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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唔,我没说谎……”秦庄试图据理力争,可曲风眠从林敛送他来的那一刻起,就怀疑起了他的动因,又怎会听得进去。
  “他想让你过来探听些什么?这分舵本就是新设立的,要或不要也没什么两样。只是你……我和你相见不过十来天,他怎么就那么快得到了消息,将你送到我手边来呢?”他满腹狐疑,偏生对方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嘟囔道:“我怎么知道……”
  曲风眠:“还不说实话?看样子是想吃点苦头了。”
  秦庄:“什么苦头?”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觉曲风眠的手顺着他腰际滑入了里衣中。这手似带了刺,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狂澜。
  曲风眠轻巧地往他穴位中灌注内力,不消片刻,秦庄便觉得浑身筋脉又麻又痒,弄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痒是比痛更难忍的东西。他笑得浑身发颤、两眼飙泪,拼命抓挠也不能令那感觉减缓半分,只得断断续续地向曲风眠求饶:“放……放过我……唔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
  见他咬牙不说,曲风眠本该更生气的。可不知怎的,看对方这花枝乱颤、粉面含春的模样,他却生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
  曲风眠有龙阳之好,这是回南教上下都知道的事。
  按道理,曲风眠是不该对一个目的不明、来历不清的家伙,显露出别样心思的。
  可偏偏,秦庄太对他胃口了。
  娇生惯养、粉雕玉琢,还带着与风月场所的人浑然不同的天真纯粹,仿佛罂粟般让人忍不住沉沦。
  就算真是林敛布好的暗棋,也得试试再说。
  曲风眠的喉结上下滚动两轮,看向秦庄的目光添了几分火热,他没有再继续折腾对方,在解了他穴道的同时,也褪去了他的衣裳。
  “做,做什么?”秦庄有些愣怔,不知曲风眠又要玩什么花样。
  曲风眠却将一样冰冷的东西,抵到了他的身后。
  “自然是,严刑拷打。”曲风眠的嗓音有些微的喑哑,像是竭力按捺着欲望,又不小心显露了踪迹。
  “啊!”秦庄痛得伏在了他肩上,一边发出呼声,一边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我的扇子……”
  “对,正是你的扇子。”曲风眠咬住那近在咫尺的耳垂,如是道。
  接下来的记忆,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像被人用金玉所制的钥匙,打开了一扇尘封多年的大门。
  门内,是只懂数银子、读诗书的小少爷,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少年人对于具有诱惑力的东西,是少有抵抗的。
  向往江湖,是艳羡那种飞檐走壁、不拘于世俗的生活,可这往往需要十年甚至数十年的磨炼与积累,过程难且累,且有无数人会中途放弃或者殒命。
  可若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享受极乐,想必没有人会拒绝。
  秦庄此刻便徜徉在这样一片自由的湖海里。
  他乘着一叶孤舟,在疾风巨浪中被反复抛起、甩下。所能做的,只有紧紧抓住那用以寄身的木板,以防自己被海水溺毙。
  海燕发出高高低低的叫声,似喜悦似欢欣似开怀,自在地释放出来。
  水中有鱼,肥美,又滑不溜秋,来来回回地穿梭于狭窄的港口,从湖泊进入深海,或从深海巡回于湖中,带起无数翻飞浪花。
  耳畔似有人在笑,轻挑中含着暧昧,道:“牙尖爪利的小猫。”
  是说谁呢?秦庄迷迷糊糊地想。
  待到他一觉睡醒,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地牢转移到了床上,举目望去只有红纱所制的帐顶,手腕上的镣铐仍留存着,身体却疲惫得像被拆完又重装过一样。
  不疾不徐的捣药声将他注意力吸引过去,秦庄扭过头,看见在床榻不远处坐着个粉面桃腮的男人,眉心绘有五瓣桃花,显得整个人娇艳非常。
 
 
第六十六章 冰炭不同炉(5)  秦庄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红着脸抬着眼去看曲风眠,眸子里漾着羞怯着恼的波纹,比起昨日的天真纯粹,多了几分初尝人事的风情。
  “醒了?”桃花妆听见动静, 如是问道。
  秦庄仍在怔忪之中,下意识“嗯”了一声。等察觉出自己如今情状时,才着急忙慌地扯衾被盖住身子。
  “急什么, ”桃花妆勾眼一笑, 道:“早在你睡觉的时候, 就不知道被我看了多少回了,现在想遮也晚了。”
  “唔……”秦庄从被子下探出一双眼,问他:“这是哪里啊?”
