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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近代现代)——浅7

时间:2022-01-31 10:14:29  作者:浅7
  被说中心事我气焰消了不少。但仍想挣开他,却因为怕摩擦间再碰到他,反倒是有顾虑。于是挣扎就变得有些假模假样,更像是半推半就了。
  大概柏潜接收到的就是后者的信号。
  他轻轻松松给我翻了个面,正对着他。
  但我哪敢看他啊,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里面的东西还没啥动静。
  柏潜抬起我的下巴,又凑过来亲。这次的吻和刚才不一样,没有什么技巧,不会犯错,但不知不觉就沉浸在柏潜温柔的攻势里。
  再次惊醒是柏潜隔着裤子握住了我……滚烫的孽根,霎时,我的呼吸就乱了。我抬头迷离地看向柏潜清明的眼底,突然就觉得难堪。
  但我深知不是他的错,不能怪他。所以褪去羞涩,假装从容地推开他,“我还没洗澡。”
  其实转头过眼睛就酸了,坠到谷底的心绪使我没办法再在柏潜身边多停留一会儿,可才抬腿往浴室的方向走一步,就被柏潜拉住了手腕。
  “这就走了?”
  不然还要怎样?就我对着你硬有什么意思?
  不忿间手心被牵到身后打开,柏潜和我十指相扣了一会儿,说:“好了,你去吧。”
  我握拳收回手,指缝间是柏潜不知何时折下的一支玫瑰。
  玫瑰妖娆,柏潜含笑低语的模样也很蛊惑人,“这样就不枉我赶五天的路来了。”
  我张嘴衔住那支红玫瑰往浴室走,眼泪在这一刻开始忍不住垂落。
  五天?
  赶了五天路,那不就是我一爽约他就追来了?胸腔里汹涌的热意让我鼻头一酸,眼眶里蓄满的眼泪突然没了流下的理由。
  大概是受柏潜一冷一热的影响,我站在凉水下也没了打手枪的想法,草草洗了个澡就出去了。
  可还是动作慢了,柏潜已经走了。只有床头多出来的一捧红玫瑰证明我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我心情低落地关了灯上床。今晚发生的事太不受控制,我和柏潜都应该有单独的空间冷静一下才好。我安慰完自己,翻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给柏潜发了一个“晚安”就打算早早睡觉,免得又彻夜难眠给自己找不痛快。
  然而有人不想让我那么痛快就睡。
  闭上眼睛没多久,被子下面就爬进来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人,我吓得身体条件反射伸腿踢过去,可那人轻松制住我不说,还把我腿上的遮蔽物扒得一干二净!
  “你不弄出来也可以睡吗?”
  竟然是柏潜!他没走!还委委屈屈地说这种话?他一个罪魁祸首哪来的脸……啊!
  在我分神的瞬间,柏潜突然掰开我的双腿,坐进来把腿架到了他的手臂上!
  粗重的呼吸噎得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干、干什么,我要睡觉,你、出、嗯……”他的手掌毫无征兆就摸到我阴毛,修长的指节缓缓合上,与我半硬不硬的性器贴在一起……
  我还没从这刺激上反应过来,柏潜又压低身子,低喘着靠近我,直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用另一只没有摸我下体的手捉住我的手腕,放到他胸脯上,然后附上我的手背,一起玩他的胸,还羞涩地问我是不是这样玩。
  “没有人摸过这里。”他靠在我肩膀别别扭扭地解释,“所以我有点不适应。”
  闻言我一顿,果然是我吓到他了吗?想到这我有些自责,正要偏头安抚他一句,“你……”才开口就被柏潜的动作打断了。
  他的腿就搭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分明的触感令我体温也随之攀高。
  “你……”等我再找机会,话头刚开了一个口子,又被柏潜急切地用唇堵上了。
  他动情地叼住我的下唇吮吸,手上让我快活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只在换气的间隙恶声恶气地和我讨价还价。可惜,他的话完全构不成威胁,在我听来更像是撒娇,“你不准介意,我转了五天五夜的飞机才来见你的。”
  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夹着他的腿翻身笑了。脸搭在他的颈窝上,身体来回扭动,笑声也断断续续,弄得柏潜做这档子事儿完全没了步骤。
  无奈,做了一半的事意外中止,两个人不尴不尬地面对面硬着,两根东西埋在对方的耻毛下戳着怪难受的。思忖两下,我起身哄他,“既然你这么累了,就我来伺候你舒服吧。”
  柏潜轻轻“嗯”了一声,像在我心湖上扔下一枚瓦片,跌宕地打着水漂。
  黑夜里看不清脸,却可以最快地察觉到对方真实的情绪。
  因为,呼吸和心跳,是演不来的。
  我埋头吻上了柏潜的胸,手掌自他奶头抚下,摸到腰际,辗转至后背左右两侧的肩胛骨。渴求了许多年的人,我的手心自是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疼爱到的。
  好在无声中柏潜也能与我心灵相契,他适时挺了挺胸,背脊弓成一道优美的弧,于是我的手掌得以利落地揉上他如蜜桃般成熟的翘臀。
  圆润的软肉在手心捏成各种形状,回想起柏潜胸前的指痕,我怜惜道:“会疼吗?”
