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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十一月初,西南道门传讯:极焰魔窟中发布生死煞令,白空空撕天作法,号称要在十二月初七、魔尊孟还天生辰当日,一举夺回魔种,血洗释迦寺。这一次敌人声势浩大,不但苍炎魔教倾巢而出,其余魔门鬼府、邪派散修,也均派遣精英元老出战。中原百家道门,以青霄门为首,联手青城山、西华宫、灵素谷等一众名门大派,同仇敌忾,欲齐聚释迦寺,守卫同侪,合力诛魔。更有异域门派、他方修者,也纷纷赶来相助。一时之间,战鼓如催。门内弟子或苦练剑术、丹术,或加紧采集材宝、炼制法器,或在师长护持下聚灵破境,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我与叶疏日夜在云何洞天修行,虽彼此之间无甚亲密话语,一天到晚只是对坐吐息,但偶在间隙中偷望他一眼,也足以令我心安。
  这一日睁开眼来,却有一名嘉禾堂的小弟子来拜访,说临行在即,堂中为诸家子弟都备了一些通灵驱魔之物,请随他前往领取。我见院中叶白驹人影不见,叶疏又在漱玉池中阖目入定,不好令人家白跑一趟,遂整饬了衣冠,随他下山去了。
  嘉禾堂坐落于千旗山下,山上便是萧越所居之处。我遥遥望见松涛起伏中那一处院角,心中一阵紧颤,连脚步也不由迟疑了。
  那小弟子自然不顾我的踌躇,一径敲开嘉禾堂大门,将我带了进去。只见大厅中灵光浮照,熠熠生辉,阁架上陈列着千百件珍奇。有的观其形貌,尚可推想出作何用途。有的岂止想不出如何使用,连形状、色泽也难以描述,直是闻所未闻。灵物本是天地精华养造,如此齐聚一堂,厅中灵意盈然欲出,令人耳清目爽。
  说来也巧,嘉禾堂今日当值的,却是与葛尘交好的一名世家弟子。当日师尊赐婚之时,也随他们过来向我恭贺过的。此时见了我,热情洋溢,替我将合用之物一一清点过数,又说了许多祝福之语。帮我收拣桌上物品时,忽而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里头库房还有一种犀烛,亦具破瘴之效。”说着,便推开厅左一道小门,带我拐了几拐,来到一处阁楼前。
  我一进这库房,便觉一阵心悸。停步一看,连呼吸都几乎停了一瞬。只见萧越正在最近一座阁架下,对着长桌上一张半残损的古卷轴温声说着什么。他身旁围了五六名弟子,正自专心聆听,从前取笑过我与他的贝师兄也在其中。
  我一见他,顿觉慌张无比,下意识便要逃开。但腿也已不听使唤,却如何抬得起来?
  萧越一抬头间,也已看到了我,话语一顿。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沙哑,竟已无法接续。
  便在这时,那当值弟子已从阁楼上一步步爬了下来,喜道:“随云师兄,你看这对犀烛红彤彤的,又做龙凤之形,交予你与叶师弟贤伉俪使用,最是合衬不过。到时二位在马车上点起来,花烛高照,良宵美景,岂不是羡煞旁人?”说着,便将手中一对红烛向我递来。
  他声音响亮,又带欢声笑语,在场人人听得清清楚楚。我根本不敢抬头看萧越脸色,只是低头发抖而已。
  那弟子见我不接,诧异道:“师兄?”
  忽听两声轻咳,却是贝师兄所发。只见他将手握拳放在嘴边,向旁人道:“……我们先出去回避一下罢。”说着,过来轻望了我一眼,抓着那当值弟子的背心,推着他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也随之离开,门也掩上了。
  只剩我与萧越单独相处一室,我只觉又心虚,又畏惧,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听见他脚步转过阁架向我走来,全身悚栗,眼眶中也不由噙满了泪水。
  只听那脚步停在我身前,似是萧越正在凝视我。我只觉芒刺在背,虽极力忍耐,仍忍不住流下泪来。
  良久,只听他极轻、极渺茫地叹了口气,温柔道:“江郎,我还没有哭,你却哭起来了!”
