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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杀美人(近代现代)——四月一日

时间:2022-01-28 09:53:10  作者:四月一日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感觉心里莫名羞耻,很想直接打晕他算了。
  虽然这件围裙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可,另外两个倒是很喜欢的样子,尤其是巫商,晚上恨不得把我拆了吃掉。
  我半推半就,还是跟他滚了一发,因为昨天的镣铐事件,所以他今晚表现得无比小意讨好。
  完事后他汗津津地把我抱在怀里——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褪去了青涩,不再单薄纤瘦,很有Alpha该有的样子了——用嘴唇摩挲我的耳鬓,与我温存。
  这是巫商很喜欢的环节,这也是我看他最顺眼的时候,因为他这时候很好说话,不会阴阳怪气,也不尖酸刻薄,甚至还很温柔。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Alpha满足后的通常状态,但在我们睡了很多次后,我才有点模糊地感觉,不是这样的。在这段畸形关系的前期,其实巫商并不享受,他只是把它当作了一种手段。
  之前我觉得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少年时代被信息素冲昏了头,外加移情和占有欲作祟。直到有一次,他再次仗着信息素和性别优势把我折腾到意识模糊——那时我还很讨厌他,所以我们每次在床上的局面都很难看。
  我在间隙忽然很认真地问他:「小商,你是不是爱折磨床伴的变态啊?」
  巫商一下子停了动作,我感觉他一下子软/掉了。他的表情管理一直很好,但当时他像是傻了,表情是一片空白。
  「我不……其实,我并不——」他嗫嚅着,想说什么,长睫一垂,和我对上视线。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表情,只见他顿了下,扯了扯唇角,又恢复了轻飘飘的语气,凑过来吻我的眼睛。
  「对,我就是变态哦,哥哥要小心了。」
  后来我被他折磨得难受,一边紧紧攥着床单,一边努力避开他的吻——因为不想碰他,不想求饶,不想环着他的脖子、攀住他的背脊。
  「你……呼……已经知道我不能接受标记了……为、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是啊,为什么呢。」
  巫商伏在我身上,笑了起来,半真半假地说:「没准只是想搂着你,好好睡一觉呢。」
  当时是我们关系最差的时候,我自然没信,反而愈发火大。于是冷笑了一声,抄起柜子旁的摆件,砸在他漂亮的脸蛋上,在他的耳朵上擦出一个深深的血口。
  「滚——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晚仍旧以相互折磨收场,床单上溅落的血迹,都不知道是我们谁的。
  之后过了很多天,有次我们发泄完,我提早醒来,意外地发现巫商还没起。之前他都很知情识趣,每天早早起来离开,所以那算是难得的我们共度的清晨。
  我在暗淡的晨曦中凝视巫商的睡颜,他当时还很单薄,是个翩翩少年。只是这个少年生了一副蛇蝎心肠,又云山雾罩地看不分明。我心里浮出淡淡的遗憾,却不明白自己在遗憾什么。
  巫商似乎察觉我想起身了,咕哝一声,双臂一伸,又把我像抱抱熊一样环进了怀里。
  他的睡颜也像抱熊宝宝的小女孩一样,又满足,又幸福。
  我忽然想起他那句话——「只是想搂着你睡一觉。」
  当时我简直觉得他是个神经病,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也太可笑了。我们之间的相互折磨算怎么回事呢?经过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好好相处了。
  后来,我多次证实了这句话,心想这么傻逼的事,我还不如不知道。
  巫商这人别扭透了,可笑透了,愚蠢透了。
  他就是这么一个不会好好说话,硬是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很复杂的蠢货。与其拿这档子事当手段折磨彼此,他大少爷老老实实说句想抱着你睡,难道我会不肯么?
  冷静下来想想,我还真不肯——行吧。
  想明白这点后我分外无语,都不知道为什么彼此会走到这么拧巴的局面。
  就像昨天我在床底下发现镣铐这事一样,我的确非常生气,但生气的点并不是他竟然敢动这个念头——而是气巫商是故意让我发现的!
