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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近代现代)——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2-01-28 09:55:07  作者:蜜桃喵喵子
  五分钟有多长,在某些场合已经不能用普通记时去计算。
  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暴露一切,理性克制如袁州也不过都是男人,性器被别人含在口腔深处不断吸吮,粗暴又迷乱,大概不过顷刻,已经让人控制不住的挺腰配合。
  袁州知道自己该生气,可只能如此。快感来的太猛烈,纪平尧熟知他所有的敏感为止,来回间舔舐深喉越来越快,到最后一秒射精时,似乎连灵魂都旋在半空颤抖。大脑全然一片空白,因为不敢出发声响而压抑,张开嘴唇却只能无声的叹息。
  肌肉在长达数秒的抽搐痉挛后变得僵硬,纪平尧来不及吞咽,被射进口腔内侧的液体呛到眼眶发红,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睫毛,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袁州没办法,想骂对方冲动没头脑,可自己刚才舒服的要死,现在连张口说话都觉得羞愧。
  他从口袋里翻出卫生纸让纪平尧吐出来,对方却觉得无所谓,抬手指了指被磨破到渗血的下嘴唇,得意到想要红旗奖章一般的说道,“全咽了。”
  “……”
  袁州绷着脸,却被纪平尧这种幼稚举动逗的心头发软,他穿好裤子看了眼手表,在最后一分钟内把手指插进湿漉的短发间,固定好位置,浓腻又柔情的送上轻吻。
  血的腥甜,情欲的暧昧咸涩,还有莫名的怜惜,和滚动在心头翻涌的悸动,零零散散包含了太多,以至于这么一个潦草的深吻结束,袁州竟然觉得不舍。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袁州临走前揉了揉纪平尧乱糟糟的脑袋瓜,小声嘱咐道,“乖一点,好好休息。”
  这种近乎亲昵的关怀让纪平尧在原地愣了许久,总觉得熟悉又想不起来,等重新躺下时才意识到,选训中自己第一次看到袁州时,对方也用过这样温和的音调。
  纪平尧对选训时那四个月里发生的事早已模糊不清,但和袁州有关的,他都记得异常清楚。
  曾几何时,在被各种特种兵影视作品或书籍花式洗脑下,他总觉得选训时所有教官就都该十恶不赦,毫无人性把他们整得跟孙子一样受苦受难。
  袁州不是主教官,作为助理教官,他出现于第一个月体能磨炼期的末尾时刻。
  当所有铁骨铮铮,雄心壮志的参训士兵,被各种超越本能的训练课程折磨成欠削的南瓜,站不起来的烂白菜时,袁州站出来与所有凶神恶煞,不可一世的教官们形成对立面。他会凑上前给予摇摇晃晃的破烂们恰到好处的关怀,或许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或者是单纯鼓励的拥抱示好。
  大概人骨子里都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们在经历五十公里负重山地越野后,休息不到二十分钟,立刻被拉到新的训练场地进行800米障碍攀爬和匍匐前进,当然这种短距离的训练往往有严格到极致的标准,但凡出现一丁点的失误,立刻会被教官逮住重来。
  纪平尧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完成最后的任务,融化于骨骼之中的酸痛让他连站着都是奢侈,双膝控制不住发软,大脑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即将倒下时,是袁州凑过来抱住了他。
  “坚持,一定要坚持。”
  纪平尧大口的呼吸氧气,身体要命的痛感在对方安慰式的鼓励中得到超脱,竟然真的站稳了。那会儿他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呢,简直就是摄魂的魔咒,是扔在泥泞沼泽中救命的麻绳。
  而袁州这种在怎么绷着严肃,也透着的真诚平和,即使嘴上说着狠话,眼神却又温柔到骨的人,真不该是队长这种一听就是狠辣角色的身份。
  他曾经跟林骁讨论,林骁惊讶的说怎么会,你不是狙击组的,没见过队长实弹打靶示范时的狠样,绝对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魂!
  而且队长之所以能当队长,那是考虑的综合素质能力。学历高,家室好,性格谦和,自我控制力强。最主要的是狙击,突击,电子爆破和高新精尖的活儿他都能干,说到底这种全能型人才,不当队长多可惜。
  林骁说的头头是道,纪平尧才意识到自己对袁州片面性的自我判断有多浅薄,他偷偷把袁州当做个人的私有物,被自己建立的阴影遮挡心虚,其实只要稍微睁开眼睛就该清醒,自欺欺人是多可悲的笑话。
  说到底温柔也是一种能力。普通人的温柔大多会被当成懦弱,而只站在高处的温柔才会让人觉得心服口服,如沐春风。
  袁州是强悍的,无论体能或者思维。他是一个团体里被认可的领导者,八面玲珑,谁也不会讨厌他,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臣服,只因为他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纪平尧蜷起身体,把脸深深的埋在被子中。嘴角隐隐传来的痛楚似乎在提醒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一厢情愿的占有欲在袁州理性克制下显得幼稚又乖戾,而对方似乎也逐渐认同了这种别扭的娇纵。
  可又能怎么办呢,纪平尧红着眼眶,拥抱着还带有袁州余温的棉被,心里悲哀的想,袁州其实说的对,自己于他来说就只不过是个追着要糖的孩子罢了。
  除了肉体上的欢愉,还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去索求更多呢。
  袁州看着军用掌上电脑上红方另一小队发过来的加密点报,顿时就笑了。
  自古套路得人心。蓝军干的就是传统意义上捣乱的“坏事”,破译电台这种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强强对抗,玩到最后就真的只剩下套路。
  这次袁州把核心机密定在断句上,三两字成行里都是提前说好的模式。字面上是一个方案,被解读后则是相反方向。
  B队最终决定是要求配合声东击西战术,先分散开吸引一波火力,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吃掉边哨,在最后围攻蓝方总部。
  红蓝双方都是特种兵,平常同样的训练模式,干的都是快准狠的活。说到底最关键的较量还是看谁胆子大,黑打黑谁也别让着谁。
  可具体在东西南北那个点下手,那就是个套路性战术思维了,毕竟想当年全副武装,野心勃勃的皇军也挨的过咱红军的游击战术。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真理!
