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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杀美人(近代现代)——四月一日

时间:2022-01-28 09:53:10  作者:四月一日
  我踏入灯火辉煌的大厅,门口已有接到消息的招待在等着了。他对我鞠了一躬,然后为我递来一杯酒,附带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我的火气降了点——他们未必没察觉我是过来找事的,毕竟哪怕压轴的大人物,也没有这个时候才来的道理,更别提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但大概不会很好。
  昭瑶跟在我身后,像只探头探脑的狗子,有点怵,还有点幸灾乐祸和蠢蠢欲动。
  环视一周,大厅没有见到巫商和傅白雪,秦兆锦也不见人影。于是我问:“年轻人们去哪了?不是在泳池里招摇的那些。”
  侍应生迟疑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有的在二楼的棋牌室,还有去沙龙的。”
  我不耐烦地敲敲酒杯杯沿:“说重点。”
  他冷汗涔涔:“还有……还有顶楼还有一个泳池,有些贵客在里面,那里提供一些助兴的东西……”
  操了,这才是傅白雪让昭瑶背着我的原因,巫商嗑药了!
  “……”
  我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甚至等不及上顶楼的电梯,恨不得抬手直接把这个地方炸了,让巫商给我从楼顶摔下来!!!
  还露天Party,他怎么这么能?
  昭瑶一把扑上来抱住我的胳膊:“冷静啊哥冷静,这里人太多了——说不定老二是有目的的!”说完疯狂给招待打手势:“叫无关的人快走!”
  我想把昭瑶甩开,但他就是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像是怕我下一秒就要举着炸药包跟敌人同归于尽一样——我有点想笑,却没有笑的心情,就挂着一个拖油瓶往上走。
  来到顶楼,入目的景象和外面那个游泳池没什么区别,只是顶层的人更要脸点,服务者和服务对象的关系一目了然。
  而巫商,就被拥簇在一群男女的中间,夹杂着调笑和几声压抑的尖叫,他只是倦懒地倚着一个女Beta,面庞上布满红晕,一如既往挂着虚无缥缈的轻忽笑意,恶毒糜烂的信息素飘散在空中,香气勾勾缠缠,若有若无。
  我冷着脸走过去,弯腰观察巫商的模样。好的,瞳孔已经扩散了,大概离通往极乐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长久的驻足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一个挽着巫商手臂,与他断断续续亲吻的Omega不满道:“你来晚了,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虽然现在不像过去猛一难求遍地飘零,但出于本性,Omega与女性还是会显然对漂亮纤瘦的Alpha产生好感——所以也不难理解他们这种护食的样子,毕竟,我是个Omega嘛。
  对啊,对极了,谁叫我他妈是个Omega呢!?
  我扯起一个笑,毫不犹豫地抬脚狠狠踹到巫商脸上,巫商闷哼一声,被我直接碾进地里。周围发生一串惊呼。
  “哦,还没死呢?”我拽起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看了看,然后直接拖着他走到泳池旁,把他的头按进水里。过了大约十多秒,巫商开始挣扎,纤长的手指拽着我的衣摆,像只颤抖的蝴蝶似的捉不住。
  “松开。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冷声命令。那两根手指抽搐了一下,乖乖地缩着不动了,任由我把他按在泳池中溺亡。
  外界的嘈杂统统与我无关,我掐着他的脖子没管,继续把他往里按,心中默数了两百个数,将湿淋淋的他提了出来。
  两百下,三分钟,想溺杀普通人只要两分半,巫商是Alpha,我给他多算了三十秒。
  “哥……”他吐出一口水来,刚想说什么,我让他吸了口气,又把他按了进去!
  “哥你疯了!”昭瑶扑过来拽我,我呵地笑出声,“你别管。他就是贱的,我这么做,他高兴着呢。”
  巫商只有头浸在水里,双手胡乱抠抓着,摸索到昭瑶的手,然后摇了摇手指,意思是别管。
  “呵。看吧,我就说。”
  我压着嗓子笑了下,却更生气了,怒火灼烧着我的心肺,我简直恨不得直接把这个东西掐死在水里。
  他为什么这么能作?
  四五次后,我把巫商捞起来,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清醒了,乌黑的眉眼、殷红的嘴唇、颀长的肢体,全都湿漉漉的,显得很有几分可怜。他趴在泳池边,狼狈地大口呕吐,昭瑶不耐地啧了声,最后还是过去给他递了杯水漱口。
  这边的动静不小,几个保安想要过来,我一眼横过去:“我弟弟嗑药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不想死就滚开!”
