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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路南亭也从未想过,他到了这监狱里,竟然会变成遭人惦记的香饽饽。
  被麻袋套头,又挨了一记闷棍后,他脱力地摔到地上,却还没有束手就擒。
  多年的格斗训练令他的身体形成了反射,即便多日劳累,即便精神不振,也不忘反手抓住那袭击他的人,扭折了那人手腕。
  “啊,该死!”被抓的不是别个,正是这伙恶霸的领头羊,他本以为这回能玩个爽的,哪里想到遇了个硬茬。
  几个小弟救援不及,眼睁睁看着老大从痛苦转变为恼羞成怒,接着便操起地上的板砖对着麻袋里的头砸去。
  路南亭只听一声巨响,随后便觉粘稠的血液从后脑处涌了出来。
  老大开了头,余下几个顿时一拥而上,按人的按人,绑手的绑手,脱裤子的脱裤子,若有丁点挣扎,便是板砖棍子伺候,打得路南亭渐渐没了力气,被按在粗糙的砂石地上,再动弹不得。
  “我CNM!”
  恶霸头子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地骂道。
  路南亭有些失血,脑袋一片眩晕,想张嘴呼救,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迷糊中,他似乎看到一双干净的鞋子朝他缓步而来,待走近了,鞋子的主人才蹲下身来,语带嘲讽地看着他,问:“路总,喜欢吗?”
  那人的脸如此近,比梦境中模糊的容颜不知清晰了多少遍,让路南亭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的幻想,还是所谓的真实。
  他试图去住那纤细的脚腕,可麻绳捆着他的双手,一点动作都使不出来。
  是啊……看到我这样,你可有一丝一毫的解气?
  我终于明白你当日的感受,也知晓了自己的罪无可恕。我以为你的消沉是为了别人,原来始作俑者从来都是我自己。
  秦庄,我强迫你的时候,你也有这么疼吗?
  为什么当初的我要冷眼折磨你,而不是将疼到发抖的你抱进怀里安抚呢?
  为什么我要一次又一次地侮辱你,而不是坐下来跟你好好谈心呢?
  秦庄,我不是完人,我也有恨,我也会怕,所以我想将你囚禁在身边,一生一世地锁着你。
  我不是上帝,我无法看到死后种种,先入为主地决定了一切,直到无法回头。
  如果我就此死去,是不是能稍微偿还些许,是否在九泉之下,你能给我一个笑脸?
  路南亭再次成了医务室的访客,只是这次情况分外严重,已到了要保外就医的程度。
  几个肇事者被关了紧闭,这次险些闹出人命,等□□结束后,等待他们的是更为严厉的处罚。
  这些路南亭通通不知,他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昏迷,坠进了回忆的深渊。
  他又回到那间承载了无数回忆的房子,看到秦庄被手铐锁在床上,形容狼狈,大汗淋漓。
  那天他特地没有放水,让这人忍受了一整天干渴与器物的折磨。
  秦庄渴得很了,宁愿拽得双手鲜血淋漓,也要从那桎梏中逃出来,去饮一口水解解渴。
  他失败了。在反抗中昏厥,又苏醒,在二次失去意识前,终于等到了自己回返。
  “我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又不听话了?”自己将公文包一丢,轻而易举地将脱力的他从地上拽起来,给了他一巴掌:“送你的东西呢,怎么不好好含着,不喜欢?”
  “水……”秦庄动了动干枯的唇,哑声道。
  “想要?求我啊。”
  秦庄早已筋疲力尽,只想结束这一切:“求求你……”
  而自己一边挑逗地抚摸他的唇瓣,一边辱骂道:“真贱。”
  不,不是的,他一点都不贱。你没看到他在流血吗?你能不能解开手铐,帮他处理下伤口?回忆之外,路南亭对着“自己”道。
  可那个“路南亭”充耳不闻,依然如对待便宜妓子般对秦庄呼来喝去。
  又想起,前世的自己,口口声声喊他:“心肝宝贝。”
  心肝却已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第一百一十二章 重生之圈养(尾声)+主线(1)  “我姓谢,名随云,当然你也可以叫我主人……”
  “医生, 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是谁在说话,很熟悉的声音, 却想不起来了。
  让自己就这样死去不好吗?一命换一命, 是他害死了秦庄, 也该由他来偿还这一切。
  他多么希望地府和阴间是真实存在的呀,只要他走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就能赶上那个人了。
  他们可以一碗孟婆汤饮下,把前尘忘得干干净净,下辈子重新开始。
  没有背叛与侮辱,也没有情敌和第三者,他可以竭尽所有支撑秦庄的梦想, 哪怕要抛弃今生所有的财富与地位。
  “滴, 滴,滴……”机器的鸣叫一声接着一声,身着白衣的医生护士站在阳间拉扯着他回返。
  于是他不得不调转方向,离他梦寐以求的地方越来越远, 直到重回这惨淡又寂寥的人间。
  又半年,路南亭伤愈后出了院。
  “南儿, 我给你办保释,我们不在这里住了啊。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会保你到底。”头发花白、拄着青玉拐杖的老人在路南亭对面如是道。
  “不要了……不要了……”路南亭用比常人慢上许多倍的语速回道,他说完又缄默下来, 一动不动,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半天, 才续上前面的话:“妈妈,这里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便抬手抚摸无名指上那个强戴上去的明显小一号的戒指,呵呵傻笑起来。
  老人听了这句话,眼泪哗地一下就滚了下来,执着他的手,痛彻心扉地喊道:“南儿,我是爷爷啊!”
