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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这,这怎么得好。”武林盟主的亲自邀请,二舅也推脱不过,便应承下来。
  秦庄坐车头处磕着瓜子,看二舅和那武林盟主你来我往,觉得好笑,便开始找甲乙二人说话。
  “那位就是武林盟主?”他问。
  “是。”甲收回目光,说:“看着倒真是少年才气,听说他现今也不过二十七岁,能在这个年纪坐上这个位置,不简单哪。”
  秦庄点点头,又道:“也蛮风光的嘛,爹爹为啥不让我跟他学,我也想享受下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
  乙:“秦少爷,你以为混江湖是过家家啊。要跟官府处好关系,还得惩治匪徒、除恶扬善,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而且涉入越深,树敌越多。一入江湖,就回头无岸了。”
  秦庄有些不信:“这么可怕?可我看他住这么大的宅子,穿这么好的衣裳,也蛮清闲的嘛。”
  他说到这忽然嘻嘻笑了起来,将甲乙二人拉过来,附耳道:“这个盟主一定很有钱,而且家里定有一堆仆人伺候着。”
  甲:“怎么说?”
  秦庄频频以眼色示意,道:“你们看他穿的衣服颜色嘛。素净无尘的,定是一天换个十几套,安排七八个小女仆天天给他搓衣裳。”
  甲乙还以为他突然开了窍,却不想他想的是这样的歪路子,俱发出一声响亮的“切”,扭开头去赶车了。
  秦庄见没人理他,左右无趣,干脆将瓜子揣回兜里,跟伙计们一起去搬东西了。
  他生得粉雕玉琢的,模样又可爱,那些伙计们哪舍得让他拿重物,随手递几样轻的、不贵重的交予他,便将他打发走了。
  林敛安排管家和下人帮着迎客,自己则带了那箱子一起,进了寝居之所。
  那箱子十分厚重,外头的封条依然完好。
  林敛抽出剑来,割开以后便打开了盖子。
  箱子里头,仍是箱子。
  他倒也不急,一层一层接着开,待翻开第七层时,到手里的终于只剩下一个三尺长、二尺宽的玄铁盒子。
  锁是特制的密码锁,上有四个滚轴,对应着十二天干和十地支。
  林敛早从郯城首富那里获知了密码,输入后便成功将其打开。
  盒中以丝绸为底,内置一张年份古旧的羊皮。
  林敛拿到手中,对着烛火细瞧,羊皮纸上阡陌夹杂,屋舍、山林纵横交错,似是一张地图。
  可惜,只有半张。
  右边宝藏所在被人生生裁去,只剩几条延绵无下文的断路。
  二舅和伙计们在林府内歇脚喝茶,秦庄却是个坐不住的,前脚说要出恭,后脚就忙不迭跑出正厅,溜进了后花园。
  花园里假山林立,养着兰草、松柏、绿竹等物,还修了个方方正正的池塘。
  秦庄手头无饲料,便将袋子里吃剩的瓜子取出来,扔进水里喂鱼。
  鱼儿见着人投食,就都挤到一角来,争着抢着吃他丢下来的东西。
  更有一条丈余长的青鲤浮出背脊,摆着尾凑到一块。
  “哇,好大的鱼!”
  秦庄欢喜得将满手瓜子全扔下去,盼着那青鲤来吃。结果这巨无霸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不想吃,又潜入了水底。
  “你声音太大了,它能听见,怕你抓它呢。”一道男声伴随着跫音凑到近前,如是道。
  秦庄扭头一看,见腰间别剑的林敛信步而来,一派从容气度。
  “你是……你是那个林,林什么……”秦庄脑子一下卡了壳,想不起来这人的名号。
  “余清,你可以唤我余清。我的朋友们都是这样称呼我的。”林敛似乎脾气很好,对着咋咋呼呼还乱投喂的小家伙也一副好脸色。
  “余清,嗯,好,林盟主。”秦庄傻乎乎地记了一遍,笑出两弯月牙,道:“还挺好听的。”
  “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出自《石壁精舍还湖中作》,谢灵运的诗。”林敛解释道。
  秦庄等他说完,才知道他这是在解释名字,傻呆呆地挠了挠头,说了句:“不好意思啊,我都没怎么认真上过学,你说的也没背过。”
  “没关系,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林敛似乎很喜欢同他说话,几步走到他身边来,递了他一包饲料:“喂这个吧,它们喜欢。”
  秦庄连忙道谢,伸手接了过去。
  林敛道:“小公子似乎没及冠?”
  秦庄:“还早,今年才十八。”
  林敛:“□□镖头,是你的?”
