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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近代现代)——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2-01-28 09:55:07  作者:蜜桃喵喵子
  他双腿跨坐在纪平尧腰间,熟练之际的握住对方性器,一点点坐了上去。纪平尧深呼一口气,出于习惯和本能,他抬腰紧紧的抱住袁州,继续沉溺于反复迷乱的吻中。
  毕竟曾经长时间的厮混在一起,对于彼此身体的熟悉度几乎了如指掌。纪平尧调整好角度,配合着袁州向上顶动。
  炽热潮湿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性器上每一点敏感的神经,但纪平尧微微张开双眼,却看到袁州英气威严的眉眼,他有最结实的体魄和无法用任何击破的内心,但每一次深入又觉得无比柔软。两人紧紧贴合着,浑身的血液在抽顶中变得燃烧加速。
  “袁州,再说一遍你爱我,好不好……”
  纪平尧低喘着,反身把袁州压在墙面上,再一次深而有力的贯穿。
  “唔……”袁州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眼睛里尽是缠绵的爱意和坦荡。他张了张嘴,毫不犹豫的说着,我爱你……一遍又一遍,有力而纯粹。他的双腿环住纪平尧的腰身,让对方能够更容易的进入自己。
  纪平尧这次是真的又想哭了,双眼变得潮湿酸涩,下身的每一次深入却丝毫不变。袁州呼吸时的音调变得沙哑含糊,被性器顶在快感集中的地方,像是妥协般呻吟道,“别在这时候哭啊……”
  快到终点的两具身体晃动着,高潮来临时纪平尧紧紧抱住袁州,一边丝毫没有顾及的把精液射进对方体内,一边还抽了抽鼻子,委屈的喘息,“我也爱你啊……”
  极有时间观念的袁州在把自己清理完后看了看了手表,还是很麻利的选择赶紧把衣服穿好,检查一圈后回头望了眼站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纪平尧,颇有些长辈安慰小朋友的无奈,“下次有空,我一定还过来看你。”
  “……”
  纪平尧心道袁州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就不能在临走前说些贴心话嘛,就比如刚才在浴室里,两人黏糊糊的不过脑子的缠绵悱恻,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乖啦。”袁州抬手摸了摸纪平尧湿漉漉的短发,转身回头道,“不用送我了,别到时候在感冒了。”
 
第48章 大结局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纪平尧都在想为什么自己当时没亲自下楼去送袁州,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那个干净利落,挺拔如松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袁州的工作性质不同于常人,他们偶尔参与团部的演习训练,或者是一些私密性比较高的比赛。一般这个时间段里,纪平尧是完全联络不到袁州的,手机等一切有信号可以联络的工具全部上交,直到任务接触后才能重新开机。
  纪平尧是当过兵的,还是特殊兵种,对这些反常当然了如指掌。只是袁州在走后的第二天,忽然在下午打来一个电话,话里的内容简洁明了,他要出一个保密任务,大约要“消失”一个星期。
  “好,你……你万事小心。”
  袁州简单的回应了一声后又停了许久,挂电话前补了一句,等我回来。不知为什么,纪平尧心里忐忑的厉害,却也只能在嘟嘟的忙音里安慰自己,现在又不是还在边防,能有什么危险任务。
  直到心惊胆战的守一个星期后,他尝试去拨通袁州的号码,在机器女音一遍遍重复说着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时,纪平尧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担心落了地,袁州不是那种会在行动结束后不报平安的人,而这种结果导致的便是另一种猜测,他大约,或许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
  纪平尧在医院值班的休息时间,忍不住打开电脑搜索一切周边城市发生的重大新闻,可结果寥寥,显示在屏幕上大多都是真善美的报道,仿佛什么恶性事件都没发生,但袁州不可能就这样失联了,总不可能音讯全无。
