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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男人今天弯了吗(近代现代)——梅染

时间:2022-01-31 10:19:21  作者:梅染
 
江畔看得目不转睛。
 
“可惜我现在只能跳女步,这瘦了吧唧的胳膊完全托举不了女舞者。”陶见月看着江畔肌肉虬结的胳膊,“你的倒是不错。”
 
江畔脑子里想象了一些男舞者托举女舞者的动作,很主动地站到他旁边:“来试试。”
 
“不行吧,你又没学过,再说我又不是女孩,也一百三十斤呢,你确定托得动?”陶见月一脸惊诧。
 
江畔挑衅他:“别糊弄我没学过芭蕾,光我托得稳当不行,还要你能把握平衡不是?看你本事了。”
 
“试试就试试!”
 
对方下了战书,小陶岂有不接之理,于是他立刻站到江畔面前:“我跳上去,你要单手搂住我的腰,我右腿要搭到你肩膀上。”
 
“没问题,来吧。”江畔张开双臂。
 
陶见月还是有点害怕,他先小心翼翼地搂住江畔的脖子,江畔紧紧抱住他的腰:“怎么样,稳当吧?”
 
“还行。”
 
陶见月大胆了一些,右腿一甩,搭在了江畔左肩,左腿则紧紧贴着江畔微微屈起的右腿借力,动作做到位,接触部位都找到平衡点,他才放心地舒展双臂。
 
“哈哈哈,有意思!我还没被人托举过呢!”
 
江畔仰头看着他,微笑道:“还有什么动作?”
 
“你抱着我屁股把我举起来,我要下腰。”
 
“好。”
 
江畔双臂紧紧圈住陶见月臀部以下的位置,一挺腰把他抱了起来。
 
陶见月身体韧柳似地向后弯折,江畔一只手稳稳垫在他的腰后面,给他支撑。
 
“太好玩了!”小陶的腰几乎对折,双手伸展,头朝下,看见了惊恐盯着他俩的盼盼,笑着大喊,“傻猫!”
 
盼盼被这两个扭曲在一起的两脚兽吓得待立当场,“喵呜”叫了一声跑开了。
 
陶见月抓住江畔有力的手臂,缓缓直起腰来,兴奋地搂着江畔的脖子,低头看他:“江小畔,你的腰力不错嘛!”
 
江畔得意地看着他:“才看出来吗?”
 
当然不是,陶见月心想,那天你抱我从瑜伽垫上站起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梦里都就着那个动作跟你这样那样了好几回。
 
但这必然是不能说的。
 
“不想夸你,怕你骄傲。”他拍拍江畔的肩膀,“放我下来吧,别累着。”
 
江畔不情愿地把他放在地上,心道我抱着你才不会累。
 
“眼角这里越来越红了。”他低头看着陶见月被油点子溅到的地方,忧心忡忡地说,“真留疤怎么办?”
 
陶见月仰着头,带着几分醉意看着他笑:“那你荣幸了,你可是第一个在我身上留下印子的男人,要负责啊。”
 
“没问题,我负责到底。”
 
不假思索说出这句话,江畔对上陶见月漂亮而含情的双眸,方才因为运动而加快的心跳陡然加速。
 
这双眼睛,不属于花霰帝姬,属于陶见月,可却像花霰帝姬看着叶流霜那般柔情似水,眉目传情。
 
江畔突地想起了认识陶见月以来的一切,想起他对自己的万般好,想起他问自己那句“你就没想过,我一个gay,有可能会喜欢你吗”,一时头脑发热,问道:“小陶,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想到蠢狗子居然问出了这样的话,或许是自己方才太兴奋,一时间露了马脚,陶见月登时心如鼓擂。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不管他现在弯没弯,都不能我先开口。
 
如果我先开口,就是在逼他做选择。
 
要hold住啊陶见月!
 
他面上波澜不惊,静静地看了江畔几秒钟,反问:“你想让我喜欢你吗?”
 
