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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不明的神别乱请[刑侦]——噤非

时间:2022-01-26 09:46:56  作者:噤非
  听到这句话,文熙淳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从第一天见你时就已经见识过你的冷漠。”
  原本正在洗手的姚景容忽然手指顿了下,冰凉的水流顺着手背划过,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文熙淳也站起身,不想和他继续浪费口舌,拉开实验室的门,前脚刚迈出去一步——
  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道巨大的拉力将自己整个人拽了回去,还不等反应过来后背便生生撞在了墙壁上。
  他马上抬起头,对上一双冷冽的眼眸。
  手腕被姚景容紧紧抓住,力道之大以至于他一个大男人都挣脱不开。
  “如果说热心就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失去一切重要的东西,那我甘愿做个为人唾弃的冷漠之人。”
  文熙淳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谁让你付出生命为代价了,简直莫名其妙。”
  一个使劲,文熙淳将人推到一边,整理下衣服,表情已经明显的不耐烦了:“发疯也要挑个好时候。”
  姚景容愣了下,他不明白,这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明明以前……是个很温和的人。
  虽然本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但走到一半,却又不得不折返回去:
  “跟我去见个人。”
  姚景容抬了抬眼,低低嗯了声,收拾好东西也跟着文熙淳出了门。
  这一路气氛是说不出的尴尬,明明上一秒两人还在互相指责,下一秒却又不得不佯装相安无事共同处理工作,文熙淳只想抽自己大耳刮子。
  凭着记忆,隐约记得白简曾经说过她是高二三班的学生,在教学楼里晃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高二三班,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了眼黑板上的课程表,三班的学生好像都去了琴房上钢琴课。
  俩人又是无头苍蝇般转了大半天,终于在即将放弃之际听到了隔壁楼里传来细微的钢琴声。
  等他们赶到目的地时,悠扬的下课铃声瞬时回响于偌大的校园中。
  一群穿着制服的女孩擎着满脸笑意络绎不绝地从琴房里走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均是偷笑着跑到后面楼梯拐角处缩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偷看。
  在这里几乎见不到异性,除了头顶寸草不生的行政主任。
  她们经常觉得自己都快和这个世界脱轨了,什么流量明星当红小生,一个也不认得,对于男性的认知甚至还停留在三年前。
  所以当青春期的女孩见到这样两个眉宇不凡气质出落的男性,还是不免犯了悸动。
  “请问你们是这次校庆的特邀嘉宾么?”一个女孩大着胆子上前询问道。
  她们确实和之前见过的普通高校的女孩不太一样,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着装打扮,都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成熟。
  文熙淳点点头,目光却停留在琴房内:“你们班的白简呢。”
  女孩听到这个名字,眼底一瞬而过一丝异样,接着她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应该还在里面呢,找她有什么事么。”
  “没,就是一点小事想向她询问。”
  说话间,屋里再次响起了钢琴声,清脆悠扬的曲调中弥漫着清晰可闻的忧伤,曲名为《River Flows in You》,和传统古典乐曲不太一样,更像是现代流行风格。
  那个女孩抱着乐谱,目光随着乐声望过去,半晌,她的嘴角漫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哥哥,关于白简呢,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知道就别讲。”姚景容毫不留情打断接下来女孩要说的话。
  女孩愣住,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尴尬。
  事实上她要说什么姚景容不用想都知道,俗话说相由心生,她的脸上就已经写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恶意。
  文熙淳暗笑,接着抬手敲了敲门。
  白简坐在钢琴前,看起来与正常的女孩无异,甚至从相貌身段上来讲远超大部分同龄人,文熙淳都有点怀疑她的真实年龄。
  她坐在那里,像是遥远而唯美的画面,伴随着源远流长的乐声,令文熙淳也一时陷入了沉思。
  姚景容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花季的女孩,微妙的身姿——
  他终于忍不住清了下嗓子,这才把文熙淳的魂儿从遥远的京畿道给拉了回来。
  “别看了,再怎么看也不是你的。”姚景容的语气酸溜溜的,恐怕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文熙淳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转而继续敲了敲门。
  这时候,琴房里的白简终于听到了敲门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扭脸一看,就在她与文熙淳四目相接的时候,原本黯淡的眼眸中忽然飘起点点星光。
  这孩子不顾一切扔下手头的事迈着小碎步急切地向门口跑去。
  尽管礼仪老师说过,作为一个淑女,不可慌张,不可跑跳,但强烈的兴奋劲儿早就让她忘记一切叮嘱教导。
  “文哥哥!”白简一瘸一拐冲了过来,脑袋用力埋进文熙淳不算厚实的胸膛里,“你来看我啦,这么快就想我了么?”
