那么疼了。
  苏络迅速从苏泠语气里读出了可以胡说八道的讯号,于是捂着睡的酸痛的脖颈缓慢抬起头,“这还不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困意也散了个干净,定定望着头顶匾额上简易至极的两个大字晃了晃神。
  白店。
  客栈名叫白店当然不是为了和孙二娘的十字坡黑店区分,而是他背后真正的主人名字里有个“白”字而已。
  穆璟白。
  苏络在心里将这名字绕了几个圈,而后在舌尖上打了个结,最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她本就知道这一行是要遇到前来寻药的男主的,也知道武林大会之后,她大姐姐在苏家住不了多久便会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虽然这些年她和苏泠相处的不错,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道理她明白,就算她再讨厌变动也没办法改变。
  然而就算她做好了分别的心理准备,可是忽然看到男女主初见的这家客栈还是情绪上头,就像是看到了两人渐行渐远的起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罢了。
  苏泠看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不悦的蹙眉,叠指在她额上敲了一记,“还没睡醒?”
  苏络熏蒸到胸腔的感怀被一个叠指打了回去,她按住了额角一副头痛至极的样子,“公子,这是白店!裴前辈带来的书你还是没看是吗?”
  她们出发前半个月,裴邕良让苏泠拿回了册无名书,说是号称江湖百晓生的清泠渊撰写,记有今年参加武林大会的门派。苏泠只翻了两眼,说这字看得她心烦,就丢给苏络来看了。
  苏络倒是把它当睡前读物给翻了一遍。
  其实那本书瞧着也有十几年了,讲的大都是些门派之间江湖儿女的爱恨纠缠,没什么要紧的武功路数,更像是野史杂记,苏泠本来就烦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不然她师父也不会让她临时抱佛脚。
  如今闻言也是半点不觉心虚的耸耸肩,背过身往大堂里走,“你看过了不也是一样的?”
  她踏进门的片刻,大堂里像是被人按下了播放键一样瞬间喧闹起来,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大,视线却还是悄悄的落在面前的苏泠身上。
  苏络这些天也算是习惯了这些探究的视线,紧走两步跟上,有小二接过了她的包袱,领着她们二人上了三楼。
  客栈三层,一层大堂,二层地字号,三层天字号。
  小二走时替她们关上了门,全程态度不卑不亢,没有半点打探客人的意思,到底是男主家的工作人员,工作能力态度一流。
  而苏泠已经在桌边坐定,自顾自斟了杯茶道,“说说吧,白店什么来头。”
  这作派倒是潇洒,可她戴了一天的面具忘了取下,茶盏磕到面具,溅到身上几滴碧亮的茶汤。
  苏络能想象到她在面具之下皱着眉的样子,不觉弯了眉眼,在苏泠炸毛之前,她开口道“白店情况特殊,他背后的主人是如今的瑞王殿下,穆璟白。”
  苏泠摩挲着杯沿,“瑞王?皇室中人。”
  苏络知道她在想什么,那本书记载的都是江湖中事,撰写之人是江湖人,而江湖中人同朝廷关系复杂,一向是能避则避,更别说瑞王不仅是皇室中人,他父亲还是已经过世的彰懿太子!
  先帝在时是尊贵的嫡长孙,可惜尊贵了不过一年,彰懿太子和先帝便先后去了,太子妃思虑郁结,走的也早,徒留下了这空荡荡的太子府和不过三岁的小皇孙。
  瑞王身份这样尴尬,断然不会因为瑞王开了几家客栈便记载到无名书上。
  苏络点点头,“无名书记载,是故去的太子妃同江湖上归隐已久的白家有些关联,不过并未详写,只说瑞王自幼体弱,寻遍天下名医,可出行多有不便,所以便将这客栈开遍大梁,天字号最东边的那间便是单独为瑞王所留。”
  “白家?开遍大梁?”苏泠对这说法存疑,“怎么来的一路上也没瞧见几家?”
