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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近代现代)——浅7

时间:2022-01-31 10:14:29  作者:浅7
  连酌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神乱瞟,不知道在尴尬什么。
  我想到他这个年纪确实很难去理解中年男人的爱情观,不由失笑,安慰道:“不急,等你事业稳定了,也可以去谈个恋爱感受一下的。”
  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软地上前把他翘起的一缕头发压下去,承诺道:“别怕,有那么一天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劝云拂。云拂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会听我的。”
  我说完适时对云拂使了个眼色,云拂假势咳了一声:“你后面。”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提着颗心转身,预感灵验,柏潜白着副脸色,不知道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云拂给我递了个“你多保重”的眼神,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拉着连酌迅速撤场,小跑着钻进了化妆间。
  我的视线从化妆间的名牌移回柏潜脸上,这时才注意到他脸上还没上妆。
  没上妆,就是没在化妆间呆多久,快的话,大概是刚进去就出来找我了?
  果然下一秒,听了全过程的柏潜嘴角抽搐:“原来树老师这么懂我。”
  我脸色随之一僵,又听到柏潜一声轻轻的叹息:“那树老师知不知道,在化妆间等你进来哄我等不到,出来抓你的我,听到你这些爱情理论时,在想什么?”
  我不敢答话。因为无法确认柏潜是不是真的在生气,有更生气多少。
  我低下了头。
  没多久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设计感很强的小白鞋,和他主人一样具有极强的观赏性。
  高了我几公分的柏潜,轻轻用下巴碰了碰我的额头,委屈道:“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原谅你,首先你得先亲我一下,还不能只是碰下唇,要法式舌吻。然后你要给我一个说法,在你心里,柏潜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算是事业稳定,可以谈恋爱了?我说的谈恋爱,是和男朋友谈恋爱,你不准偷换概念搪塞我。有了说法,我才好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最后,如果你说从没打算公开和我的恋情,那我觉得你用结婚来给我一个名分也没多大意义。既然是还要偷偷摸摸,那我觉得也没必要答应和你结婚,我就还是算了。反正没结婚,我还能继续没名没分地跟着你鬼混,我不怕丢人。再往后,要是一直没结婚,我被指指点点多了,就不敢在人前牵着你的手……唔、现在还不准亲,我还没说完!”
  我才不听他继续扯淡下去,拉低他的衣领,就凑上去咬他的唇。
  不是要法式舌吻吗?不咬得他舌头麻了,我树竟容白受这窝囊气了!
  我打架似的同他接吻,又舍不得真亲痛了他,搞得两个人都很狼狈。
  末了,我喘着粗气的问他,“所以宝贝,对首先这个条件,满意了没?”
  柏潜用那张红肿的唇,蚊子叫:“然后呢?”
  我的额抵着他的额,气息吹过他轻颤的睫毛,思量许久:“等柏潜老师,不再拍电影了吧。”
  柏潜随口就接上:“我现在就可以不拍!”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和你的投资,就打水漂了。”
  “我的打水漂没关系,你的……那就……”柏潜慢慢哄着自己妥协:“拍完这部就不拍了行不行。”
  我诧异道:“你是真没把星和的合约放心上。”
  柏潜发狠地咬了咬牙关:“我顾不上了!我本来也以为我可以不在意的,反正不管有没有人祝福,我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可是当昨天,当网友们就差一步就可以找到我们在一起的蛛丝马迹时,那一步被你联合封死了。我才发现我很渴望坦荡地向世界承认你,我快无法忍受,百年树人不是HE的结局。”
  “明明我们那么相爱。”柏潜近乎天真地问我,“那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用公关手段背离?你答应我说会有一天让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同时出现在热搜上,那是哪一天?我要一个准话,树竟容,你不能骗我。不然我会撑不住的。”
  听到那句“撑不住”,我的心悬了起来,喃喃问:“什么意思?什么叫撑不住?”才说完就彻底急了,紧紧攥着他的手腕:“我不公开恋情,你就会有想分手的心思吗?柏潜,你不能这样逼我。”
  “怎么会。”柏潜冷声轻呵,“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现在爱你爱得要死,就算是被你钓着,也会悄悄原谅你对我的不负责。”
  谈话不欢而散,一整天片场的氛围都很诡异。纯子因为之前的床戏,一直对和萧洺在婚后演琴瑟和鸣入不了戏。
  而柏潜单方面和我闹脾气,萧洺这一天的戏份都死气沉沉,连说台词都像是没力气。
  一天下来演技尚能看下去的,反而是资历最浅的连酌。
  收工之后,柏潜没有等我,就直接分道扬镳回酒店另外开了一间房。
  我从片场回来收拾好已经深夜,见床上没人打了个电话给乔羽鸿,才知道柏潜这回是认真地和我赌气。
  等乔羽鸿送房卡来时,我站在对门的房间走道上思考要怎么出其不意给柏潜递台阶,结束掉这场没有价值的冷战。
  乔羽鸿来得很快,但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烦躁。我自知理亏,确实不该这么晚还叨扰,十分诚恳地连道了好多声谢。
  但乔羽鸿不吃这套,把房卡塞给我转头就要走。余光瞥到禁闭的房门,抓了把头发,闷声警告我:“别让他生这种无所谓的闷气。看在你们在一起那么不容易的份上,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
  我听到那声“放过”,心里异常敏感:“如果你是我,也不见得能做得更好。我不想让他被打成和我一样的标签,是为他好。我不允许他的名字,被任何一个人,当笑谈一般宣之于口!没有人配给柏潜染上任何污名,我不能,”说着我又想起当年那桩涉毒丑闻,厉色重述,“你也一样!”