  秦庄:“二舅,他是我二舅。我爹是开钱庄的。”
  林敛失笑,道:“看得出来,小公子一看就生在富贵人家里,没吃过什么苦。”
  秦庄一边喂鱼,一边左右看看,见附近没人,便凑近了问:“诶,林盟主,习武要看岁数吗,我这样的是不是太老了?”
  林敛:“若是自小修习,定是最好不过。除年纪以外,还要看根骨。有些人就是天纵奇才,可事半而功倍。”
  秦庄:“那怎样才算好?”
  林敛:“一般来说,身高腿长、骨节宽大为佳,若是更深层的讲究,口说无凭,得摸骨。”
  秦庄摸了摸下巴,认真考虑起林敛的话来。
  骨节宽大么,他倒是记得一个,就是前几天在野外捡到的那个黑衣男人。可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像什么武林高手呀。
  林敛:“小公子还有什么要问在下么?”
  “哦,没,没什么了。”若是换了几天前,或许秦庄还会对着林敛问东问西,现在却心事重重,满心想着那个神秘男人。
  林敛却自己起了话头,道:“习武之路漫漫,要吃无数苦头,才能有所小成。小公子若想防身,多请几个护卫或许来得更简单。”
  秦庄笑笑,说:“我倒不是担心自己出事,就是挺羡慕你们打家劫舍,啊不是,羡慕你们行侠仗义的。”
  林敛:“你喜欢?那下次去的时候,我带上你。”
  “啊?真的吗?”秦庄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倒是一下就亮了起来,满怀期待。
  林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小公子不信我?”
  秦庄:“信,当然信。就是我怕我爹……他要是知道的话,定会骂我的……”
  林敛:“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晓。况且,有我在的话,定不会让人伤小公子分毫。”
  秦庄:“那太好了,什么时候去?”
  林敛:“约莫就在这几日。”
  秦庄:“我去跟二舅说说,让他把我留在襄阳。反正他送完货也要顺原路回来的,我就趁这段时间好好玩玩。”
  林敛:“既是我做东,不如你就住在我府中好了,也好带你参观参观襄阳城的风光。”
  秦庄:“真的吗?林盟主你太好了!”
  他喜出望外,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林敛看他猴儿似的模样,不得不再重复一遍:“是余清。”
  秦庄连忙点头:“嗯嗯,余清余清,那小弟就靠你罩着了。”
  【系统提示:副线人物林敛爱意10。】
  等秦庄找二舅说明情况,险些把对方骇得从凳子上蹦起来:“你不是说要去江南?”
  秦庄开始胡编乱造:“江南和襄阳,也差不多嘛,对不对。”
  对你个头,天南地北。二舅腹诽道。
  秦庄:“你到时候返程来接我,或者我自己乘车回家,都可以呀。”
  二舅正想说说这不知天高地厚、人心险恶的浑小子,就见一旁的林敛开口道:“□□镖头不必担心,秦公子既然在襄阳暂住,林某自会护他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通知】
  因下半年有两场重要考试(其中一场已差不多准备了三年),想分出更多心力来学习,所以《回头草》接下来改为三天一更。
  明年会恢复日更;如果都考上,写作将不再成为问题,完全可以当做兴趣来发挥。
  为我的决定向各位读者大佬们说声抱歉,生活所迫,敬请谅解!
