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他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清矍面容上流露出怅然不舍之意,一字字道:
  “座下弟子,若有未了之愿、未许之情,皆可相结。纵然天命难违,不过舍身卫道,一死而已。”
  此刻山风烈烈,吹得场中无数白袍高高飞舞。只见叶疏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仰望师尊片刻,又转身向我看来,那目光如水一般清澈。
  只听他缓缓开口道:“你愿与我结为道侣么?”
  我一阵恍惚,如从黑甜梦中惊醒,才发现昏沉中,竟已紧紧倚靠在他身边。他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指,刚刚从我面幕旁撤下。
  我几乎以为出现了幻听,用力甩了一下脑袋,才难以置信道:“……什么?”
  叶疏墨玉般的瞳孔映照着我,静静地等我开口答复。我只觉身在幻梦中,张嘴却忘了说话,只发出一声:“不……”
  叶疏垂眸看了一眼我的手,伸手与我十指相扣,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道:“你问你的心。”
  我便在从前最异想天开的绮梦中,也未敢妄想今日。纵有万千错枉,但要问我这颗心,又如何能从他两眼中逃过?
  我几乎是嘶声道:“我自然……”
  叶疏眼角极细地动了一动,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往前一步,向莲台上禀道:“弟子叶疏,与师兄江随云两情相悦,愿结为道侣,永不相负。”
  我脑中嗡鸣阵阵,不由自主地随他跪了下去。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请师尊赐婚。”
 
 
第五十章 太冷了
  我呆呆站在秋收堂前,眼睁睁看着张管事兴高采烈,指挥伙计将我房中物什一一搬出,提的提,抱的抱,如蚂蚁运粮一般,喜气洋洋地向山上送去。寒风飒飒,将我衣上、头发上沾着的彩缎、流苏吹得漫天飞舞,那是江雨晴他们听到师尊赐婚后,非要拥簇在我和叶疏身旁放的礼花……师尊择定的婚期在正月十六,说我们两个亲缘淡薄,双方皆无父母主事,婚典不好太过清苦,最好沾点山下过年的喜气……
  但见张管事在我面前,嘴一张一合,似在诉说什么。我脑中一片混乱,竟一个字也没听明白。
  张管事见我呆立不答,举手在我眼前挥了几下,叫道:“仙君,他们让我问你,院中这两株梅树,要不要一起搬过去?”
  我回过神来,向那梅树望去,见一株沉沉地束在铁笼头中,颜色枯槁如昔,并不曾活了一寸。另一株却是生机勃勃,姿态舒雅,枝头已生出许多淡绿色的苞芽。当下只茫然道:“不……不必了。”
  张管事点头道:“也好,也好。日后仙君回来探亲时,也是一片风光。”擦去额头汗珠,又偷望我几眼,忍不住以手捂嘴,咳笑道:“我听刚才那几位女仙君说了,仙君当年种下这梅树来,便是因您……您那位如意郎君爱梅花之故。我看仙君站在这儿半天不说话,只怕是高兴得呆了。仙君生得这样好看,人又亲和良善,平日待我们也如常人一般,与那位叶仙君将来定是一对神仙眷侣。我们虽没福见着,心中也是替仙君欢喜的。”说罢,憨憨笑了两声,便又进房去奔忙了。
  我遥望他一个豆绿色圆胖的背影,在那老旧门槛中与人攀肩交谈,那情形看在眼中无比熟悉,竟令我一时痴了。
  待被人催行到云何洞天门口时,只见叶白驹双手抱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玉坯,两只脚定定守在门口,眼神不善地瞪着秋收堂一行人。张管事自然也不识得他,只晓得他随主人姓叶,便向前施了一礼,问道:“叶总管请了。不知我们江仙君的东西,放在府上何处为宜?”