  无论是藏在床底下也好,还是他意思意思地阻拦也好,那都是走过场,他拐弯抹角想表达的,其实是:我想用这么严酷的手段锁住你,知道以后,你会原谅么。
  大多数人在面对伴侣或亲朋时,总会下意识展示出好的那一面,尽可能地给对方提供安全感,表现自己值得被信任。但巫商就不,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不断地用这种糟糕的方式试探我,似乎在对我说,你看,我就是这么坏这么烂一个人,我没救了,所以你快离我远一点吧。
  可如果我真的被他的试探激怒了,和他拉开距离,他又会痛不欲生。
  啧,麻烦死了。
  回忆在脑中飞快掠过,在现实,我仍旧被他环着,两具汗津津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他的手掌轻轻按压我的小腹,呢喃:“为什么怀不上呢……”
  我骇笑:“你会愿意我的注意力分给我生下的孩子?”
  “不——绝对不。”他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懒洋洋地将额头搭在我的颈间,磨蹭那一小片皮肤,“有一个阿昭就够了,如果是你亲生的小孩——不、不行,一想到他会在你的子/宫里孕育成型,被你生下,由你的乳/水喂养长大——不——我会发疯的。”
  ……操,他真的病到一定境界了。
  “那你为什么还想要一个孩子?”
  “我没有……”他眼神闪躲。
  我伸手捏他的下巴:“说实话。”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一阵,他终于认输,将我整个揽在怀里,不让我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那我起码还有一个你的小孩……”
  我匪夷所思:“你究竟拿的是什么悲情女主角剧本?”
  以前我一直觉得巫商是那种妖艳又恶毒的女配设定,现在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他楚楚可怜,像是朵孤苦无依的小白莲?
  我听到巫商闷闷笑了一声:“大概吧。”
  彼此沉默一阵,隔着胸膛,我只听到他平和又稳定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你在想什么?”
  昏暗朦胧的房间里,他收紧手臂,声音带着梦呓般飘渺的笑意:“我在想,时间不要再往前走了,就静止在此刻吧……”
  ——这是“真想死在这一刻”的委婉表达。
  我很想摸摸巫商的头,对他说,我是不会抛弃你的,你不要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无论是哪一个我,无论我死了几次,都会一遍遍地找到你,和你相遇。
  但这种话我也说过,并没有用,他仍旧焦虑,仍旧害怕,仍旧惶恐到干脆想一死了之。
  于是我只能假装没听懂,干巴巴地应了一句:“哦,这样啊。”
  所幸巫商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他忽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很甜蜜地说:“对了,花椰菜在七区,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人,你有兴趣的话,我让他带回来给你玩。”
  希兰花和花椰菜兄弟俩,跟着巫商一起加入了玉京春,算是他的嫡系,总是保持一个跟着他,一个在外奔波的状态。我猜这也是对他们兄弟的一种钳制。
  反正这都是老套路了,巫商每次在作死试探后,都会送点新奇有趣的东西给我,有时是一份没卵用但很好笑的情报,有时是一块三千米之下的石头,有时是自己编的草蜢。
  这些小玩意都被我顺手收了起来,放在另一个盒子里,和那些我买了却没送出去的礼物一起,在衣柜里吃灰。
  我来了点兴趣,如果巫商都说好玩,那就是真的很有意思了。
  “详细说说?”
  “这个人的能力很奇特,他可以为他人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我沉默了一下:“像HP里的牢不可破咒么?”
  巫商抚摸我的头发,声音轻快:“对。但他的情况有点特殊,只能给别人做见证,自己没法立誓。”
  我听得匪夷所思,琢磨了一会儿后问:“如果违约了呢?”
