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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这好老公三个字,以前欢爱忘形时我也叫过,也不见得怎样。此时萧越听在耳里,却连背心肌肉都绞结起来,下体更是硬挺如铁,简直要将我胀开。贴住我说话时,嗓音也已被情欲浸透:“江郎要上我,我自然乐意之极。只不知……”
  他开口时,那圆鼓鼓肉头便已插入我穴口一多半,破水研磨,令我身体不由轻颤。他声音也如同在我耳腔内撩动一般,亲昵道:“江郎是想这样上……”
  我极力向他奉献,连玄阴之力亦无法抗逆,鼎口肉环几乎是被强行催开,千丝万缕花瓣皆在不情不愿中展开,洞口湿泞如软泥。只觉萧越突然往前一送,那根略微上翘的雄壮巨物一下就捅入我最深处,水都被他挤出去一大片。我脑中一阵强烈眩晕,下体猛地弹起,紧紧顶在他小腹上。
  萧越也喘息平定好一阵,才对我展露笑颜,柔情道:“……还是这样?”
  我灵息与他相接,只觉腹内如千万牛毛细针发狠攒刺,只痛得一身冷汗,唯恐萧越发现,忙将他紧紧抱住,咬唇颤声道:“反正……你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你。你从前欠我的,一件件都要还给我。”
  萧越被我那肉环紧咬了几口,也禁不住轻轻抽插起来,闻言更是欢悦,低笑道:“那江郎须对我温柔些,留着我这辈子慢慢还了。”
  他骨子里到底是帝王之势,再怎么温柔应允,真到了入港之际,那惯常的强大掌控欲终于又回到了他身上。他对我身体敏弱之处了若指掌,我又对他千依百顺,只觉他那物硬烫灼人,挺身急插之时,根部都几乎胀大了一圈。玄阴之力一开始不肯打开环口,肉腔紧窒,穴内挛缩,反比从前畅意迎接时更令人得趣。要不是身上太痛,倒也算我生平第一极乐了。灵波回荡之际,我只觉浑身骨骼全不受力,灵脉缕缕如刀割,全身惟有一处快感升腾,那滋味简直令人求死不能。萧越却久久不射,好几次明明已感到他喘息加剧,面容扭曲难耐,却又放慢抽插,强自压抑下去。我怕呼痛出声,只咬得嘴唇一片血腥,此时也只得低声呻吟道:“大师兄,求你……给我罢。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我这些话听在萧越耳里,更是万分催情,惹得他后臀又紧挞数下,才低哑道:“江郎把那个关上,让大师兄多疼你几次,好不好?”
  我不知他为何会有这般误解,竟以为我能随心控制鼎口开合。眼下也发不出更多声音,只哑着嗓子道:“关不上了,你射罢……射我里面。”忽觉身上一阵碾压血肉般的剧痛,竭力忍耐之下,连他背心都抓破,只带着哭音道:“我给你……怀一个……”
  萧越哪禁得起我这样引逗,口中发出一声满足到顶点的重喘,腰臀紧绷成一道弓,将十余股浓白纯厚的精元直射入我那发疯般翻搅的“囊”内。霎时间,我身上无穷痛楚一并休止,那玄阴之力在此至关重要之时,终于放弃了对我的规训与惩治,转而全力汲取它最渴望的力量。我浑身一松,再难抑制,泪水涔涔而下。萧越受足回溯之力,整个人几乎发出炽烈光泽,阴寒石窟霎时化作春池,连身旁已成余烬的火堆也喷出一丛红焰来。我神识昏乱之间,只觉他仍在我体内一点点缓慢射精,如同要永远与我荡漾在这情爱的余波中。唇也缠绵地落在我脸颊上,将我的眼泪悉数吻去。从我眼中望去,见他脸上情潮未褪,灵息已飞扬如昔,身上威压更是止不住地波荡开来。一时之间,别无所想,却记起当日嘉禾堂小小院落中,他逗弄我时开怀大笑的模样来。其时四肢百骸松软无力,洋洋然如浸海水,不禁也向他露出笑容。
  萧越用地上锦袍细心将我裹住,见状忍不住也眉眼一弯,亲了我一口,问道:“江郎在笑什么?”