  桃花妆:“你同武林盟的林敛一起来, 又怎会不知这是回南教?”
  秦庄:“这我可真不知道……啊,你们是回南教,那他岂不是?”
  桃花妆:“正是我教教主曲风眠。”
  秦庄在被子底下嘀嘀咕咕,只觉自己真是福厚命大,竟能从二舅他们闻之色变的曲风眠手里活下来……除了屁股疼点外, 也没受多大伤。
  桃花妆:“我是教主的左护法, 你可以叫我苏然。”
  “那个苏然……啊不,哥哥……你能回避下么,我想穿件衣服。”秦庄借着屋子里的光,看清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昨日的荒唐事也在脑海里渐渐复苏。
  虽然他并不十分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但本能的羞惭还是有的。
  苏然道:“不急, 教主昨夜似是孟浪了些,让你受了点伤,等我帮你敷完药,马上就走。”
  秦庄:“这……这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好……”
  他平日里虽也有仆人伺候沐浴起居, 但给隐私部位上药什么的, 还是有些尴尬。
  苏然将药杵放到一边,脸上依然带笑, 但话语是不容置喙的坚定:“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哦,小弟弟。”
  片刻后,抛下面红耳赤的秦庄后,苏然拿好杵臼出了门。
  曲风眠就立在不远处的回廊下,闻声回转过来,问他:“怎么样?”
  他问的自然不是伤势,而是底细。
  苏然一改在秦庄面前嬉皮笑脸的姿态,正经道:“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不是我察言观色的能力出了错,就是他装模作样的功力太高深。”
  没等曲风眠回话,他又数落道:“您老人家手脚可真够快的,前几天才叫你不要染指,今儿个就把人给睡了。怎么,是青楼娼馆里的小倌不够新鲜?还是手下人呈的货色不够惹眼?”
  曲风眠道:“他太勾人,没忍住,就……”
  苏然:“我不管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只是这次他同林敛一起出现,难保那些难缠的武林正派不会以此为棋。你玩够了就赶紧将人送走,别惹火烧身,令自己和回南教出事。”
  尽管苏然位置在曲风眠之下,可曲风眠在这位发小面前似乎矮上一头,听了训斥也不见恼怒,只乖乖点头说好。
  苏然:“对了。我回头会遣几位哑奴看管他的行踪,以防他误闯门派内要紧去处。你近来新得了趣,想必短时间不会回总舵了。我先将教内要务筛选一遍,重要的给你送过来,就这样。”
  曲风眠见他已全部安排妥帖,心中大喜,道:“麻烦你了。”
  告别完苏然后,曲风眠也顺势走进秦庄房中。
  后者正在捣鼓苏然给他的衣服,想着如何在有锁链的情况下把衣服穿上,试来试去还没试成功,门就开了。
  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秦庄便是一阵尴尬,在刹那间辨明床不是久待之地后,就踮着脚往另一边角落里躲。
  整个屋子就这么一点大,曲风眠手一捞,就将躲避不急的小家伙拽到了怀里,带着他施施然在凳子上坐下。
  曲风眠:“昨夜睡得可好?”
  秦庄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红着脸抬着眼去看曲风眠,眸子里漾着羞怯着恼的波纹,比起昨日的天真纯粹,多了几分初尝人事的风情。
  他咬着唇,鼓足勇气吐出几个字:“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喜欢啊。”曲风眠拽着他手腕处的锁链,看衣衫不整的小家伙像只待宰的羊羔般由自己掌控,兴趣愈盛。
  “你喜欢我?可是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家里显然没教过秦庄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做,令他到了此刻还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
  “以后多见几次就好了。”曲风眠说得轻描淡写,又扯开自己领子,给秦庄看他昨晚留下的痕迹:“牙痕指甲印,小野猫,你可真浪。”
  秦庄被羞意环绕,想躲又躲不开曲风眠的目光,只得拿手指戳戳他胸口,又抬起腕来提醒:“可你锁着我……”
  “哦,这个啊。”想到小家伙身无半点武功,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曲风眠便大方地拿出钥匙来,为他解开枷锁。
  锁链一除,秦庄总算轻松些许。他揉着皓腕上被手铐压出的红痕,拿眼睛挑曲风眠。
  曲风眠:“还有什么指示?”
  秦庄心里藏不住话,有什么便直接问了:“你是回南教教主,那你真跟他们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吗?”
  曲风眠扬起一丝灿烂的笑容,道:“当然不是。草菅人命,都是我师父那辈的事了。现下我们都做正经营生,躬耕农桑、扶危济贫。”
  秦庄:“那为什么余清他们那么怕你?”
