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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我如此骚动难安,叶疏自然也有所察觉,便松开我嘴唇,问道:“怎么?”
  我实在耻于开口,但看他眼神如秋水一般澄澈,绝不是像萧越那般故意使坏,只怕是真的不知道也未可知。当下强忍害羞,低声道:“进……进来……”
  叶疏秀媚的黑眸轻轻一闪,应了声:“好。”便将我翻过身,与我拉开半尺距离,双膝跪在我大腿两旁,替我一件件脱去衣物。那手法极其生疏,仿佛这辈子第一次替人宽衣一般。解到我内袍时,还被那条墨色锦带绊住了,绕了许久也未打开。他垂眸盯着那带扣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抓住中段,嗤啦一声抽去,将我腰身都拔离得往上一跳。
  那锦带还是早上萧越亲手系在我身上的,如今被他这样强硬取下,仿佛将萧越在我身上打的印记也一并摘除了。眼看我已被他褪尽了衣物,连方才已滑落至发尾的缎带也被他解去,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我只羞得满面飞红,忽而记起一事,慌道:“叶、叶白驹他……他……”
  叶疏看着我的反应,似觉很有趣味,眼睛一动不动照着我,许久才向殿内一示意,道:“他在那里。”
  我骇得后穴一紧,一股淫水顿时涌出。再看他示意之处,却哪里有人?便只一案一瓶而已。那玉瓶中却多了一物,似是个松松卷卷的画轴。
  叶疏才道:“他回画上去了。”
  我绷紧的屁股这才放松下来,全身一下松匮无力,不得不将手臂攀绕在他身上。只觉他身下之物硬硬垂了下来,不时触碰到我腹部毛发,又缓缓与我茎身相擦。我从前对他做过种种妄想,大多浅尝辄止,只要与他作伴,便令我心满意足。偶有胆大发梦之时,也不过在被底脱他裤子,摸他屁股罢了。他身上这个雄性物件,非但没敢想过,甚至连意识都要远远避开。在我心目中,这自然是个不洁之物,配不上他这一身白衣出尘的气质。此刻见他竟也勃起如柱,不知脑子里如何发了昏,竟伸手握住了他。一触之下,只觉极长而粗壮,沉甸甸地打手。头部巨大,茎身滚烫,其上暴起的筋棱都几乎有我小指粗细。我目瞪口呆,连手也忘了缩回,仰面望着他,心中只是想:这么一张冰清玉洁的脸,下面那物怎地如此粗大狰狞?但此时后穴正空,只转了几念,便已幻想到他这巨物插进来是如何快活,双眼便不由涣散开去,嘴也张开了。
  叶疏并不令我空自难受,见我情欲满脸,便将我两边大腿分开,扶着那巨棒一顶而入。如换了我当年的凡人之体,纵然被他疼爱,只怕这一顶也要令我骨裂魂散。但如今穴中淫水淋漓,竟然丝毫也不感疼痛,这一插直没根部,令我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呜咽。我体内那肉环显象更为明朗,紧紧与他根部相扣。那红湿的肉嘴也被他一力破开,龟头顶部直撞进那缝隙最深处。
  叶疏生平与他人毫不亲近,大约也是第一次被我身体这样饱吸,肉棒连根颤抖了好几下,肉头鼓得更加饱满,那绝色脸孔上竟也浮起一丝欲意的红。我看得眼睛发直,又凑上去吻他。叶疏一边回应,一边抽身少许,对准刚才令我呜咽处,又往内重重插入。这一次力道更强,我爽得口水横流,眼前白光浮动。便在这绝顶的极乐中,只觉脏腑肚肠皆被剥了出来,赤条条地供奉到他面前。那危险之意铺天覆地而来,令我肝胆俱裂,死命将他抱住了。
  叶疏插了这两下,面上浮红更艳,声音也不复之前清冷,低头问:“你害怕么?”