  如此盛情,文熙淳觉得自己受不起,赶紧尴尬地将白简推开。
  “真受欢迎呢,文哥哥。”一旁的姚景容已经慢慢捏紧了拳头,但脸上还是笑得像朵花儿一样,要不是这声“文哥哥”,谁也听不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
  “你过来,我弹琴给你听,我刚学会的曲子哦。”在白简的眼里,姚景容就是一个过于高大的晾衣架,没什么实质性的人的意义,所以直接无视掉,拉着文熙淳就往琴房里走。
  文熙淳一个急刹车,把自己的小手从白简那像钳子一样的手中挣扎出来:“曲子先不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我有点事要问你。”
  白简马上又黏过来,两只手牢牢环住文熙淳一只胳膊:“那文哥哥去我寝室说吧,我们是单人寝室,绝对不会有其他人打扰哦~”
  文熙淳尴尬的一批,关键是门外还有不少女孩站那好奇打量这边。
  但还没等他先挣脱开,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文熙淳的后颈衣领给拖了过来。
  “大可不必,我们是警察,要对你进行正常的案件调查问询,希望你如实回答不要隐瞒。”
  姚景容明显在绷着,嘴角的笑容还在,只是嘲讽之意愈发明显。
  白简慢慢收回手,原本脸上灿烂的笑意慢慢淡去,她抬起妖艳的丹凤眼,一动不动盯着姚景容,接着冷笑一声,转身拿起桌上的琴谱,往椅子上一坐:
  “那你问吧,不过我有权不回答哦。”
  文熙淳清楚,白简这孩子是典型的顺毛驴,恐吓她没用,要顺着她来。
  “我知道这个时候找你打扰你练习了,但现在你是唯一能帮我的,所以,照实说,好么?”
  白简一挑眉,把琴谱往桌上一拍,翘起二郎腿,虽然在笑,但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让他出去。”
  她尖细的下巴点了点站在一旁的姚景容。
 
 
第26章 涂装(10)
  文熙淳瞥了姚景容一眼,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
  身后响起钝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大门剧烈关上的声音,“嘭”的一声,墙上的钟表都被震的颤了颤。
  文熙淳也不想同她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好了,碍事的人走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上午你第一次见到你们校监时是几点?”
  “文哥哥你喜欢吃什么呀,喜欢什么颜色?”但白简似乎并没打算实话告诉他,甚至还岔开了话题,说些有的没的。
  “白简,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这件事很重要,我烦请你,告诉我。”面对这样的脾气古怪的人,文熙淳已然失去了耐心。
  白简“哗”一下站起身,眉尾上挑,她迈着修长的双腿向着文熙淳步步紧逼,她似乎觉得这种态度的文熙淳很可笑。
  “所以我对你来说不过是光辉仕途的工具人垫脚石?你找我就没别的可说?”
  文熙淳心里烦透了,自己上午才认识这个女孩,说破大天也就是个眼熟的陌生人,而且自己是警察,向她调查是工作,自己实在不明白,怎么不管是搭档还是目击者都TM疯子一样,说人话难以沟通。
  “喜欢吃鲶鱼茄子,喜欢棕色。”但,除了顺着她来,自己拿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白简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要她讲理必须得先把她哄开心才行。
  这一下,白简总算是展露笑颜,她优雅地走过来挽起文熙淳的胳膊,小脸在他肩头亲昵地蹭了蹭:“鲶鱼茄子啊,虽然家政老师只教过我们做西餐料理,但是为了你我会努力学中国菜的,而且以后,我只穿棕色的衣服给你看好不好。”
  文熙淳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勉强支棱起笑容:“好。”
  一个“好”字,透露出些许无奈。
  “这不就对了,你好好对我,我当然也不会亏待你。”白简笑笑,“我最早见到校监是上午的早会祷告,七点整,因为仪容问题,她让我十点钟去训诫室找她,八点整我们去吃了早餐,八点四十到九点半之间上了国语课,就这样。”
  文熙淳点点头:“所以七点到十点这个时间段,你没有见过校监。”
  白简点了下头:“不过这个时间段是校监的个人祷告时间,平时也见不到,并不只有今天。”
  “那么,你带我去的那个地下室,是谁布置的。”
  “不知道,重要么?”白简笑嘻嘻地翘起腿,“我只负责享受那种氛围,谁布置的我也不关心。”
  典型的白简式言论。
  “那你知道墙上的头颅,是真是假。”
  “是真的,我拿下来研究过。”白简还是在笑,语气轻松。
  “你不会害怕么。”文熙淳好奇地问了个题外话。
  “活着的人我怕,死了的还有什么可怕的,你难道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
