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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赵云瑾没回答,只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勒得他都不适起来,仍不肯放手。
  姜呈璧发出小声的抗议:“腰要断了……”
  赵云瑾这才从偏执状态中清醒过来,捧着姜呈璧的脸细看,问:“是你吗?”
  姜呈璧:“不是我,还能是谁?”
  听见熟悉的腔调,赵云瑾这才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长舒一口气,道:“幸好,幸好你没事。”
  未等对方说话,他又来一句:“以后不许一个人过马路了,知道吗?”
  姜呈璧哭笑不得:“不一个人过,难道还两个人过啊。”
  “可以。”赵云瑾却把这句戏言当了真,忙道:“以后我陪你。”
  “你疯了吗?我没什么事,就是吓了一跳。”姜呈璧嘟囔道。
  赵云瑾:“我才是真的吓死了,那个人穿了跟你一样的鞋……我以为是你……”
  姜呈璧这才明白他这过激反应的由来,低头看了自己鞋一眼,说:“哦,这个吗,xx牌的新款,很常见的。”
  赵云瑾才不管,只将他拽离危险区域,直到两人都踩进绿化带里头了,才道:“回家,我们回家。”
  姜呈璧:“你太紧张了,我没事,那车子擦着我过去的。”
  赵云瑾闻言头皮一炸,紧张兮兮地道:“它还碰着你了?给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撸起姜呈璧袖子来,去看他胳膊上有无伤痕。检查完手臂又去撩他衬衫,看得姜呈璧都不好意思起来,忙按住他的手,解释道:“真没事,别耍流氓。”
  赵云瑾魂都吓飞了,此时哪管什么流氓不流氓,只将他手紧紧攥着,亦步亦趋往家的方向走。
  姜呈璧挣不开他,只能跟着挪步。等到了门口,才后知后觉道:“这是我家……”
  赵云瑾:“那就开门。”
  “哦。”他古里古怪的,姜呈璧也不好拒绝,只能掏出钥匙来开了门。
  在姜呈璧的字典里,或许并没有“引狼入室”这四个字。是以当赵云瑾进了门,说出要在这睡的时候,他整个脑子都是木的。
  如果是普通朋友,要留宿也就留宿了。
  可他……前男友……不知跟自己在这屋里滚过多少回的……
  姜呈璧:“我给你收拾客房。”
  赵云瑾:“我睡主卧。”
  姜呈璧咬了咬舌尖,思索要怎样拒绝才能不伤情面又达到目的。
  赵云瑾却先给了台阶:“打地铺。”
  姜呈璧:“哦。”
  一个小时后,洗完澡的两人,以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的尴尬状态,共处一室。
  姜呈璧仍有些忐忑,问他:“你真的不会半夜爬上来吧?”
  赵云瑾:“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精虫上脑的人吗?”
  姜呈璧:“倒也不是……”
  刚见证完一场车祸,忧心忡忡的赵云瑾,一改平时那温柔模样,变得凶狠异常。
  姜呈璧感觉他吃了□□,也不敢去当那点火的引线,便只能适当降低音量,以免对方朝自己开炮。
  赵云瑾:“手给我。”
  姜呈璧:“干嘛?”
  赵云瑾:“给我。”
  姜呈璧一头雾水,想了想,还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垂到赵云瑾面前。
  那人一把抓住了,捧在手心里,这才闭目道:“好了,睡吧。”
  姜呈璧心跳微微一滞,恍惚又有了当初恋爱时的感觉。
  这是……在担心他么?
  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害怕,却没办法表达,只能凶巴巴……
  姜呈璧不敢细想,生怕深思以后,自己好不容易平静的世界又会泛起新的涟漪,怕赵云瑾趁虚而入,怕熄灭的火再度复燃。
  他揣着那么几分忐忑,静静睡了过去。
  很快,便到了休假结束的时候。
  赵云瑾虽在车祸事件隔天便被赶出了家门,却一有机会就往他家里跑,就连回个藏,都要一路护送。
  无论姜呈璧如何解释,诸如“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行李箱不重不用你提”、“我会好好看车的真不用护送到站”,对方都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帮他把所有事情办好。看得姜呈璧一阵耳热,只觉自己被当成了生活无法自理的白痴。
  唐予明也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赶到高铁站来要送他。
  赵云瑾一边帮姜呈璧把行李箱扛上检测仪的传送带,一边默不吭声地挤到两人中间,挑着眼看唐予明。
  唐予明:“做什么,我送朋友,不行吗?”