  我本已豁了出去,无论他怎样讥讽我、怨恨我,甚至动手毁了我,我也绝不作半分抗辩。此时听他语气仍是这般柔和,一时悔愧无已,哭道:“大师兄,我……我对不起你。我是个……是个卑劣无耻的小人,你……我配不上你。你、你打我,你骂我罢,不要再……不要再这样对我了。”说着,泪如雨下。
  萧越瞧着我的目光全是柔悯,似乎要将我泪水轻轻拭去一般:“我为什么要打你、骂你?我知道,你那天……委身于我,只是心中对我过意不去,绝非对我有什么眷恋之情。你从前便对叶师弟倾心相爱,他又在万劫城舍命护你周全,你能与他结为良缘,自然不会再把我放在眼里。我听见这个消息,也替你……”
  他说到此处,也不禁喉头哽咽,朝旁边空看了片刻,才道:“……替你欢喜。我自己虽无此幸,但那……两情相悦,想必……是世上第一快乐之事。我……师兄见你心中快乐,自然也……也无憾无怨。”
  我听他忽然换了自称,只觉心中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仿佛被人活活挖走了一大块。一时只是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对你……我心里有、有你,才……”哭得狠了,口齿愈发不清晰,话语也是一片模糊。
  萧越深深望着我,英挺的面容上似浮现一丝苦笑:“嗯,我知道的。你心里有我!只是一见到他,就忘了我。”
  我几乎都不知如何反驳,只是哭着对他摇头。只见他衣袖一动,似要拍拍我、安慰我,却在中途硬生生放了下去。
  只听他极力克制的声音响在耳畔:“你不要担心。萧家阵法已经稳固,即便……我也会谋求别的办法。让我再去求萧楚扬也可以,……让我娶江雨晴,也可以。只要我的江郎,与心上人一起,平平安安、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只是……广叔新做的糕点,不能亲手端给你了!”
  我听到最后一句,只觉掏心断肠,亦莫过于此。泪眼迷蒙中,只见萧越眼眶通红,嘴唇也在微微颤抖,最终只轻轻道:“江郎,让我最后抱抱你罢。”
  我哭得全身发抖,向他迎上一步,只觉他立刻伸出手来,将我无比紧密地搂在怀里。那抱法用力之极,几乎将我骨头都揉进血肉里。
  我把头深埋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沉香气息,更是泪流不止。萧越不断以手替我擦去面颊上的泪水,但我越哭越无法止歇,如何便擦得去?
  萧越又极深地叹息一声,将我的脸捧起来对着他,低低叫了声“江郎”,向我唇上吻了下来。
 
 
第五十二章 师兄疼我
  我嘴唇早已被眼泪打湿,被他吻了几下,舌头只尝到一阵苦涩。想到从此与他再无抱拥之日,搂着他的手越发不能松开。萧越亦是情热如火,吻了片刻,便情不自禁地深入进来,厚唇含缠着我舌尖,不断将我泪水吻去。深吻之中,手也在我背上、臀后难以抑制地爱抚起来,摸得我身体发软,不住向他投怀挺动。一时间,两个人都衣衫凌乱,呼吸急促。
  萧越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极其不舍地将我推开半臂之远,紧紧贴着我绯红的面颊,哑声道:“江郎,我们不能这样。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师兄……不能这样疼你了。”
  我被他弄得浑身沸热,脑子迷迷茫茫中,便觉再向他献身一次,也是应该的。听他如此知节守礼,倒显得我把他看低了,心中愈发羞愧难当,只含着泪点了点头。但实在不愿就这样与他分离,仍与他耳鬓厮缠,让他嘴唇点水般碰触我耳垂、侧颈各处。
  萧越贪恋地在我颈中浅吻,原本就只是勉强拉开的一线距离,不知不觉又重新合拢在一起,比之前还要亲密得多,再无一丝间隙。只觉他又捧起我的脸来,在我唇上吹气般亲了几下,见我也嘴唇微张着应和,才重又与我深吻。这一次不再是那般温柔体恤,反带着些纵情挥霍之意,情欲也比之前浓郁了十倍。激吻之下,我身体也如同烧了起来,只觉他下衣中那物也已粗长滚烫,隔着衣物与我的摩擦顶动。