  我闻见锦袍上一阵竹叶清香,竟哑然失笑,对他的恨意也仿佛真的烟消云散了一般,应道:“没什么,想你从前教我认的花儿。”伸手将他抱住,祝道:“大师兄,你一生所愿,一定都能实现。”
  萧越破境伊始,心境正在青云之巅,闻言双眸更放出异样神采,笑道:“江郎回到我身边,我生平第一心愿已足矣。其他闲头琐事,都只好往后站一站了。”
  我意识逐渐散去,听他言语,也仿佛很替他开怀一般,在他鼻梁那处耸隆上无力地一吻,就此陷入茫茫深处。
  玄阴之力受天道所羁,一生只能被催发九次。它择定我做它终极的容器,不惜自绝后路,想来对打破桎梏、重返巅峰势在必得。想那历届母体,或柔弱,或刚强,总如江水滔滔,只是向前。惟有我既身为男子,又以炉鼎之体被他人哄骗,少受了好几次精元。不知它最后如此孤注一掷,究竟是凭借万无一失的谋算,还是世事演变至此,不得不依势而为之?……
  我沉入识海之渊,只觉腹中一团拳头大小、似胎儿又非胎儿,色泽如玉、触手却柔滑可亲之物正在半空中一拱一吸,如同一个人正在甜梦中沉睡。我体内灵脉渐渐与之渗透、交融,除被萧昭“烛天”斩断的那条尚未复原、流动不畅之外,我体内灵核、灵台、婴神及一切先天九炁之气,全部被那东西纳于麾下,收归己有。如今我神智尚有几分清明,还有物我之辨。但以其拓疆易主的惊人速度来看,“它”与我化为一体,也只在片刻之间。
  我心底苦笑一声,缓缓将神念向外打开。此刻我破境大乘,正是触识最精微灵敏之时。放“眼”望去,见雁荡山上阴云荡雪,天象甚为不祥。向千秋、尹灵心等统率无尽妖魔鬼怪,如黑潮般向灵峰中心涌来。百家宗门一力相抗,但见宝剑光寒,阵光闪耀,处处皆是呼喝咒诀之声。谢明台、白无霜、无我大师各自主掌一方,杀得血肉横飞。赵瑟、曲星、岳明柔等年轻弟子亦拼红了双眼,挥剑奋力厮杀。人群中只见许多生熟面孔,连避世多年的狄老堂主等人也在其中。寒风朔雪之中,只见萧昭、萧越、叶疏、江风吟分坐顶峰四方,均自阖目诵诀,开启大阵。
  这“浮生千重变”生得也奇,阵中并无光华透出,却是一片苍白虚无。四人身影皆已被这晦暗无光的阵光笼罩,从我眼中望去,只见江风吟脸色如同死人一般,身上衣袍都素暗了几分。叶疏仍是那般清冷无波,只不知是否我看错,总觉他外壳虽未改,内里却有些不同,仿佛玉石中多了许多裂纹。萧昭主控阵眼,面沉如水,有渊渟岳峙之意。阵中最可观者,萧越一人而已。他昨夜情事中沾湿的鬓发尚未干透,玉冠如墨,容光焕发,气势竟隐隐已经凌驾于其父之上。四人掌心灵意如丝络串连,也是他手中这一道火光最为耀目。
  地、火、风、水四象之力连缀于阵法中央,奔流旋转,聚合为一团灰白裂变之物,远远看去,犹如一只大得惊人的眼瞳,在惊天巨变中投来含情的一瞥。孟还天一道血雾千须的身影就浮空在这“眼瞳”上方,头颈胸腹,还保持着棋盘真人的天真面貌,连一双苍老手掌中喷发的咒诀,亦带有他灵体的火焰之意。身体后半截却已异变为触手形态,肥厚肉瓣从腹腔中喷涌而出,狭长者逾十三四丈,愈靠近“根”部愈密集,似是向四面八方不断勾舔的无数舌头。肉瓣上碎肉滴血,地上煞影重重,活生生将一个纯白之境,化作无尽修罗血狱。
  孟还天由脑魔演变而来,体内魔种是他惟一命门,不死不灭,与玄阴之力互为制衡。他蛊噬人心、吞灭他人意志的“魔脑”镇压在阵法之中,他自要处心积虑夺回。如按他原先设想,四席占半,自是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但如今阵法四角俱全,他从掌阵变作破阵,却未有如此压倒性力量。眼下阵“门”已开,底下一团狰狞活物隐约可见,法力流转却不可逆,只能进,不能出。孟还天连连抢攻,皆不可破。一时情急,十余条肉瓣被“门”倒吸卷入,不得不断尾求生。此消彼长,更难得手。
  孟还天啐出一口血沫,骂道:“江随云这小子好不要脸!叶青霄还在本座手里,他倒是洞房夜夜换新郎,自顾寻欢作乐,半点也不关心师父死活。真那么欠肏,怎不来找本座?”