  成嘉年看着袁州慢慢扬起的嘴角,小声询问道,“队长,什么情况?”
  “一会儿咱们走四点方向,B队侦查说哪儿会有一组巡逻哨,咱们主动出击,打个蓝军措手不及。” 袁州看了眼时间,所有人休息完一轮后必须马上出发,趁着雪下的越来越大,视野模糊不清的凌晨时分搞偷袭最好不过。
  “蓝军也是老熟人了,咱们这种战术可行嘛?”
  成嘉年是技术兵种,毕业于国防大学电子科学学院。虽然专业不同,袁州说起来也算是大了他六届的学长,所以私下里两人聊天并不拘束。他看着对方在电脑上绘制的行军路线,忍不住继续好奇道,“队长,蓝方会不会也给咱们下套啊。”
  “不会。蓝军说到底是守方,占了地理优势,但他们有自己的局限。绝大兵力全在驻地周围,即使有小股兵力外出侦查,人数也不会太多。红军是攻方,看着不容易,但以多打少的战术在合适不过。”
  已成鹅毛的大雪越下越寒,树林中空寂一片,唯有呼啸而过的风。袁州冲着空气哈了口白气,抬头正好看到成嘉年一脸的若有所思状的神游。
  服役期过短,再加上是技术兵种,身上难免少了些他们这种出生入死的血性。
  而对方鼻尖冻得通红的稚气模样,猛的让他想起帐篷内炸完毛气呼呼休息的纪平尧,都是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孩子,成嘉年做事还要成熟些,考虑的也多。
  嗯,是要比纪平尧强点。
  袁州这么一想又觉得好笑,于是心里某个地方骤然柔软一片。一边觉得纪平尧幼稚放肆过了头,实在比不上别人稳重。一边又私心的想,难得喜欢,难得糊涂。
  可能他永远都不会是队伍里最好的,但袁州扪心自问,如果在并不危险的条件下选一个新人带在身边,那一定会是纪平尧。
  他这么想着,顺手帮成嘉年把迷彩服的防风链拉上,把人推到仪器旁的帐篷边上,说道,“去休息会儿吧,B队那边来的信息你也看不明白,我守着就行。”
  “是,队长。”成嘉年不好违抗命令,转身前暗搓搓的看了眼袁州的神色,说不出是信心满满,还是意不在此。平日里严肃紧绷的队长突然笑起来的模样好像一块干净质朴的玉,润泽剔透,不掺任何虚假的杂念。
  哎……怪不得从队里老人那听说,队长曾经的外号叫队花,成嘉年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敢这么叫,毕竟袁州帅是帅,但平常更多的刻板印象是严肃沉稳,哪儿担负的起这种称号。
  今天猛的看到队长笑的这么温和,还真的,叫队花没错了!
 
第20章 错了就是错了!