  我泪水盈盈地望着他,只觉身体里那些丝丝缕缕的花瓣不断向他茎身裹缠,咬着他不肯放开。我抬手抚摸他洇湿的黑发,与他目光交缠,透过他墨玉一般的眼瞳,看见自己迎向他的痴迷神色,颤声道:“……不怕。”
  叶疏得到我的应答,再不说话,举胯便又向我身体里抽插。我拼命压抑惧意,让他一点点逼进那湿泞的底囊。那嘴虽无餍足,也并非深不可测,底缝下极其狭窄柔软,叶疏插透进去,便荡起一阵阵清波般的灵意,直袭入我灵核深处,带动我体内绵绵苏生之力,向他潮回水岸般奔涌而去。欢爱到浓处,连识海也逐渐交叠,竟能在被他操干的同时,极短暂地感知到他被我那娇湿肉嘴吸得极紧、极热的快感。整个玉床汗气蒸腾,全是我二人交欢的情热。我早已被他插射两次,腹间全是浓郁精液,气味鲜明无比。叶疏大概也快要到了,明澈的双眸干得眼尾发红,玉一样温润的肌肤上布满红晕,下身强烈地操着我穴腔里那张肉嘴。我虽是头一次被人做到此处,却隐隐感到那底囊中有一团什么东西,即将喷发出来。那“东西”大概是我性命攸关之物,越逼到关口,越令我心惊胆寒,仿佛“给”出去后,元魂都要切去一大块。这一下无论如何战胜不了恐惧,向叶疏哀求道:“拿出去,叶疏,求求你,不要再……我要死了……”
  叶疏临近高潮,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容已是欲念大炽,听我这样求他,虽极力停了下来,但那余留的征伐之意仍不断向我体内冲击。只见他美艳双眸直直盯视着我,不知在动什么念头。我脑中一响,刚刚觉得不妙,他已向我俯身下来,在我耳边道:“拿出去,太冷了,……”
  最后两个字声音极轻软,如同带着媚态:“……夫君。”
  我心中轰然一声,防备彻底倒塌。随着他最后一次冲刺,我穴中喷溅出一大团粘稠阴精,那射法根本无法自控,宛如失禁一般。叶疏也抵着我那条深缝射出大股纯正精元,浇得我腰身往上挺动不止,眼前片片发白。高潮之中,只觉一股澎湃之极的灵流射进了我腔道之中,随我经脉汹涌奔汇到灵台,瞬间便将灵核填充得爆满,如同要炸开一般。我身体突然承受了如此磅礴的灵息,全然无法引导,百流错乱间,人已陷入昏迷。
 
 
第五十一章 长相思
  我仿佛身在一片虚浮的梦寐中,四肢百骸皆如飞花丝雨,在风息中摇摇荡荡。体内另一套脉络却如剔骨还真般明了,连其中透明的灵流走向也看得一清二楚。大股新鲜壮丽的灵息如波涛般涌向灵核之中,灵核又循先天九炁之法急速运转,蓄积、生发,孕出一团蒙昧混沌之气,静静悬浮在我下腹。我意识已陷入深处,只觉那气团隐隐有流动之象,虽受其力所限,不能循转,却也十分顽执,不断向我腹中波散。几乎是一瞬间,我便感知到了:“它”在寻找。
  便在意识到“它”的同时,我识海已开,神智复苏,如同云开雾明一般,但觉原本筑基之处,已多了一样金灿灿、暖融融之物,向我灵台中发出光辉。
  我一惊之下,如梦中受人背推,一下跌醒过来。眼前冰芒璀璨,正是在云何洞天之中。我从玉床上坐起,只觉身体饱满轻盈,丹田更是一片暖热,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大大伸了个懒腰。只见一件纯白柔软之物从我身上滑落,却是叶疏平日惯穿的外袍。枕旁也已多了一叠衣物,质地花纹,都与他身上的一模一样。最上面一件却被人踩了几个大黑脚印,不用想也知道是叶白驹的手笔了。
  我脑子里还有些发虚,还思忖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夜我与叶疏颠鸾倒凤,我那几件衣服沾满汗水淫液,自然不能穿了。一时羞红了脸,忙起身着衣。叶疏身形虽较我为高,穿起来倒也并不如何突兀,只肩袖宽阔了些,下摆也微微有些长了。我穿戴整齐,一抬目间,见殿中冰晶上映出我雪白身影,不由痴怔了许久。