  文熙淳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活人头颅,那这么多头颅都是哪来的,就像徐队长说的,赞德岛就是个法外之地,出点什么事外界也根本无从知晓,所以或许这里不止一起凶杀案,只不过都因地理位置被巧妙地隐瞒过去。
  沉思的当儿,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到了白简腿上,除了一些利器造成的伤口外,似乎还有冻疮,不过也正常,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腿到处穿梭,没生冻疮才说不过去。
  虽然这女孩奇奇怪怪,但,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
  文熙淳在口袋里摸索着,找出随身携带的医疗小包,从警这么多年,出外勤有点磕碰太正常了,所以就养成了这种携带医疗包的习惯。
  “腿放松。”文熙淳找出纱布撕下一块,在她伤口上涂了点碘伏,然后轻柔的在白简膝盖上缠了一圈。
  白简垂着脑袋静静看着,一只手不自觉伸过去摸着文熙淳的肩膀。
  “原来被人关心是这种感觉啊。”她出神地喃喃着,眼眶不自觉微微泛起红。
  “你爸妈也很关心你,只是可能不善于表达,所以你也要听话。”
  白简笑了笑:“文哥哥,未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还不相信我么?被送到这所学校的孩子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如果不是杀人犯法,我们早就去见阎王了。”
  文熙淳没说话,因为他生活的环境父母恩爱家庭和谐,或许只有妹妹是个例外,所以他也无法切身体会这些孩子的想法。
  “如果你的小孩是个受虐狂,是个畸形,是个精神病,你会有耐心好好把他养大么,你受得了世俗的目光么。”白简的声音悄然间漫上一丝哽咽。
  这一次,文熙淳抬起头,语气坚定:
  “我会,虽然我可能觉得惋惜觉得不公,但那是我的孩子,我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别人嫌弃我们,那就不要来往好了,我的朋友圈本就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话音刚落,身体上忽然多了一道重力,带有香气的卷发垂下搔在文熙淳脸际。
  白简紧紧抱着他,眼泪顺着眼睑流下:“如果你是我爸爸就好了。”
  只是刚煽情了不到半分钟,这女孩又忽然直起身,笑嘻嘻地搂着文熙淳的臂膀,眼角还挂着泪:“文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用生命保护你的。”
  幼稚的誓言,多少令人想笑,但感动也是真的,或许从这一刻起,白简就不再是那个怪里怪气的小女孩,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
  ****
  出门的时候,姚景容就站在外面看手机。
  文熙淳瞥了眼,轻声道:“手机拿反了。”
  姚景容收起手机,振振有词:“我喜欢反着看。”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文熙淳也不打算继续管别人闲事。
  但,文熙淳不理他,一直尾随的姚景容倒是先沉不住气。
  “这女孩怎么说。”
  “时间上比较吻合,但还是先等等看那边调取监控是什么情况。”
  “不用等监控了,刚才徐队长那边发来消息,说明天就是校庆典礼,查案的事校方要求放一放。”
  文熙淳冷笑一声:“一个校庆而已,比人命还重要。”
  “资本的世界里,人命是最轻贱的东西。”
  在学校这么晃悠两天,即使是刻意寻找,但也始终没再见到初来时那个慌张求助的女孩,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白简也对她完全没印象。
  命案的阴影笼罩于颂月女高的上空,使得原本就晦暗的天空更是布满阴霾。
  祷告的钟声响起,身后的长桌上照例摆满了美味珍馐,也照惯例是那血呼啦的模样。
  早餐午餐都很正常,但晚餐看起来却不尽人意,不过好像除了文熙淳外其他人并不在意,相反的,甚至还非常期待,那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从下午四点时就开始念叨着,甚至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如果能把晚餐的厨子请回自己家中就好了。
  长桌的上座是校董,那个鼻子很大的英国人,左右两旁则是校监和行政主任,听闻校长今天身体抱恙在房间休息,所以没来。
  那个英国人在上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校监太太面上始终含笑,听完后还极有礼貌的给大家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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