江畔没想到陶见月会把问题抛回给自己,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答案是肯定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期待陶见月回答“是”,可是他平时转悠得很慢的脑子此刻急速旋转,想到了接踵而来的下一个问题。
 
如果小陶回答“是”,自己能毫无挂碍地说出“我也是”吗?
 
能吗?
 
他这一愣神,陶见月笑了,拍了拍他的胸口:“吓着了?没事,以后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就行了。好啦,吃饱喝足,我食困了,再去睡会儿。”
 
江畔看着陶见月的身影,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小陶!”
 
“别,江畔畔。”陶见月回头看着他,脸上虽然挂着笑,神情却是别样的认真,“有些事,在没有笃定之前,别轻易说出来。”
 
他语气不重,语调却很慎重:“要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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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两个芭蕾动作参考图,他肯定做不到这么标准,大概是这样吧,发图比较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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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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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见月表面上看起来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没人知道他心里其实有多慌。
 
借口要睡觉躲进房间里,他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听着自己乱作一团的心跳,头脑空白了好一阵。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明明感觉到江畔是有些喜欢自己了,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更多的反倒是恐慌。
 
人啊,真是贪心不足,得陇望蜀。
 
暗恋的时候,只要对方多看自己一眼都会欢天喜地,对方真的有点喜欢自己了,又期望能成为他的唯一。
 
现在对于小陶来说,又怕江畔的这种喜欢只是一时冲动,若让他轻易说出口,只怕在未来会搞得两人都痛苦。
 
别期盼太多,陶见月跟自己说,哪怕江畔想清楚了,不再喜欢自己,不再表白,那也好过得而复失。
 
就算是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就像现在这样的好朋友。
 
与此同时,在客厅里,江畔安静坐了好久。盼盼跑过来,跳上他的膝盖,窝在他腿上,乖巧地冲他“喵”了一声。
 
江畔轻轻抚摸盼盼,多少有些心乱如麻。对他来说,亟待解决的问题是确定自己对对方到底是什么想法。
 
是超越了兄弟情的喜欢,还是仅仅只是生理上莫名其妙的冲动?
 
如果自己是喜欢男生的,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小陶说得对,我应该想清楚。
 
就像磊子之前跟他说的,如果弯得不彻底,后来又直回去,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人生的一段小插曲,可这会伤害小陶的。
 
他连看见小陶被油星烫伤都觉得心疼,又怎么忍心去伤害对方?
 
在没有确定自己心意之前,不能招惹别人。
 
想明白这些,江畔把盼盼放回地上,起身利索地把桌面收拾干净,然后又迅速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烤肉味儿。
 
俩人快三点才吃东西,现在还不到六点钟,江畔没有去吵陶见月,回了房间在网上查了好半天,找到了本市几个gay吧。
 
他决定独自去溜达一圈。
 
这次江畔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但铁定是没有上次怀疑自己性向的时候轻松。他不知道是不是恐惧,可毕竟这27年来他都笃定自己是个直男,暗恋过的、网恋过的全都是女生,最初让他有性幻想的也是女孩子。
 
再进一步想,如果真的喜欢了同性,喜欢了小陶,对他来说影响并不算太大,可他的父母会怎么想?虽说爸妈一直没有催婚,但二老偶尔也会念叨,表达过抱孙子孙女的期望。
 
他该如何跟父母交代?
 
此次夜探gay吧,江畔没跟磊子说,这家伙就是个人间大漏勺,肯定会漏给小陶,还是自己单独行动比较安全。
 
陶见月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动静,刚才场面搞得有点尴尬,江畔暂时不想去打扰他,收拾停当之后,他便悄悄出了门。
 
按照导航找到gay吧附近,他已经发觉有些不太对劲。
 
路旁来来往往不少人,有的正常走路,有的在抽烟,有的窃窃私语,打扮得都……怎么说呢,争奇斗艳吧。
 
江畔刚拐到这个路口上,就觉得大家都在看自己,不是普通的瞄一眼那么简单,而是打量,那目光赤裸得能把人衣服扒下来。
 
很少被人这么盯着看,江畔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为今晚gay吧之行缓缓打上一个问号。
 
走到想去的那家gay吧门口,已经有人开始主动跟他打招呼了。
 
“帅哥,一个人吗?”
 
