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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玄幻灵异)——余河不喜

时间:2022-01-29 09:16:38  作者:余河不喜
 
唐承平愤怒地将保温杯摔在桌上:“那你还回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盛逢气定神闲:“我只是来提醒一句,也就当作对国安最后的一点情谊,在这种情况下,您最好还是别与地府交恶,毕竟......国安现在的实力,您最清楚。外界都说国安如今是纸老虎,实力大不如前,可在我眼里,你们现在...”
 
他叠起双腿,莞尔一笑,接着说:“你们现在,连只纸兔子都算不上,若我是苏景然,国安早已不复存在。”
 
“盛逢!你——!”唐承平暴跳如雷,门外几个安保纷纷冲进了门,他恶狠狠地道,“你再怎么嘴硬,现在这里可是国安的地盘,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安保!把他关进第三审讯室!”
 
话音刚落,盛逢手腕上的手铐突然出现一串符咒,咒语彻底将盛逢体内的力量封印住了,石善芳从门外走进来:“盛组长,我们确实耍了点小手段,您这不也照样中招吗?如果您安分呆在国安协助我们,我们还当您是国安七组的组长,依旧尊敬您。”
 
一名安保上前推搡了下盛逢的肩膀,盛逢没有做过多的反抗,路过石善芳时,他轻声道:“你们留不住我,即使是用这种方式,再提醒石组长一句,如果你们一直这么绑着我,国安将会被夷为平地。”
 
石善芳望着盛逢笃定的语气,心中不由得颤了颤,唐承平却清楚地听到了盛逢的话,讥笑道:“你的防御机制我已经找人修好了,现在国安坚固到连一只苍蝇都进不来,我劝你还是打消越狱的心思吧。”
 
可盛逢却没再站在原地等他把话说完,而是早已跨出房间门,轻车熟路地乘坐电梯去了第三审讯室。
 
第三审讯室是关押情节较轻罪犯的临时审讯室,由于是杂货间改造,地方不大,最多只能同时站下三个人,这地方鲜有人来、杂乱不堪,因为几乎不当作关人的场所投入使用,保洁自然而然也就忽略了这里。
 
唐承平刻意把他安排在这里自然有羞辱的意味,盛逢瞧了一眼摆放的椅子,还算干净,于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屋内有一名安保看守,门外有两名端着枪的安保,把这里堵得水泄不通。
 
唐承平倒是看得起他。
 
屋内的安保像是新来的,他胸前端着枪,但对盛逢出奇的恭敬;“盛组长,我...我之前...我其实是听了您的事迹才来国安应聘的,我我我没有说谎!我哥哥是上一次调派来的安保队长,他跟我讲的,我本来...本来其实想进七组,可是我来的时候,您已经出事了....”
 
无聊的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单纯的小安保陪伴,盛逢的态度总算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他笑道:“和平时期,安保确实是个好差事,可现在,我建议你辞了这份工作。”
 
“会很危险吗?我们队长说现在形势很严峻。”小安保扑簌扑簌眨着眼睛,端枪的手还是很稳。
 
盛逢没再接话,只是默默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小安保又问他:“那盛组长,您与唐局长交恶,他会不会对您不利?”
 
盛逢无奈地笑着摇头,他的状态完全不像是一个被监禁的人:“你们唐局长还傻不到那种程度,若是我死了,那国安才真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仅凭这小小符箓,倒也困不住我。”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走呢?我可以给您提供帮助。”小安保自荐道。
 
透过窗口的栏杆,一束阳光穿过墙壁的缝隙钻进来,盛逢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抚摸那束微光,喃喃道:“因为我在等一个把我带离人间的人。”
 
天色渐晚,看守盛逢的安保人员早已换了几波,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安保人员也变得松懈了,唐承平虽然狠话放得大,但送给盛逢的食物却比平常工作人员的盒饭档次还要高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晨,第三审讯室的门才被人从外推开,唐承平手中攥着一张丝帛走进来:“你看看这个吧,我因为这个物件联系过白无常,但他托人传信来,说地府除了你不与其他任何人沟通。”
 
盛逢只接过那丝帛扫了一眼,随即便厌恶一般将其丢在地上,是苏景然的威胁信,这对于盛逢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怕的玩意儿,但落到唐承平手里,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国安这次是真的遭难了,不然我断不会出此下策。”唐承平的解释有些苍白。
 
盛逢笑道:“唐局昨天不还说,防御机制已经被修好了吗?”
 