  “但如果你嘴里的这些污名,能让他更快乐呢?”乔羽鸿顿住脚步,侧过脸问我,“你要怎么办?你又能做得比我更好吗?”
  “我其实不想和你争论这些,我们的出发点本来就不一样。”她用一种自嘲的口气,一言难尽道:“可谁让我比云拂,更能同你感同身受呢?”
  她那双洞勘世事的眼眸迷成一条线,“树竟容,人心就只有一坨子的大小,老天爷却要那一坨子的东西容下比麻线更乱的经历,听起来就很操蛋,对吗?”
  “既然是这样,勉强那么多干嘛?”我刷卡进门,眼前还浮现乔羽鸿那个触目惊心的笑容,“人的一生就是去学会如何屈从命运的过程。”
  柏潜熟睡时的呼吸很重,我的脚步特意放轻,也不敢开灯,只听着那一声声呼吸摸索过去。
  突然踩到柏潜床边的鞋子,脚步不稳,直直往床头柜上倒,手忙脚乱间,撞翻了好些东西。在这种场景下,刺得耳朵很是烦躁。
  我站住脚跟,往床沿上挪,刚碰到柏潜被子下的手臂,一声惊雷轰醒了长夜,一道巨闪划过天际,雨幕急促地拉开。
  只有我对着一个方向纹丝不动。如果我眼睛没看错,刚才那些砸翻在地毯上的,有一个黑色的长筒药瓶,标签纸是一行英文,中译为:褪黑素。
  窗外的风雨交加像是只在这个夜席卷了我的心,可怖的白光似是一定要帮我看清每一个字母,不断地刺激我的眼球。
  M-e-l-a-t-o-n-i-n,一个字母都不差地拼写完整。
  注:柏潜急着公开,是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力不从心了。不是故意作。但树竟容只以为多哄哄他就好了,就想想还蛮悲剧的。
 
《三门》延更公告:
  【无】
  上线突然看到这篇文多了很多收藏和评论,我不知道你们从哪来的,先谢谢造访。
  但非常抱歉,这篇文短期不会更新了。
  我写文的驱动力完全来自于我自己想发泄情绪,可我现在的状态糟糕到连情绪都是混乱的。只知道全身都很痛。
  我的现实经历说起来真的很像卖惨,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压抑。也许是我的悲喜真的太猛烈,猛烈到不堪承受。去年年底开始,我的身体状态就是一直病着。消耗过度的身体接着迎面重大的感情创伤,等我终于可以不用靠药物精神面貌良好得让生活步入正轨,结果又检查出了生理上一些慢性病灶。致病原是我长期心情郁结、精神负担过重,医生建议我接受心理治疗,务必保持平和的心态。我一整年都在努力接受生活的打击,我咬着压力拼事业,试图让自己快乐起来。可是昨天,我突然就失去了一位至亲。
  真的很抱歉,我心理素质不够好,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要到极限了。
  我知道不能太痛苦让她在天堂还为我忧心,我会努力撑过去的,怎么样都好,让我先喘口气吧。
 
  第136章 -时间从不等任何人,它只叫你莫后悔。
  我被那个单词刺得眼睛疼,手机调成手电筒模式摸过去,捡起那个黑色药瓶时,手心濡湿一片,指尖发白。
  褪黑素,他为什么要吃褪黑素。
  我打开房间的灯,灿白的灯光下,柏潜脸色恬然熟睡。
  脚步往他身边挪地每一步都艰难。我知道他最近深感疲惫,知道他不好睡,他总是好像很没安全感,做了噩梦醒来就往我身上蹭,很离不开我的样子。
  所以今晚赌气一个人睡,就要吃褪黑素才睡得着吗?