  我说这话时,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柏潜的臀线,在这种语境下问,显然有调情的意味在里面。
  柏潜不好意思地躲进我怀里蹭了蹭,但并没有躲避我罪恶的手,等羞完了那一阵儿便应我说:“不疼,你随意。”
  既然主人都放了话,我怎么可能手软。
  手指灵活地从柏潜臀缝穿过去,他配合我抬起了腿,马上我的掌心便直捣黄龙,非常容易就包住了他的私密部位。
  我没有很快帮他手淫。而是复刻之前的节奏,慢慢用指尖仔细探寻他胯间的奥秘,屏息留意柏潜的反应。由最末尾的卵蛋开始,抠开他粗硬杂乱的耻毛,触碰他最里面的媚肉,直到柏潜受不住地分泌出了一些前列腺炎液。
  我指尖沾走一些湿润放到鼻前闻了闻,问他:“还行吗?”
  直男和同性恋性交并不容易得到快乐。首先是要过心里那关,其次是能硬起来,最后还得经受得住另一个人在你身上亵玩。
  现实里男人与男人做爱,爽了最重要,上下只是体位,没像电影里那么讲究美感。
  既然我与柏潜达成了共识,今日月下合该是我们的良夜。
  前戏做得很舒服,之所以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是因为发生了一个我下辈子做人都嫌丢人的场面——
  我给柏潜打了四十多分钟手枪送他到极乐,失心疯般,我竟然同他一起,在自己没被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也到达了人生巅峰。
  树竟容?摸他那么爽吗?!
  两道白浊喷出来的时候,我咬牙切齿地唾弃自己,而亲眼目睹柏潜消化“震惊”的过程,我尤其想切腹自尽!
  说出去都没人信,这就是我与柏潜灵肉达到高潮的初夜。但为什么要人信呢,闺房之乐我和柏潜都能满足就好了。
  次日,我和柏潜如世间寻常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般,抱在全身镜面前为彼此选衣服。
  因为这间是我的闺房,所以是柏潜穿着昨晚的浴袍先给我选今天去剧组监工的衣服。
  蜜里调油的夫夫生活让我们都忘记了时间,我和柏潜正在纠结是穿黑色的立领夹克,还是带帽的白色卫衣时,连酌喊着哥哥推开了我的卧室。
  连酌见了里面的场景,嘴里的话卡在喉咙里猛咳不止。我心里暗骂云拂随便就把我的房卡给出去了,柏潜已经反应过来把光着上身的我挡在了身后,并且话里有话地问连酌:“小孩,你叫他什么?”
  闻言,我此时也顾不上柏潜这么亲密地称呼别人,加快速度套上衣服,脑子转得飞快要怎么避免这次的修罗场。
  但没有眼色的连酌比我更快——
  他咋咋呼呼地避开身前的柏潜扑到我身侧,红着脸控诉柏潜对他的伤害,“哥哥,你管管他!”
  我虽不明所以,但很自觉地避开了在柏潜面前与旁人有肢体接触,打开连酌伸过来的手,钻到柏潜那边。
  然而我抬眼一看到柏潜门户大开的正面,脸瞬间黑成了锅底。我随手丢了套衣服过去,指着浴室的位置命令他去换衣服。
  “好的。”柏潜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走了。
  我根本没注意柏潜脸上的表情转变,心里还在介意刚才柏潜袒胸露乳给别人看的事,想着怎么给柏潜长点记性,要不多在他胸口咬出点印记来惩罚他算了……
  “哥哥?”我被连酌唤回注意力,他脸上天真又茫然,没什么底气地和我告状,“哥哥……你真不觉得柏潜有点妖妃的气质吗?”
  “?”
  也许是我脸上的难以置信让他会错了意,连酌这次大着胆子凑到我耳边来说小话:“他刚才竟然明目张胆拉开浴袍勾引我诶!”
  “……”
  “对着你就装得无事发生笑容满面,好绿茶哦!”
  我忍无可忍,把这只蠢蛋踹出去,“滚去对戏!今天你要再卡超过十五次,我就把你架在火上烤!”
 
请假说明
  【涉及剧透,慎点】
  致各位喜欢《三门》的朋友:
  早上好!周二愉快!