突然,天花板剧烈颤抖落了些墙灰下来,那束自墙缝透出来的微光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了,盛逢眼皮一跳,目光缓缓移向那扇紧闭的审讯室门。
 
来了。
 
唐承平神色一凛,立刻丢下盛逢,带着门口的所有安保冲了出去。
 
肉眼可见的黑色阴气透过冰冷的地板一股股往上冒,国安整个院子都被聚拢的黑气屏障包裹在其中,刷着白漆的高楼俨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黑气惊动了楼里设置的防御机制,蓝光乍现,地面的法阵一遍一遍地运转着,但在如此庞大的黑气面前,总是杯水车薪。
 
国安仍未进入避难所的工作人员四散逃离着,提着弯刀的男人拖着身后火烧般的衣摆伫立在国安大厅中心,面容带着他从未有过的暴戾和诡谲,安保人员端着枪的手都在颤抖,纸嫁娘一眼认出了沈晏,她愣了一秒,随即明白了什么,连忙冲他招手。
 
然而沈晏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他厌烦了身后这群甩不掉的“虫子”,衣袖只一甩,大厅的地板就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安保人员见状腿都吓软了,瘫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再抬头时,面前如同自地狱爬出来的厉鬼早已不见踪影。
 
整栋楼的防御禁制被迫打开,几间审讯室的禁制也被全部打开,盛逢与门口就那么两三步的距离,监牢似的禁制自半空中降下,限制了他的动作。
 
“咔擦”一声脆响,审讯室的门被人缓缓推开,随即又是一声响动,门被关上了。
 
垂着头的盛逢这才慢慢抬起头,扯出一抹可以称得上是惨淡的微笑:“来得比我想象的要早很多。”
 
红影急速一闪,禁制整个浇在鬼魂身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盛逢只觉得胸口一疼,他被人近乎粗暴地掼在身后冰凉的墙面上,喉头一甜,一丝血迹溢出了嘴角。
 
充斥着引诱,又强抑欲望的磁性嗓音凑在他耳畔:
 
“阿遥哥哥,瞒了我这么久,好玩吗?”
 
作者有话说:
 
65章期待一下
 
 
65 第65章  余孽七
 
盛逢被他箍住下巴,后者暴戾得像一只刚刚出笼的猛兽,盛逢纤细的脖颈上印出来几个指印,他不自觉对面前手握强大力量的鬼魂添了一份迷恋。
 
他艰难地伸出戴着链拷的手去抚摸沈晏后背的伤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疼吗?”
 
沈晏制住他的手却压紧了些,细密的吻落在盛逢脖颈的纹身上,沈晏咬着牙关:“沈祝遥,你从来这么言而无信,我可恨死你了。”
 
盛逢仰起头,无疑于野兽将自己最脆弱的颈项暴露给对手,沈晏并没有给他解除手腕上链拷的意思,反倒蜻蜓点水般一寸寸地触着他的肌肤,动作大胆,攻击性十足,致使盛逢已经失去了主导的权利。
 
逼仄狭小的空间只能听见隐忍猛兽的喘息,盛逢尽量压抑着嘴里不时泄露出来的奇怪声音,沈晏解开他上身的衬衣向内探去,手劲不小,白皙的皮肤都被摩挲得泛了红,对这种几近于恶意的撩拨,盛逢完全招架不来。
 
“别……”
 
暧昧的气氛就像巨大油箱旁边的火柴,只要擦出了火星,一触即发,此时盛逢几乎是全凭着沈晏的力气才得以站稳,不然仅靠他发软的双腿是绝对站不住的,沈晏的动作微微一滞,门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盛逢还沉在被他撩拨的余热中,一时难以抽身,断断续续说:“带我...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儿...”
 
沈晏眼神明显暗了暗,揽住怀中人的腰。
 
等到安保匆匆忙忙赶回第三审讯室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盛逢的出现仿佛只是大梦一场,他什么都没留下,或者是说,沈晏什么都没让他来得及留下。
 
平坦厚重的雪地上被宽大的衣摆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孤寂的青石板路上,一抹红衣淹没在呼啸着的纷纷大雪中,如同独自于枝头绽开的梅,栅栏院门被轻轻推开,屋里正燃着比平常还暖和的炭火,点点火烛在这空寂冷谷中守着最后的一丝温暖。
 
沈晏动作明显急促了许多,他毫无章法地吻着盛逢的唇,罗汉床显然不够他发挥,盛逢在那密集杂乱的吻中听见了瓷片碎裂和衣料撕拉的声响,心下暗叹一声,抬起还被链拷束缚的双手:“你是不是得先把我...把我解开?”
 