  话一出口,风火两道灵力骤然暴增,将他逼退一大步。叶疏一双冰冷的美目却已慢慢睁开,开口道:“他在哪里?”
  孟还天长长叹了口气,学着棋盘真人摇头晃脑几下,故作天真道:“你问你师尊么?他与我灵息相克,不好使用,只好都化掉啦。”
  一言既出,忽闻山上山下,众人一齐惊呼出声。但见雁荡山下湖水霎时化为血红,满湖秋雁戾叫惊飞。孟还天周身肉瓣不断向外摇动扩张,越来越长,逐渐垂落,如同千万道从天裂中降落的飞瀑一般,将血湖之水倒吸入肉瓣顶端。他原本与阵法僵持不下,饱饱地吞吃了这一口,魔息倾泻而下,立刻将阵法逆转过来。那魔息中更有一股熟悉之极的青色水泽闪动,我灵识一触之下,便知属于何人。灵息取之于活体,想来性命应是无忧。但以他一世之尊,双方决战之际,竟成了孟还天破阵之器,大概也是生平第一的奇耻大辱了。
  我对这位师尊有过许多孺慕之情,恨怨之意,事到如今,见他受此非人之苦,亦有不忍。当下手执一霎雨,缓步走出洞门。只见血湖翻沸之下,孟还天条条肉瓣都吸得满足,几乎涨破开来。阵中四道灵流均有摇摇欲坠之相,江风吟修为相对最浅,此时已难以支撑,白玉般的脸庞也变得极为扭曲。只听喀嚓一声,他所坐镇的正西方向阵法已裂开一道缝隙,底下血色一闪,腥臭扑鼻,显是那“魔脑”要从中钻出。萧昭左手一挥,裂开的土地瞬间合拢,严丝合缝。他自己那道灵流却微弱了许多,孟还天更不多言,长笑声中,魔压盖顶而来。萧昭浑身一颤,耳中、眼中立刻有鲜血蜿蜒而下,身周阵法也坍陷出若干孔洞。只闻凝冰之声接连响起,却是叶疏出手相助。虽可抵挡一时,但如此趋势下去,魔脑破土而出,也只在迟早之间。
  孟还天距离功成只半步之遥,更迸发出无比狂暴之态,连那枚被他深藏元魂的魔种,亦在他逐渐透明脱落的皮肉之间依稀透出红光。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同为不死之物,魔种存世之途又与玄阴之力不同:原主毁亡之后,只要还能觅得一块细小血肉,魔种便能寄托其上,再次沉睡,以伺重生。当时未及多想,如今一念忽生,只觉体内一阵恶寒发烫,那是九天玄阴之力成形冲顶之后,发自本能的第一次兴奋。
  我无言一笑,仿佛一位昏聩无能的君主,于兵临城下、久病垂死之际,终于与麾下功高盖主的大将军达成了一生中唯一一次君臣同心。
  我看着自己的手紧握在一霎雨莹润的竹柄上,灵意贯透之下,剑意破云横天!