  苏落双手一摊,“那本书是十几年前写的了嘛,那时候开遍大梁是看病,现在觉得没用,关了,或者改做其他的生意也未可知。
  总之若是只有寥寥几家的话,想来也不至于专门记载下来,而且按照那位百晓生书上所说,不少手头宽裕的江湖人士也爱在白家住下。
  这倒是罕见,一般来说得知背后之人是朝廷中人,他们大都是不屑地,毕竟手上干干净净的却实不多。”
  苏泠却忽然放下了茶盏,站在屋子当中环视一圈后开始敲墙壁。
  苏络看的一愣,“公子,你做什么呢?”
  苏泠一本正经,“白家善机巧之术,只是归隐许久也无人知其行踪,若是白店真和白家有关系,想来这屋子也必然藏着什么蹊跷。”
  “然后呢?”苏络替她掀开一副看起来就很老的古画,“有蹊跷怎么样?”
  苏泠手下动作一顿,思忖片刻后问道“你觉得,若是这有一处密道可以直接进到任何一间房间,有没有可能?”
  苏络被她阴恻恻的语气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道,“这客栈多大从外面一眼可以看出来,若真有密道,这房间里得小成什么样?”
  苏泠点点头,“有道理。”不待苏络反应过来,她双手负后低头看向苏络,“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苏络,不知何时,曾经那个怕黑怕到会抱着她的腿哭的小丫头已经长到了她的肩头,再不必她弯下腰才能看见她眼底深藏的恐惧。
  她有时也会想过,这么小的丫头,每天在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怕黑?怕杀人?怕蛇?
  直到那年冬天,她看见她定定的望着无边雪际茫茫,陡然明了孤寂这件事是不分贫富年岁的。
  心无所定、无所依的时候,愈发会想要抓住身边的什么东西,也愈发会恐惧失去身边的什么东西,人也好,物也好,那夜漫天的雪花也好,都恨不能长久的定格在这一刻。
  苏泠忽然想起了自己叫娘的那个女人,她曾经也想把那昏黄摇曳的烛光永远留在身边,只是那烛花也如同那夜的大雪一样,太阳一出,什么都没了。
  苏泠想了想,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她有了一种徒步奔袭千里,终于看到了同类的感动。
  而此时,她一眼看穿了苏络想要撒谎的念头,向前一步逼近道,“我脾气怎么样你也清楚,我数三个数,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说。”
  “一。”
  苏络软了语气,“公子。”
  “二。”
  苏络压低了声音,拽着苏泠的一块衣角,“大姐姐!”
  “三。”
  苏络脸上浅浅的笑像是僵住了似的,苏泠捏住她的一边颊肉,力气不小,捏的苏络钝钝的痛。
  “要知道,我说三个数就真的数了三个数已经是很良心的事,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
  苏络一眨不眨的瞧着苏泠,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许是苏泠说的话太过于理所应当,她也没想过这件事应该瞒着她大姐姐,最后只能绞尽脑汁的想了个假设。
  “只是此行让我发现,公子是个很适合江湖的人。”
  苏泠皱眉,便听她又接着道,“所以公子日后若是觉得江湖比家中更好,是不是就会像这次一样,随意寻个由头跑出来,然后江湖路远,不复相见了呢?”
  苏泠觉得这话很是可笑,可看到苏络认真的表情又觉得笑不出来,只发出了个短暂的气声嗤笑道,“你这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她瞧着苏络敷衍的浅笑只觉胸中气闷,郁上心头更是烦躁又恼火,伸手捏了捏苏络头顶的发髻脱口道,“你这好比是新婚夫妻,不过来了个貌美的亲戚表妹前来贺喜,你就寻思着两人日后合该一别两宽!哪有你这样的?”
  苏络头被禁锢着,抬眼看着她一本正经,“自古表妹出情敌。”
  苏泠让她气笑了,“这是自的哪门子古?”她戳着苏络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就算是情敌,旁的人要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要么暗地里不动声色的解决了,算是冲动也好,没脑子也好,勾心斗角的也好,总比你这城门未开,便先打退堂鼓的强!你二哥那么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你就半点法子都没学来?”
  说罢,她似是还不解气,又在她额间敲了一记,“废物点心!”