  面对从前最尊敬的爷爷,路南亭也无法再感同身受,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来,别人也进不去。
  路家的小孙子傻了,叫几个监狱里的鸡//奸//犯拿砖头打破了后脑勺,侥幸捡回一条命,却也傻得连人都认不全了。
  这件事传到宋家人耳朵里,那些人自是又快意,又不满,只恨那拿砖头的囚犯不是自己,不能亲自砸他个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路老爷子年纪大了,没法在孙子身边久待,左右劝不动路南亭,也无法从宋家人的掌控中将人强带走,回到京都后不久,就郁结于心,重病不起了。
  等路老爷子死后,路南亭这个身陷囹圄的路家弃子,便更无人在意,到最后竟然连个探视的人也没了。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监狱里的犯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
  有些新来的,送上几根香烟,便能在老犯人面前混个眼熟,打听打听这牢里的权力分布,提前知晓有哪些人不能得罪,又有哪些人惹了也无妨。
  老犯人们也很享受这样的恭维,一般只要不是太高傲的,都不介意提点新人一两句。
  他们一边抽着烟,一边在吞云吐雾的间隙里,教授新人这牢里的规矩。
  “坐中间被三五个围着的那个,你别惹,那是个手上染了五条人命的狠角色,早判死刑了,他也不在乎再多干掉几个。西边玩指甲刀那个,也不要招惹,那家伙犯经济罪进来的,外面有人帮他运转,在牢里坐着都能收钱……”
  老犯人把所有大大小小的算得上号的角色说了一圈,就聊起一些其他轶事来:“牢里日子难过啊,连个娘们都没有,老子运进来的那些照片,都让老子摸得反光了。平时也就只能找些大老爷们泄泄火。”
  “诶,那个是谁?”新来的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指指墙根边上一个枯坐着傻笑的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有点年纪了,两鬓生了白发,眼角泛着细纹,身上虽穿着统一发放的囚服,但那囚服洗得发白,让他看起来干净又熨帖,显得与周围灰头土脸的狱友们格格不入。
  “哦,那是个傻子,来这里好些年了。这里有点问题。”老犯人用夹烟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道:“据说以前也是个成功人士,长得也还蛮周正,因为点事把自己爱人杀了,从那以后就傻了……”
  老犯人来的年头比路南亭晚,复述的这些旧事也不过道听途说,半真半假。
  “他人还蛮老实的,你拖他去小黑屋,他也不会打你。他手里有两个宝贝,带钻的那种,你别去抢,他能跟你拼命。”老犯人似乎享用过他的滋味,说到这里猥琐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听说他家里人给监狱长塞了不少钱,你要是闹太大,狱警会来找你说服教育的。不过他脑子有问题,就算搞了他,他也不会去告状。”
  眼看着放风时间即将结束,老犯人也不跟他多掰扯,把烟屁股往破墙上一摁,就匆匆往里面跑去。
  新来的透过人潮往对面望了一眼,看见那“傻子”也慢腾腾从地上站起来,扎进了人堆里,再找不见了。
  “傻子”在监狱里服刑了很多年,最后几年精神状况稍稍好点了,也能辨认得出几个人,能说得上几句话了。
  听他的狱友说,有天他难得清醒了些,做完工,吃完晚饭后,随口问了问时间和日子。狱友告诉他年月日后,他呆站了很久,才说出一句:“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颇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那天晚上熄了灯,“傻子”屋子里出奇地安静。到第二天一早,清点人数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狱警带着人进去看,见他倒在牢房角落里,身子都凉了。
  这屋子他住了多年,四面高墙、天花板、地板上,密密麻麻,都是由他划拉出来的字。
  反反复复,是一个人的名字:秦庄。
  他死得蹊跷又莫名,无灾无病,又没和人打过架。他的远方亲戚大老远赶过来,找法医给他验尸,才从他肚子里找出了致死的两样硬物:一个血淋淋的手表、一枚磨损得看不全原样的戒指。
  从那以后,“傻子”这个人便从狱友们茶余饭后的笑料里淡去。又过了十几年,更是连提都没人提了。
  另一边,系统仔细盯着名为“重生之圈养”的故事界面,全息投影的脸上显出极为人性化的表情。
  它在发愁,因为这位玩家显然是走剧情走得嗨了,又把要达成心愿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在系统准备按规矩办事,把这个关卡完成度设定为不合格时,一条指令突然悄无声息地插//入了进来。
  “任务完成!”