  忽听一阵轻颤般的嗡鸣声,自我身后玉床上发出。我循声望去,只见枕侧有个物件,正一闪一闪放出红光。拿在手中看时,却是一条精巧之极的红色手链,触手温绵,好似丝绳之属。束口处打了个同心结,绳尾坠着一个水滴状的坠子,那红光便是从坠子中发出的。
  我一时好奇,套在手腕上试了试,只见尺寸大小,如量身定做般合宜。我举起手臂,对天空摇了几摇,见那红光仍持续闪动,带得那坠子也颤动不休,不禁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一碰。
  霎时间,我“眼前”清清楚楚出现了叶疏的身影,只见他正立于师尊所居的小院中,仰面向上,不知在聆听什么,神情甚是专注。说是眼前也不确然,更类似一种灵识的探见。我乍然见到他,全无准备,脑子里尽是昨夜他在我身上香艳欲情之态,只觉面皮又已开始发烧,更不知要跟他说什么,只是忸怩作态而已。
  叶疏似乎也“看”到了我,仍是淡淡面容,只将目光放低,仿佛在注视他面前的那个“我”。他左手雪白的袖口中透出莹莹红光,与我这坠子上的交相闪烁。周围一片静寂,不闻一丝声息。忽而他身后的藤蔓一阵猛烈摇动,一个金黄的葫芦从叶间探出头来,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叶疏,又顺着他目光望了望虚空,葫芦的歪嘴接连动了好几下,似在啧啧感叹。那样子十分世俗,便如我们从前起哄人家小夫妻新婚恩爱、一刻也分不开一般。
  我心头一阵蜜甜,只觉与他这样隔空相望,竟比昨夜情事还要旖旎几分。只见他向前方微一颔首,神色恭谨,想是师尊召唤前去,转而又向“我”看来。我忙举手画脚,一字字做出嘴型,要他替我向师尊问安。但我肢体笨拙,瞎舞半天,自己也觉毫无指望,只得作罢。见叶疏垂眸在左腕上轻轻一点,红光熄灭,眼前景象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眼前一恍,只见四周空荡,独剩我一个人在这冷冰冰的大殿中,心头不禁掠过一阵惆怅。但旋即想到自己灵息之变,遂打点精神,开始吐纳炼气。周天运转之时,只觉气脉中活泼泼的,比之前灵动十倍也还不止。那黄金灿烂之物如五岳立于天中,布置出一个崭新门户,内驰外守,抱元引炁。自此,我元魂安稳,金丹始成。
  金丹境是普通修士一生汲汲所求,结丹之后,容颜永驻,延寿千年,从此便是仙凡之别。别门小派中若是出了一位金丹弟子,也是要书之名山、镌于经契的大喜事。青霄门虽为天下道宗之首,除十六堂中有些灵赋偏于旁门、非主攻剑术的高阶弟子之外,也只七峰长老亲传弟子中有一二十佼佼者,历经百年苦修,方臻丹境。如萧越、江风吟、江雨晴、曲星等名门望族之后,不但有宗家血脉、上等功法加成,更有烧不尽的阵法灵石,吃不完的灵丹妙药,修炼起来远比常人容易得多。像叶疏这样百年即入元婴境的绝世天才,又自不同。据说朔月堂有一名副堂主,也才到元婴中期。他境界如此高涨,将来定担大任,千般事务一并砸上身来,再想在这青岩小院中一心一意练剑,只怕难了。难道等他大成之日,也让他带人去采石不成?……
  我越想越离奇,甩了甩发涨的脑袋,站起身来。见我那些家什还散乱摆在地上,忙一一收拾整齐。只见我那几件污了的衣服都胡乱塞在一个茶碗篓子里头,弄得一团潦草,可见泄愤之深。我将里外几件都拿到外面洗了,独拿起那条墨色锦带时,却不由一阵心烦意乱。我一生之中,只有别人负我,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辜负他人的滋味。一时只想:“我可没脸再见他了!唉,他闻听我和叶疏的婚讯,一定勃然大怒,说不定还要打我一顿。罢了,罢了!我做下这等事来,就是道体被他毁去,也是应该的。”想到此处,鼻子一阵酸。