  两篇预收文求收藏:
  1.《用美色征服世界》by仙旅云归
  2.《给秦始皇一张世界地图》by仙旅云归
 
 
第六十五章 冰炭不同炉(4)  不知怎的,看对方这花枝乱颤、粉面含春的模样,他却生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
  二舅:“林盟主, 你是不知道这浑小子,他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转瞬就不见了影。看护都难, 更别说其他了。”
  林敛听他这般评价, 倒是眉开眼笑, 说:“我看小公子天真烂漫,挺可爱的。”
  秦庄见他们你来我往,讨论自己的去向, 识趣地没有插嘴。
  讨论结果不用猜都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二舅在林敛的热情挽留下,也没能坚持住底线,只能退上一步, 说要给秦庄爹爹修书一封, 说明情况,再劳请林盟主好些照顾这无知外甥。
  秦庄未曾想林敛的面子这么好卖,等二舅启程走了,仍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总归是暂时获了个自由身。
  二舅走时给他留下了包袱, 里头金银俱在,供他一阵子花销不成问题。而且就算真耗到山穷水尽了, 凭他少东家的脸,也能去随处可见的万贯钱庄里支取钱银,饿不死。
  头两天,林敛果真守诺地带着他到处游玩。
  第三日, 便领着他去了襄阳以南的一座城市, 说要搅毁一处分舵。
  被林敛带出来的人,多是武功超凡的好手, 唯独秦庄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菜鸟,被林敛信手抱在怀里。
  行侠仗义,还能一心二用么?这也太牛了吧。
  秦庄老老实实龟缩着,时不时拿眼看看外界情况,看林敛带他飞檐走壁,只觉心中对这人的崇敬又增多了几分。
  同样年纪轻轻,自己怎么就没这样的好功夫呢?拖后腿了。
  林敛带着下属们一路隐匿前行,到了分舵里,却堂而皇之地破瓦而入。
  但见君子剑在青瓦之上划出无数剑光,在轰隆的巨响声中,林敛带着秦庄急速下坠,又在落地之前与另一人撞在了一起。
  林敛目光冷凝,收剑为掌,下方之人则以拳相抵。真气自两人拳脚相接处迸发出来,摧枯拉朽般轰倒了屋内一线家什。
  “林敛。”一道熟悉又带有些许愤怒的男声从屋内响起,中气十足,显也是个练家子。
  “曲教主,又见面了。”林敛一手抱人,一手持剑,身后跟着武林盟的人,与对面回南教的教徒遥相对立。
  曲风眠冷哼一声,道:“阳关大道你不走,偏要送上门来找死。”
  林敛:“早听闻曲教主有意在此设立分舵,这不,赶了个巧。”
  两人话不投机,片刻后又重新交起了手。
  也不知林敛是托大还是如何,竟一直抱着秦庄,以单手对敌。
  曲风眠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攻击方向,掌风一变,就对着秦庄而去。
  林敛早料他会有此一击,中途攻势转收,身形侧让。
  尽管埋着脑袋,看不见他俩你来我往,可那一瞬间的杀意还是让秦庄僵直了背脊。他从林敛怀抱中探出头来,往外微微瞥了一眼。
  因曲风眠与林敛几乎是贴身作战,秦庄一抬眸,便看见了叫曲风眠藏在腰间的珍宝扇子。
  自己的东西,自是比旁人要来得更为熟悉。
  秦庄“啊呀”一声,便来了句:“是你啊!”
  这突然的变数让曲风眠心中也生了蹊跷,他右手成爪,去林敛怀中抢夺。林敛则顺势给他一掌,身形后退。
  等秦庄在曲风眠面前落稳,林敛及其部下早已顺着来时的屋顶洞口飞了出去,好似他们来这里一遭,就是为了白白送人的一样。
  相比回南教教众的严阵以待,曲风眠的反应便要显得冷静许多,或者说……面如锅底。
  他怎么也想不到,前阵子才被自己放走的小家伙,竟会以这样一种滑稽、突兀的方式与自己重逢。
  秦庄还傻不愣登地沉浸在“故人再见”的喜悦里,抬起手来喊了一声:“嗨呀。”
  然后就被曲风眠叫人锁了,扔进了分舵地牢里。
  秦庄娇生惯养的,哪受得了这个委屈。在曲风眠与其下属交流的短短时间里,他已在地牢里绕了好几个来回,活跟身上长了刺似的。
  待到曲风眠进地牢里落座,他才重新活过来一样,对着曲风眠诉苦道:“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呀,好多跳蚤,咬死我了。”
  他揽高袖子给曲风眠看手上新咬出的一处伤疤,粉白玉臂上果真多了一星红点。
  可曲风眠对此并不在意,只冷淡看他,问:“你跟林敛是何关系?”
  “啊?就是普通朋友啊,他带我来打家劫舍的。”秦庄毫不设防地把真话给说了。
  “打我的家?劫我的舍?”曲风眠的脸已经黑透了。
  秦庄:“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啊。对了,我那扇子造价贵重,你可得还我。”
  “是吗?”曲风眠揣着对他的万分怀疑,将那珍宝扇拿在手中,诱使道:“自己来拿。”
  秦庄正应了那句“初生牛犊不怕虎”,浑然不知曲风眠是翻手就能将他杀死的可怕人物,只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去,想来个物归原主。
  手还没够到东西,便叫曲风眠伸手一拉,带得坐在了那人身上。
  秦庄脸有些微微红了,含羞带怯地说:“你别这样,太流氓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曲风眠执扇为鞭,狠狠抽在了手臂上。
  “啊!”秦庄痛得一缩,忙去捂自己手臂,两眼火速泛起了泪花。
  “只是朋友,打家劫舍。这么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我会信吗?”曲风眠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依然去探他脉搏,检查他手上有无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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