“咔哒”一声,绑缚的腰带瞬间散开,盛逢只觉丝丝凉意窜进腿根,沈晏没有回答他,褪了他的裤子就将他打横抱起扔在了那个带有帷幔的床榻上,盛逢想念咒冲开缚住双手的符箓,可当他看见沈晏拨开层层帷幔压上来的动作,脑海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没来由的恐惧如翻涌的浪花一股气全涌了出来,盛逢下意识就往床内移动了几下,不料却被沈晏一把扯住脚踝拽回来。
 
“当初给你一魄时我倒没想过这些记忆会被一同带走,我的记忆,你都看到了?”沈晏嘴上说着无比正常的语言,手里却正在进行再下流不过的事情。
 
“看...看到了...”盛逢两手被符箓绑着,被他按在头顶,尽量控制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对方的问题上,强迫自己的目光不往下移。
 
仿佛有近千片轻盈的树叶紧密地遮挡包裹着晦涩的泉眼,粗糙的叶脉次次擦过泉口,最后泉水汩汩流出,觊觎已久的神明遭到了亵渎,一切坦然暴露在这黯淡闪烁的烛光下,结果却不似想象的那么残酷,反倒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找到了同伴,在这流离寒冷的雪夜相互取暖。
 
“我的记忆,很不堪吧。”沈晏拿出帕子随便擦拭着手指。
 
盛逢眼神有些涣散,但他在尽力听懂沈晏的话,脱力地摇摇头,随即他便听见床边的紫檀木柜被拉开的声响,细微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颤。
 
帷幔再一次被挑开,四周还称得上是明亮的烛光瞬间熄灭得一盏都不留,眼前的黑暗让盛逢有那么一瞬的失明,他只觉手腕一松,沈晏终于给他解除了符箓的束缚。
 
未曾触及的位置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与此同时,异物感剧增,盛逢难受地动了动,沈晏上身却顺势压下来,连一丝活动空间都不肯给他留,他只能攥着沈晏的衣袖,腰背紧绷着。
 
沈晏轻抚了抚盛逢的手,凑在他耳边说:“那现在我该叫你什么?”
 
“啊?”盛逢被他问的一愣,只一刻,异物感又增了不少。
 
沈晏嘴上温声细语地问着,手上动作丝毫不减,他懂得在这种情形下如何讨好一个人,即使心里已经比动作急促了百倍千倍,他也非常清楚并控制自己那难掩的企图:“该叫你....盛逢,盛组长,还是该叫...祝遥?哥哥?”
 
盛逢已经放松了许多,却被他一句话搞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面前的沈晏已经不是那个曾经襁褓里的男婴了,他比自己见多识广,比自己胸有沟壑,然而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即使盛逢很能忍疼还是不由自主地泄露出了一丝呜咽。
 
他没力气在疼痛中让沈晏停下,身体不住地发出战栗,沈晏堵住了他的唇,这也算是如今能给他的唯一安抚。
 
“别怕。”
 
长夜漫漫,风雪吹得窗子呼呼作响,冷风被竹屋中的的热驱散,自帷幔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还沾着余热的淡粉,修长的指节紧紧扣着木质的床沿,没有任何节奏的晃动。
 
“沈……我…我就不该……”
 
盛逢想说,他后悔了,他就不该跟着沈晏回来。
 
可沈晏没给他机会将这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来。
 
大雪下了一整夜,甚至到第二日天色还是阴沉着的,竹屋的门到了第二天也没有再次打开。
 
盛逢还是等到了,等到了那只带他逃离人间的鬼。
 
而这只流浪千年的鬼,也等到了能带他走向尘世的人。
 
心之所向,甘之如饴。
 
墙壁外紧紧缠绕的藤蔓,在极致高耸的悬崖峭壁尽力攀爬了近千年,它们相遇、错过、重逢,它们相拥,强抑着千年不为人知的思念,在茫茫雪原中共存,向死而生......
 
国安被希夷境鬼王这么一闹,整个全乱了套,唐承平欺骗所有人的那个“战无不胜的防御系统”此时已然被千万万环绕的阴气打破,漏洞大到压根就没有补的意义。
 
国安全部人员陷入了无尽的白色恐惧之中。
 
四日之后,谢必安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了国安的大厅之中,这次他没有东躲西藏,而是在午夜时分从正门进来的。
 
那些受了惊吓的安保还当他又是来搞袭击的,但谢必安出奇地好说话,他一边抚慰着这些吓破胆的凡人,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国安七组”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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