  巫商看起来已经去了半条命,耷拉着脑袋被昭瑶支着,咳得撕心裂肺,想是快死了。
  我垂目看他缩在我的脚踝旁,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一样柔弱可怜:“再装可怜,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巫商肩膀一抖,不动了。我死死捏着他的胳膊,一路如过无人之境,扯着跌跌撞撞的他下楼,傅白雪不知道到哪去了,我无暇分心寻找,带着昭瑶扬长而去。
  一路上没人说话,昭瑶直接钻进后座,插着耳机开始装聋作哑,巫商湿淋淋的窝在副驾座上,垂着打湿的长睫,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到家以后,我把巫商甩到浴池里,然后开始给他放血。巫商的血样是很珍贵的东西,在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我担心被人得到,只能等到现在。
  血顺着他的腕上的静脉往外流,染红了整个浴池,我拧开水龙头放出热水,很快它们就混成了一种漂亮的淡粉,血腥气夹杂着巫商的信息素,叫人气血上涌。
  而他依旧乖顺地倚着浴池,浑身放松,一副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样。但我知道——只有我知道,在这张惹人怜爱的皮囊下,究竟藏着一个多么可恶、多么异常的怪物。
  “你的目的达到了么?”
  外套吸饱了水,变得笨重不堪。我将它甩到地上,扯开衣领,用虎口卡着他的咽喉,冷笑。
  “满意了么?试探够了么?”
  巫商整个人还在药剂的作用下,显得迷离又虚幻,他向我盈盈一望,乌黑的双眸得惊人。然后他微微笑了下。
  “嗯,达到了,很满意。”
  这是今晚他说的第一句话,他声音沙哑,应该是刚才伤了喉咙。
  ——巫商果然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我为什么这么气,怒火简直要把我焚烧殆尽,其中却夹杂着另一种……另一种令我肾上腺素飙升的情绪。我望着他浸着水汽,显得更加脆弱易碎的漂亮脸蛋……他实在是个很容易引起施虐欲的男人。
  我把他的头颅按下去——刚才我已经湿透了,各种意义上的湿透——命令道:“舔。”
  他今晚非常乖,非常柔顺,我绑着他的手腕骑在他身上,而他只能蹙着眉,隐忍地望着我。
  等胡闹完一宿,巫商被药物和运动双重压榨干净,沉沉睡了过去。而我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很想点支烟抽。
  这样不行啊。我想。
  以前我一直懒得管他,觉得这小子犯病就犯好了,但事实证明他比我想得还有能折腾。巫商实在太没安全感了,今天他敢为了气我故意往人堆里凑,明天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觉得这种事他真的干得出。想想未来我要一直过那种日子,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想得头疼,我连夜去了傅白雪家,把他从床上拽起来,问他有什么意见。
  撇开我不谈,这两个人关系是真的挺好,我甚至没法理解为什么。傅白雪一贯很好脾气,他似乎也才睡下,倒也没发脾气。听了我的叙述,他沉默一会儿。
  “我觉得这事你问我不合适,小商要是知道了又要闹。”
  一个“又”字,多么灵性。
  “但除了找你我真的不知道找谁了。”我觉得自己像是又当爹又当妈,还得当铲屎官,简直心力交瘁,“我和他相性不合。”
  傅白雪沉思一会儿,问我记不记得当年我撕掉的填图册。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果然忘了。”傅白雪无语道,“当年你们吵架,你撕掉了他的填图册,他伤心了很久。你不是从来不给他送礼物么,不如给他准备一个这个吧。”
  我惊讶的是另一个东西:“我都没印象的事,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傅白雪平淡道:“跟小商一起喝茶时,听他哭诉过。”
  操,有画面感了。
  我忍不住求证:“他真哭了?”