  叶白驹狠狠瞟了一眼我那些廉价旧物,瞧来恨不得立刻一把火烧个精光。只是大概也已听闻师尊赐婚之事,虽然白眼翻得震天响,却忍气吞声将门一屁股撅开,抬脚往后一指,道:“扔那儿就行了!”
  我从未踏入过这房舍之中,时至今日,才头一遭进了门。见一阵灵波荡处,那两扇平平无奇的木门已消隐不见,眼前出现一条长长的寒冰走廊,地面、四壁冰晶覆盖,连洞顶也结满了长长短短的冰凌。再往前走去,眼前豁然开朗,乃是一间巨大透明的冰室,其悬顶之高阔,说是大殿也不为过。其中空空荡荡,除一座玉池、一张玉床外,只有正对门的那面冰壁下置有一张小案,案上孤零零摆着一只羊脂玉净瓶。
  我尚有筑基修为,在这屋子里站了片刻,便觉身上发冷,忍不住在手上呵了呵气,心想:“不知从前我送他的花,是不是就插在这个瓶子里?”
  我犹自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说,只放个东西的工夫,早已冻得面色发青,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我搓了搓手,见叶白驹在门口冷眼旁观,硬着头皮问道:“不、不知叶师弟在哪里?我……我有事找他。”
  叶白驹见我的东西零零碎碎摆了一地,仿佛嫌我污了他主人的地盘一般,用力避开几步,这才没好气道:“我主人刚才在漱玉池中催动阵法,如今神念分离,去了……去了……哼!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你只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千万不要去惊扰他!”
  我忙应了一声,便站在殿中等候起来。见那玉池筑台灿烂晶莹,其中水波漪动,冰雾缭绕,好似一个天然的缥缈仙境。叶疏一个雪白的身影正坐在池水中央,阖目打坐,身下蔓伸出一层清凌凌的薄冰,状如芭蕉碧叶,十分灵秀可爱。
  我一见那景象,便觉眼中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心想:“他这个样子,倒似那戏中的瑶台仙子一般。”忽然心中一震,忙定了定神,转念道:“我原本要与他说什么来着?是了,我昨夜已身许了大师兄,怎……怎配与他合籍?那是决计不能的了。可如今师尊赐婚之事已经人尽皆知,我若反悔,岂不是……叫他落人笑话?唉,他若问我当时为何不出声拒绝,我……我……”
  脑袋阵阵发痛间,仿佛又听见他清丽的声音回荡在识海深处:“你问你的心!”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使劲敲了敲胸口,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剖出来问问才好。
  胡思乱想中,抬眼已和叶疏清冷的双眸相对。我浑身一颤,眼看他从池中缓缓起身,白衣舒卷,一步步踏冰阶而下,来到我面前。大概那池中比别处更冷,他原本就白皙细腻的面容更多了几分晶透之意,玉冠下的黑发湿气如烟,身上犹自萦绕着几缕未散尽的仙雾。我眼睛望着他,本来要出口的话便忘了一多半,只结巴道:“我、我听叶白驹说你……不在这里,让我不可……不可惊扰你。我之前……”
  叶疏点了点头,道:“是。我去了叶家。”
  我眼角猛地一张,想到他父亲早年与家族决裂,他幼时又受到叶家人那般对待,想来二者之间嫌隙极深。但我一介外人也难知究里,当下只重复道:“……叶家?”
  叶疏道:“嗯。我去找一本书。”
  我看他面色沉静,也不知是喜是忧,遂小心问:“找到了么?”
  叶疏道:“找到了。”说着,墨瞳对准了我,眉眼也似带着一层莹润之色:“藏书阁的长老说要照壁留影。等过几天,就能拿出来给你了。”
  我意外之极,诧然道:“给我?给我……干什么?”