  大约又过了两天,医院急诊科突然接收了一批来自京冀接口处山地矿区的重危病人,纪平尧虽不复杂这块区域,但在他们被送去手术室抢救之前,中间夹杂的几位穿着松绿色武警制度的伤员却异常醒目。
  队伍的末尾紧跟着的大概是某分队的干部,双眼已经熬的通红,只哽咽着跟大夫们说着,他们都还这么年轻,一定要救救他们,一定要救救他们……
  一股透彻骨髓的无力感从后背处涌入大脑,纪平尧看了看自己科室的主任,着急忙慌的凑过来,哑着嗓子问道,“主任,我,我可不可以去帮个忙,就算轮不到我做手术,递个剪刀总可以吧。”
  “别急,这才是第一批。你先歇会儿,下一批伤员到了就该咱们忙了。”陈主任四十多岁的人了,经历多了大风大浪,心里也镇定,几乎算的上百毒不侵了。
  不过他看着纪平尧六神无主的慌忙样,也好心的凑过去安慰,“昨晚上电话就到了,矿山突然坍塌,几十个矿工都被困在里面,本来只要即时救援,他们还有被救出来的可能。偏遇到一群胆小又糊涂的领导,怕被停职查办,一瞒十,十瞒百,闹大了旷工家属暴动,不知道谁又把放炸药的库房点了……”
  “这消息上面按着不许漏出来,说是这两天刚解了禁,咱们这下子有的要忙了。”陈主任慢悠悠的结束话题,一回头对上纪平尧苍白无神的面孔,还以为小孩子年纪小怕事,只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叹了口气回办公室准备接下来的应对方案。
  “不会,不会有事的。”纪平尧脱力地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心里像打鼓般狂跳呢。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个反应却是去质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自己这么苛刻,明明他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为什么好不容易心里的花开了,就这样凋零了。
  不可能的。纪平尧长呼一口气,默默捏紧双拳,只红着眼压抑住所以悲伤的情绪。袁州不会有事的,他这样的好人,一生中可能唯一的错误就是喜欢上了自己。
  他那么正直,善良,宽容而长情,理所应当该长命百岁的。
  纪平尧安慰着自己,直到下午全身消毒后,跟着一众前辈身后做完一轮又一轮的手术,他还是那般落寞的,只疲惫的撑起双臂,靠在洗手池边静默着,仿佛等待最后的宣判。
  索性这样漫长而无措的折磨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在医院接待重症病人的第三天,一批被烟雾熏的黢黑脏乱的武警分队队员们被抬了进来。
  官方说辞是军区医院那边已经忙不过来,同胞兄弟医院多少要帮忙。冬至悄无声息的降临,纪平尧深深的记着这天是初雪,他在清晨拨通袁州的手机,对面还是重复着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用力搓着脸颊,乍一出门还是被冻的打了个喷嚏。
  初雪总是温柔而缠绵的,像恋人落于唇角处轻轻的吻。纪平尧抬头望着灰蒙蒙天际中洒落的白色晶体,几片雪花落在他的睫毛处,冰凉凉的,刺的眼睛酸楚,一滴眼泪缓慢落下。
  医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或许纪平尧该是悲伤的,可大堆工作的重压下,来来往往中一张张需要他救治的面孔鲜活的路过。情感于崩溃之际得到新的解脱,他想做一些善事,他想做一个好人,他甚至不需要得到任何回报,只要袁州还能活着,真的,他可以永永远远的正直善良,宽容而强大。
  医院因为暂时接收额外病员,本就还算宽敞的楼道口突然变得拥挤起来。尤其这两天官方解了禁,在矿山处营救后受了伤的一些军官士兵们也陆陆续续出现在人群中。
  不过他们都是受纪律条框的约束,即使挂了彩,歪七扭八的相互依靠着,也不会打扰到身旁的普通病人。
  窗外的初雪越下越大,好在医院内部暖气开的足够大方。纪平尧是负责外科的,这时候也被赶去了急诊处帮忙处理伤口。
  正路过一个楼梯口时,耳畔忽的想起一声熟悉到心肝发颤的怒吼,“受了轻伤就不会排队了吗?看看自己身上穿的那套军装,好意思妨碍人家老百姓的,回去通通给我吃处分!”
  一旁路过的几个小护士忍不住悄悄瞄了眼正在训话的袁州,不过那张瘦削端正的脸上现在满是烟灰污渍,眼里带着疲惫威严,一头凌厉的短发脏乱的竖着,额头处还包扎着简单的伤口。
  “还挺帅的昂。”一个小护士拿写字板挡住半张脸,在匆忙中和同事们调笑着。另一个同样年轻的小护士附和着眨了眨眼,心道更帅的是人家那肩膀上的军衔哎,看着年纪不大的武警中校,气质气场摆在哪儿,能不帅吗!