  很抱歉上来挂了这条说明,但很无奈这假真得请。
  最近收到很多朋友关于结局走向的询问,之前没想好该怎么答,现在有头绪了正式作答一下,很抱歉久等了。
  我很高兴能在这篇文里和大家相遇,甚至荣幸能与大家在深夜产生共鸣。素昧平生,很感谢大家能陪我度过这段孤独的时期。
  我笔下设定的《三门》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很长,计划在50万字以内完结。目前的行文安排还在中后期,即将迎来一个转折点,也是大后期剧情的铺设,所以我想和大家请两天假理一下前文埋下的线,希望大家能在理解我头一篇大长篇的基础上给我准一下假。2032.7-2033.3期间有一条通向结局的岔路,很重要,我要花时间把它还原得完整一些,谢谢大家体谅。
  下面是剧透,心态不好的同学不要看————
  我本来打算让糖久一点,刀子留到后面,但是看到有一些对主要角色的行为和人设有误解的评论,在此说明一下:
  我本人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柏树,之前对结局迷茫是因为不敢轻易给两位传奇一个草草的落幕。做出连酌的人设之后才把我从这个困境里解救出来,所以我对连酌的感情寄托也是不一般的。
  不要说我偏心了哪个角色,没有这回事,我笔下的角色与剧情齐飞。不会逆CP,攻受一早就定了,不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上一章谁主导谁,感觉上都是可以说通的。(剧透)柏潜的身体状态和心理转变最早可以追溯到2027年3月,至今2032年7月,五年,每一天都是煎熬,目前他吃的药已经有副作用了。他身旁所有人对他的态度以及他对除树竟容以外的态度,也是泾渭分明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回顾一下前面的视角段子。目前提及乔羽鸿女士的笔墨还很少,但她在星和是可以定乾坤的存在,不会轻易出手。(剧透)
  最后,不要求柏潜视角。放过你们自己。
  爱大家!
 
  第91章 -无哀。
  柏潜穿了一身设计感十足但又十分低调的白色连体裤,高挺的鼻梁上压了一副无框眼镜,口罩帽子把脸遮地严严实实。
  我很满意。
  错开时间,我们前后到达停车场,云拂从副驾上下来,抬下巴朝我示意了后面那辆车。
  驶上前的是一辆高配宝马,通体流畅的白,车门一卸,里头的人下来一句“潜哥”,柏潜便略过我上了车。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微信响起,柏潜说:“我和林簇先出发,你隔二十几分钟再动身吧。”
  我刚读完讯息,车头再没停留就从我眼前弛过。
  云拂把吸着车尾气的我带上了车,话声与引擎产生共鸣:“又哪儿不对劲了?”
  我摇头,若有所失道:“没有。只是不习惯他那么主动和我避嫌。”
  “这还不开心?”云拂揶揄道,“很听你话啊。”
  云拂每一个字都说进我心里面去了,是很听话,但是我没有很开心。
  二十多分钟没有很长,可从视线里见不到那人开始,空气中不再有他的味道,就显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捱。
  我放倒座椅,侧躺下去,说:“没有不开心。”
  云拂没有对我这句迟来的回应作任何深究,她知道我不需要。
  我到片场时林簇已经走了。柏潜提着两袋手工饼干坐在巷口的拐角处,见到我和云拂过来,起身把手提袋递来,“拿去分吧,有那么多。”
  云拂接过袋子,点头道谢,“柏老师客气了。那你们聊,我去看看拍摄情况。”
  云拂走后,我伸手把柏潜拉起来,“白衣服也随便哪都坐,不嫌脏?”
  柏潜借力起来,看着我笑笑不说话。
  我牵着他的手往里面走,问:“饼干谁的主意?”
  “林簇。”
  我偏头去看柏潜,“你这助理主意还挺大的。”
  柏潜脸上略现迷茫的神色,没一会儿烟消云散又说:“估计是乔羽鸿教的。”
  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云拂曾提到很多次乔羽鸿公关很厉害,林簇又说乔羽鸿只是星和单独给柏潜配的公关团队,专门负责维护他对外的形象。
  想起前两次乔羽鸿撰的公关稿,我一时就想了解一下传闻中的公关女王。
  于是我以一种平淡如水的口吻向柏潜打听,谁知这样也没瞒过他雪亮的眼睛。只是柏潜听闻我对这个人感兴趣,表情非常复杂。
  不是说有敌意。
  而是,给我一种乔羽鸿不值得我多注意的感觉。
  果然,柏潜说:“什么女王,她不过是比一般人狠心肠而已。”
  “狠心肠?”我问,“有多狠。”
  “云拂在她面前只是小角色。”柏潜说这话时波澜不惊,可我还是很快找准了他的偏重,故而听到他再发什么牢骚心里都变了味。
  “乔羽鸿就是个魔鬼。林簇之前,我有个助理因为左脚先进门就被她开除了,理由是她前一晚熬了通宵,左脚先进门影响她的视觉效果。你说扯不扯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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