  废物点心捂着头,她也不恼,只是语气温和道,“可若是人家一心扑在表妹身上,谁还有什么法子拦着不成?
  废物点心识得眼色还算是点心,不然死缠烂打,最后点心长了毛、生了味,那不是更难堪吗?人心二字,最是难测,也最是坚定。就好比公子,若是你真心不愿留在府上,谁还拦得住?”
  这话便像是笃定了她会走似是的,苏泠深吸口气,“所以你这一路就是为了这莫须有的可能担心?”
  苏络眨眨眼,“公子不是也问过我,若我不是苏家人,可愿意离开苏家?”
  苏泠一挑眉,隐约瞧见些眼底些笑意,“所以,你是怕我直接跟着我师父回了春秋阁?”
  苏络头摇的情真意切,像是在劝她,也像是自己下定了决心,“公子,我是觉得,分离固然让人苦恼,可若是有更好的路走,那就往前走,不必犹豫。”
  苏府于苏泠而言从来不是个坚定的依靠。
  人这一辈子,心中的惶惶多少与幼时残缺的那份安定有关,春秋阁也好,镇北王府也好,哪怕以后的瑞王府也好,但凡能让她心中的不安得以稍减、披甲得以松懈,都是比苏府,更好的去处。
  ==============================
  晚些时候小二来敲门,说是晚饭快备好了,请他们到大堂用饭。
  苏络知道这里是男女主初见的地方,本来没打算下来当电灯泡,可受不住苏泠周身低沉沉的冰冷,被盯着看了半分钟就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凉,忙跟着下了楼。
  楼下热热闹闹坐满了人,大都是江湖人,谈论的自然也就是两日后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三年一次,举行三日,点到即止,就是为了让这些后辈人见见世面,促进江湖的和谐稳定共同发展。
  每年的举办方也是颇具声望的名门大派,或者直接点说,江湖上占据第一名的门派才有资格举办,而武林大会已经在卫家堡举办了不下十次,说卫家堡正是如日中天一点也不错,当然,说是目中无人也不假。
  江湖人士受恩受辱不计其数,这也就造就了江湖上两方格局,爱之欲为其死,恨之欲其死。
  两方纠缠多年,如今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另一派——
  隔岸观火,此中人士当以苏泠师父掌管的春秋阁为例,他们不受卫家堡要挟,不受卫家堡恩惠,只一心看着这江湖风起云涌便不亦乐乎。
  当然,一心修习武道,不屑与之为伍的也大有人在,他们没有家族门派的束缚,随心所欲,同样的,也就势单力薄些。
  苏络下楼,从那些吵吵嚷嚷间穿过,就走到桌子前坐下的功夫就灌了一耳朵的问候,这边一句“卫家堡的走狗!”那边一句“魔教的鹰爪!”偶然有人劝上两句就被赐名“不入流的下三滥。”
  说来说去,端到台面上来指着骂的还是只有卫家堡,但凡欲其死的,都被一屉篓端到了魔教的阵营里,而魔教魔教阵营添添减减,倒也没见谁举个大旗说自己是歪门邪道,你们正派人士不要闲着没事就随便给我们添加人手。
  想来,就算真有魔教中人再此,也是乐见江湖越搅越浑的。
  不过他们吵归吵,到底是没动起手来,苏络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一派风流的男子,心说他倒是真不怕这些人喝多了闹事,酒水和不要钱似的往上端。
  对面坐着的,自然就是前来寻药的瑞王。
  传言瑞王病弱不得劳累、不得见风、不得久晒、不得饮酒、不得食生冷辛辣、不得食肥甘厚腻,简而言之,就是一行走的服药医嘱。
  也不怪没人将他认出来,瞧他一身竹青色长衫,折扇风流,翩翩意气,只除了腿下不得行走,哪里看得出传言里病娇如林黛玉的样子?
  而苏络知道,瑞王病弱都是自小中毒的缘故,前些年有位神医在他毒发之际,将周身毒素都引到了双腿之上,这才保全了他一条命。
  又听闻武林大会的奖品之中,有一寒烟草,是治他腿疾的药引,瑞王这才亲自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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