  “啊……”
  两个小花痴不留神,猛的就撞到了更花痴的纪医生。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只听身旁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护士噗嗤笑出了声,场面顿时变得滑稽起来。
  袁州听到笑声,把训完话的小士兵们全赶到一旁安静的排队。他抬头望过来,隔着匆忙而过的人群,仿佛历尽沧桑的目光里突然眼里有了星辰大海。
  就这么看着,纪平尧那张记忆里好像从未变过的面孔深深的印在瞳孔中。
  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那么亮的眼睛,过分优秀的五官,甚至笑起来嘴角还露出一对梨涡……袁州突然开始唾弃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小心乱跳一把,急忙又转过身,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白墙上。
  “……”
  纪平尧低头看了眼手表,在还有五分钟的空闲,他突然开始异常珍惜那一分一秒的流逝。忽略一切周围的涌过的人流,内心汹涌的爱意几乎膨胀出胸腔,太远的离别,仿佛比上一次还要长久,沧海桑田飞越过他的人生,只有两个人靠近才能得到终身的满足。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纪平尧话里带着嗔怒,但表情却是喜悦的,泛红的双眼潮湿而明亮,蓄满了久别重逢后的心酸。
  “山里没信号,忙到现在刚和大部分下了车。结果发现手机早就电了。”袁州悄默声的观察四周,瞅准机会,立马把快要哭出来的纪平尧拉到一个无人的楼梯间。
  “其实我一听要来你在的医院,心里就踏实了。”袁州抬手摸了摸纪平尧发红的鼻尖,只是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上还留着灰尘,反倒把那张白净俊毅的小脸抹成了只花猫。
  纪平尧望着袁州那副憋着笑的表情,心里翻江倒海,再也听不得任何话声响在自己耳边。
  他低头狠狠咬了上去,长期处于干冷室外的嘴唇干裂而粗糙,吻上去却热的像火。楼道里声控灯在两人无声的厮磨中变的不在重要,只有小小窗户中透过楼道里暖黄色的光。
  袁州始终笑着,被只发怒的小狼狗压在墙上反复索取。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在这一刻的满足中,柔软的唇瓣亲昵的摩挲着嘴角。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想念的具象呈现。
  “乖,先去忙你的。”袁州被亲的浑身发燥,恍然才发觉自己从头到尾都脏的厉害,军绿色作训服上粘满了从矿里救人时煤灰,可能自己使劲跳一跳,都能噼里啪啦的掉一地。
  果不其然,纪平尧恋恋不舍松开袁州时,自己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色大褂已经稀稀落落的黑灰相间。
  挤在这么个冰凉凉的楼梯间里,两人相视而笑,眼底里皆是浓烈爱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笑,我一辈子都搭进去了。”纪平尧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从前的幼稚时光,真就跟傻了一样的脑袋不灵光。难道就因为自己在最受罪的时候看到教官对自己笑了笑,所以就觉得什么都不用在乎了,自己的一切都有了终点和结果。
  袁州认真的望着纪平尧,心里其实腹诽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见色起意。
  “以前真傻……”纪平尧回忆着往昔时光,忍不住自己吐槽一句。不过他还算有足够的职业素养,不忘看了眼手表,时光飞速,他是真的要迟到了。
  袁州有些哭笑不得,望着纪平尧匆匆推开门后离开的背影,扪心自问了一下,虽然他年纪比人家快大了十岁,对于感情上好像也不是很聪明。
  可是他现在是如此的幸福,没错,这种感觉就像烈日下的树荫,冬日里的暖炉,就像一个战士在第一次拥有枪支时的喜悦,就像一张白纸,终于被另一个人填满了喜怒哀乐的颜色。
  袁州可能开心过了头,傻呵呵的嘴角上扬,一出门碰上那几个刚才被他训到眼里含泪的小士兵们,险先吓的他们又嗷嗷乱叫。
  林艟其实一早就守在了周边,他悄默声的看着袁州被纪平尧拉到楼梯间,又悄默声的看着袁州笑的眉眼弯弯从楼梯间里走出来。
  妈的,真不让人省心!
  “刚才指导员跟我说了,这次行动咱们集体三等功,年末开会干部都得上台演讲!”林艟把处了美好感情中的袁州从梦幻拉回现实,望着那张又甜蜜又坦荡的模样,真是气都气死了。
  “好,我回头就去写!”
  袁州呵呵笑着,目光里尽是柔情。林艟想了想又觉得没办法,就这么一个钢铁做的铁人,在还爆炸中矿区里都能不要命的往前冲去救人,抢在坍塌前硬是把里面一对父子扛了出来。
  烟熏火燎中度过三天三夜,约摸就睡了不到十个小时。袁州这个中队队长始终忙碌着,上能劝服人心,下能跟战士们喝同一缸里的泥水。林艟心里觉得佩服又心软,他是不忍心最后看着这么个好兄弟因为个人问题被处分。
  可是袁州笑着笑着突然眼眶发红,眼神渐渐沉静下来,全然说不出的落寞。
  “林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不明白,遇到他之间我心里一直空唠唠的,现在才真知道什么是满足。”
  袁州眼里含着泪,慢慢挺直腰身,对着目光复杂的林艟,他只诚恳说道,“未来太远,我也只想过好当下了。干咱们这行的,说不定那天遇上危险任务就回不来了,我不想辜负他。”
  话说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袁州叹了口气,拍了拍林艟的肩膀后转身又投入新一轮的工作中。
  林艟愣了许久,想起自家老婆说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操心别人感情不就是吃饱了撑的嘛!
  靠,他也懒得管了!不过看好兄弟那张幸福又满足的嘴脸,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八成管不了。
  “哎……”
  初雪后的阳光总是异常的灿烂,又是忙碌一夜,纪平尧在办公室里的小沙发上睡的迷迷糊糊,猛的被电话声惊醒,身旁过来接班的梁医生凑过来把人摇醒,说道,“行了,快起来回家睡去吧,给你一天的假。”
  茫茫然的纪平尧甚至忘了手机还在响,只着急忙慌的穿好外套,打着哈欠往外面走去。
  “手机充上电了?”纪平尧迷蒙着出了医院大门,顺便接通了袁州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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