  我腰身早已不着力,全靠依偎在他身上,才得以站立。只觉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其时爱欲正盛,只隐约听到是在征询我同意,想也没想便“嗯”了一声。萧越便面对面将我抱了起来,双手托着我屁股,让我两腿盘在他腰间,将我放在之前他们品鉴古卷的长桌上。
  我揽着他吻了片刻,任他替我解了衣带、外袍,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去,跪在我腿间,替我舔了起来。他对我这根孽物也已了若指掌,嘬含肉头时,便以舌尖快速捣弄马眼缝隙,待我欲仙欲死时,便改用上下颚压紧插弄,让我感到一阵直冲脑门的强烈紧窒。我本就情绪高涨,又被他湿热的口腔再一次连根吞入,激颤之下,大腿夹得紧紧的,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冠发全弄乱了。
  萧越呼吸粗重,脸色也已发红,向后退了些许,双手掰开我的腿,在我颤鼓鼓的大腿软肉上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只觉那处又是刺痛,又是麻痒,反比他温柔舔吻还要刺激得多。只这一下,穴中便一阵透湿,立刻流出了一小缕淫液。
  萧越将我双腿打开,从我被他舔得通体发红的阳物下向我看来。他本就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正,俊雅中亦不失威仪,与他旧帝王之家继承人的身份全然合契。如此直挺挺地跪在我身前,爱慕无限地仰望着我,我毫无抵抗之力,屁股一阵紧缩,连硬胀的肉棒也跟着跳颤了两下。
  萧越见我兴奋,柔情更浓,又替我口了一会,转而舔我囊袋,又将我双腿抬高,低头轻轻咬我屁股。我只觉他厚而软的嘴唇在我穴肉旁不断吐出热气,腰已彻底虚软,不得不以双手撑在两旁,将整个身子更深地迎向他。后穴更是如蚌合般翕张,水潮涌而出,沿着大腿不停往下滑落。
  萧越松开我,见一滴半透明的淫水已流到足踝,便以手蘸去,又向我举起指尖示意。我正羞红了面颊,只见他迎着我目光,莞尔一笑,竟将手指放在口边,伸舌舔去。
  我一瞬间脸涨得通红,见他从我腿间站起身来,便过去弄他嘴唇,要他吐出。萧越亲亲我脸颊,道:“江郎让我尝尝罢。我下半辈子,便靠这个味道活了。”
  我心中顿时一酸,捧着他的脸,几乎又落下泪来。萧越又爱怜温存地吻了我许久,二人如藤缠树一般搂在一起,他下身勃起处便正正顶在我穴口,隔着他那挺括厚重的衣料一次次撞入凹处,愈发令人欲火烧心。
  我被他和叶疏翻来覆去干了三次,素了几十年的身体,便如陈年的湿柴受了火一般,先只冒些青烟,也不能十分烧起来。如今越烘越干,一点便着。想到他头一夜给我破处时是何等体贴快活,第二天在床上又那样缱绻缠绵,忍不住眼睛都漾起了水光。只是他君子不夺人所爱,虽已硬得笔挺勃发,几乎隔着衣物操进我穴来,吻我的动作也强劲深透,仿佛要代替下面入我体内一般。但他都说了不能这样了……我难耐地绞紧双腿,盘住他精悍腰身,股间湿淋淋的,将他小腹下的衣物都夹湿了。
  萧越双手紧握我两边臀肉,几乎将我提得离开桌面,二人只是吻个不住。下身衣衫也被他拂开了,那巨大肉棒一摇一颤的,与我后臀赤裸相贴,借着我那些骚水,在我臀肉中进进出出。好几次我都以为他已经进来了,却只是肉棱擦过我穴口嫩褶而已。我被他这样假凤虚凰弄得难熬之极,激欲之下,腔道中那张“嘴”又已张开,肉环下的花瓣也鼓胀起来。
  萧越将我“嗯嗯”扭动的身子搂在怀里,让我极力用屁股夹他的肉棒,偏偏淫液流得太多,次次都滑了出去,哪里便夹得住。我急得又哭了起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住那根东西,让它不要乱动了。
  萧越轻轻叹了口气,在我耳边问道:“想要大师兄疼你?”