“我靠,天菜啊!”
 
听到这熟悉的字眼儿,江畔浑身一激灵,眼前的人他也不敢多看,生怕有过目光接触对方就会过来搭讪,于是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闷头就往酒吧里走。
 
这一瞥,他没看清对方的长相,霓虹灯光下只看到对方一脸大浓妆,浑身上下穿得bling~bling~的能闪瞎人眼。
 
江畔也去过普通酒吧,动的静的都去过,但他显然错误估计了这个gay吧的情况。
 
一进门,混杂着脂粉气的旖旎香气扑面而来,灯光幽暗,镭射灯光时不时地扫射人群,配上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营造出一种极为狂躁的氛围。
 
如果不是有这些的话,江畔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早高峰的地铁车厢。
 
里面一片乌泱乌泱人挤人的场面,看得江畔腿发软,心中退堂鼓打得倍儿响,但是又觉得不能轻易放弃,犹豫了一下,便硬着头皮往里走。
 
过道里分布着各种舌吻的年轻人,那姿态和动作尺度已经达到限制级,秉承着非礼勿视的想法,江畔只得垂眼看路,进了大厅,走到舞池附近,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按照磊子给他的金字塔理论,眼前这几位应当属于最底层的妖艳派,他们在音乐节奏下扭动着柔弱无骨的身躯,向他靠了过来。
 
有的大声跟他打招呼:“卧槽,帅哥,身材真好,怎么练的?”
 
有的则开门见山:“哇,我能摸摸你的臀大肌吗?”
 
江畔:“……”
 
这位先生你把自己扭成蟒蛇我不介意,但是何必贴上来呢?
 
他穿得很朴素,白色T恤,深灰色纯棉运动裤,本身不觉得这是多么显身材的衣服,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精准发现华点,面对对方的热情,一时间有点愣,不知道怎么应对。
 
那几个浓妆艳抹的看他有点憨,判断是个比较容易拿捏的,有人就果断上手了,不仅捏他的腰,还直接袭胸,更可怕的是,有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下面!
 
江畔顿时觉得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别扭得一哆嗦,敏捷地推开蹭到身上的人,恼火道:“干什么?”
 
“出来玩嘛,放开点啊!”
 
“就是,装什么正经!”
 
江畔忙不迭地往后退,摩西分海似地从人群中挣扎出来,其间不知道遭了多少咸猪手,胸肌、腹肌、屁股依次被人袭击,他一手捂着下身才免了被人以“断子绝孙手”袭击,另一只手拉紧裤腰才保证运动裤不被当场拽下来,气喘吁吁跑到gay吧门口的时候,整个人大汗淋漓,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他并不敢在门口多做停留,这里也有不少小0对他虎视眈眈,江畔不想表现出自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佯做高冷大步往巷外走去,在巷口没有人的地方,才勉强喘了口气。
 
谁知他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听有人叫他的名字。
 
“江畔?!”
 
江畔又是一哆嗦,抬头看见了表情诧异的箫念,和她身旁一脸状况外的闺蜜。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
 
箫念跟闺蜜低声说了句什么,便跑到江畔面前,下意识地往他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畔怕她看出什么端倪,心虚地开口:“这么巧啊?”
 
“我跟朋友出来泡吧,没想到能遇见你。”箫念好奇地问,“就你一个人吗?你那个形影不离的室友呢?”
 
“他在家,我自己出来转转。”方才受的惊吓惊魂甫定,偏偏又在很不想遇到熟人的时候遇上箫念,江畔现在并不太想跟人说话,他假意掏出手机看了眼,说还有点事,便告别了箫念,匆匆离开。
 
箫念看了看江畔的身影,又往巷子里瞄了一眼,冲自己闺蜜道:“咱俩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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