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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玄幻灵异)——余河不喜

时间:2022-01-29 09:16:38  作者:余河不喜
 
“我……不能说。”
 
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就此离开我,会不会就此厌恶我?沈晏是干净的,他一直都是干净的,而沈祝遥不是,他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是那个暴君的帮凶,是死后将沈晏弃之不顾的人。
 
“我终是不愿相信我的前生与苏景然会有什么关联,包括你刚才说的玉蟾枫沈祝遥,他们一个嗜血如命,一个为虎作伥,我不希望前生与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为伍。”
 
“那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吗?”沈晏见盛逢仿佛有些痛苦地皱眉,耐心地引导道。
 
盛逢睫毛轻颤,他抬起眼:“你会离开我的,如果我告诉你,你应该不会再喜欢我。”
 
沈晏不知道盛逢为什么会如此笃定,他有些急躁,因为他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自己不再喜欢盛逢:“我的事,你……能告诉我吗?”
 
盛逢明白自己不应该占有这份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但他却一直不肯将这记忆还给它的主人,他考虑得太多了,甚至就宁愿让沈晏永远不知道这份记忆的存在,仿佛这样就可以继续装作成那个纯洁无害的盛逢和沈晏继续下去,他太自私了。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
 
 
63 第63章  余孽五
 
他不该这么自私的,他应该尊重沈晏的意见。
 
“你想知道吗?”盛逢抬起眼,直视着沈晏那探究的目光。
 
沈晏被他看得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坚定道:“我想知道。”
 
盛逢瞳孔微缩,他明白一旦沈晏得到了这份记忆很可能会性情大变,缓缓道:“等小蜉蝣痊愈了,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他拂了拂衣袖,眼神有些泛冷,没再与沈晏做其他交谈,推开竹屋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沈晏侧目复杂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收敛起心神,负起手踱步走出了院门,殊不知盛逢颇为孤寂地矗立在窗扇后目送着他离开。
 
盛逢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那一魄是他终归都要还给沈晏的,虽然早知如此,可还是会那么难过。
 
小蜉蝣养病的这三天,时间反倒好像流逝得快了些,这几天沈晏也都是差遣一些骷髅兵来送那些精致的吃食,亲自来竹屋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盛逢对寡淡的菜品食之无味,小蜉蝣看他总是坐在竹窗边若有所思地发呆,便走过去摇了摇盛逢的袖子,引起后者回头,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是时候该送你回人间了。”
 
小蜉蝣如何都无法忘记那时盛逢看向自己的眼神,掺杂着一种令人伤心的悲凉。
 
大雪纷飞的深夜,沈晏形单影只,他戴着玄色的兜帽沉默地行在无人的石板路上,手中提着一只飘摇的灯,盛逢少见地给他传了信,然而沈晏开心不到哪里去。
 
灯火通明的后厨里,小蜉蝣似乎在自己捣鼓什么吃的,她见沈晏杵在院子里,大喊道:“盛哥找你,在里屋!”
 
沈晏被她惊扰,如梦初醒地望了望燃着烛火的里屋,半晌才迈出腿。
 
从院门走到里屋的这十几步路他却走得极其艰难,他好像又惹得盛逢不开心了,逃避三天,沈晏此时恨不得夺门而出,再不要那些空泛的破答案和真相。
 
火盆里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盛逢穿着身藏青交领长袍,坐在窗扇旁一如既往地品着茶,广袖上自下而上绣着点点莲花,俊俏的面容上显着淡然从容,沈晏不禁看呆了眼,等了好一会儿才挪到盛逢对面坐下。
 
“新沏的茶,尝尝。”盛逢拂起袖子给沈晏倒了一盏。
 
刚要收回手,沈晏就握住了盛逢的手腕,他双目有些泛红:“你会离开我吗?”
 
盛逢冲他温柔一笑,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腕,端起面前的那盏茶撩了衣摆走到沈晏面前:“我说过,不会离开。”
 
还没等沈晏做出反应,下一刻就见盛逢仰头将杯中的那盏茶一饮而尽,俯身印上了沈晏的唇,盛逢很娴熟地用舌将他的唇齿顶开来。
 
骤然间,沈晏清晰地看到盛逢周身迸发出雾蓝的丝丝光芒,他下意识要把盛逢推开,身体却动弹不得。
 
盛逢阖着双眼,眉眼仿佛与沈晏眼前的另一个人渐渐重合,清新的茶水携着一缕破散飘零的魄缓缓灌进沈晏的四肢百骸,后者眼神涣散,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光芒散尽的最后一刻倒在了盛逢怀里。
 