  曲风眠:“若你是掌管着六大派权柄的武林盟主,你会愿意让外来者抢占你们的地盘么?就像做生意一样,地头蛇们,总想要分上一杯羹。”
  秦庄:“做生意我会。可要是你们彼此让利,应该也就不成问题了吧。”
  曲风眠:“没那么简单。利润大,谁都不想放手。而且,魔教做事,有些手段与你们中原人不同,难免惹人非议。再说了,往上溯源,先辈们与中原六大派多有矛盾,亦积攒了不少仇怨,江湖人重义,绝非轻易便能善了。”
  “好吧,真复杂。”秦庄的小脑袋瓜显然处理不了这么多事情,听完以后也给不了什么评价。
  “你说完你的疑惑,现在该我问你了。”曲风眠的目光突然阴暗下来,冷然道:“余清余清,叫得还挺亲热,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
  秦庄:“是啊,三天前才见的面,比捡到你要晚上……差不多七天。”
  闻言,曲风眠唇角微勾,又问:“他一个武林盟主,和你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子,为何会扯上干系?”
  秦庄:“我怎么知道?而且什么叫‘小小的商贾之子’,你在瞧不起我秦小少爷吗?”
  曲风眠变脸极快,又展现出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道:“当然不是。”
  看他追问不休,秦庄便将二舅为林敛运镖、林敛留他们吃饭、留自己游玩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事无巨细,无半点遮掩。
  听闻自己放哨还间接帮了林敛一把,曲风眠险些被气得吐出血来。
  若是时光能倒回,他定不会做这样的顺水人情。
  秦庄看他似乎疑虑消了,就又显露出亲近来,问曲风眠:“对了,林敛叫余清,那你叫什么?总不能一直连名带姓地喊吧。”
  “要本教主名号做什么?扎小人啊?”曲风眠浓眉微皱,很是不解。
  “扎小人?那是什么?”遇到自己不懂的,秦庄又变成了一问三不知的小傻瓜。
  曲风眠可算服了他了,迟疑片刻后来了一句:“轻侯。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师父给取的,李太白的诗。”
  “这么好听?”秦庄略表惊异,他没想到曲风眠竟会有如此文雅的表字,但将此二字与近义的一对比,又觉出一股凛然的霸气来。
  可他紧接着就皱起了小脸,叹气道:“可惜我还没及冠,没有字。不过我已经想好了,我这辈子就要当个仗义疏财的富家翁,不如就取字为‘钱’好了。”
  “我看你长得就是个钱模样。”曲风眠捏捏他的小脸,道:“铜钱?不对,铜钱太廉价,你这金娇玉贵的模样,怎么着也得是个元宝儿。”
  “你才是元宝儿,听起来就胖。”秦庄对这个外号显然不怎么满意。
  曲风眠想好的名字,可不管他乐不乐意,当即乐滋滋地叫了起来,又邀请秦庄与他一同进晚膳。
  “你们这里的东西,好吃么?”秦庄缺席了昨夜的午饭、今晨的早饭,始才觉出饿来。
  曲风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三两下为秦庄穿好衣裳,便领着他出了门。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曲风眠爱意+10,当前爱意值20。】
  这还是秦庄第一次看外头的景色,看样子曲风眠这回南教倒也利润丰厚,仅仅一处分舵都修葺得舒适宜人,仿佛从江南搬来的富家别院。
  侍从们对秦庄这位突然出现的点缀物颇为好奇,目光里有打量也有忌惮,但整体来说还算善意。
  秦庄一进主厅,看见满满一大桌珍馐美食,便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等吃了满嘴鸡肉,才慢半拍地去问曲风眠:“这个,没毒吧?”
  曲风眠对此嗤之以鼻:“本教主要对付人,还用得着下毒这种龌龊手段?”
  “那就好,那就好。”秦庄这下放心了,继续往嘴里塞填食物,刚吃了没两口,又化身好奇宝宝继续问话:“你是不是武功很高呀,能教教我吗?”
  曲风眠:“怎么,想偷师?”
  秦庄拿手帕擦了擦嘴,道:“这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光明正大的拜师。”
 
 
第六十七章 冰炭不同炉(6)  即使被桎梏住,他的眼睛仍是亮亮的,满含着纯粹与天真,看着在他上方行凶作乱的男人。
  曲风眠:“我若是教你, 有什么好处?”
  秦庄:“钱,我给你钱,拜师费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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