  凌晨时分,九人小队分散成三组分别向规定好的方位潜伏前进。
  大雪纷飞,几乎没有半分光亮,灰沉沉的天幕像是塌下来一般压着所有人逐渐开始兴奋的心脏。在夜视仪的视角下,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诡异深邃,绿色热成像下,树丛是摇曳的鬼魅,他们是穿行在其中的幽灵。
  袁州,纪平尧,成嘉年是第一组,负责最前线的侦查。
  离目标区域越接近,所有人越绷紧神经不敢有一丝的查漏。调整好搜索范围后,袁州让成嘉年利用仪器寻找蓝方在近一公里留下的电子讯号。
  可惜,这种方法可行性并不高,因为电子仪器是双向的,敌人能暴露,自己也能暴露,
  袁州听着成嘉年在耳机里小声的咒骂,回过头一巴掌拍在小孩子的肩膀上,轻声安抚道,“战场切忌浮躁。”
  成嘉年咬紧下唇点了点头,继而再次开始搜索工作。
  风太大,从林深处一切像未知的深渊一般吸引着人群前进。终于,袁州突然举起右手的同时在耳机里让所有人停止动作,伏低身体寻找最近的隐蔽点。
  冬季大雪飞扬的树林,枯枝泛滥,可能有各种形式的败落,却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折成整齐的两段。细节决定成败,也不知道是蓝方那个冒失鬼为了做标记用了这种方法。
  太直接,太粗暴,可能对于别人来说很难发现,可袁州有将近十年的作战经历,这种方法简直一看就是新人所为。
  袁州第一时间把成嘉年叫过来,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点后背靠背伏在一起,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纪平尧在一旁负责警戒,眼神若有若无的瞄过去看着两人凑那么近,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觉得别扭。
  平常格斗训练里,大家都光着膀子贴在一起也没觉得刻意,毕竟因为那会儿所有人都在泥污里脏的分不出彼此。偶尔兄弟们玩的兴起也会勾肩搭背,也就袁州绷着一张严肃脸时一般人不敢亲近,偏这次叫过去的还是成嘉年。
  自打知道这一号人物和队长毕业于同一所军校,纪平尧看着四下无人时成嘉年叫袁州学长,简直气的骨头都捏的咯咯作响。
  跟所有异性恋情侣见不得女朋友身边有个突然冒出来套关系的男人一样,纪平尧虽然觉得自己不是彻头彻底的同性恋,但至少保持了人类所有的共性,危机感。
  因为知道自己思想有多低劣,使出的方法有多下作,所以他坚信,如果有一个和自己同样角度,利用袁州心软并且表达渴求的男人出现,袁州一定也不会拒绝。
  但这种思想转而即逝,纪平尧在心中颇得意的想,成嘉年也就占了那么点学校上的优势,长相和身材上和自己差的远了。
  旁边的袁州和成嘉年商量完方案后相视一笑,紧接着人员被重新分配,一名叫做许默的狙击手被安排在了第一组,袁州和纪平尧继续作为尖兵向前侦查。
  因为及时发现蓝军可能潜伏的大致方向,袁州用平日里最标准的前行动作要求纪平尧和自己背靠背呈交叉形式慢慢警戒。
  终于,在靠近某个杂乱树丛不到百米,装了消声器的暗哑枪声骤然响起,袁州似乎早有警觉,瞬间一个转身把纪平尧压在身下的同时,开枪三点式扫射了过去。
  袁州的枪法太准,与武器融于一体的动作行云流水,标记战损的烟雾飘散在大雪中,不过片刻就消散无影。
  轻敌,太过轻敌。
  袁州换人的时候就知道对方会失误在次。以往所有的作战计划都要求通讯兵必须和队长待在一起,这就导致蓝方派出来侦查的小队都以为来的不过是普通尖兵,谁知道红方主力干将会第一个上。
  “队长,你真的太阴了。”纪平尧倒在地上时做好了俯冲,在袁州开枪的间隙怕伏在一棵大树后做好了隐蔽。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要一眼就看穿那个地方是最好的射击广角,你会选,敌人也会选。”袁州回过头拍了拍纪平尧的头盔,继而一发子弹射出,蓝方即刻又损失一名露头打算开枪的士兵。
  “狙击手,一共还有几个目标!”
  短暂而快速的交火后,袁州躲在隐蔽点开始呼叫在不远处伏击的许漠,并且在心中大概估略蓝方接下来可能会做出的各种反应。
  “击毙两人,视野内还能看到两名,不确定是否有隐藏的狙击手。”许漠压低声音在耳机里回复,紧接着问道,“视野百分之三十,是否开火?”
  “好,你先继续隐蔽,我和小尧先转移阵地继续潜伏。”袁州说罢和纪平尧对了对眼色,朝着向北的方向做出前进的手势。
  红蓝方或许都在庆幸这该死的大雪天,多多少少给敌人在视觉上造成了一定压力。但一点点的靠近,步步为营,终于这种气候的优势成了某些人的终点。
  袁州做出射击的手势,让纪平尧用压制性的火力掩护自己,继而一个翻滚,抬起自动式步枪连射,枪声响起的瞬间,耳机里传来许漠略带惊异的声音,“视野百分之六十,队长,开枪吗?”
  “废话!”袁州在解决完一人后再次躲进死角,猛的一发狙击枪锐利的子弹声呼啸而过,冒黄烟处的蓝方简直气到咆哮,奈何遇到的这队人马枪法准的过了头,再加上一身防寒装备束缚,想喊冤都没处嚷嚷。
  按照一惯的演习套路,一组巡逻的小队大致都是五人。袁州心有提防,向另一个地方继续潜伏时直觉所致,眼神看向某处,纪平尧心领神会,子弹连射式出击。
  果然,逼的蓝方藏到底的狙击手漏了头。但估计对方早有退路,飞身躲进了另一个死角。
  “我去把他引出来。”纪平尧转过头冲着袁州眨巴着眼睛,眸光一闪,用熟悉于心的战术动作潜伏在枯树从林中,在某一点果不其然遇到袭击。
  砰——的一声,狙击子弹长啸的尾音擦着头盔而过,纪平尧直觉第二枪自己报销的可能性太高,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顷刻扑倒在一起荆棘丛生的枯枝周围,心有余悸的压着耳机询问情况,“队长,看到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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