  叶疏想了想,郑重道:“给你当聘礼。”
  我惊怔之下,一口气突然呛进喉咙,弓背狂咳起来。叶疏看着我狼狈模样,平静道:“是谢长老告诉我的,说旁人娶亲,要三媒六聘,纳金纳银,还要奉上许多珍贵小物,以示诚心。你我将来在吕祖面前心血滴誓,命魂相连,绝无反悔之虞。至于屋产田契,我们成婚之后,自然也都是你的。惟有你这《先天九炁心法》只有半部残卷,难以修行。我想叶家藏书浩如烟海,因去替你寻找,万幸找到了。你灵质胜于我,有此功法相助,成就定在我之上。将来天下众生,个个都需要你。现在我照顾你,日后我……时,再由你照顾我。”
  我听他竟将我在万劫城中说的痴话记得清清楚楚,又一心记挂我心法不全之事,不惜花费许多工夫替我寻觅。他去藏书阁之事虽只一语带过,但想以他叶家弃子的身份,为了替我讨来这本书,还不知吃了多少白眼苦头。一时泪盈于睫,喉头沉坠,先前盘旋在心中的话语,再不能吐出一个字。
  叶疏却望了一眼天色,向我道:“天晚了,睡罢。”
  我也不由抬头望去,见那走廊上果然隐隐照出些暮色,满室冰芒也转为柔和。虽不明他话中之意,但见殿中便只有一张玉床,大约是催我上去休息。我自不敢拂逆他之意,当下手足并用地爬上去,只觉一阵刺骨寒意直透肌肤。这玉床宽宽大大,纹理如霜,上面褥盖等物一律皆无,仅有一只四四方方的玉枕,自然是他平日所用的。我平平躺在这玉床上,初时还只背部冰凉,再躺片刻,全身如坠冰窟,连双手双脚都冻得没了知觉。便是从前年老衰迈之时,也未体会过如此极寒。我冻得牙关格格打颤,心道:“再躺下去,也不必叶白驹亲手雕刻,我已变作一座硬梆梆的冰雕了。”待向他开口时,才知头颈也已冻僵,只能一寸一寸扭转过去。目光落到床边,却不由惊呆了。
  只见叶疏立在距我不到一尺之地,全身脱去的衣物如絮云般堆叠在脚旁,修长的身形一览无余。我一眼扫过,只见他身上一团赤裸裸的雪白之色,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心跳得咚咚直响。
  叶疏却已来到玉床上,不解道:“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连看他也不敢,将眼睛眯出狭窄的一线,颤着嘴唇问:“脱、脱……做什么?”
  叶疏的声音仍是那般清冷:“双修。”
  我一惊之下,眼睛不由睁大了,与他面对面相望,几乎咬了舌头:“你不是……无……无……”
  叶疏道:“我不是。”
  我紧张得吞了好几口口水,直想左顾右盼一下,找些其他由头引开,偏偏脖子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干巴巴地问道:“你……你会吗?”
  叶疏长长的羽睫上下一动,道:“会。”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学了。”
  我嘴巴开合几次,还待说话,叶疏却已退了下去,一手掀开我内袍,将我腿间之物直接含入口中。
  我骇得全身骤然一紧,待要挣扎逃开,四肢早已冻僵,却哪里动弹得了?只觉他温热口腔宛如一汪暖水,将我浸得如温水中的花瓣般渐渐胀开,下身知觉不断复苏,原本疲软的阳物也不由抬起头来。
  叶疏见我在他嘴里勃起,似乎得到了鼓舞,秀丽的红唇又张大了些,将我吞得更深。我倘若没有昨夜与萧越那一番欢爱,只怕早已不知所措,将他推得远远的。但离今早被萧越舔射也不过五六个时辰,身体还牢牢记得被人以口舌挑弄到高潮的滋味,如今被他含得入港,哪里舍得抽身出来?几个喘息间,已硬得筋棱鼓胀,将叶疏一个漂亮的嘴巴插得满满当当。