  傅白雪唇角往上一挑:“没,但眼角红了,大概委屈得够呛。”
  我讷讷:“……他从来不再我面前这样。”
  “啊。”傅白雪后知后觉,“他好像只会在我面前这样。”
  “……”
  饶是迟钝如我,也觉得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有点匪夷所思了。
  第二天巫商跟个没事人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我听到动静回头瞥他一眼:“你醒了。”
  我的卧室是有圆桌的,现在我就伏在桌案上涂涂改改。精神力者的记忆里都不差,那些图册主要稍加回忆,一张张我就能清清楚楚记起来。
  但我真的不怎么擅长这种东西,明明脑子告诉我把它们按照记忆 描出来很简单,我的手却说它不行。
  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我扼腕。但似乎确实是不行。
  巫商赤足踏在厚厚的地毯上,轻巧无声地像只猫。他凑近我,睁大眼睛好奇地问:“你
 
 
第115章 四十七、十五年前①
  四十七、十五年前①
  在花掉我数周的功夫后,填图册终于做好了。
  巫商抱着那本小小的册子,殷红的唇角微微翘起,不是惯常的假笑,我反倒更看不惯了。就连终于成功的成就感都毁于一旦,我把填图册往他怀里一塞,就转身上楼了。
  楼下传来昭瑶迷惑的声音:“哥怎么了,他好像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
  巫商心不在焉地回答:“嗯?他不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么。”
  我:“……”我迟早要被这个孽子气死。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
  阮先安回七区之前,语焉不详提过的,让我关注十五年前的爆炸案,我废了不少功夫,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奈何时过境迁,而且当年的事并不很光彩,痕迹几乎被抹得干干净净。
  所谓的大爆炸,是指十五年前,位于吴州城郊的某地下研究基地的爆炸事件,当时但凡呆在里面的、登记在册的实验人员全部殉职,实验素体也尽数死绝,一同随着爆炸遗失的,还有许多珍贵的实验数据。
  那家研究基地当时拿到了精神海的母液,搜罗了许多孩子,进行的正是“精神海实验”,参与人就有还是少年的傅白雪。
  还有巫商的父亲,作为当时在吴州只手遮天的大财阀,他是这个研究基地的最大赞助人,发生爆炸那天,他带了巫商过去,并在那里遇到了傅白雪。
  巫商并没有那段记忆,但得知我的在调查什么后,他摸了摸下巴,轻轻一笑:“真是宿命般的相遇呢。”
  听到“宿命”两个字,我眉心一跳:“什么意思?”
  和我咬死了要追查伊万、追查研究所爆炸的态度不同,虽然同为精神力者,巫商对这些东西的态度很无所谓。对他来说,与其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人身上,还不如趴在我的床上填图来的有意思。
  因为他过于不稳定的性格,我也没将实情告诉他,这人现在还以为我追查这些只是个人兴趣。所以他一派轻松地说:“不觉得么?十五年前,四岁的我和傅先生遇到,但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我是谁,说不定我们只是在走廊上擦肩而过……但是作为那场事故的唯二幸存者,十多年后我们又因为您产生了交集……非常奇妙,不是么?”
  说着,他忽然眨了眨眼:“说起来,昭昭就是十五年前出生的吧?有件事我在意很久了,他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年龄?”
  “……”我愣住。对啊,因为一开始遇到昭瑶时,他信誓旦旦说自己八岁,后来一年又一年,我也就按这个年岁给他选了一天做生日,就这么过了下来。
  但昭瑶是怎么知道自己岁数的?分明……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连字都不认得的流浪儿,在水龙坡那种地方,哪有人会教他这些!?
  “……”
  我们面面相觑,要不怎么说灯下黑呢,昭瑶一直默不作声地揣了那么大一个秘密,我们这些自诩聪明的大人,竟然没一个发现?
  巫商面色古怪,他开玩笑道:“如果阿昭也是从那个实验室里出来的,那就搞笑——”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我怎么真的觉得有可能?”
  我拼命回忆第一次谈起这个问题时,昭瑶的反应。
  当时正好是昭瑶的生日,我们在饭桌上聊起这件事,巫商和傅白雪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不少,而昭瑶……昭瑶一句话都没说!
  他为什么一句话都没说?以他的性格,就算不关他的事,他也会问几句的啊!
  大概是疑邻盗斧,我愈深想,愈发觉得昭瑶当时的行为可疑。
  巫商让我别想那么多,昭瑶不是傅白雪,与其自己想,还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我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便直接去找昭瑶去了。
  昭瑶现在在武装部里混得不错,只是他身上自卫队的痕迹太重,秦兆锦并不敢重用,所以他看起来并没有巫商那么风光,回来时浑身都脏兮兮的。
  等他洗了个澡,清清爽爽打开门,就被坐在他床上的我吓了一跳。
  “哥!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我屋子里啊,我在洗澡诶!”
  他涨红了脸,把系在腰间的浴巾又裹了裹。
  “OKOK,是我错了。”刚才也是太心急没注意,我举起双手转过身,“你换吧,下次不会了。”
  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穿衣声,不多时他闷声闷气道:“好了,转过来吧。”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T恤和运动短裤的少年,正撅着嘴,不太高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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