  那为什么要冷战生气呢?乔羽鸿说看在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份上,也不该发生些无意义的争吵。
  我把药瓶放到一边,脱了鞋,半躺在柏潜身边。手指轻轻抚摸过他光洁利落的脸部轮廓,心中地懊悔无声蔓延。
  难道我会不想得到全世界的祝福吗?关键是全世界不会都给我们祝福啊。
  我可以承受世界因为这段不被承认的关系加诸在我身上的全部恶意,但我不能接受柏潜的名誉因此有一丝一毫的破损。
  他在荆棘丛里打滚,半生的红尘滚过,漂亮的花簇终于对他打开笑靥,我又怎么舍得他因为脚背的尘土遭了白眼。
  他是中国影史的长青树,是人们关于艺术的骄傲,他经人提起时,不该因为性向被戳脊梁骨,更不能是他们嘴边的一声怪笑。
  我亲手给我的柏潜做了一道世俗的枷锁,纵然我知道他不肯背,我还是以爱之名,要他余生清白。
  我推他向前走,不让他往下坠,是因为我一直以为,只要我给他足够的爱,哄他怎么样都行。
  我错估了命运,因为命运从来不会听我的,让他完美收场。
  自他走后,我的灵魂就被囚禁在了他送命的那片海,罪痕累累,余生不尽。
  “所以你发了那么久的呆,也没想过抱抱我吗?”
  柏潜的声音突然从我身侧传来,我满眼惊诧地看向突然醒来的他,那双没有丝毫困倦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也不知道醒了多久,只似有千般委屈,“我不敢就这么睡了。我怕你看不到我,会着急。”
  我的手指探到柏潜微台的下巴,温热的皮肤触感刺激地我的神经,我俯下身轻轻柔柔地撵上他干燥的嘴唇。
  外面的窗雨不歇,雷鸣电闪都带着燥意,而我全身心都只为眼前一人动容。
  柏潜扭过脸,不准我亲,不耐烦地发了个小脾气,声音轻得却像在撒娇:“还在生气。不让你占便宜。”
  我身形一顿,想起他醒来时说的话,厚着脸皮蹭过去,揽着他的背,又缠着细韧的腰身,抱了满怀。
  呼吸轻浅,吹在他染上粉色的耳尖,不耻下问:“那要怎么样不气?”
  柏潜贴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深呼了一口气,在我心口嗡声嗡气,“再找你要名分,你要烦我了。这样想想,也没什么好气的。”
  我警铃大动,含着笑继续哄他:“不烦,你怎么样都不烦你。”
  “敏感的人都很招人烦,我自己也烦这样的。”
  “不会。”我求生欲爆棚,“柏潜老师不烦。”
  闻言,柏潜从我怀里探出头来,一瞬不移地认真看向我眼底,他问:“是这样吗?”
  “是。我太喜欢柏潜老师了。”我揉着他半立起来的腰,继续加大力度哄,“所以我滤镜很强。”
  柏潜偏过脸,蹭在我耳后,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像叹气一般被哄好了,“那休战吧,我想睡觉了。”
  我帮他换了个姿势躺下,柏潜撑着我的手臂慢慢把身体贴上床单,我问他:“要不要就在这里睡,你看起来好累。”
  “不要。”柏潜卷着被子,长出些青胡渣的下颈露出一点,脸贴在我手腕,命令我:“你抱我回去。”
  我一时没想到刚哄好的人,还能让我占这种大便宜,挑眉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柏潜眯着眼回我,“你不愿意?”他根本没睁开眼睛看我脸色,一股脑儿的怕我不答应,又补充道:“你抱我回去,我就不生气了。”
  “抱,没有不愿意。”我忙不跌应他,手比脑子快地把他连着被子打横抱起。
  他比我还高一些,只是为了上镜减了些重,所以连着被子抱他其实不容易。
  至少出门那两下,单手我是没法横着抱的,所以只好拍了拍他屁股,换成竖的,让他用两条腿夹着我的腰,我才好腾出手来开门。
  诚然,我和柏潜相爱时,甜蜜总比难过多很多。
  他在我面前不遮不掩,仗着七岁的年龄差,没少和我撒过娇。我估计他私底下的样子,他影迷是不敢认的。
  第二天重新拍萧洺和直绫子婚后的戏份,因为柏潜状态好,主动打破了和直绫子的尴尬,连着好几场戏都是一遍过的。
  这一天都出奇的顺利,我找来统筹,干脆把后面两天的戏份都重新安排一下。
  摄政王为扶新帝,一整年都留守乾安,戍守边疆的人变成了戚戬一人。
  护国夫人心善,耗尽家财,救助了所有前来乾安的流民。
  连乾安大街上,被追打的狗都知道,跑向摄政王或是护国夫人其中一人,都能有口吃的。
  然而,夫妻相濡以沫的爱情没过多久,年关时,前线传来戚戬被抓俘的噩耗。
  敌军不见首尾,不知来路,打法极损,无主将的梁军被迫退守两城。
  可紧接着,城中又爆发了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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