  叶疏将我弄得硬挺挺的,略一思考,便整根吐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握住根部,复又伏跪在我腿间,以口含吸龟头。刚开始动作时,尚自十分青涩,仿佛不太敢动一般,舌头也不知如何配合,只是毫无建树地藏在齿列之后。但他察物之力实在可怕之极,我每一次轻微情颤之后,便觉那快乐之处又被他试探般加深一次。如我只是轻轻吐息而无其他表示,那动作便立刻被他抛弃,不再对我使出。如此片刻之后,他已完全将我把持在手中。手指拢着我囊袋,以掌心渐次搓揉,弄得我时时紧缩。嘴将我阳物尽根含入,上下套弄,次次深抵他窄嫩喉口,如要将我热化了一般。我被他吸得屁股不断内夹,两腿也情不自禁地曲起,虽是羞怯欲遮,实将自己又送进去了些。呜咽之间,忽然意识到手足已不再僵硬,双眼含着些情欲水气,便要将他推开。然而低头看时,只见叶疏睫羽低垂,红唇微肿,玉白的脸被我插得鼓起变形,那丝缎般的黑发直荡落到我小腹上,那美景简直令人心醉。我一只手已摸到他脸边,此时呼吸不由为之一窒,动作便缓了下来。
  叶疏见我手探下去,便伸手与我相握,继续替我含吮。我全身酥酥软软如泡温泉,竟不自觉地摇动屁股,向他嘴里轻轻抽插。
  叶疏让我插了十余下,似乎停下来想了一想,旋即将我吐出,将我翻了过去,膝盖撑跪在床面上。
  我精潮未至,只是懒绵绵地觉得舒服。此刻从他嘴里出来,全身无力,便将头伏在手臂上,想扭过去看他。
  只见叶疏雪白的手和脚向后退去,接着我后穴一阵湿软,竟是被他用舌头舔了上去。
  我一声高昂尖叫,脑子几乎炸开。那感觉与舔前面全然不同,连带身体里面也泛起一片难搔的奇痒。几乎是一瞬之间,我体内那张“嘴”就已经张开,肉环旁的花瓣更是兴奋得不停摇颤。
  我发抖道:“不,别舔那里……”
  叶疏探过脸来,仔细审视了一下我的表情,应道:“嗯。”
  我见他重新退下去,刚松下一口气来,只觉屁股已被他两只手分别握住,向两边掰去。他那条湿润灵巧的舌头,直接顶入了我后穴狭湿的缝中。
  我半嘶哑地淫叫了好几声,只听那满殿巨大冰晶将我的浪声传得连绵不断,这才晓得羞耻,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觉叶疏舌尖不断向内摩动,舌身与我微微有些红肿的肉壁交插,好似涟漪滴于水面,一圈一圈波纹扩入深处,令我爽得魂飞天外,屁股打颤。我体内那缝隙也已激动难耐,不但尽张了开来,其中更汩汩流出淫水,排得我穴腔内一片黏糊。那肉环开合之下,体内好似万虫拱动,直痒到了花心口,偏偏他舌头已不足用,一时骚得穴眼翕动不已,呻吟也愈发带了哭音。
  叶疏舌间津唾将我舔得透湿,混着我穴中淫液,后臀中尽是他舌头插弄出的水声。我只觉那肉环环口硬胀发酸,仿佛一张饿极了的嘴待人哺喂一般,实在熬受不住,夹紧了穴孔,向他呜呜地哭道:“……叶疏……”
  叶疏听我唤他,便从背后覆压上来,贴在我汗气蒸腾的脸颊旁。我看他嘴边一片晶亮,本就微翘的红唇更添了十分艳色,顿时头昏脑涨,竟不由迎上去吻他,连舌头也伸了进去。叶疏只被我探舔了几下,便学着勾住我舌腔,向内反复插动。唇舌缠绵间,只觉他嘴里犹带了些我体内淫水的腥臊味。我一边自愧玷污了他的冰姿玉质,里头那张嘴却越发张开了,屁股痒得钻心,情不自禁地向他下体拱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