盛逢抱着失去意识的沈晏坐了一会儿,搀扶着他去了床榻上,掖好被子后顺手设了个法阵在屋子里,这个法阵能持续保护沈晏两天的时间,不知道那时沈晏会不会醒来。
 
等小蜉蝣捣鼓完吃的,盛逢早已处理完一切,换上了现代人的衣服,风衣显得他身材修长挺拔,他揉了把小蜉蝣的头:“走吧。”
 
小蜉蝣好奇地瞧了一眼里屋,发现里面的烛火已经熄了,还不等她开口问,盛逢就带着她离开了扶临谷。
 
久违人间,盛逢才刚走出希夷境的重重迷雾就嗅到了春日的滋味,扶临谷的雪让他乐不思蜀,重临人间竟然有一丝的不适应。
 
他戴上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兜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虽然此行必须要见到唐承平那老家伙,可在未到国安之前,他不想作为一名通缉犯在社会中引人注目。
 
沿着熟悉的路带着小蜉蝣来到国安的大门口,非常时刻,国安的守卫却不似之前那么森严,人员松散,连墙上挂着的那几个镶着金边的大字都掉了漆。
 
“盛哥,我们等着你回来,以前那个国安会回来的对吗?”小蜉蝣抬头看着他。
 
不会了,以前的国安,永远不会回来了。
 
盛逢轻叹了口气,笑道:“你自己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小蜉蝣眼前一亮,随后又摇摇头:“盛哥,你现在不能回来,唐局一直在派人追捕你,你......”
 
“我知道,你先回去,听话。”盛逢打断了小蜉蝣的提醒。
 
他站在国安对面目送小蜉蝣走进国安的大门,等小蜉蝣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回过神来,随手打了车去了黄戎辛的小区。
 
对于黄戎辛,盛逢心中除了愧疚,还是愧疚。黄戎辛就教了他这么一个徒弟,他这还动不动就出事失踪,不说孝敬师父,连最基本的颐养天年盛逢都没让他享受到。
 
盛逢买了几提牛奶和一大件补品搁在了黄戎辛门前,刚想抬手敲门就见黄漫踩着高跟鞋上楼,她这个妹妹这几年也是出落得越加亭亭玉立,想着他便闪身上了楼,暗中观察着。
 
“爸!这是谁搁咱家门口的啊?”黄漫疑惑地蹲在地上提起那些大件小件的补品瞧了瞧,黄戎辛就跟在她身后,看来应该是买菜回来。
 
黄戎辛望见那地上放置的补品,微微一愣,随即大笑道:“我就知道那小子没那么容易被抓到,漫漫,把这些都掂回屋,你哥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盛逢听见黄戎辛的话,笑着暗骂了一句老家伙,等到楼下关门声彻底寂静了他才飞快跑下楼去......
 
春日的暖阳照在国安值班人员的身上,松散的管理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休息。
 
“你干什么你?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
 
一个安保的叫嚷声打破了这静谧的中午,值班室人员刚有了些睡意就被吵醒,极其不耐烦地打开值班室的玻璃门走了出来,他随手掏出腰上的警棍,只见穿着风衣的男人被一名安保阻拦在院中。
 
“起开。”值班室人员一手拨开挡在面前的安保,用警棍指着男人,“捂得这么严实干什么?你的证件呢,不出示证件就擅闯国安部,信不信把你抓起来!”
 
男人扫了两人一眼,单手取下了口罩,掀开了遮住脸的兜帽,平静地说:“认识我吗?你们唐局长呢,我要见他。”
 
对面的两人几乎在一瞬间就认出了这个在国安大屏上连续滚动两三个月的恶劣通缉犯,吓得连声音都发颤了:“通...通缉犯?!!快...快去报告,安保!安保!”
 
盛逢听见其中一人咬住胸前的哨子吹出一声刺耳的响声,不知道从哪儿发出来的安全警报骤然炸开,他叹了口气,本来不想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他直接无视了面前这俩抱在一起打颤的人,一脚跨进了国安的大厅。
 
他抬头大致扫了眼如同看待怪物一样盯着他的工作人员,清一色的生面孔。
 
盛逢还未前进一步,就被二十多个从四面八方跑来的全副武装的人员围在了中心,响着警报的喇叭大声重复着;“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盛逢向前进一步,那团团将他围住的安保也跟着他向前进一步,楼上似是已经有人在用手机拍视频了,他深呼了一口气,冲着为首的安保队长说:“我要见你们唐局长。”
 
安保不为所动:“盛逢,抱头蹲地,束手就擒,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束手就擒?”
 