  “立约的人会死。”
  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脑海中陡然浮现出傅白雪的脸。
  “我要这个人。”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道,“我对他很感兴趣。”
  直觉告诉我,傅白雪对我的奇怪态度,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得到答案。
  -
  这个男人叫阮先安,是个男性Omega,大约四十岁,是很典型的京族人,黑发黑眼,身高略矮,四肢较壮,皮肤微黄,属于那种完全看不出他能力那么特别的安全相貌。
  在他还没抵达燕北时,关于他的情报就已经放在我的案头了。上面显示,在八区与七区交战时,他作为七区的难民,曾经在八区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从南流浪到西南,甚至还在山城居住过,后来八区开始不安稳,各地开始形成割据之势,他就又逃回七区了,然后一直待在现在。
  他的能力在七区并没得到重视,大家都将目光着重放在东八区、东三区、西五区等大区上,反而忽略了在小小的七区,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颠覆理论的能力者。
  没错,颠覆理论。
  如今的主流观点仍旧是信息素进化论,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精神力的存在,更不相信灵魂的说法。而那群疯子背地里研究的精神海计划,就是想要证明这个主流观点是错误的,只不过走偏了。
  而阮先安的能力,非常神奇,非常具有研究价值——这也是巫商疑心我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时,我给出的理由。
  不知道巫商心里信没,反正他看上去是信了。
  也不知道巫商开出了什么条件,反正第三天花椰菜就带着阮先安来了,我们在巫商的地盘上见了面。为了表示友好,我并没选择严肃的场合,而是挑了个饭店做第一次交谈的地点。
  那是一间装修高级的越南餐厅。虽然如今全世界都没有国家这个说法了,但就像许多别的大区还管八区的餐馆叫中餐厅一样,我们也管他们的菜叫越菜。
  最后国家的名字竟然只能由餐馆继承,不得不说是一种黑色幽默。
  阮先安已经抵达燕北半天了,他洗了个澡,应该还睡了一觉,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本次是巫商做东,我不想一开始表现得太热络,还想徐徐图之——因为不想被巫商察觉什么异样。他还不知道我和傅白雪具体怎么崩了,要是知道了,大概能被气死。
  没想到阮先安看到我后陡然笑了。
  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在笑的时候,才流露出那种属于年长者的、经过风霜后依旧从容的魅力来。他双手合十,对我微微行了一礼,继续展露迷人的微笑,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作为东道主的巫商。
  “你好,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
  巫商的笑容微微一垮。
  我古怪地想,怎么回事,我是被一个O给撩了么?
  -
  下一话:命运的红线③
  “因为我认识你,你是我的朋友。”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地否认。
  阮先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我看见了熟悉的灵魂。那上面雕刻着我见证过的誓言——要知道,誓言是建立在灵魂上的。”
  四月一日
  长佩限制我太多了,感情没有肉戏烘托,处理时真的好麻烦。
  上章竟然没有读者疑惑,以莲花的算无遗策,真有小黑屋的打算,怎么可能大咧咧地把作案工具放在阿宁的床底下,搬家以后他们的卧室可不是同一个,他就是故意的。
  -
  最近沉迷HP手游,入了德哈坑。天啊我是小说死忠粉,当年看原著时对德哈没感觉,电影热播时也没吃这对安利,结果竟然败在了猪场的炒冷饭之下!!我一边在老夫特上吃陈年老粮一边疑惑,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磕这对,我的手不受控制了!
 
 
第110章 四十二、命运的红线③
  四十二、命运的红线③
  我以为巫商会无理取闹,或对阮先安投以冷眼,毕竟在我心里,他就是无事都要掀起三尺浪的人。但他却按耐住了,还很识趣地在寒暄过后,将主场让给了我和阮先安。
  在巫商找借口离席后,我也没急着切入正题,而是先胡天海地地和阮先安闲扯起来。这个人的态度好奇怪,还是先试探一下吧。
  没想到在我心里大概要来上两轮甚至三轮的寒暄,进行到第二轮就被打断了。
  我还在跟他聊越菜呢,阮先安就忽然笑了一下,又是那种过分友好,含义很深的笑容。我略微警觉,刚提起心来,就听他叹息一般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个样子啊。”
  我:“!?”
  你这个人在说什么鬼故事!?
  实不相瞒我当时的毛一下子炸起来了,他这句话暴露的信息量太大了,等于在直说他认识从前的我——那个叫“巫参”的我,或者……更早的我?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死而复生几次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暗地里和某些势力有勾连,从别处知道了我的消息。那这就很难办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是否一直在暗种监视我呢……
  种种疑问在我心中飞快闪过,我的戒备提到最高级,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困惑道:“我不记得曾和阮先生打过交道。”
  人在说谎或试图隐瞒一件事时,常会反射性地使用反问句式增强效果,所以这时候老老实实说自己不认得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阮先安会如何回答呢?这是一场试探么?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反应呢?
  没想到他的反应出人意料,他合掌而笑:“果然,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啊。真的全被‘你’说中了。”
  “!?”
  我绷紧神经,皱眉敲了敲桌子以示不满:“阮先生,您到底在说什么?”
  “抱歉抱歉,只是觉得这真是一场神奇的经历,你明白的吧?”
  ……不,我并不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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