  赵云瑾:“谢谢了,不用。连这么点远的西藏都不愿意陪他跑,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唐予明:“什么意思?”
  赵云瑾:“没什么意思,滚回你的E国去,别让这里的泥土污了您高贵的脚。他不会跟你复合的,明白了吗?”
  唐予明:“关你什么事?你又算是哪根葱?他承认你了吗?”
  赵云瑾白眼一翻,骂了声“二百五”,便领着姜呈璧进了高铁站,完全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承不承认,那也是他们俩的事,跟这野男人半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没必要花费时间跟他掰扯。
  赵云瑾将目光挪转,看向一旁靠在椅背上补眠的人。
  车祸乌龙,让他认清了一些事。
  比起跟那姓唐的争风吃醋、和姜呈璧复合,更重要的,就是确保姜呈璧的安全。
  只有这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所谓的未来才有意义。
  自己可以等,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总会熬到这人点头答应的时候。
  从姜呈璧对待唐予明的态度来看,他是个重情的人,做不到一刀两断,也不可能彻彻底底跟自己断开联络,或是开始新的感情。
  他的心是脆弱的,关着门,你得一点一点撬开了,才能挤进那心扉里,占上一个位置。
  只有用足够的热恋与痴缠,才能抚平他心上的伤痕,让他重新聚集起爱的勇气。
  赵云瑾学着他的,靠到椅背上,手却仍挨在一起,与他十指相扣。
  疾驰的列车一路向西而去,轰轰烈烈的响声里,所有迷茫与未知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崭新的明天,在道路的尽头迎接。
  三年支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于姜呈璧自己而言,支教生活更像是一种历练。他看到了不同于发达地区的孩子,他们天真质朴,却也举步维艰;见过西藏骤变的风云,与无边的苍雪,在白日时穿短袖,在夜晚时穿夹袄;看太阳从东而升,向西而落,一日一日,循环轮转,却又似乎有什么不同。
  赵云瑾的关怀从未缺席过,一到寒暑假时,便不远千里地跑过来,跟自己一起教学。
 
 
第六十二章 朱砂痣(尾声)+冰炭不同炉(1)  不知是不是有几分异族血统,他的眼窝比中原人要深,睫毛也如扇子一般浓密卷翘。  秦庄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大运,竟捡了这样一个惹眼的男人
  就连学校的老师们, 也看出了他俩之间的暧昧。不解有之,厌恶有之,但更多的还是祝福。
  总会有人问他:“怎么还不在一起?记得给我们发喜糖啊。”
  姜呈璧总是一笑而过, 说声还早。
  还早什么, 他也不知道。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赵云瑾能坚持得了多久, 怕那人只是一时脑热,等热情消退就变作冷漠,怕他心意变迁等着等着就爱上了别的人, 怕他跟过去一样游戏人生、玩弄自己的感情。
  可当姜呈璧背好行囊,出现在与赵云瑾约好的见面地点时,一切忐忑与不安都化作尘烟湮尽。
  那人穿了身熨帖修身的男装,身高腿长,正靠在一辆越野车上等他。每隔几秒钟, 就要拿起手机来看时间, 时而抬头看看出站口,生怕会与他错过。
  姜呈璧也不说话,就站在一旁,看他跟迎宾机器人似地点头又抬头, 看他脸上的焦急与期待,看他一次次来回踱步, 仿佛在等候什么重要的面试。
  过了好一会,赵云瑾才发现那立在车站廊柱边的男人,忙不迭快步走上前去,帮他把行李接了过来:“你来了呀, 怎么不喊我, 快上车。”
  赵云瑾方才还是阴云遍布的一张脸,现下就成了万里晴空, 唇边带着笑,眸中泛着喜,殷勤又热切地接过姜呈璧的行李,放进后备箱。
  姜呈璧答:“没什么,刚到。”
  他坐上副驾驶,看赵云瑾为自己系上安全带,又去点火开车。
  城市与三年前并没什么不同,除了多修了些高楼大厦外,熟悉的地方依然如从前一样。
  赵云瑾:“是先回家还是先去吃饭?”