盛逢发出一声冷笑,右手做了个下抓的动作,顿时整个国安大厅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浮空漫出了各种奇怪诡异的红色符箓,一道道符箓将他包裹在中心,以他的动作无规律地飘动着。
 
巫文彦刚从楼上飞奔下来,他费劲地抱住了一根抖动的柱子,震惊地望着远处的盛逢:“组长!”
 
这时,安保队长举手下达了开枪的指令,霎那间几十颗子弹直冲盛逢而来。
 
“不要开枪!”天南地北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地上。
 
浮空的咒语仿佛接收到了主人的召唤,在半空中急速旋转着组成一个大型的保护罩,单薄的子弹被这冲天的逆流挡在外部,弹壳渐渐融化成一滩铁水稀释在空中,巫文彦仿佛见了鬼一样抱着那根柱子,两只眼睛丝毫不敢从盛逢身上移开半分。
 
“这是...失传的浮空符箓术吗?!”
 
天南地北听见了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号,惊讶地转头看向被红色符箓包围的盛逢。
 
安保队长也被这急速旋转的“邪术”吓着了,发号施令让队员们再开一枪,但是不管开了多少枪,都会在接触到那红色屏障之前尽数融化掉,盛逢并不想在他们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张开的右手握成拳,符箓瞬间四散开来,掀起的冲击波几乎要把整个大厅夷为平地。
 
“我再说一次,我要见唐承平。”
 
作者有话说:
 
生日就要写一点爽的登西
 
 
64 第64章  余孽六
 
最终还是石善芳冲下楼去向盛逢妥协了,这个职场女强人此时发丝凌乱,俨然不似之前半分沉稳,她扶着仍未垮塌的大厅前台堪堪站稳:“你要见唐局,可以!但你必须带上手铐脚链,必须保证我们的安全。”
 
盛逢目的是见到唐承平,至于是如何见到的他并不在意,只见他张开双臂举过头顶,安保队长战战兢兢地提溜着手铐过去给他戴上,但是即便这人已经带上了手铐,他们经历了刚才的状况,也完全不敢再将盛逢当作一名普通的罪犯对待。
 
石善芳在前,盛逢跟随她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安保“押送”上了电梯,石善芳道:“好久不见盛组长,风采更胜从前,其实您不需要闹这么大动静,国安怎么说都是您的家。”
 
“家?”盛逢转头瞥了石善芳一眼,微微抬起被手铐束缚的手腕,“可能石组长在家是要戴手铐的。”
 
盛逢之前并不喜欢拿话呛人,石善芳被他明里暗里的讽刺骂的一愣,半天没缓过劲来。
 
“你和唐承平想干什么,我心知肚明,我劝你们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否则......”盛逢话音未落,电梯门便打开了,前者止住了话头,刻意留白的部分却令人回味无穷。
 
盛逢被石善芳引领至挂着“局长办公室”的房间门外,石善芳回头,这一瞬的停顿使她能够再次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带着手铐却仍风度翩翩的男人,他的头发明显长了些,微卷的发梢几乎能将颈间的纹身遮住,修长的腿被牛仔裤裹着,眼底的干净纯粹仿佛早已消失殆尽,这个人的气场已在短短几个月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唐承平就坐在办公室里,几月不见,他鬓边已经花白,脸上尽显憔悴与疲惫,与之前的容光焕发大相径庭,安保队长刚想挟制着盛逢坐在唐承平对面的沙发上,结果唐承平一挥手:“你们出去。”
 
安保队长面露担忧:“可是......”
 
唐承平摇摇头:“国安的盛组长,不会对国安的局长做什么。”
 
盛逢从容地迈步去唐承平对面坐下,安保队长无法抗拒唐承平的指令,只能默默出去并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的两人相对无言,盛逢似乎并没有打破这冰冷气氛的意思,唐承平往嘴里灌了几口浓茶,这才开口道:“盛逢,你应该明白现在的情况有多危急,国安需要你回来,你就算...你就算看在这么多年对国安的情谊,你....”
 
“国安需要我什么,回来继续带着我的人在前线冲锋陷阵吗?”盛逢打断了他,平淡地看着他,“国安已经不是之前的国安了,七组也不可能再成为之前的七组,这一点我希望唐局长您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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