  我面上一红,却不好意思开口,只泪蒙蒙地看着他,又去吻他的嘴。
  萧越摸着我湿透的后穴,也似忍耐到了极限,叹息道:“……罢了,师兄总是拿你没办法。”握着他那柔绵硕大的龟头,微一用力,便重重顶进我穴口来。中途忽而又停住,哑声道:“江郎,以后全靠他疼你了。”
  我被他这么强力一顶开,快活得眼前一阵发黑,眼前便是刀山火海,也闭上眼睛跳了。听他说得伤怀难舍,愈发呜呜咽咽起来,直将自己送了上去。
  萧越又吻了吻我,腰身往前一挺,将自己整根肉棒一插到底。我腔道中那肉嘴立刻急不可耐地咬住了他,让他一下就操进了深处。肉缝破开之时,我脑中一阵迷魂般的眩晕,喉咙中发出一声高亢淫叫。
  萧越上次怜惜我,忍了没进来。此时被那肉环连根吞入,我情潮又急,那些花瓣缠吸得好生厉害,底囊的水也极其丰沛。只觉他那巨物在我体内急颤般打跳了几下,搂着我屁股的手也瞬间掐紧了,嘴唇在我颈边悬停片刻,才极轻地笑了一声,抱着我一上一下开始动作。
  我里面被叶疏操开过一次,已不如先前那么害怕了。但在这情欲的高潮中,仍有种切肤的恐惧挥之不去。然而想到日后与他再无欢爱之期,也只得极力压下喊停的冲动,任他操办。我双腿打开,被他这样抱在身前,每一次靠他的胯力顶上去,回落时都连带着我全身重量下沉,他阳物又粗长,楔入极深,一下接着一下,捣得我内里一片湿烂。不一时,我身上衣裳全已汗透,盘着他的腿也已无力,两只脚也滑落到他臀后。只觉他两块健壮臀肌已硬紧如磐石,汗水从背肌中潺潺而下,犹自急速抽顶地干着我,那热烈爱欲几乎倾注进了我身体里。我失神地随他动作摇荡,脑中鬼使神差,竟浮起一个念头:“叶疏他……便不会这样待我。”
  但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汗气蒸腾间,我已被他插得茎身高举,马眼中的清液已涂满他小腹。只是受姿势所限,一时竟不得出。体内那张肉嘴也已难以满足,只是咕涌吞咽而已。
  萧越恋恋地从我体内拔出,将我翻过来,令我两手撑住桌沿,屁股挺起来迎向他。他站在我身后,双手扶着我腰身,重新插了进来。后入比抱姿插入更深,我被他顶得往前一耸,只觉那湿缝一下就开到了最大,一股潮动般的灵息立刻顺着他茎身缠了出去。与此同时,一股割喉般的致命感也刺透了我全身。
  萧越察觉我微微发抖,俯身柔声道:“江郎,怕不怕?那不做了,好不好?”
  我实已怕得满头冷汗,但听他话语温柔,对我全是顾惜。我已经辜负他一片情意,又怎能让他再受一次委屈?当下咬紧了唇,反将屁股向他撅起了些,极小声道:“……师兄疼我罢。”
  萧越得了我许可,喜悦之意几乎溢出,在我背上吻了好几下,才把住我后腰,往我穴中大力操干起来。起初尚怜我受力不起,一下一下挺动时还有空顿。后来干得性发,便只是将我整个人一次次撞向桌沿,令那桌子也随着我们交合的动作摇颤不已。我屁股被他干得水声啪啪,穴口一大圈浮肿,那湿缝也被他操得熟透,阴精几欲喷发。萧越此时却慢了下来,又握住我勃发的阳物,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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