  “先吃饭吧,反正回来了,现下也不急。”姜呈璧将车内环境扫视一圈,评价道:“这车还不错。”
  赵云瑾笑笑,说:“当然。这可是我的陪嫁。”
  “啊?”姜呈璧被他这话给说愣了。
  赵云瑾:“打开储物格看看。”
  姜呈璧看他神神秘秘的模样,下意识就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储物格里放着那个并不算陌生的红盒子,盒盖启开,宝石戒指正在熠熠发光。旁边则竖着张卡片,上面是赵云瑾的字迹,写着:“我的宝贝,欢迎回来。”
  姜呈璧看得有些感动,耳朵也悄悄红了。
  赵云瑾又说:“看后面。”
  姜呈璧顺着指引将目光投向后座,那里似放着什么东西,用黑色的布盖着,一根细绳从布身上延绵过来,就落在自己左手边。
  他心意一动,像拆开什么重要礼物一样,拽动那根绳索。
  黑布缓缓落下,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显露出来,堆了满满一后座,如火一般点亮了他的视野。
  赵云瑾:“喜欢吗?”
  姜呈璧点头:“嗯。”
  赵云瑾:“那现在……你愿意答应我的求婚吗?呈璧。”
  姜呈璧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脑袋慢慢靠到车门边,沉浸在这突然而至的幸福感里,久久没能缓过来。
  过了半晌,又伸出手去,将储物格里的戒指拿起来,戴上了自己的无名指。
  他眉间含笑,反问赵云瑾:“你说呢?”
  赵云瑾将车停到一边,以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姿势,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在车前座里忘情地接吻,气息缠绵、呼吸共享。
  其实年纪小的爱人,也不一定代表着容易变迁,是不是?
  有可能,他只是太过拙稚,没能及时发现自己的心意。
  但最后,他会用一颗真心来换你的真心,用激情点燃你的热情,让你的每一天都充斥着新鲜感与愉悦感,将你贴心口放着,变成如血一般刻骨的朱砂痣。
  会将你活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此以后,每一天,都与你共度。
  这就是爱情了,是不是?
  —————————  完—————————
  金银散佚魂消了,红尘泪尽两情痴。——仙旅云归
  秦庄坐在运镖车上,正把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珍宝扇子。
  若是让他爹瞧见,只怕又要讨一顿好打。
  不为别的,只因“财不露白”这四个字。
  身为万贯钱庄的小少爷,秦庄打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衣裳要穿绫罗绸缎,腰饰要用翡翠白玉,就连衣襟袖口的纽扣,都是上等的红珊瑚。
  因上有一个大哥顶着,养家糊口也轮不着他来,是以秦庄自小就以成为一个富贵闲人为目标。平静日子过惯了,又上街捡了几本讲绿林册子,就开始仰慕起所谓的江湖生活。
  他爹骂他疯批,觉得他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做,在这里寻消遣,直接几声骂,叫他要么滚去跟账房先生一起学算,要么滚去书房里看书、早日求取功名。
  秦庄才不干,他觉得自己满腔抱负不被理解,实在是这天底下最最可怜的少年。遂寻了个机会,跟他开镖局的二舅一同出行,打算去那江南之地好生玩上一玩,顺便散散心。
  二舅在前头领路,末尾有镖队护送,而他坐在最最安全的中段区域,除了玩玩扇子,扯扯草根,也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同车的两个伙计赶着车,看着货物,许是途中无聊,便也开始谈起天来。
  甲:“嘿,听说了吗?那边的山谷,要绕开走。前不久才刚出了事。”
  乙:“回南教和昆山派?早听说了。昆山派想借着这次机会挤进六派,特地请了自己教中几大护法出山,对那回南教教主进行伏击。听说发动了数百人、六个护法,都没拦住那曲风眠,让他给跑了。”
  甲:“对啊。你说那曲风眠怎么就那么厉害,这昆山派差不多折损了大半门派精英呢……”
  一听是自己喜欢的内容,秦庄忙竖起耳朵,凑过去听。
  甲乙二人看他过来,便都纷纷闭了嘴。
  秦庄:“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甲:“秦少爷,当家的说了,您这次是出来玩的,玩够了就老老实实回去念书,不能让你听这些事,免得你又吵着要去学什么武功。”
  秦庄:“好好好,我不吵,你就当个故事说给我听听嘛,戏院里可没这些东西。”
  “不讲了,”甲拦住乙,又冲秦庄道:“您只须记着,老老实实跟在镖队里,别乱跑,就可以了。”
  “哼,什么嘛,小气。”秦庄闻言大失所望,又愤愤地去捏他那扇子。
  可少年人或许就这样,你越是不让他干的,他越是好奇。
  午饭时分,镖队停行。
  秦庄就着水吃完干粮,便有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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