  忽听衣袂轻拂,走廊中传来碎玉琳琅般的脚步声。我忙擦了一把脸,定了定心神,从篓子旁站了起来。哪晓得方才想得入神,头重脚轻,竟打了个趔趄。
  叶疏来到我身边,在我手肘上轻轻一扶,使我不至跌倒。我方才只是见他虚妄影像,已觉极不好意思。如今见到他真人,只羞得连脖子也不敢抬起来。偷眼望去,只觉他整个人似乎都不一样了,虽近在咫尺,却如散发淡淡光芒一般。一时不由自惭形秽,羞羞答答半天,只说了句呆话:“你……你回来了。”
  叶疏松开手,面容沉静,应道:“嗯。”
  我低着头搔着面颊,只恨自己嘴笨,不知如何引起话头。在他面前,一切人事都显得无足轻重,毫无提起的必要。但实在想与他说话,虽觉难以出口,还是将自己梦中结丹之事和他说了。
  叶疏倒并无不耐烦,只点了点头,道:“那就是了。我昨日觅得《先天九炁心法》补残之卷时,从头查阅全本,亦不曾见一采灵纳气之法。想来你这灵质本就通天达地,宇内六合之气,无不可纳之为己用。如再取法倍之于人,一步登天,便有违道法恒常,背反因果大律,为天理所不能容。我观前代天灵体大能,皆是天眼七窍洞明,便是呼吸走路之间,亦能修为精进。独有你纳取之力远远不足,以致徘徊不前。今日灵满丹成,应是昨日你我双修进益之故。”
  我见他面不改色说出双修之事,心头一阵怦怦乱跳。我对这些门道本就一无所知,他既如此说,那自然是错不了的。当下搓了半天耳朵,才小声问道:“那、那你有进益么?”
  叶疏明澈的双眸对准了我,那春波深处好似忽然吹皱了一般,有一瞬间的荡动。过了片刻,才听到他答道:“……有。”
  我顿时欢喜无限,连声道:“那就好,太好了。”想昨夜他顶破我体内那条湿缝时,确有一大股冰雪灵息与我激发碰撞。若按他说的道法恒常,多半是补他元阳之损了。细想来,忍不住又是红晕满脸。垂头见他腕上垂下一枚玲珑剔透的坠子,这才想起那手链还在我手上,忙道:“我……我见它在动,就拿起来看一看,不小心……碰了一下。”说着,便手忙脚乱地要摘下来。
  叶疏将我右手按住,道:“是给你的。”
  我从前只在戏台上见过公子佳人互赠玉佩、帕子为信物,山盟海誓,誓不相负。至于平常夫妇,极少有如此多情者,何况叶疏这样冷清之人?一时惊得呆了,愣怔道:“这是……什么?”
  叶疏伸手与我相握,皓如霜雪的一段手腕上,也缠绕着一串同样鲜红的丝链。与我手上的交叠在一起,轻丝密织,天衣无缝,如同一条红线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
  只听他缓缓道:“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名叫……’长相思’。二人分别佩戴,可时时而知对方所在。取意……’相思相见,至死方休。’”
  我只觉心中一阵剧烈震荡,许久许久,才颤声道:“多……多谢你。我……我会永远珍惜……它。”
  我初窥丹境,心绪大乱之下,全身灵息奔逸而出,连眼前都有些花了。叶疏握着我的手,替我疏导。忽而又道:“师尊让你与我闭关勤练,以备释迦寺之战,不必再向他问安了。”
  我抬头望着他绮丽玉容,见昨天还隐约可见的魔纹已消退得一干二净,肤白胜雪,唇红如樱,已是半痴半醉。又听他这样知我心意,连我那鬼画符般的手势也猜得分毫不差,更是魂飞神荡。先前还想与他找些话来说,以免二人之间气氛太过沉闷。如今却觉只要在他身边,不说话也是好的。心摇意动之中,目光落在他红唇上,忽起妄念,想如昨夜那般吻上去。但心念转了许久,始终不敢造次,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偷偷许愿这一刻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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