  这一剑,正是先天九炁剑法最高重惟一的一式,名叫——
  万物生光辉。
  我足尖在芙蓉峰顶轻轻一点,人已凌空踏入雁荡主峰,更在孟还天的血瀑之上。在那“万物生光辉”辉煌映照之下,一切生灵、残肢、尸块皆被褓抱,不容魔种寄生。从云天中俯望,“浮生千重变”已是千疮百孔,阵中四人均有伤损。我此刻生息满盈,灵脉复原如初,眼中只微微一花,萧越便从正北位消失不见了。几乎与此同时,阵眼如沙漏般向下塌去,一团肥肥白白、形如巨蛆的脑状物从中腾出,正正地嵌合在孟还天身上那透出的红光之上。一霎之间,我脑中仿佛被人狠狠拨了一下,剑意已到尽头,剑身也已劈裂,竟再不能进半分。
  ——但我本就不必再用剑了。
  我嘴角一勾,将手中残竹抛下,反手从怀中取出一物。
  当日秘境之中,玄天女使听罢我最后一句发问,仍是那般趾高气扬地望着我,但那神色却有些异样,似是怜悯,又似不屑:“你宁可死,也不愿孕育玄阴神力么?”
  我木然道:“正是。”
  她又居高临下扫我一眼,低叹一声,这一次语调中却多了几分柔和之意:“你若真有这般决意,我也不妨说与你知。圣女被天道降罪之前,为免将来无法自控,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件小巧饰物,正是克制玄阴之力的宝器。只要你秉承必死之心,将它轻轻刺入胸口,肉身自然衰亡,神力也会逸出,再寻栖息之地。只是……你神魂俱灭,生生世世,再也回不来了。”
  我淡漠一笑,道:“死都死了,岂有再回来的道理。”
  我将母亲留下的那枚小小金钗托在掌心,想起玄天女使垂睫低声道:“这支钗子,唤作长恨。”
  ——这名字倒好,可堪破天长地久。
  我嘴边微笑未绝,倒转钗尾,却从胸口滑下,向小腹中那团似胎儿又非胎儿之物尽情一刺。
  只听一声断响,我已如一片羽毛般盈盈落于前尘海尽头。只见万里碧波一同下陷,潮平之处,赫然显露出一块黑色的石头。这石头大半已经朽坏,色泽漆黑,全无半点光泽。知梦岛的天光映照其上,仿佛也被吸收得一丝不留。
  它与我两两相望,虽只短短一刹那,我已如古经卷中那些有幸目睹神迹的先哲一般,对这超越自然的圣物彻底信服。
  我听见“它”的声音渺然响起,如从异世中迢递而来:“你有何求?”
  我缓缓道:“我无所求。”
  “它”复问道:“你有何愿?”
  我原想替周令求一副平庸根骨,至此却也释然,只道:“我无所愿。”
  话音落处,海潮沸涌,天云变幻,流水如昨日,滔滔经过我身。霎时间,我这具残破灵躯,竟与万物兴衰共鸣。我举步行处,海水不断向后退避开去。如烟如梦的一座小岛,竟隐隐传来劫雷破空之声。
  ——那是创世以来,三千大道中,从来无人练成过的异体:无情道。
 
 
第一百零一章 你得到我了
  这知梦岛秘境一来一去,并不占许多时日。重回别雨山时,山中犹有丝丝暑热。虽已是黄昏日暮,我那木屋中也不见清凉。我将手中之物放下,支开木窗,散出些闷闷之气。左右是无事,见窗台上摆着好几样辉石打磨的小巧物件,随手拈起一只核桃大小的香炉,放在掌心闲闲把玩。
  只听木门重重一声响,一个身影一晃而入,接着我腰上一紧,已被人从身后搂了个满怀。
  我从前倒也与人做过夫妻,但直到此刻,才头一次有了新婚旖旎之感。耳听他呼吸甚为粗重,仿佛生怕来迟了一步,心中竟不由生出许多温柔,轻轻抚上他手背,柔声道:“怎么走得这么急?汗都出来了。”
  符冠英双臂揽得更紧,嘴唇不断摩挲着我面颊、头发,又似亲吻,又如深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一身媚骨早已认他为主,闻到他唇边淡得几乎虚化的气息,都觉喜乐无边,转头与他一吻,道:“千不该万不该,临走被我的好师弟操了。纵然心中有些不甘,身子也是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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