  系统眼睁睁看着显示屏上跳出这样一行字,它刚想撤回,就发现自己没法再动了。
  它被抢走了主动权,就好像武侠故事里被点了穴的普通人一样,眼睁睁看着一个名为“C”的病毒软件,如蜘蛛一般张开触手,飞快控制了自己的主机,如臂使指地操纵起自己的各下属程序板块来。
  而刚结束一个故事的秦庄,正坐在传送区里闭目养神,等待系统的下一个安排。
  他刷完了爱意值,却没完成所有要求,想来系统下发的奖励会打上一些折扣。不过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金币、道具、经验值,这些于其他玩家来说,只是虚拟物品,没法折现,可对于他来说,却是堪比黑玉断续膏的疗伤圣品。
  他有独特的办法,把这些物件转换成能量,吸收为己用。
  和以往的高效率不同,这次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听见系统的下一个提示音。就在他疑惑之际,陡然发现眼前的场景切换了。
  数据世界里,空间和时间的概念与外面大不相同,方才还是方方正正的等候室,现在就变成了茫茫的一片白。
  头顶无天,下临无地,远处隐隐绰绰显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唰地一下,就闪到了自己面前。
  秦庄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用狐疑的目光瞪着面前陌生的男人。
  平心而论,这是个长得极其端正好看的人。梳着前几年流行过的发型,着一身黑底暗银竖纹西装,胸前袖口翻着花样,上衣掐腰,长裤显腿,是走在大街上都会被星探要wx,问他想不想当明星的那种人。
  在被他凝视的同时,谢随云也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这眼神里没有猥亵,也没有对美色的迷恋,而是一种审视、一种欣赏,一种在看待物品的喜悦。
  半晌,谢随云观察完毕,终于发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感慨:“你可真是个杰作。”
  仅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秦庄浑身的汗毛都激得炸了起来。他陡然觉察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看穿了,连与他同处多时的系统都没发现的秘密,如干涸河底的砂石般明明白白地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秦庄一退再退,做出防备姿势,冲他道:“你是谁?”
  “我姓谢,名随云,当然你也可以叫我主人……”他话音未落,就叫秦庄一记肘击,当场打得鼻血都涌了出来。
  秦庄一脸嫌弃地躲开,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看待一个地痞流氓,避之不及,还带点厌恶。
  谢随云遭他一记打破了防,好不容易凹好的造型和气场霎时间毁于一旦。幸好他现在是能量体的状态,赶紧擦干血迹,恢复成之前的体面模样。
  “喂,小庄儿,做人不是这样做的。山盟海誓言犹在耳,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谢随云抗议道。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主线了。攻是前面每个故事的男二/男三,现世中是个脑子有点大病的天才。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主线(2)  “这些天我一直在找出去的办法,还得给你找一副新的躯体才行。”
  听他的话, 倒像是认识自己了。
  秦庄眯起眼来,警惕地望着他,试图从这张脸里找到些许熟悉的痕迹。
  世界上的人虽然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巴, 但对于秦庄而言, 任何一张脸, 只要在他眼前出现过,都不会被遗忘。
  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他不曾见过, 但隐隐有种特别的熟悉感,从对方身体深处散发出来。
  “想起来了吗?”谢随云一脸期盼地望着他。
  “你是……”秦庄仍在记忆中搜索着,忽觉胸口某物有些悸动,低下头一看,见那枚一直叫他贴身放着的项链竟像受到某种召唤一般, 从他领口里飘了出来。
  项链里置放着的, 是他在每个世界获得的意外收获:那些奇怪的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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